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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玉扇神剑续 作者:曹若冰-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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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犹未了,只见他身表微闪处,转瞬不见人影。
  这一场轰动武林的大会,就如此云消雾散,各大门派高人,这才纷纷向肖小侠致意后,相自离去。只有老化子笑呵呵地说道:“小兄弟!你要善与四位姑娘相处……”
  说到此地,老化子忽然想起还有薛明霞姑娘呢?她该怎生处理?所以老化子一急,只有缩口不言。再回头,不见了薛姑娘,老化子大急,一声不响,凌身便向东棚扑去。
  众人正是惊诧老化子突然而去之际,肖小侠忽然也大叫一声,向西棚扑去。
  两个人一行前后离去,不到一会,两个人又一先一后回来。
  老化子摇头叹气地拿着一张纸回来,大家一看,薛明霞姑娘竟趁众人忙乱之际,悄然留条而去。条上但言远去邛崃,其他一字未提,但是众人心里明白,也只好同声一叹。
  肖小侠回来时,右手提着一堆血衣,左手拿着—张白纸,泪流满面。原来他想起川中五鬼,等他腾身追去之时,只剩下这堆血衣,和一张字条在那里。
  字条是五扇书生的手笔:
  “冤仇宜解不宜结,五鬼已有悔意,各自横刀自刎。人死不及其尸,仁也!承儿持血衣回去祭奠,以了心愿。”
  众人又同声大叹,玉扇书生真是顾虑无微不至。
  此时日已西斜,洞宫山已变得金黄满谷,肖小侠率同何云凤、蓝玉珍。朱元苏、朱怡红(复姓为朱矣)四位姑娘,和石老帮主、老化子一行,还带着春云等四婢,也取道先回括苍。
  从此,快意恩仇,一缘四好,不在话下。
  …
  幻剑书盟 ,daibitch
  曹若冰《玉扇神剑续》第十九章
  烟波万顷,浩瀚无际,点点风帆,朵朵白云,暮春三月 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阵阵而来的湖风,似有若无.沾衣欲 湿的烟雾,隐约渔唱起落,天际白鸥飞翔.这是一幅名家手笔的浊墨画,而且是一幅既有形象,又有声音的画。
  毋怪那些游人,个个都陶醉在岳阳楼头,悠然自得,且 作浮生半日闲。
  朝阳绚烂,湖面金辉万道,水波粼粼,耀起金蛇飞舞。这 时候,湖畔传来欸乃一声,一叶小舟,正迎着渐起的朝阳,扬 起半幅白帆,退潮风急,乘风鼓浪,直向万顷湖心,遥对那 水天一色之处,微露青螺一点的君山,疾驰而去。   这一叶小舟,此时已经收槽掌舵,满孕风力,在湖面上 平稳如飞,去势如矢。
  舟上,载着四个人。梢尾上两个大汉,掌舵操帆,从容 自得。船头上,并肩而立,站着一对青年男女。青衫绿裳,迎 风飞舞。男的身佩宝剑,女的怀抱琵琶,彼此笑语低回,偶 尔互相指点,真是一对神仙中人。
  舟行甚速,远远君山业已在望。站在左边的绿衣姑娘,此 时笑顾身旁青衫相公,轻轻说道:“承哥哥,要是这次风姐姐、 蓝姐姐,还有怡红姐姐,都能够和我们一齐前来。那该多好! 大家可以热热闹闹地和老师兄叙一叙,他老人家会笑得合不 拢嘴来的.”
  那位青衫相公也侧首笑道:“绿忆!你说得极是。我这位 银髯叟老师兄,撒开九华故居,选中了这洞庭君山一隅,作 为逍遥晚景的所在,转眼已经是三年有余丁。偏偏他老人家 又不许我们前来看望他,分手三年,叫人好不想念。”
  绿衣姑娘接着响起—‘阵银铃样的笑声,珠玉其落,鹂质 清音,半倚着青衫相公,笑语说道:“我们想念这位白发银髯 的老师兄,相信老师兄也一定想念着我们。要不然为何这次 以专人飞函,要我们前来一叙呢?”说着话,又甜甜地笑了起 来,说道:“巧的是这时候风姐姐和怡红姐都是身怀有喜,不 便于舟车劳顿,蓝姐姐又要留在家里,照料一切。要不然 ‘’‘’‘’”
  青衫相公含笑轻轻握着绿衣姑娘的一双柔荑,轻轻地说 道:“虽然大家不能全来,相信老师兄听到这个喜讯,也照样 地笑得合不拢嘴来的.绿忆!你说是吗?”
