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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烈焰邪神-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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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儿不由气闷交加,正待言语,便听山石处传来一声娇笑。

“咯咯!”茜儿正在生气,却听巧玲一阵娇笑,更令茜儿生气的是,巧玲娇笑过后,小嘴却未闲着:“还是老爷有威严,这丫头如不好生管教,怎生得了!常言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茜儿听了,眼中好似冒火,忍不住作势欲扑。巧玲见此,急忙后退,娇呼一声:“小貂,上!”话音刚落,便见两只正在蹦跳的小貂,忽地定身,利齿一张,小眼睛凶光毕露,吱吱地各自叫了一声,死死地盯着茜儿。

茜儿乍见两只小貂利齿及眼中凶光,已吓得妈呀一声,迅速躲在木真子身后,惊恐地看着两只作势欲扑的小貂。

木真子看着两只小貂,忽道:“这两只东西并非鼬类,而是及其罕见的苍狸,凶残无比,寿命极长。幼时呈黑黄色,成年为黑褐色。而今两只苍狸已成银灰色,毛色光亮,其寿命已在四百余年。据传,此苍狸若是活过三百年,便渐趋通灵。如若活过八百年,毛色当为莹白色。届时,或许会聚精飞升,羽化成仙。”

楚天一听,看着两只小貂,心中纳罕。怪不得在自己力可断金裂石般的真气之下,仍未将其击毙。听木真子一说,不由释然,眼光一扫小貂,便见两只小貂扭头扑到巧玲怀中。楚天心中甚是疑惑,这两只小貂为何如此惧怕自己。

楚天却不知,因其常年在山林之中以猎杀动物为生,其身上已充斥了人类所无法觉察的山林精气。并因杀戮过多,常年积蓄,身上已深深地埋藏着令所有动物心惊胆战的杀气。并随着功力精进,这股杀气愈加浓烈厚重,令所有动物顿生恐惧。

楚天转头道:“老东西,适才在下言及神剑门,其并非是唯一令人忧虑之事。在武陵山脉,在下曾与天山淫魔冷凡属下遭遇。不瞒老东西说,在下几位贱内险遭不测。其门人功力不容小觑,其中,‘铁翅苍鹰’宋万、‘云海浮影’穆鹏飞二人为中原昔年巨恶。‘大漠双雄’云豹、云虎;‘雪原寒叟’挞木蚩;‘擎天一煞’霍凉等,均是独霸一方的巨孽,功力奇高,任是其中一人均不比‘三奇’稍让多少。据卜无奇言称,天山门人有近千百余人,骠悍狠辣。而今,突然现身中原,据估计,绝非只为当初打伤淫怪胡风而来向在下寻仇,其意图或许是整个江湖,整个天下!”

木真子听得一怔,虽是曾经听闻楚天及众女与天山门人遭遇之事,但在楚天描述后,心中不由泛起无边的隐忧。江湖大乱,沉渣泛起,泥沙俱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已将心神弄得惶惑不定,忧心忡忡。

思虑到此,抬眼看看楚天。而楚天正笑意盈盈地等待自己回答,木真子心中一震,道:“值此乱世,门主征战四方,已是满天血腥。但不知门主既然与几大庄派及其他江湖门派争斗也便罢了,怎地不顾天下民心,连闯王人马亦杀了!而今,神剑门死灰复燃,天山派蠢蠢欲动,不知门主是首先消弭江湖浩劫,还是继续争霸天下?”

“呵呵!”楚天轻笑,道:“在下无意争霸天下,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更无意于一统江湖。在下只为本心而战,为消弭贪婪及烈阳清平而战。闯王人马如何,对楚某而言,与官兵、与朝廷以及其他门派毫无二致。在楚某心中,无论何门何派何人,有碍我烈阳行事或是有违天道,楚某绝无丝毫怜悯慈悲之心。如楚某有生之年得以实现此夙愿,定当携妻归隐山林。唉!楚某初始之际,尚有为天地立心、为民生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之心。但面对万千众生之贪欲天性,楚某已有些心灰意冷!”

木真子道:“门主是否觉得杀戮过多,内心欠安了?”

