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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烈焰邪神-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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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邙道:“江湖之上,钱财固然重要,但江湖义气与道义更重要,我柳家庄屹立江湖百十年来,何曾做过有违道义之事!虽不免有些委曲求全,但几代人恪守江湖道义,颇受江湖尊重,方才长期屹立江湖而不倒,又岂是金银所能买得来的!”

“爹爹说得是,那我庄现今应当如何?”

柳邙沉思片刻,道:“委曲求全,按部就班,低调行事,韬光养晦!”

“柳庄主所言甚是明智!”柳邙话音未落,一声赞叹已响自厅外,柳邙不由一惊,凝神看时,更是惊震莫名。

第138章

你道如何,原来是楚天不知如何进得庄来,已迈步向厅内行来,而使柳邙更为惊讶的是楚天身后那白衣白发女子,头发如雪如银,但看面貌时,不是如烟又是谁来。

“爹爹!”如烟一声娇呼,已扑倒在柳邙身前,痛哭失声,香肩抽搐,悲戚莫名。柳邙老泪纵横,摸着如烟的白发,面上尽是爱怜之情。

“女儿啊,你可折磨死爹爹了!两年来,爹爹常常梦见你,而醒来却是空空如也,你早将爹爹的心弄碎了!”父女两泪如泉涌,互道别后之情,足可看出柳邙对如烟的爱护。

那厢父女深情,看得楚天亦是一阵酸楚。

柳虹飞乍见楚天与妹妹到来,感觉似在梦中,拉着楚天激动万分,嘘寒问暖,甚是热情,直将楚天当作妹婿一般。

楚天与柳虹飞坐在一旁,听着如烟将两年来的经历一一讲过,如何受伤,如何保住心脉,如何行走江湖,甚至如何跟踪几大门派,如何回返山庄投书示警等均详细讲来,听得柳邙一阵心酸。

擦擦泪水,凝视着如烟梨花带雨、美丽万端的面容,心中爱怜之情溢于言表,待看楚天时,不由面色收敛起来,沉声道:“少侠来我柳家庄,不知这次又要带走哪个?”

楚天不由笑道:“柳庄主,楚天上次已然言明,非是楚天所欠何人,楚天只对人,不对出身来历,那均与我无关。楚天爱屋及乌之情还是有的,但并非我为一己之情而有所奢求于谁,更不会夺人所爱,柳公子跟随于我,绝非楚天强自带走,此事,虹飞兄可做鉴证!”

柳邙听罢,不由老面一沉,这楚天与自己女儿相好,却对自己不卑不亢,全无一丝尊敬之意,毫无点礼数,冷然道:“如你所言,便是我柳家人自轻犯贱了?”

楚天依然笑道:“庄主言语差矣,虹刚跟随于我乃是义气相投,大丈夫所为,况且亦是虹刚心甘情愿,楚天绝没有强迫。能得虹刚相随,楚天亦是高兴,自然全力照顾于他,且他乃是虹飞兄之胞弟,即使是我死,亦不能让虹刚因我而亡。至于令千金如烟姑娘,楚天与如烟情投意合,得如烟姐姐爱戴,自是楚天福分,两情相悦,便不能说那自轻犯贱,如说犯贱,两人心心相印,岂不有辱感情的纯洁!”

柳邙面色愈来愈暗,指着楚天,身体有些颤抖,愤然道:“那你便全当如烟没有我这个爹爹不成!”

“庄主,楚天自小与山林为伍,虽学得些许人伦礼常,但亦是有限得很。楚天只知天性,心性所至,全力而为,如非遇到凉山二怪,又岂能与如烟姐姐相识,此乃缘分使然。但当初天高地远,楚天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取得庄主之尊意后行事,况且武林宵小步步追杀,楚天实难禀告庄主再行事,还望庄主见谅!”

“老夫见你言辞侃侃,犀利万端,怎会是那出自山林之人所讲的言语?”柳芒暗讽道。

“哈哈。”楚天大笑:“庄主所言甚是,但楚天亦不知如何如此,或许是功力到得一定层次而引起的反映也未可知!”

“噢,那少侠便是说自己功力通玄,天下无敌了!”

