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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烈焰邪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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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天儿亦碰到几次,并且亦跟踪过手持长刃弯刀之人,俱是黑衣蒙面,也有胸前刻有骷髅图形之人,不知何故?”楚天问道。

沈寒冰沉思后到:“为师当年亦遭受其暗算,后据闻,这些人武功乃是传自东瀛,由于善于隐身,飘忽不定,江湖上将这些人称为忍者!”

楚天疑惑道:“忍者?天儿从未听闻!”

沈寒冰笑笑,道:“为师当年却曾深受其害,多方考证方知,忍者原是中土秘术,唐朝时传入东瀛。初始时期忍者主要是为主君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情报、搅乱敌人等种种活动。身为忍者必须隐姓埋名,与黑暗为伍。舍弃自尊、守口如瓶,不能泄露身份。忍术的源头都要上溯到伊贺、甲贺两大家族。”

稍停又道:“忍者又分为上忍、中忍、下忍。上忍,又称智囊忍,专门负责策划:中忍,负责具体实际作战指挥,忍术出众:下忍。又称体忍,专司冲锋陷阵,攻杀之则,下忍对中忍唯命是从,中忍对上忍俯首帖耳。”

“忍术传入中原,武器渐渐改成长刃弯刀,往往是一刀封喉,精通五行遁术。金遁术,就是用亮金属发出声音及光线来欺骗敌人逃遁:木遁术,利用树木及草权逃遁:水遁术,忍者水性极高,利用管子做水下呼吸等:火遁术,利用烟雾弹,或一些放火的道具逃遁:土遁术,利用地上凹处及石垣、土壁等逃遁。”

楚天听罢,似有所感,沉吟::“师傅,天儿所遇之人与师傅所讲极是相似,行踪诡秘,极难发现,如非神识灵异,必是神不知鬼不觉一般,骤然之下,便已魂归地府,尚不自知。”

如雪想起失魂谷所遇到的黑衣人,不由直打冷战,如不是楚天,真要命归黄泉,想起来便有些后怕。

楚天正在沉思,却见沈寒冰怔怔出神。转而道:“天儿,原万佛堂只是受雇杀人,如今行事却是很难琢磨,是否背后有雇主亦未可知,要小心为上。”

楚天连忙称是,几人围坐一起,说说笑笑,犹如一家人般融洽。沈寒冰左看看,右瞧瞧,遂随手抽出玉萧,对楚天道:“天儿,当年为师并未将此玉萧交给你,一时怕箫音会带给你无限麻烦。二是为师当年每至杀人时,皆是箫音先起,江湖称之为:追魂曲。为师怕你杀孽太重,一时引起武林公愤,群起而攻之,带来无尽的灾祸。但仍是出乎为师的预料,目下江湖皆欲杀你而后快,此际,凭你现在身手,配合迷幻曲可慑人心神,功力不足者将会神志迷乱,逆血攻心,暴毙而亡,此萧正是应付群雄,万不得已时可助你脱身也未可知,你带上它吧。”

楚天依言接过玉萧,感触颇深。在山中与沈寒冰生活十几年,师傅召唤常常便是用箫音相招,凄婉的箫音,每每听闻,楚天的烦躁的心神便渐渐平静,每日听不到箫音,便觉生命中没了生息。楚天玉萧入手凉爽,沉甸甸的,不由问道:“师傅,此玉萧为何冰凉?”

第46章

沈寒冰道:“此玉萧为北海极地寒玉雕刻而成,坚韧冰冷,放在怀中,虽略感冰冷,却会使人灵台澄明。此物乃是为师行道江湖时,被武林追杀,在一处不知名的山谷深潭中偶然得之,几十年来,为师始终带在身边,从不离左右,在深山中三十余年,此玉萧与为师做伴,消去了多少寂寞与无奈,今日,天儿其乐融融,为师亦是高兴万分,再也不用担心孤寂。”

楚天摸着玉萧,心中一阵激动,师傅对自己的关爱已如父子,从小到大不知父母之爱为何物,而从师傅那却得到了真挚情感,楚天一时感怀,儿女情长,眼泪盈眶。

不由说道:“师傅,现下江湖风起云涌,好似已没我楚天解释的余地,如想生存于天地,便不得不面对江湖宵小,师傅,天儿准备过几日便出去走走,探查一下江湖有何动静,之后再做行止!”

