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邪神-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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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道:“再说一次,我等便快饿死了!快去购置原料,不明之处待你等回来再详细述说!”
“老十,我俩去采买!”华玲玲一拉唐梦晗,转身便跑了出去。洪惊天忙道:“无双,你派几人跟着华姑娘、唐姑娘,千万别出何岔子!”
陆无双应了一声,飘身而出。慕容馥一拉楚天,笑道:“老爷,奴家便挑个苦累脏的活计,负责挖坑!”
司徒艳道:“老四,买回土鸡,谁来宰杀拔毛?”
如雪邪笑:“让老爷干!”
如烟疑惑道:“为和让老也干呢?”
未等如雪回话,秦素素笑道:“老爷两手血腥,不差再杀几个土鸡。我等姐妹见不得血腥,常言道:杀鸡焉用牛刀,老爷便代劳了吧!”
众女一阵娇笑。楚天苦闷道:“老爷我做这等事,岂不让天下人耻笑。知道的是为你等操劳,不知者岂不怀疑老爷只剩下杀鸡的力气了!”
待华玲玲与唐梦晗回来,已是一个时辰。众人将十多只土鸡弄好后,又过了半个时辰。闻着渐渐浓烈的香气,众人已是垂涎欲滴。华玲玲、唐梦晗、慕容馥等几个蹲在土坑旁,强忍饥饿地守着。看着仍在燃烧的柴草,嗅着香气,眼巴巴地盼着,如孩童般,甚是惹人爱惜。
如雪缓缓走过来,假装观察火候,而鼻子却偷偷地不时抽搐几下,双目之中早已现出贪婪的神光。司徒艳、如烟、秦素素、楚天及洪惊天等人看着这一幕,不由感慨万千。这惬意、随性、随情之景,是那般和谐自然,无拘无束。
晚间歇息时,楚天拉过秦素素,紧紧地箍着娇躯,邪笑道:“你日间所言怎地那般隐晦!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我朝三暮四,得陇望蜀呢。”
秦素素强自挣扎一下,娇笑道:“老爷,你劲力太大,快箍死贱妾了!咯咯……老爷!你的手……哦……”
楚天笑道:“怎地这一阵便又叫春了!千万别大声呼叫,不然老四老五该闯进来了!”
秦素素有些神情迷离,媚笑道:“贱妾受不了,不叫怎能忍住!适才你与她几个姐妹早便疯狂过了,唯独冷落了贱妾。今夜,老爷应当好生伺候伺候贱妾!”
楚天轻笑,但笑容中暗藏着丝丝淫邪:“未想到你也变得如老四老五一般了!一日不翻江倒海,便寂寞难耐。今夜,老爷便好好伺候你!”
“哦……轻些……慢些……贱妾快要昏了!”随即,室内渐渐响起爱欲的欢歌。一阵阵轻柔低缓的呻吟,带着飘飞的魂灵,浸透着身心。舒适美妙的呻吟一直持续到深夜、到天穹、到自然的每一个角落……
扬州,柳家庄。
数百多具尸体躺在墙外,均已没有人形,血水溅得围墙都已成了红色。山庄之中不时地传出轰鸣声、惨叫声、哀嚎声,夹杂着金属撞击声。
柳邙手持柳叶刀,双目精光湛湛,凝视着山庄正面奇门阵内的情形。无数庄丁奔跑着,在身着火红战袍的烈阳勇士指挥下,迅速挪动山石、树木及滚木雷石,疾速整修、弥补被霹雳雷火弹炸开的缺口。
柳邙看着祁刚身影左冲右突,时隐时现,异常忙碌地穿梭在山庄各个角落。一边指挥,一边及时补充缺口。
柳虹飞急匆匆地跑来,喘息道:“爹爹,山庄四处敌人蜂拥而至。虽已击退数次围攻,但庄中兄弟已死了一百余人,大都是被那什么雷火弹炸死炸伤。”
“唉!五日以来,围困人马日夜不停围攻不止。虽是庄内奇门阵玄妙异常,挡下数次进攻,但能否坚持多久,实难预料。”
又是一声巨响。山庄围墙已露出一个缺口。烟尘散尽,一大群人马蜂拥而进。围墙边缘,奇门阵已大部损坏,涌进的人马虽不能长驱直入,但已能快速向庄内移动。
祁刚站在缺口远端,望着蜂拥而至的人马,面上已无一丝表情。攻进来的人马愈来愈近了,箭矢带着嗤嗤地鸣响掠过耳际。缺口处,柳家庄的人马早已退到第二层奇门阵内。
祁刚眨眨眼,但眼中满含一缕无情的冷酷,面对即将涌到自己二十几丈远近的范家庄人马,朗声道:“朋友,围墙已破,尔等亦到了地狱门口!祁某便送尔等一程,阎王爷正等待你等前去报到!”