“楚天并未言说天下无敌,但楚天自认还有几分斤两!”稍顿,又道:“想那天下之人自大狂妄,每每以正道自居,即使是武林名宿,亦不能摆脱尘俗,妄自出头,直令楚天汗颜。非但武林三奇之‘九阳真君’漱石子横加干涉,以致如烟姐姐遭受重伤,几乎香消玉殒;便是那受江湖颂扬、几近天人的‘达摩圣手’木真子亦堪不破凡尘琐事,依仗功力,恃强凌弱,好勇斗狠,最后双双内府震伤,否则,楚天又怎会遭范家庄与那天幻宫围剿!如非楚天命大,现今又如何能与庄主一论短长。凡此种种虚伪之徒,为虚名所累,几使天地蒙尘,有那武功又能如何,所幸那木真子还有些良知,不至于穷凶极恶,赶尽杀绝。”

楚天一番话,直说得柳芒哑口无言。天下有谁能够奢望见到木真子,又有几人能够与那几乎是天人的木真子激斗,不论胆气,单是那份功力便已令人咋舌。

柳芒看着楚天,已是毫无办法,这个准女婿,从未将自己放在眼中,如非与如烟这层关系,柳家庄亦恐怕要遭受其他两庄的血腥命运。不由暗自叹息,看来柳家是与这杀神脱离不开了,与其水火不容,还不如顺水推舟,亦好图个清静。思毕,站起身来,道:“楚少侠人中之龙,老夫佩服,你等几个自顾说话,老夫这便去歇息一下!”

刚走出两步,转头又道:“虹飞,你去给楚少侠安排歇息之处,晚间设宴,招待招待楚少侠,但要少些闲杂人等!”

柳虹飞见爹爹如此口气,顿时高兴万分,忙一拉如烟衣襟。如烟如何不知哥哥心意,喜道:“爹爹放心,女儿去布置吧,到时还望爹爹多饮些酒!”

柳芒看一眼如烟,轻轻摇头,应了一声便转入房中。

过了不久,如烟跑进来,拉起楚天便走。柳虹飞忙道:“妹妹,你这是做甚,怎地将哥哥晾在一旁,真是女生外相,连自家哥哥都忘记了!”

如烟脸上一红,道:“妹妹哪里是哥哥所说那样,我是让楚天看看歇息之处是否舒适妥当,晚间酒饭之事便烦劳哥哥费心了!”说罢,冲柳虹飞挤眉弄眼,径自拉着楚天离去。

看着妹妹欣喜的神情,柳虹飞莞尔一笑,哪里是烦劳我张罗酒饭,或许是以此为借口,与那楚天亲热去了,想到此,忽地对自己想法升出些许内疚,怎地如此歪想自家妹子,随即起身张罗晚宴去了。

楚天被如烟拉着,走进一处静谧的庭院,高高的屋脊,雕梁画栋,甚是气派。进得屋中,推开两道门后,入眼的是洁净的帷幔,房中清爽淡雅,墙壁上挂着两幅唐寅的书画。桌椅旁,是一长方书案,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满屋飘荡书香之气。

“弟弟,这是母亲的房间,母亲过世后,一直无人居住。姐姐只在这里看书习字,并不在这里居住,你看这里还算舒适吧?”

“舒适,姐姐安排怎会不舒适,呵呵!”楚天笑道。

啪地一声,如烟打了楚天一下道:“弟弟两年来真是变得油嘴滑舌了,不似当初那般纯厚了!”

“噢,弟弟如何不纯厚?”

“弟弟不知吗,你如今少了些自然天性,多了些成熟稳重,当初那种疯狂与激荡好似少了些!”

楚天邪笑着,拉着如烟抱在怀中,坏笑道:“如何疯狂,如何激荡?”

“去!你个坏弟弟。”

“呦,姐姐,弟弟当初便是这般坏的,弟弟如此,姐姐便又说起坏来,那弟弟另找歇息之处,只留姐姐自己在此吧!”说罢,便急转身躯,假装要走。

如烟急忙抱住楚天,狠狠地捏了一下,道:“谁要你走,好生在此歇息!”

楚天顺势抱起如烟,亲了一下,道:“姐姐怕弟弟走,弟弟便抱着姐姐,以打消担心,呵呵!”

“去,谁让你抱着了!”

“姐姐不让抱着,那便放下吧,省得弟弟疲乏!”

“不行,既然抱了,便抱到底,累死你这坏弟弟!”

“呦,轻点,万一进来人,多尴尬!”

“那还是放下吧!”

“不准放下,以后没人的时候不论何时何地,弟弟都要抱着姐姐才行!”

“我的好姐姐,你是想累死弟弟啊!”