“哈哈。”沈寒冰大笑:“也好,大丈夫生于天地,何惧之有,为师替你看着老巢,你自管闯荡便了!但翠红丫头武功有限,行走江湖实是危险之至,不如留下,为师亦好指点一下,你看如何?”

翠红一听沈寒冰要将自己留下,心中本不愿意,但看到楚天默许的神情,只好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眼中尽是不舍。

楚天道:“翠红,师傅说得甚是,留下你一则可随师傅学些武功,再则亦可以照顾师傅,你看如何?”

翠红低头道:“公子,奴婢听从便是,你们可要千万小心!”

沈寒冰见了,笑一声,道:“翠红丫头不要伤感,如你呆得气闷,师傅带你出去寻他们就是!”

说得翠红更加不好意思,一扭红脸,别过头去。

“哈哈。”沈寒冰大笑:“丫头大了,便生外心,一刻也离不得了?”翠红一听直要找地缝钻进去。

沈寒冰转头对楚天道:“此庄甚是舒适,哪是你我师徒在深山中风餐露宿、茹毛饮血可比,为师苦尽甘来,心中高兴,如有美酒,喝上几杯岂不甚好!”

楚天疑惑问道:“师傅能饮酒?”

“哈哈哈!”沈寒冰一阵大笑:“天儿,为师何时说不能饮酒!”

楚天喜极,道:“师傅,且慢等候,天儿去去就来!”转头对如雪使了个眼色,便双双急匆匆而去。

半个时辰左右,便听石门嘎嘎作响,楚天与如雪二人迅即而进。见楚天双手各提着两坛美酒,尚未开封,酒香便已飘满石室。沈寒冰目光顿时放出光芒,急道:“丫头,快快摆上,老夫今日要好好和你们几个痛饮一番,三十年未尝到美酒的滋味了,哈哈!”

楚天几人急忙将食物摆上,倒上美酒,沈寒冰端起酒杯,道:“今日,我等到此逍遥庄,享受奢华,却少了富贵,老夫三十年苦闷,今日终于可以开怀畅饮,这都得益于天儿,也得益于你们三个丫头,现如今你们几个都是一家人,老夫甚是高兴!”

翠红将酒杯摆上,如雪忙道:“翠红,今日大家高兴,酒杯太小,不够豪气,将大碗拿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方显英雄本色!”

慕容馥嘻嘻笑道:“姐姐真是会说笑,我三个女子怎能称为英雄!”

如雪道:“不是英雄,亦是雌雄,何必区分得那么清楚,够豪气即可。”

说罢,急忙换上大碗,将每个大碗斟满。

沈寒冰哈哈笑道:“哈哈,如雪说得对极,天儿,为师称呼你们甚是别扭,一口一个为师,一口一个老夫,你看为师把三个丫头也收做徒弟如何?”

“太好了!”未等楚天答话,如雪急速蹦起,双手拍道:“我愿意!”

慕容馥与翠红亦是欣喜莫名,能有昔日威震天下、令人心惊胆战的搜魂书生这样的师傅,该是多大的福分,三女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眼眶。

楚天也兴奋非常,忙对三女道:“师傅要收你三人为徒,光激动愿意是不行的,一定要三拜九叩,行那拜师大礼才行!”

三女一听,亦是毫不犹豫,起身跪倒,对着沈寒冰便真的各自磕了九个响头。看的沈寒冰不断地道:“丫头们,够了、够了,哈哈,折煞为师了。”

如雪端起满满一碗酒,对沈寒冰道:“师傅,如雪已有一个师傅空空上人,此际又多一个师傅,如雪甚是高兴,先敬你一杯,祝师傅福如东海,万寿无疆!”说罢,咕嘟嘟一口将满大碗酒喝个底朝天。

沈寒冰不知如雪海量,见如雪喝酒如此爽快,亦不由唤起昔年豪情,猛一张口立时便将一大碗酒喝下肚去,摸摸嘴,大声道:“好酒,为师都已忘了酒是什么滋味,来,为师敬你等一碗!”未等他人喝酒,沈寒冰早将一碗酒又喝个点滴不剩。

喝罢,伸手拿起一只鸡腿,轻轻吐气,哧溜一声,便见鸡腿只剩下骨头,看得如雪一阵艳羡,忙晃动沈寒冰衣襟,急道:“师傅,快教教如雪,如何能如此快速的将鸡腿吃下?”

沈寒冰大笑,道:“你这丫头真是好学,为师便教给你。先自运气,口中贯注真力,吹拂鸡腿,将肉丝震断,喉咙张开,顺势吸气,将肉吸入口中,顺喉而下。哈哈,简单否?”

