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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玄幽禅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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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坤秀士杜永光冷笑旁观,却是等待金环瘟君詹天伦有所举动,便将欺身一战。
  金环瘟君詹天伦双目精光一扫,奇怪的竟没有为白斌的话,激怒或出手击人,依然冷玲地道:“你是昆仑弟子,但你师父却是何人?”
  白斌似乎感到有点意外的一楞,但立即微微一笑。敢情他心想自己纵然说出师尊名讳,也将无人知道,不如不说来得好些一,故此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但是,你道为何金环瘟君詹天伦一听白斌是昆仑弟子,便追问其师父名讳呢?——
  原来,这中间,还有一层关系整个昆仑派的门户之争。
  须知,昆仑派自弥陀僧仙逝之後,那誉为昆仑镇派宝剑——“伽蓝剑”,和弥陀僧所持昆仑历代单传的武功秘笈,也在他升天後同时消失,不知去向。
  近十年来,武林中再也不曾见过昆仑门人出现,也就是昆仑一派,已经在江湖上失去了派名。
  但是,当今武林中却有一人,他曾经和弥陀僧相聚过一段时间,并学会了昆仑派的各种武功,可是遗憾的是他没有学到那称绝武林的先天“玄幽禅功”。後来,他虽已由昆仑派和他本身所学的武学中,另外领悟出一种与所谓先天真气,俱有同等威力的外家绝学“混元功”。
  虽然,他在这十年之中,从不曾施过昆仑派的武学於江湖上,但是由於他身具昆仑派武学,是以,想重立昆仑派,并自任掌门之职。自然,这是由於昆仑派自创派以来,无论声誉、武功,都是超人一着之故。
  可是,他在未见到“迦蓝剑”之前,却也不敢断然立派自称,以免他派贻笑。这人就是龙虎帮帮主天地日月叟司徒辕。
  当然,天地日月叟司徒辕对於这一节事情,除为着要寻那“伽蓝剑”,和确定当今武林间是否还有昆仑门人存在之故,略微告诉过弟子外,就是帮中最亲近之人,也是不知有过这么一回事。所以,武林中自天地日月叟司徒辕在七年前创立龙虎帮,自任帮主以来,只知他武功莫测高深,却不知他来历和派门。
  金环瘟君詹天伦乃是口月叟司徒辕的第三弟子,自然知道此事,刚好这次奉命查巡各处分舵,且於日前行经武陵,听到中秋前夕,有一位昆仑弟子以“伽蓝剑”和先天“玄幽禅功”,挫败天山派八奇之一,千面人妖之子阴阳童宗居平,并道将在湘、鄂一带,游历名胜古迹,故此金环瘟君也就逗留鄂、湘一带,想见识、瞻仰这位昆仑弟子。
  那知,他今日来到湘乡分舵之际,正好遇上三尺毒者呼延缑回来,说出与乾坤秀士杜永光约战之事,於是他便留下应战。至於三尺毒者呼延缑胆敢自做主张约战一节,自然是内算好他於近日会来。
  由於以上的几点,所以金环瘟君詹天伦这才一连串的追问白斌师父名讳。
  这时,金环瘟君詹天伦见白斌不答,心里误认他是无师自练,不由忖道:“即是无师自练,谅也不会强到那里,定是那阴阳量宗居平有名无实了。”
  金环瘟君詹天伦心里这样想着,便道:“裘舵主,你就领教昆仑绝学——”
  白斌依然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乾坤秀士杜永光冲口冷笑道:“姓詹的,你不要老是给人派场,等会儿杜某可要领教你几招金环绝学。”
  金环瘟君詹天伦闻言怒极,俊脸登时满布杀气,错非他已叫双头鹰裘通和白斌较量,则将立即扑出和乾坤秀土杜永光一拚生死。
  双头鹰裘通不管两人怎样,身形一飘,落在白斌面前半丈之处,揖手一礼,道:“裘某领教贵派绝学,就请发招!”