  绿衣姑娘笑了,青衫相公笑了,两人并肩携手,紧紧地 站在船头,迢望着那逐渐接近的洞庭君山。
  这两个似曾相识的人,一个就是剑扇双绝、威播武林的 肖承远小侠.与之同行的,正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以琵 琶神掌深得南海真传的绿忆姑娘。此刻他们正驾着一叶舟帆, 横贯洞庭,去看望和他们分别三年多的银辑叟。
  由青螺一点,而满目葱茏,洞庭君山,已经不远地横亘 在眼前。
  绿忆忽然指着前面说道;“承哥哥!你看前面君山麓,帆 樯林立,不下十数只船只,难道这会是银髯叟老师兄的住处 吗?”
  肖承远一双剑眉微微一皱,不禁微微摇摇头说道:“绿忆! 只怕这件事,有些奇怪了。”
  绿忆微有惊诧之意,仰起头来,问道:“承哥哥!你是说 这些船只有些奇怪吗?”
  肖承远点点头,当时又散开眉结,含笑说道:“我不过觉 得这些船只停泊山之麓.是一种反常的现象罢厂.绿忆你还 记得否?当初老师兄所以要远离九华故居,就是因为他要找 —往来方便之处,否则君山之麓何来许多船只?”
  绿忆微俯臻香,沉思了一会,复又仰起头来,说道:“恐 怕银髯叟老师兄他真诚飞函相邀的,不止是我们。莫非有什 么重大的事情,老师兄又要重入武林吗?”
  肖承远摇摇头说道:“老师兄虽然嫉恶如仇,但是如今断 不会以百龄高寿,再卷入武林恩怨。何况当前群魔匿迹,武 林平静,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还要劳动业已归隐的老师兄?”
  绿忆笑道:“群魔只是匿迹,并未俱已感化回头,再起兴 风作浪,并非无此可能.”
  肖承远点头说道:“你之所言,不无道理,等我们到达君 山之后,自有分晓。”
  不一会功夫,这一叶小舟,已经收帆摇橹,声声欸乃,缓 缓靠岸.肖承远和绿忆,双双携手而起,飘然掠过这帆樯林 立的船只,直向银髯叟的住处奔去。
  隔着一个小树林.穿过一弯曲折小溪.夹竹为篱,编茅 为舍,疏落两三间.自得其趣。周围散种些垂柳矗杨,风竹 寸蕉,饶有隐居风味。
  肖承远刚一穿过树林,就听到—阵呵呵大笑,声虽苍老, 气极豪迈,入耳极熟,正自茅舍竹篱之中缓缓而出。肖小侠 当时和绿忆姑娘不觉同时一紧脚步,抢身穿过小溪,高叫道: “老师兄,小弟肖承远和绿忆,特来请安。”
  言犹未了,茅舍门口人影一现,白发银髯,精神矍烁.银 髯叟依稀当年神情,一身灰衣飘拂,迎卜来笑呵呵地说道: “小兄弟!快和绿忆姑娘进来,方才我们正在算起你们,数日 期也该到了,想不到你们却是一念即至。”
  邱老一说到此处,忽又—停话头,一只精光老眼,朝肖 承远身后看去。
  绿忆姑娘玲珑心窍,立即察觉到银髯叟的意思,连忙上 前笑着说道;“邱爷爷……”
  银髯叟呵呵地拦住绿忆叫下去,拉着姑娘的手,道;“姑 娘!你应该跟着我小师弟叫啊!要不然,老朽倒要尊称姑娘 你为郡……”
  绿忆娇靥飞上红晕.连忙改口说道:“老师兄!绿忆就放 肆了。”接着绿忆又靠近银髯叟的耳畔,悄悄地笑道:“老师 兄!你是在寻找我风姐姐她们吗?”
  银髯叟连忙说道:“怎么?她们都没有来?她们不是和你 们同行一起的吗?”