“非也!在下只是感觉单凭一己之力,有种力不从心之感。如力所能及,楚某必将杀尽天下贪欲之徒,还天地清明。即便楚某处于万劫不复之地,打入十八层地狱,亦在所不惜!”

木真子听罢,浑身巨震。万没想到楚天心中杀意是如此雄厚,看楚天神情,怕是心中再没有单纯的个人恩怨情仇。烈阳门之残忍,杀戮不止,既有血腥的残酷,又有杀戮过后的安宁。部分州县已是清平安然,宵小遁迹,百姓安居乐业,这不能不说是与烈阳门有极大关系。

木真子忽有所感,是否心性太过狭隘,过于着相。再看楚天随意泰然的神情,心中更是惶惶然。面对天下围攻,以及即将出现的神剑门及天山派等,楚天似乎并未放在心上。随性自然,逍遥洒脱之神韵,木真子愈看愈觉得奇怪。自己一大把年纪,本以为看破红尘,洞晓世事。但在此际看来,却又深深地感到善与恶、对与错好似渐渐模糊起来,或许自然万物众生,生生灭灭本无对错!

放在宇宙、天下角度看去,江湖争霸、个体生命,同苍天宇宙相较,何异于萤火比之皓月,当如沧海一粟。天宇之广,又怎是几具血淋淋的尸骸便可断定是否血腥!能知古始,是谓道纪。天地不仁,又有何血腥可言!

想到此,木真子不由豁然开朗,而随即又陷入忧闷之中。片刻,木真子神情渐趋平静,如雪的须发,随风飘洒,眼中似乎变得异常澄澈。随口道:“老朽已无意于江湖,门主或许有那天心,但于江湖而言,即便可杀之人众多,但亦不可多造杀孽。”

“哈哈哈!”楚天一阵大笑,道:“老东西是否迫于无奈而不得不如此说,即便如此,在下亦同样感激木老前辈终于说出些许容人的话来!”

木真子讪然道:“老朽如此说,并非是容人之语。但对门主而言,老朽实无意再与门主争论下去。且依老朽观之,门主此时功力又提升不少,老朽非是气馁,而今,若论功力,老朽已非门主之敌。老朽享誉江湖数十年,即便自己也时常以被人称颂天下第一人而沾沾自喜,却不知天下藏龙卧虎,能人辈出。如按门主所言,那皇甫剑生功力,老朽或许也已多有不如。如此,老朽还有何面目行走江湖!”

“哈哈!”楚天又是大笑:“依你这老东西所言及你此时心境,比我等功力不如之人,怕不是早已死去千千万万了!功力固然重要,但最重的却是心态、心境,心中无我,无不有我;心中有我,处处无我!”

木真子听罢,面上已现出一丝愧色。随后,不无感慨道:“不怪门主年纪轻轻,功力便已然有凌绝天下之势。有此无我之心,常存天地之情,功力又怎会局限于自身!胸怀天下,可功行天下。气度高低,决定功力高低!”

“与你这老东西见面不过三四次,却从未听闻你夸赞过在下!今日听罢,却感觉比享受‘飞花飘云手’还令人难受!”

“老猴子,你真的打不过那杀神吗?”茜儿忽然问道。

木真子爱怜地看一眼茜儿,笑道:“此时此地,莫说打得过,即便是自保都难上加难。唉!老朽真的老了!不知少林三宿功力如何了,几十年未见,或许能与门主有得一拼。若是以昔年功力而论,现在恐怕已成了仙人。不知是否还能顾念尘俗,出山与门主相较!”

第316章

叹息一声,复又说道:“老朽虽已脱身少林,但少林毕竟是老朽师门。若门主他日真的与少林有何不快,老朽在此代少林向门主许求一声,但愿门主届时能网开一面!”

楚天面色一整,道:“前辈所言,尽显悲天悯人情怀。适才在下已经言明,无论何门何派何人,有碍我烈阳行事或是有违天道,楚某绝无任何慈悲之心。对天幻宫、范家庄如此,对其他欲阻我烈阳行事之所有门派如此,倘若少林也如其他门派不顾清修,妄动尘念,楚某一样待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说着,展颜一笑,看一眼木真子,道:“当今世上,人心不古,物欲横流,何处有佛?即便佛祖有灵,乍看现今乱世,亦会大动恻隐之心,说不得会黯然垂泪!”