“咯咯……弟弟功力通玄,龙精虎猛,累不死的,姐姐喜欢这样!”

“那姐姐却如何怕被人撞破,又怎能自圆其说!”

“去,就这样抱着,喔,轻点!”

……

晚宴时。

在大厅旁边的一秘室中,柳芒、柳虹飞父子、管家柳长天、师爷孙元坤等四人作陪。管家柳长天、师爷孙元坤乍听晚宴是为楚天准备,也是惊震万分。待坐下后,柳虹飞左右招呼着,如烟亦是爹爹长爹爹短地叫着。

柳芒初时还有些尴尬,待饮过几杯后,便慢慢放开了心怀:“楚少侠莅临敝庄,真使柳家庄蓬筚生辉,老夫万分荣幸,今晚老夫略备薄酒,还望少侠不要嫌弃!”

“庄主说得哪里话来,区区只是乡野粗人,何曾见过如此珍馐美味,庄主万勿过谦,再言客套,楚天真是无地自容了!”

管家柳长天、师爷孙元坤见二人如此客套,觉得非常奇怪,甚至连如烟兄妹都觉得别扭。柳长天与孙元坤早早便知楚天与如烟的关系,何以这准翁婿之间如此客套推让。

此际,便听楚天道:“庄主,楚天论年纪与庄主相差几十岁,庄主再别一口一个少侠地叫着,楚天甚觉怪异,如庄主不弃,直呼贱讳即可,江湖儿女洒脱随意方才是英雄本色,何以这般客套,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这不妥吧,少侠英名满天下,武功贯绝宇内,如此叫法,岂不辱没了少侠威名,老夫实不敢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哈哈哈!”楚天大笑不止,道:“楚天曾到庄中两次,庄主前倨后恭,真让楚天不知如何是好,还望庄主直呼我名为好!”

“爹爹,楚天来此,亦是女儿劝其而来,爹爹再不要一口一个少侠地叫着了,不然,女儿趁夜游荡江湖去便了!”如烟急忙劝阻道。

柳芒一听,赶忙道:“乖女儿,爹爹听你话便是,再不那般叫了!”说罢,转向楚天道:“楚少……楚天,老夫敬你一杯,此杯酒乃是老夫感谢你曾救小女一命!”

“庄主客气,区区小事万勿挂怀!”

柳芒饮尽杯中酒后,又端起第二杯酒,道:“这第二杯酒乃是老夫对你有所慢待,老夫自饮一杯!”

随后又端起第三杯酒道:“这第三杯酒是老夫与你尽释前嫌,今后,我柳家庄但凡有口饭吃,便有你楚天一份,你看如何!”柳芒说出此言,无异于承认楚天与如烟的关系,翁婿之间,实有半子之谊。

第139章

楚天急忙端起酒杯道:“谢庄主抬爱,楚天感激莫名,如楚天命大,当多多造访柳家庄!”

喝罢,转头向如烟问道:“姐姐,令尊能饮酒否?”

如烟疑惑道:“爹爹尚能饮几杯,但与如雪妹妹及弟弟的酒量却是差得远些,不知弟弟问此话是何意?”

楚天与如烟二人见柳邙已应允二人之事,喜不自胜,连称呼都已变了。

“哈哈哈,天下谁能与老四酒量相提并论,有时连我都自愧不如!”楚天说罢,对柳芒道:“今日,楚天甚为高兴,在此借花献佛,敬庄主几杯如何?”

柳芒一笑,道:“常闻‘小仙魔女’尹如雪酒量如海,为天下所津津乐道,老夫今日亦想敞开心怀,喝上几杯,来,倒酒!”

楚天忙道:“慢,庄主,喝酒当豪爽方可尽兴,如此小杯甚不过瘾,不如换过大碗如何!”

“便遵你意,来人,拿大碗来!”

待仆人取来大碗,倒满酒时,楚天忽地看着如烟,道:“姐姐便不喝上几杯吗?”

“我……我……”如烟从未在父亲面前饮过酒,虽是与如雪喝得云里雾里,但在庄中却未曾饮过。见楚天看着自己,又看看柳芒,见柳芒微笑着看自己,亦是泛起久违了的心性,忙自拿过满满一碗酒,摆到自己面前。

“哈哈,人生当如西楚霸王,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我敬庄主一杯,算是赔罪,干!”楚天说罢,一大碗酒便已下肚。

如烟看看柳芒,亦张开嫩口,故嘟嘟地将一大碗酒喝下,脸不变色心不跳。看得柳芒、柳长天及孙元坤惊讶不已,碍于面子,几人亦将一大碗酒喝下。

楚天挨个敬酒,均是满满一大碗,几轮过后,早将六坛美酒喝光,面上却是毫无变化,随即,笑眯眯地道;“庄主,不知庄中只这几坛美酒不成?”