  绿忆接着说道:“老师兄,我风姐姐和怡红姐姐,她们都 不能坐车乘船的呀!还有我蓝姐姐要留在家里照料她们,所 以只有绿忆和承哥哥来向老师兄请安。”   银髯叟这才恍然大悟,顿时只乐得他掀须大笑,向着肖 承远说道:“小师弟!这等喜讯,怎么还不早点让我这老师兄 知道?”
  话音未落,就听到银髯叟的身后,又是一声极其狂放的 大笑,踢踢踏踏走进一人,接着说道;“邱老!你是高兴得糊 涂了,三年不许人家见面,如今见面就告诉你,还不是早的 吗?”
  肖承远一见,大喜说道:“怎么?老化子哥哥也来了.”
  雪地飘风宋允平老化子依然故我,一副滑稽梯突游戏人 间模样,晃着一只油晃晃的破袖子,笑道:“岂止我老化子来 了,来的人多呢。”
  肖承远一听老化子如此—说,就知道在这芭舍之内,还 有不少的世外高人。当时不禁眼光朝绿忆看了一眼,意思乃 是说:“真的被我们猜中了,不知道又有什么大事,这些世外 高人,又一个个地齐集一堂。”
  绿忆姑娘当时也会意地微微一笑,轻轻地说道;“承哥哥! 我们快些进去吧,别让屋里的前辈高人久等我们这些迟来的 晚辈,而有失礼数啊。”
  银髯叟手拂银髯,前头带路,肖承远和绿忆姑娘,紧随 在老化子之后,穿过竹篱,走向茅舍。
  肖承远一走进茅舍,立即证实,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茅 舍客厅里,坐着的都是武林中名极一时的高人。靠在上首端 然趺坐的是静修邛崃的清昙神尼,坐在清昙神尼对面的是手持铁箫的渔礁翁,坐在渔礁翁下手的竟是少林寺长老、曾被 罚面壁十年尚未满期的元济大师。
  不过,使肖承远感到惊讶的,在清昙神尼身后,站着与 银髯叟有七日师徒之谊的孙宛虹姑娘。而站在元济大师身后 的,却是六位精力充沛、神采奕奕的中年和尚。
  这些人,不但是平时极少往来,连彼此能见一面的机缘 都是不太多,为何今日都聚会在银髯叟这里?难道说大家都 不期而遇吗?即使天下有此等巧事,也不应发生在决心退隐武林的银髯叟所住的山居。
  这件事。使人意味到武林之中.有了极重要的事情发生。
  肖承远小侠如此暗想着,绿忆姑娘也是如此暗想着。但 是,碍于当时的情形.他们却不便于进门便察问清楚。
  肖承远和绿忆分别向在座的高人,都执以晚辈之礼。然 后,肖承远并引见绿忆和孙宛虹姑娘相识,才安坐一旁。这 时候就听到老化子宋允平笑呵呵地说道;“小兄弟!你可知道 今日之会的原因么?”  .
  肖承远连忙含笑应道:“小弟正要向老化子哥哥请教。”
  老化子对银髯叟拱拱手,笑着说道:“邱老!老化子喜欢 饶舌,我要代邱老来说明了。”
  银髯叟含笑拂须不怍可否,老化子却精神抖擞地对肖承 远说道:“小兄弟你一定也会有所感觉,今日之会,不比寻常。”
  肖承远点点头,心里却在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 究竟武林之中出了什么样的重大之事,惊动了这些世外高人 齐集此地?即使当年洞宫山正邪大会,这些高人尚没有参加, 难道还有比那件事更令人震动吗?
  老化子一见肖承远在暗自沉岭,索性放声笑了一阵,说 道:“小兄弟!你我已经三年不见,你显得越发老练沉着了。 不过,今天的事,说不定你无法推测因为.今日之会原因不 止于—个。”
  肖承远知道这位老化子哥哥,一向是诙谐滑稽,即使有 重人事情搁在当前,也不能稍改他那焰笑自如的神态。所以, 他无法从老化子谈笑当中,预知到事情的好和坏。
  当时肖承远只是静静无语,含着微笑地望着老化子。
  老化子屈着一个指头,说道:“小兄弟!我老化子在没有 说明这第一个原因之前,我要问你和绿忆姑娘一句话,你们 此次来到洞庭君山,有否携带一些礼物前来?”