大队人马乍见祁刚屹立在阵队之外,随风飘动的衣襟和满身的煞气,将众人震慑在当场,齐齐地凝视着祁刚,未再敢向前挺进。
轻轻地,祁刚慢慢举起白龙刀,面目已经泛起无尽的残忍。“上路吧!”一声低沉的语音出自祁刚之口。随即,白龙刀向下一挥,身形一晃,便已失去踪影。众人尚未看清祁刚如何消失,便听闻弓弦砰砰作响,立时,便自奇门阵内猛然射出无数箭雨。
可叹闯进来的人马,本以为攻破了柳家庄,正自欣喜之际,那疾速射来的箭矢便已射进身体。只见人马纷纷倒下,哀嚎不止,惨嗥不断。后面人马不断,将前排人马向奇门阵边缘拥推而去。
第250章
正在混乱之际,祁刚又已现身。双目中带着狠戾,已没了一点情感,大吼道:“一、二组封堵、三四组截杀,其余留守阵中,凡闯进者立杀无赦!”
祁刚话音刚落,自破损围墙两侧突然冒出一百余身着火红战袍的烈阳勇士。迅疾向闯进的大队人马后队杀去。范家庄人马猛然见到烈阳勇士,尽管人数只有百余人,但乍然见到传言中令人恐惧的烈阳“血魔”,无不震惊,俱都狂呼着到卷而回。
两队人马乍一接触,血腥立现。抛洒的热血,已成血雾,残肢断臂骤然抛飞。疾速旋转的烈阳阵队旋过人群,旋过箭雨。包括刀枪在内,俱被强大而刚猛无俦的刀气斩向半空。
闯进来的人马,先时尚拼命抵挡,喊杀震天。渐渐地,两队烈阳阵队便已淹没在人群之中。只有半空抛飞的血雨在慢慢滚动,显示烈阳阵队尚在。
待两队烈阳阵队完全淹没在范家庄人马的围攻之际,忽地,弓弦声大作,自奇门阵三面,猛然射出一阵箭雨。转瞬,哀嚎声顿起,外围的范家庄人马,又倒下一大批。两组烈阳人马趁势迅疾向围墙两侧退去,留出进口,外面的人马迅疾抢攻进来。
蓦地。
山庄内,奇门阵边缘已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百多烈阳勇士。各个胸挂藤牌,腰际挎着寒光闪闪的长刀。而双手上,却是各个端着青汪汪的火铳。
涌在前端的人马,乍见一百余烈阳勇士手中端着的火铳,似乎已看到了死亡,妈呀地叫着,迅速向后退去。但自围墙缺口,大批人马仍不断地向内涌进,前后人马一退一进,立时拥堵在一起。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放!”袁啸一声令下,顿时,火铳齐鸣,铁砂带着锐啸,齐齐射向人群。立时,凄惨的嚎叫声响彻云天。三通鸣响过后,围墙两侧又杀出两组烈阳阵队,齐向缺口处聚拢而去。后面的百十余烈阳人马,迅疾收起火铳,手持长刀藤牌随后掩杀,前挤后压,顿时,双方战作一团。
柳邙站在奇门阵内,看着缺口处飞洒的血雨,心神都好似凝结了。纵横江湖数十年,此等惨烈的杀戮尚是首次见到,以前见到的所有杀戮,均已不能称为残酷。眼见一排排、一片片人马倒下,已不忍再看。
忽地,就在大队人马厮杀之时,便见缺口墙外,猛地疾速窜进两条身影。祁刚冷然一笑,在两条人影即将扑向面层烈阳阵队之际,祁刚一声大喝:“放!”
祁刚喝声未落,数声轰响,接连而起。无数铁屑碎石带着无以伦比的劲气疾向两条人影射去。两条人影突见变故,顾不得杀向烈阳阵队,疾速荡起身形,向斜刺里飘身,但未等定稳身子,更加迅猛的铁屑便又袭到身前。
二人急忙挥掌,震飞铁屑。但身形却被阻得一阻,也就在这迟疑间,一蓬蓬的铁屑又满空射来。
“童叟,快撤!”