柳芒已有些头晕,见楚天发问,不禁问道:“不知你还能喝下几坛?”

“哈哈。”楚天大笑:“楚天酒量虽不及‘小仙魔女’尹如雪,但亦能喝下个十坛二十坛的!”

柳芒一听,差一点将吃下的酒饭吐出,一般人喝个一大碗便已承受不住,又怎能喝下十坛、二十坛美酒,不由暗暗惊震,见楚天绝非说笑,急忙命人取来十坛美酒。

而当楚天最后舍弃大碗,直接口对酒坛喝酒之际,柳芒算是彻底相信了楚天酒量,更对那什么‘小仙魔女’如雪的酒量佩服起来,一次喝下这多美酒,已几成酒中神仙!迷朦中渐渐被楚天的豪气所引,既羡慕又感慨万分,不由慢慢对楚天生出好感来。

这晚的酒直喝了三个时辰方歇,柳芒已经醉了,柳长天、孙元坤及柳虹飞等也已差不多醉了,各自回房歇息。如烟碍于身在庄中实有不便,亦回到自己闺房歇息。

楚天回到房间,打坐一会,凝神之下,神识外放,内视泥丸宫,却见泥丸宫霞光满室,莹白生辉,元婴冉冉而出天门,离体而去,瞬息间便将山庄周遭十余里内情形探个清清楚楚。

楚天自雾灵山脱险后,每当歇息之际都会凝神探查周遭情形,感觉探查的范围愈来愈广,元神浮动,元婴渐趋有形有质,每每有离体飞升之象。

天光微露。

楚天坐在床榻上,微闭双目凝神养气。

半年多来,楚天每日只打坐个把时辰便已神清气爽。虚极静笃,禅定坐忘,已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修真练气的极高境界。甫一入定,阳极则阴静、阴极则阳动,自性安闲,真气自然凝结,在体内阴阳冲合。阴阳返复,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坐听无弦,明通造化,飘飘欲仙。

正在神游之际,便听房门轻轻响动。楚天闭目微微一笑,未及转头,神识即出,元婴离体,便见如烟正拨弄着门插,楚天微一动念,悄然传声道:“向上一些,向左一寸!”

如烟正在悄悄拨弄,耳中倏然响起楚天传音,不由一怔,依言而动,门插应手而开。随即,如烟闪身进得房中,见楚天仍自坐在床榻上,丝毫未动,不由讶然,看着楚天自然肃穆、淳厚奇幻的面容,心中不知是欢喜还是爱慕。

见楚天不动,以为楚天行功打坐未完,便轻轻地坐在楚天身前,静静地看着楚天,好似看着宝贝,眼中无限爱恋。

“如何这早起来,怎不好好歇息睡个好觉!”

如烟见楚天口唇未张,声音却如常人说话,知其乃是用腹语传音,其实早已醒转,不由打了一下楚天,喜道:“坏弟弟,姐姐哪里能睡得着,只歇息了两个时辰,心中忽地想起弟弟来,再也安睡不得,又怕庄中之人见到,而未敢在夜间过来,直到此时才忍不住来看弟弟!”

楚天睁开眼睛,笑眯眯地道:“姐姐真好,弟弟有幸遇见了好姐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不知姐姐前来,究竟有何事啊?”

如烟又拍了一下,道:“无事就不可来吗!”

“无事来做甚,岂不多此一举!”楚天仍笑着。

“去,弟弟真是愈来愈会捉弄人,不知那几个丫头被你折磨得怎样,不会是神魂颠倒,茶饭不思,时刻思春吧!”

“看姐姐说的,如弟弟不在身边,那几个丫头岂不想得各个撒手人寰不成!”

“姐姐看情形,离那相思成疾,为伊消得人憔悴亦差不多远了,是否?”

“呵呵!”楚天笑笑:“她们的心未长在弟弟身上,弟弟怎会知晓那几个丫头是否相思成疾,不过……”

“不过怎样?”如烟问道。

楚天邪笑道:“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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