如雪听罢,急忙抓起一只鸡腿,吹了半天,亦未将鸡腿吸入肚中,急得面上通红。沈寒冰见此,笑道:“你这丫头学此干吗,女子这般吃相实是不雅,应……”

未等话落,便见如雪手指连弹,张口猛地一吸,鸡肉顿时飞入口中,一时未将喉咙张开,直噎得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将鸡肉咽下,将楚天四人逗得前仰后合。

但未等楚天等人笑容消失,立刻又吃惊起来,第三只鸡腿瞬间便被如雪咽下,随即,一大碗美酒又喝下肚去,看得四人极是惊讶,无不佩服如雪吃鸡腿的功夫。

沈寒冰惊讶不已,哪见过女孩家如此吃相,顿起豪爽之心,端起大碗便同如雪喝将起来。真是棋逢对手,老少对饮,渐渐呼喝起来。

楚天只能相陪,慕容馥与翠红不善饮酒,看着如雪那种豪迈劲,也是羡慕得不得了,只是酒量不够,只喝了一点,便已红晕浮面,再难喝下。

五个人渐渐喝到高兴处,推杯换盏,吆五喝六,热闹非凡。三坛美酒空空如也,还未尽兴。沈寒冰喝得面色微红,笑容满面:如雪更是左摇右晃,口齿不清,手中拿着一大块肉,时不时地啃着,像是八百年未吃到酒肉一般。

这一战又是长久不息,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翻腾才渐渐停歇,直至生息不闻,三女相继昏厥沉睡过去。

楚天看看二女,二女此时已从刚才的颤栗中回复过来。见楚天看着自己,俱都心神震荡,想不到楚天手段如此惨烈。同嬉闹时的楚天比之真是判若两人,直如魔鬼一般。

楚天随即正色道:“想不到望水寨亦是当年围剿师尊的所在,现下正密谋围杀我楚天,确实不能再留此祸根。”说罢,眼中冷芒连闪,冷酷残忍至极,二女不由一阵颤抖,吓得拥抱在一起。

楚天见此情形,面色稍霁,对二女道:“你二人不用惧怕,亦不用怜惜这帮狗贼,楚天探查时,寨中喽啰抢来几个女子供崤山血魔卞弓师徒淫乐,被折磨得惨不忍睹,对这等抢男霸女,横行一方的贼寇怎能留存仁慈之心,岂非遗祸人间,姐姐的魂灵必以万千宵小的鲜血来祭奠!”

二女听闻楚天之言,方才慢慢定下心神。

楚天道:“你二人便在此隐蔽歇息,待听闻箫音响起,急速将耳朵掩上。切记!”二女点头称是,双双靠在楚天身上。楚天抚摸着二女娇嫩的身子,一时思绪万千。

子时。

水寨安静得一丝声息也没有。

第47章

初夜的山风停止了,好似也同人类一样,进入了梦境之中。

楚天幽灵般地潜进水寨,角楼上放哨的喽啰还未见到人影,便已是身首异处,飘洒的血水像是泼水一般沿着目柱流淌而下。

楚天趁着黑夜,身影飘过一间又一间。

偶尔的响动亦未引起水寨中人的注意。房间中无头尸体横七竖八,血,透过门坎缝隙慢慢流出,一直向下流淌,轻微的滴答声,似辰露滴落,然却是血腥殷红,在黑夜里便如曲折的黑油,慢慢地蜿蜒而去。

楚天心中已无一丝怜悯,未出道前的豪言:荡天以清明,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也许才刚刚开始。

水寨依然寂静,寂静得死去一般。

猛然,一声凄厉的嗥叫,起自满屋血腥的房间,在死一般寂静的水寨上空回荡,刺耳又恐怖。

惨嚎一声声传来,水寨中顿时便响起嘈杂的一片声响。但嘈杂声却掩盖不住连续不断地的惨叫,惨嚎声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水寨已处在极度惊惧之中。

良久。

惨叫声渐渐止息。

水寨中四处穿梭的人影,大呼小叫响成一片。

蓦然。

丝丝箫音由远及近,缠绵婉转,萦绕在水寨上空。

箫音时而悲戚,柔肠婉转,如小溪水流潺潺,轻柔婉转。稍倾,箫音一转,如婀娜少女溪间浣纱,轻歌曼妙,时而苍凉,悲愤感伤:时而激越,如九天狂龙:时而低沉,如山谷微风,脑际中似见到少女溪间浣沙,令人热血沸腾,感情骤然爆发:时而缠绵绯恻,音色交叠,如热恋中的男女情到深处身体缠绕,巫山云雨,共赴楼台……