“啊!”一声惨呼出口,便见身形晃了一晃,洒下一溜血水,迅疾向庄外逸去。
一个时辰后,喊杀声逐渐停止。山庄围墙缺口处,躺满了尸体。尸体足足有三层,血水顺着围墙边缘的沟渠,流向庄外。
地上,无一具完整的尸体,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有的仍然汩汩地冒着鲜血,颈腔中冒着血泡,花白的五脏蠕动着;暴睁的双眼灰蒙蒙地,不知望向何处,空洞洞地无一丝生气。
柳虹飞面色煞白,看着惨景,几乎把持不住。袁啸满身鲜血,手中依然握着长刀,站在祁刚身旁。
“结果如何?”
袁啸面色凄然,有些沉重道:“禀护法,范家庄人马大约共死去四百余人。唉!我庄人马死去一百余人,烈阳阵队折损四十余人!”
祁刚看着慢慢走来的柳邙,面色凝重,沉声道:“几日大小拼斗,庄内护卫死去近三百人,而烈阳阵队亦折损七十余人。五组人马已折损近两组,只可勉强应对大队人马攻击,如再有耗损,后果不堪设想!”
柳邙凝重道:“范家庄所来三千多人马,实力空前。武林之中如此杀戮场面,乃数百年来所仅见。如非祁护法坐镇山庄,此际已不知会怎样,唉!”
祁刚静静沉思,看着破损的围墙,默默不语。忽地,祁刚眼神一亮,忙道:“庄主,这围墙看似高大,却挡不住高来高去的武功高手。不如命人将围墙推到,并向外延伸,布成奇门阵。一则可扩大防守区域;二则拆除围墙,可观察到远处敌人动向;三则便是故布疑阵,使范家庄人马不知从何进攻!”
柳邙道:“老夫对奇门阵不慎明了,此间一切均由祁护法定夺。老夫不便妄言,以免扰乱护法思路!”
祁刚笑道:“庄主如此信任在下,那祁某便不客气了!柳家庄能否安然,既关系山庄本身安危,又关系到我烈阳门未来生存大计。如能在扬州将范家庄人马斩杀大部,日后,我等便可进退自如、真正与天下分庭抗礼。那时,再伺机剿灭天幻宫与范家庄。江湖平静之日只在柳家庄一役!”
柳邙道:“不知楚天动向如何,怎地至今未现身?而天幻宫人马也一个未见,是否另有图谋?”
祁刚道:“庄主,据探报,天幻宫人马在安庆左近聚集了数千人马。离扬州只数百里许,一旦我烈阳人马聚集于此,天幻宫人马必会压向此处,其用心便在此处,欲将我烈阳围剿在柳家庄。门主之所以迟迟未动,乃是在观察天幻宫动向。祁某估计,门主现在定是在扬州左近徘徊。如展开行动,也必会雷厉风行,在天幻宫人马未到之前,重创范家庄!不然,我等便真的危险了!”
安庆西南部一处集镇。
茂密的深林之中,隐隐约约地晃动着无数人影。天幻宫八大护法之一、“五毒神掌”梁天奇坐在帐篷中假寐,桌子上放着早已冰凉的酒肉。
夕阳透进树林,殷红而静谧。“梁护法!情况有些不妙。”一身材高大,黑面黑须的大汉边走边开口询问。
梁天奇睁开迷蒙的双眼,冷冷道:“钱堂主,何事不妙!”
那唤作钱堂主的,面上带一丝惶惑,啜啜地道:“属下发现近两日有些许不明身份的人物在左近徘徊。见其为山民样貌打扮,但看其身形却极似颇具功力之人,且有日渐增多之迹象。”
梁天奇听罢,急忙坐起,问道:“到底发现多少?”
钱堂主道:“大约有二三十人,不过行踪不定,时多时少!”
梁天奇笑道:“如消息准确,则勿需担心。即便是烈阳余孽,只二三十人能奈我何!本堂六七百人马何惧区区几十人。宫主命我等在此,乃是预作机动,即可火速驰援大队人马,又可截击烈阳余孽。”
钱堂主道:“烈阳余孽诡计多端,我宫已吃过大亏。属下以为,还是小心为上!”