  敢情他已知白斌武功不凡,这才如此客气说话。
  白斌见他辞色之间,极为谦婉,全然不同於金环瘟君詹天伦那种自傲横蛮之态,便霁色回道:“那白斌就以双掌讨教裘舵主高招。”同时,心中暗自打算,只要自己稍微占居上风即可,决不使对方太过於丢脸。
  双头鹰裘通迈步错掌,道声:“有僭!”声落,进步递掌,右掌一招“推态望月”,已向白斌胸中“玄机穴”拍去。但见劲道功力,全胜适才抢救三尺毒者呼延缑的二位老者一筹。
  白斌眼见对方出手不凡,虽然心存让意,却也不敢大意,身形一晃,“移形换位”,不待掌势逼至,已向斜边闪出半丈,纵身避招,却没还击。
  双头鹰裘通适才一掌,已是六成功劲,眼见对方避过,却不还攻,心说:“你纵想让我,也不该如此,这一来,岂不等於瞧我不起。”
  心念一掠即逝,双掌一收,再次抢攻,一招“云绕茂林”,一击左肩,一攻右胁,劲势凌厉,又快又准,正是他生平武学中,最得意的“追云掌法”。
  白斌昆仑派唯一传人,心里暗自叫好,却因他心里已决定以不还手,而要将对方折服。利时,展开“昆仑十二式”中的“神龙升天”之式,两臂平伸,身腰一挺,在双头鹰裘通双掌堪堪击到之际,平地拔起二丈高下,身形凌空一翻,疾射双头鹰袭通身後。同时,运起先天“玄幽禅功”,散布全身,准备仅以这二避一迎,在三个照面间,便将对方弄得口服心服的。
  双头鹰裘通眼看堪堪击到,倏的失去白斌踪迹,心知白斌这招必是所谓“昆仑十二式”中的招式,相似於自己“追云掌法”中的“流水行云”之式,凌空避招,飞身再由对方身後攻击。
  利时,暗吃一惊,赶紧转身,心怕白斌趁机抢先攻击,双掌交并,一招“助云遮月”,抢先攻去。
  这一招,拚命发出,劲势果然不同凡响,但觉掌风呼呼,宛如长江大河,滚滚涌至。
  白斌敢情艺高胆大,故此飘逸从容之极,竟然不以掌相迎,微微一笑,身形不动,以身迎掌;双头鹰裘通见状怒骂於心,双掌猛可加快推去。
  眼看掌势堪堪击到,倏的发觉自己发出千钧之力,竟然宛如石沉大海,毫无是处,不由心胆俱寒,暗道:“完了,他若趁势反击,则命休矣!”
  就在这时,白斌笑道:“裘舵主武功已臻神境,白斌承让了。”
  说话间,已将“玄幽禅功”气劲潜力消敛,正是恰到好处,没有将双头鹰袭通已经失去劲力的身形,吸得往前踉跄站立不住。
  双头鹰裘通心神俱安,却脸孔一红,答道:“裘某微末之技,贻笑公子了。”心里佩服不已,赶紧拱手退後。
  这一阵,竟然以真正以武会友之势而完歇了。
  乾坤秀士杜永光心里有点不满,但因心知白斌不想随便结怨,只冷冷地对双头鹰裘通报以一声“嘿嘿”。
  “果然轻功、掌法、先天真气均是迥异凡流,詹某胆敢讨教剑法,想不致吝啬不赐吧!”