木真子见楚天如此说,表明其心意已决,心中已不再对楚天有任何奢望。看着山石旁的素素与陌生的巧玲,笑道:“老朽见门主功力一日千里,冠盖宇内。却不知门主众位妻妾何以各个如神如仙,功力不凡。老朽素闻秦姑娘不谙武功,怎地一年不见,武功变得如此高绝,确令老朽不解!”

楚天神秘地道:“在下亦不知是何原因,非但自己屡获奇遇,且桃花运盛,喜事连连。众女功力一日千里,呵呵,在下自有秘法!”

“据老朽所知,迅速提升功力,当用真气打通任督二脉,助其贯通天地之桥。虽有走火入魔之危,却为主要手段,不知门主是否如此?”

“呵呵!前辈说的不错。利用真力,醍醐灌顶,确能立刻增加功力,但却不是唯一手段。在下另有他法!只是在下手段稍微奇特而已,不过却甚是有效!”楚天笑道。

“门主可否见告一二?”木真子问道。

楚天邪笑道:“此法极为怪异,不合常理,不可说!不可说!”见木真子沮丧,遂道:“即便以此助人迅速提升功力,其功力高低,也同个人天资悟性有关!不可一概而论。”

茜儿小嘴一撇,忽地冒出一句:“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楚天听了,邪笑着看一眼茜儿,看得茜儿一阵心悸。转而对木真子道:“老东西真是慧眼识珠,这丫头资质甚高。即便尚未打通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便已具有相当火候,如其再进一步,功力确是不可估量。以老东西修为,助其突破生死玄关当非难事,但在下见之,这丫头却未有此进境,不知何故?”

木真子苦笑一声,道:“老朽功法与众不同,真气过于阳刚,恐怕茜儿难以承受。不瞒门主,老朽之所以离开少林,便是由于老朽习练达摩心经,自后而前逆行习练,与各师兄弟反其道而行。只因老朽五脏六腑与常人不同,均是反向而生。”

楚天讶然:“世上还有这等奇事?”

“正是!这亦是老朽脱出少林之故。”

“哦!”楚天似有所悟,道:“怪不得江湖传言前辈功力几近神仙,原来是逆天而行!呵呵,如此说来,确是不宜助这丫头行功。”楚天见木真子心性转变,其称呼亦随之变了不少。木真子虽是习惯了楚天一口一个老东西地叫着,但听楚天忽而前辈这般称呼,心中也微觉舒服。

转而看一眼茜儿,问道:“在下素闻前辈从不收徒,不知这丫头是哪家的千金,怎地成了前辈高徒?”

木真子听了一怔,无奈道:“实不相瞒,老朽在此结庐隐居。六年前在山中巧遇茜儿,老朽见其资质绝佳,也因有些寂寞,便将其收作子弟,但却从未问过名姓。虽问过家住哪里,但茜儿却始终不答。除非老朽外出云游,茜儿每隔十日便来老朽居处呆上三五日,随老朽习武。”

此际,素素与巧玲来到楚天身边,笑道:“前辈确是与众不同,不知徒儿底细,便教授武功。更不知其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当真是奇闻!”

木真子讪然道:“秦姑娘说得不错,老朽只看人,并不忌讳身世名姓。偶尔泛起探幽之心,欲暗中跟随而去,却先后忍住,让秦姑娘见笑!”

巧玲娇笑一声,大眼睛忽闪着,道:“早听传言老猴子是当世神人,不想却是个糊涂蛋,咯咯……”说罢,笑个没完。

楚天假装正色道:“掌嘴!小小丫头如何这般称呼长辈。老猴子是茜儿那丫头叫的,岂是外人所能随意称呼老猴子的吗!快向前辈致歉!”

巧玲不听则已,听罢,笑得更加厉害,指着木真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爷,依……婢子……看来,木老……前辈,白须白毛,枯瘦如柴,称作老猴子再合适不过,咯咯咯……”

木真子笑了,笑得很是尴尬。素素边听边掩住口唇,极力忍住,才未笑出声来。楚天暗中发笑,想不到巧玲与茜儿将这仙风道骨般的一代武林圣人竟然都称作老猴子,不知有何缘故。心中想着,双目观瞧,却未看出任何与那猴头有相似之处。不由捏了下巧玲,假装无奈。

“哎呦!”巧玲娇呼一声:“老爷,为何捏婢子屁股!难道说得不对?”