梁天奇笑道:“钱堂主心事缜密,未尝不是好事。想我天幻宫威震江湖几十年,而今日却要偃旗息鼓,风餐露宿,为的只是对付烈阳余孽。唉!既然如此,你便着人再去探查,不妨擒来几人,好生拷问,弄清到底是何人?”
“属下明白!”钱堂主躬身退出。梁天奇睡意全无,走出帐篷,信步而行,查看整个驻地。林中,万籁俱寂,偶尔吹过的山风,吹动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梁天奇愈走愈觉得心神不宁,但又不知因何而起。遂又走回帐篷,闷闷思虑起来。
夜已来临。
林中黑黢黢的,只有一双双开阖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云层中偶尔露出的星星。弯月在云层中时隐时现,闪灭间好似摄魂的利刃,冷然看着山林中露宿的人群。
梁天奇正煞费苦心地思虑之际。蓦地,耳中猛地听闻一阵骚动。随即,山林四周便响起数声闷哼。梁天奇心神一惊,直觉感到将有大事发生。
未等梁天奇走出帐篷,便感觉几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大地一阵晃动。山坳中随风飘散着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慢慢地,响起数声刀剑相撞之声。须臾,打斗声大作,在片刻之间,已响成一片。
林中几声喊叫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凄厉的惨叫。紧接着,剧烈的格斗声愈来愈烈,一声、两声、三声,数声狂吼,狂吼渐渐不似人声,好似野兽的咆哮,撕心裂肺,刺耳凄厉。只愣神之际,便已演变成群体的怒嚎。
梁天奇疾速旋身而出,未等到达大队人马处,凝目之下,顿时便惊得呆立当场。山坳中,大队人马已混作一团,倒在地上的已不下数十人之多。但见那些死命厮杀的人马,俱都是自己属下。相互攻击狂猛无情,奋不顾身,悍不畏死,血光迸现之时,身体便纷纷倒在地上。手中依然疯狂地挥舞着刀剑,攻击着周围的人马。
梁天奇目睹惨景,脑中猛然一惊:迷魂弹!正自出神,却见两三个属下疾奔而来,身形未至,手中长刀已带着劲气一齐杀向梁天奇。
梁天奇闪身避过,但见几个属下已是状若疯虎,双目血红。见一招无功,一个转身,又疾扑而上。
梁天奇怪心念电转,先时两处人马被全部斩杀之事迅速浮现在脑际。一阵恐惧袭上心头,中了迷魂弹之人便将逆血攻心,狂乱力竭而死,断无生还之理。
待几个属下又攻来之际,梁天奇已不做他想,五毒神掌骤发而出。几个属下心神被迷,只顾攻杀,已毫不顾及自身空门,在梁天奇威猛无俦的五毒神掌之下,已被击向半空,带着一蓬血雨,魂归地府。
当梁天奇刚刚击杀几个疯狂属下,尚在惋惜之际,二十多条身形又疾扑而来,各个凶悍威猛,狠戾强悍。
梁天奇心神疾速下沉,这种自相残杀的惨景,已将梁天奇惊得狂震。杀不是,不杀又不是,在迫不得已之下,五毒神掌接连迸发。一个个属下在刚猛的掌力下,身如败革,纷纷倒下。
第251章
此际,梁天奇内心已滴出血来,而心中却是惶恐惊惧。鲁山山脉与荆门峡谷的惨剧仿佛就在眼前。梁天奇已不顾他想,飘起身形,疾速向前掠去。
一队队、一群群相互攻击的人马,惨烈地厮杀着。那些疯狂的属下,即便对方倒下,也不放过尸身,狂舞着刀剑,死命猛砍。可叹死者,在刀剑的狂舞中早已面目全非,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半个时辰后,中了迷魂弹之人,已渐渐萎顿。之后,一个个相继扑到于地,七窍流血,双目怒睁,暴毙而亡。
余下的人马,俱都气喘吁吁,犹自惊魂未定。看着死去的同伴,恍如做了一场噩梦。林中充斥着血腥,残肢断臂散落各处,甚至树枝上都挂着犹在流血的肢体。
梁天奇惊惧地看着血腥的现场,一种即将毁灭的颓丧之感袭上心头。自己所辖七百多人马,在这一场怪异而惨烈的杀戮后,已剩下不足三百余人。
忽地,一阵冷风吹过,伴着血腥气,本是静谧的山林,好似到处飘荡着嗜人的幽魂。天幻宫人马刚得以喘息,好似冥冥中有着强烈的预感,不由惊恐四顾。但见到林中四周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