  敢情金环瘟君詹天伦此刻才将白斌放在眼底,这才出言激斗。
  “姓詹的,你不先过杜某这关,休要另存他想。”
  乾坤秀土杜永光不等白斌开口,已然抢先说话,同时,双目冷然一睨金环瘟君詹天伦。
  金环瘟君詹天伦立时俊脸变色,怒叱:“接招!”话声中,身形疾抢,双手一对金环,但见金光闪处,已然随着欺前身形,直朝乾坤秀土杜永光面门击去。
  乾坤秀土杜永光强敌当前,不敢丝毫怠慢,斜身侧步,“移形换位” ,左掌护胸一摆,右手探腰抽出,兵器玉扇一亮,一道白光射掠,反攻回去。
  金环瘟君詹天伦眼见对方身法轻盈,所施兵刃与自己兵刃,同是门外兵器。当下,不敢冒然抢攻,欲先瞧明乾坤秀土杜永光武功家数,再定对策,故此,比喝一声,双手金环施出看家本领,“金锾十八式”中的守式。
  乾坤秀士杜永光似知其意,竟故意卖狂突道:“杜某浑身火热,使扇生风,你可注意了。”
  声落,运起先天“阴煞气功”,贯透玉扇,摺扇挥开,一招“狂风斗扇”,迳朝金环瘟君詹天伦扇去。
  金环瘟君詹天伦自幼受天地日月叟司徒辕悉心陶教,天地日月叟司徒辕渊若湖海,当世各家各派武学,无一不听闻见传,如今,金环瘟君詹天伦使用金环为兵刃,就是天地日月叟司徒辕一片苦心,想为武林创一奇迹所创,故此招式诡异之极。
  这刻,只见他双环倏的一交错,又分开,已自将对方劲道封开敛去。
  乾坤秀士杜永光一见对方招式,果然适异凡响,於是招式一变,也将看家本领施出,只见玉扇招式,全是迂儒模样,但劲道去势,却处处招呼人身要害,凌厉已极。
  原来,太空道人少年时,乃是一位游学书生,文武兼学,後来武学愈练愈精,竟自触类旁通,将武学与书生酸态融为一体,创下一路以扇为兵刃的武学,名谓“酸溜扇法”。随後,只因他领悟了道家先天“罡幻神气”,逐易服全真潜研这绝世神功,并且敛迹江湖,故此,这“酸溜扇法”虽已创出,却未真正在武林道上扬眉吐气。
  乾坤秀士杜永光练武奇才,太空道人唯一弟子,十数年武当山埋首苦练,就除了背师另投过早,那先天“罡幻神气”没有学到外,其他太空道人所有武功,端的无一不是练得出神入化,後来又得机缘,巧得天地间第一精玉制成的“白玉扇”,於是更将这套“酸溜扇法”,练得更加登峰造极,列为自己生平绝学。
  如今,他以这种绝世罕见的“酸溜扇法”加上先天“阴煞气功”,施出和金环瘟君詹天伦交手,就是金环瘟君詹天伦自幼蒙受天地日月叟司徒辕所陶教,自命当世间青年辈之佼佼者,一时之间,却也只能堪堪招架抵挡。
  但见玉扇宛如银散铁划,劲峭凌厉,金环犹如遍地黄金,耀眼生辉,两样兵刃,纵横交错,只是从不曾交撞击过,以及分出胜负之数。
  半晌,金环瘟君詹天伦虽不曾见识过“酸溜扇法”的精奥,但是到底是一代怪杰天地日月叟司徒辕之徒,“金环十八式”又是一项绝学,於是渐渐地也将“金环十八式”中的攻式,参杂使用,有攻有守。
  乾坤秀上杜永光见金环瘟君詹天伦武功果然高强,自己先天“阴煞气功”气劲潜力,正好为对方外家绝项“混元功”抵住,且对方金环之势,已然逐渐易守为攻了,不禁喝一声采,叫道:“小心,台风来了。”
  声落,左手长袖飞舞,直似白蛇乱游,右手玉扇白光连闪,狂奔疾走,出招变得全不依章法,但见他如疯如癫,如酒醉,似中邪,玉扇生劲,招招凌厉得无以复加。
  金环瘟君詹天伦眼见对方易招疾攻,心知若不再以攻还攻,而一味坚守,则将被迫下风。当下,长啸一声三见将“金环十八式”中的攻式,全然施出,并且左右金环,时而相对一砸,隐隐发出雷电交击之声。利时,两道金光鼓起阵阵锐利疾风,宛如两条金龙飞舞,直与乾坤秀士杜永光玉扇带出白虹匹链,互相交融激斗。
  转眼之间,两人以攻应攻的招式,越使越快,愈阅愈猛,身影兵刃,黄白相交,竟是旗鼓相当,秋色平分。
  白斌眼见两人全以超越闪光似的捷速身法,生平武学之精髓,互相激斗,那种身法,那种声势,感到有点自叹弗如之感。
  忽地,心念一掠,心说:“噫!那金环瘟君詹天伦的一双金环,在激斗中时而相互自砸,发出一种似有一定音韵的响声,这莫不是暗含武学中所谓‘夺神魔音’的外门功夫吗?”