猛然,箫音中渐渐升起惨烈的杀戮,如纵马狂驰,听之心神渐渐浮躁,气血翻腾,心神逐渐迷失。

水寨中已没了任何嘈杂之声,俱都被这箫音所引,箫音突地急速升高,惨厉高亢,刺耳异常,直冲耳鼓,嗡嗡作响。功力稍弱之人已颓然倒地,口角鲜血溢出,不住地抽搐。

箫音渐渐移至寨门前,声声刺耳惨厉。

轰然一声,寨门被掌力震塌,自门中豁然冲出一黑一红两个老者及阮刚带着三个护法。

等众人全部跑出水寨大门。

“站住!”阮刚等众人未等站稳,便传来一声低沉而肃杀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楚天卓然而立,背负双手,冷然看着鱼贯而出的一干人。“哈哈哈!”一声桀桀怪笑,出自青衣老者口中:“何方神圣打扰老夫好事!”

楚天平静道:“崤山血魔卞弓,你偌大年纪不在隐秘处安详晚年,却要趟此混水?”

“崤山血魔”卞弓瞪着一双死鱼眼睛,目露精光,大声吼道∶“小辈,你是何人,胆敢管起老夫的事来?”

“哈哈哈。”楚天一阵狂笑,道:“看你年长,却是糊涂至极,不知你这匹夫到此是所为何来?”

听到此处,浪里飞忽然感到脊背一阵阵发凉,再仔细观瞧,不看则以,看罢更是浑身颤抖,黝黑的皮肤,斜惯面颊的长疤,颀长修伟的身材,不是搜魂修罗楚天是谁。顿时便呆若木鸡,口不能言。

“崤山血魔”卞弓冷芒连连,眨着慑人心魄的死鱼眼,一字一顿地道:“小辈,你便是搜魂修罗楚天?”

“正是。”楚天冷言道。

“崤山血魔”卞弓又是一阵桀桀怪笑,狠辣道:“我道搜魂修罗必是三头六臂,今日一看,却是稀松平常,江湖传言亦尽是虚妄之语,对付你这小辈,何用老夫师徒出手?”

“哈哈。崤山老怪,想不到你这匹夫一别江湖数十年,今日初到江湖,仍是这般狂妄,却不曾想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言语否?”

“小辈,休在此呈口舌之能,老夫掌下已不知送走多少英雄豪杰,枉死城中再多你一个亦是无妨!”“崤山血魔”卞弓阴恻恻道。

楚天笑意又浮上俊面:“老匹夫,本修罗见你偌大年纪尚在偷吃荤腥,毫无廉耻,小爷真替你羞耻,老匹夫休在楚某面前擅称英雄。”

听罢楚天言语,“崤山血魔”卞弓丝毫亦未觉得羞愧,一张阴沉的老脸肌肉不住抽动,怒火顿炽,恶念陡生,急欲出手,却见楚天不丁不八地站着,无不暗合攻守之道,不由一阵惊凛。

正自犹豫,却突然听闻徒弟“阴风血魔”仇霄狂吼一声:“小辈,竟敢在我师徒面前狂言,仇霄送你归西!”

“阴风血魔”仇霄喝罢,身形已如鬼魅般倏然幌闪起来,巨掌殷红,凌厉无匹的拍向楚天,瞬间,“阴风血魔”仇霄已迅疾攻出二十九掌。

楚天一声轻喝,不闪不退,身形蓦然的如陀螺般半旋,双掌幻出漫天掌影,两腿足尖,闪电般踢向“阴风血魔”仇霄下盘八大重穴,口中大声笑道∶楚某便让你试试烈阳掌后人的手段!““阴风血魔”仇霄所有攻势立时便被解去,急速后退,反身腾起,幻起如天掌影又向楚天攻到。

楚天身形疾闪,劲风回旋,“阴风血魔”仇霄立时便又被楚天奇崛诡异的掌法逼退。

楚天不由大笑一声,喝道:“我道阴风血魔仇霄有何惊人绝艺,今日看来实是稀松平常,今日便让你这匹夫尝尝烈阳掌的滋味。”说罢,烈阳掌掌法第二招“风云即动”赫然而出,但听雷声滚滚,罡气四溢,掌影似万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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