楚天又拍了一下巧玲,笑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没老没少。木前辈乃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以老猴子作比极是有损声誉。看木前辈仙风道骨,神精气旺,怎是那猴子可比,千万不可如此说!”

楚天明里责怪巧玲,但话中却也是一口一个老猴子,木真子再也忍不住,尴尬道:“门主不必责怪丫头!孩童心性,率性直爽。口无遮拦亦是常事,老朽早听得惯了,无妨,无妨!”

说罢,抬头望天,晨曦已露。看看楚天及二女,犹豫一下,平静地道:“不知门主意欲何往,是否继续探查那秘密庄派?老朽于数年前结庐在此,离此不远,居处甚是简陋,如若门主不弃,可否前去小坐片刻?”

楚天几人同时一怔,万没想到木真子如此说。楚天轻笑,道:“既然前辈诚意相邀,在下焉敢不从。探查之事不急在一时,那便打扰前辈了!呵呵。”

木真子轻轻摇头,说了声客气,便当先引路,向山林中走去。

几人顺着陡峭的山崖,攀缘枝蔓,踏着山石拾级而上。在半山腰有一方圆十几丈的坪台,背依山崖,古松翠柏掩映下,建有一幢木质房舍,房舍正中刻着“怡情斋”三个字。房舍前,乃是一长型石桌,四周是五六个石墩。离石墩寻丈是一灶台,灶台上是一山石镂刻成的石锅,锅中尚有一半的清水。

山崖边缘,围一圈栏杆,数根木桩深深地嵌入山石之中,嵌口平整如削,显然是掌指之力所就。

整个坪台四周,葱翠成幽,山风吹拂,在柔和的辰光中,树影婆娑,斑驳静谧。风雅情趣,给人以脱尘之感。

“茜儿,快去将火石取来,给门主烧上一锅水!”茜儿听罢,一声不吭,缓步向房舍走去。

“些许小事,在下代劳吧!”楚天叫住茜儿,面带微笑,手指轻轻弹动几下,哧地一声,便见灶台下枯枝木块忽地冒出一股青烟,紧接着,火苗腾然升起。

茜儿看得呆住,真怀疑楚天是人是妖。木真子笑道:“门主这三昧真火当真是炉火纯青,”

楚天道:“在下所习烈阳神功,过于阳刚,每突破一层,便要受那炙热焚身之痛。在下于数次痛楚之中,融合先人传闻之法,聚精、气、神三宝,渐次化之,最终合而为一,不想却练成了三昧真火!”

木真子凝重道:“佛讲心注一处,是谓三昧!道家太虚为鼎,太极为炉,清净为丹基,无为为丹田,性命为铅汞,诚定固济,明心应验。如此,修习成就,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上昧神火,中昧精火,下昧民火。三元混一,见性凝结,圣胎初成。”

素素笑道:“前辈真乃真人!佛道兼具,通明奥理,具陈三昧,令小女甚感敬佩。”

“老朽孤陋愚钝,所言之事俱是听闻而已。见门主神功,有感而发,随意胡诌几句,秦姑娘谬赞老朽了!”

“前辈莫要太过谦逊,不然小女便不知如何言语了!”

“呵呵!”木真子轻笑,看着素素美得炫目的容貌,心中感慨:如秦素素这般美貌之人,内外兼修,实乃不易。如此聪慧之女,当能领悟玄机,堪透世事,却为何投身凶名昭著的杀神楚天?莫非是自己真的冥顽不化、老眼昏花了?

见茜儿倒来茶水,忙道:“门主、秦姑娘、巧……”待招呼巧玲时,却哪里还有巧玲的身影。“茜儿,这……巧玲丫头哪里去了!”木真子问道。

茜儿只忙着烧水倒茶,不时地偷眼看看楚天,紧张得差点将茶水倒出杯外,哪里还顾得嘲笑自己的巧玲。见木枕自相问,急忙放下石锅,山前房后地找了一圈,仍是未见巧玲身影。

楚天微一凝神,转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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