  他心里这么说着,不禁往三尺毒者呼延缑和双头鹰袭通看去,但见两人“太阳穴”上,冷汗直流,每粒足有黄豆大小,脸孔满布痛苦之色,好像正强忍着某种有生以来,使他们最痛苦,并且无法避开的灾祸,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那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而以自身後天修为的内家功力,勉强抵挡那自金环互砸,所发出含有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所感到痛苦,而自然露出的苦相。
  原来,这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乃是一种近乎左道旁门的外门功夫,这功夫含有一定的韵律,能借各种金属物质,以及琴、箫一类的乐器,照着那一定的韵律发出,这发出的声音,随着各种乐器物质而不同,但所产生的功效,却是完全相同。它能使听到声音的人,感到魂魄皆失,恍恍惚惚,再者就是痛苦万分,心如刀割,欲生不能,欲死不得,这般威力说来,可真堪称天下无双。
  但是,寰宇间,本就没有天下无双的武功,就说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也有外家绝顶“混元功”,与之匹敌。故此,这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也是一样,它所发出的声音,只能对没有练过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之人,收获到它的威力,而对曾经练过先天真气的人,也就不会产生效果,或收获到某一种利益。
  这时,三尺毒者呼延缑和双头鹰裘通二人,到底算是武林有数的人物,他们虽然不知金环瘟君詹天伦,那“金环十八式”中,含蕴着这种“夺神魔音”的功夫,可是经过这一阵强忍,已尝试到它的威力,知道这并不是自身後天修为的内家功力所能忍受抵挡得了,於是,就在白斌看他的瞬息间,赶紧展开轻功,直朝听不到那金环交砸声的地方跑去。
  於是,无花坪这片为桧柏所笼围的广场,就只剩下激斗中的金环瘟君詹天伦、乾坤秀土杜永光,和在旁观战的白斌等三人。
  乌云,还是一朵一朵的穿遮过天上的皎月,把大地变幻得忽明忽暗,更使这片广场除金环瘟君詹天伦和乾坤秀士仕永光二人,拚斗所生的紧张情境之外,倍增了凄凉之感。
  乾坤秀士杜永光和金环瘟君詹天伦的激战,并没有因时间的消失,而把那疾逾电光石火,强若怒海奔腾,快捷无伦,凶猛凌厉的身法和劲道,变缓或转弱下来。在那明月忽现的一刹那,告诉着白斌,两人已经战了二个更次,已是将近四更天了。
  蓦地,激斗中的黄白身影,金光白虹,倏然一敛,乾坤秀土杜永光和金环瘟君詹天伦激战之势,随在这顾盼之间,变得出手迟缓,可是用劲之巧,却犹比适才快捷无伦的身法时,更加凶猛狠辣,全是“金环十八式”和“酸溜扇法”中的绝招奇式,每递一招一式,背後全然暗隐着七至八式的连环杀手,故此谁也不敢冒然抢先攻出,正是四面楚歌,危机四伏。
  白斌俊目一扫两人,只见两人的脸色,全是那么紧张、小心!
  为的是因这时节的两人,全处於所谓地狱的边缘一般,只要他们丝毫差错,则他们的声誉,甚至人生最宝贵的性命,也将会在这指顾问失去。
  然而,他如果再仔细的看,他将会看出在那紧张和小心的後面,却蕴藏着他们两人,心中各幻想将来在武林上的声誉和威望,也就是两人在将对方击败,或击毙後,所能得到的那一些,所引起令人兴奋的念头。那是一股危险的力量,它很强烈,而且也是冰冷的。
  这股莫名强烈,而且冰冷的力量,逐渐在他们心中鼓动,它虽然不快,却很有力量,使他们把紧张和小心,抛诸脑後,而生出幻想和带着浓厚血腥味的冲力。
  白斌没有仔细的看,故此没有看到这一切,他此刻的心意,希望他们能够就快些罢手,以免落得最後变成两败俱伤,或生出其他更重大,而料想不到的惨局。他有了这种念头二兄在一瞥两人之後,沉思起欲使他们停手的最好办法。
  可是,天意使然,岂是白斌所能挽回,就在他沉思办法之际,他们心中所懂憬的未来声誉和威望,所形成的血腥冲力,已然超越了他们内心的紧张和小心,发动了它的威力。
  金环瘟君詹天伦“嘿嘿”笑了两声,手中金环,倏的相自一砸,“当”的巨响,响彻云霄三兄把四周桧柏之叶,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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