  肖承远闻言一震。不禁转向绿忆望去。绿忆此刻和孙宛 虹姑娘坐在一起,她也为着老化子这句话感到突然。两人这 —对视之下.肖承远不禁又转头向银髯叟叫道: “老师兄! ......”   老化子没等银髯叟说话,便笑呵呵地抢着说道:“小兄弟! 让我老化子告诉你。武林之中,只知道二老一神尼.俱是世 外高人,但是很少人知道二老之中的银髯叟,今年已经是寿 满两甲子。今天……”
  肖承远一听到这里,便抢着跳起向银髯叟叫道:“老师兄! 今天是你两甲子的寿诞之辰,小弟竟然毫不知情,真是罪莫 大焉。”
  说着便向绿忆姑娘叫道:“绿忆!我们先给老师兄拜寿 啊!”
  绿忆姑娘刚刚闪身过来,银髯叟立即一手一个扶住了他 们二人,笑呵呵地说道:“小师弟和绿忆姑娘,这些俗礼快些 免了吧。你们休听老化子胡作弄。让我先说明这件事,剩下 其他的原因,再听老化子的。”
  银髯叟扶着他们两人,等他们坐定之后,才含着微笑,手 拂长髯说道:“老化子说的不错,老朽今年确是痴长两甲子, 而且今天也确是贱辰。”
  肖承远闻言不觉又站起身来,银髯叟摇手止住,接着说 道:“老朽既已归隐山林,早已疏懒成性,哪里还记得这些琐 事,而来惊动在座的各位老友?那岂不是毫无道理的事吗?”
  肖承远也觉得如此,清昙神尼和渔礁翁,他们和银髯叟 索有深交,如此记得生辰,前来贺寿,尚有可说。这元济大 师,是少林一派的长老,少林一派虽然位为武林泰山北斗,但 是,与二老一神尼这等世外高人之间,却是极少往还,为何 也携带徒众的来拜寿?
  银髯叟望着肖承远那疑惑的脸色,接着说下去道:“世间 诸事,皆有凑巧,如此老朽只好愧领大家的盛情,同时也借 此机会,飞函邀小师弟宋君山一行.”
  肖承远此时仿佛心头为之大悟,想必是大家不约而同,前 来为银髯叟祝寿。元济大师虽然与老师兄平素无甚往还,彼 此也应该是慕名已久,前来君山,也算不得惊奇。如此说来, 老化子所没有说出的原因,当然也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灾祸。肖 承远当时心情一松,立即站起身来说道;“老师兄!小弟真是 疏忽之至,连一点心意,都无法表达!”
  银髯叟当时笑呵呵地说道:“小师弟!你还惦念着没有礼 物吗?其实,你已经送来一件非常令老师兄高兴的礼物。”说 着话,银髯叟向在座的各人,朗声笑遭:“我小师弟方才告诉 我,何云凤和朱怡红姑娘,现在都已经身怀有喜,小师弟年 轻有为,将来的子女,必定能克绍箕裘,有其父必有其子,武 林之中,又多了后继人才,这个喜讯,岂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银髯叟说完活,仰起头来,掀髯大笑。   按理说,银髯叟道出这一个喜讯,在座的各人,也—定 会道喜一番,或者随着银髯叟而表示欣慰。但是,在场的人 除了老化子宋允平,随着银髯叟呵呵地笑了一阵之外,元济 大师双手合十,低诵佛号。清昙神尼垂眉不语,渔礁翁也板 着面孔,没有表情,站在清昙神尼身后的孙宛虹姑娘,索性 是双眉紧锁仿佛有了愁意。
  肖承远是何等聪敏的人,他立即感到事情的奇怪。
  银髯叟笑了一阵,仿佛受了在座众人的影响,慢慢地收 敛笑容,望着肖承远点了点头说道:“小师弟!你方才的喜讯, 确是最好的礼物。但是,老朽尚要向小师弟和绿忆姑娘再索 取一样礼物。不知小师弟和绿忆姑娘,是不是会嗔怪老朽,如 此自索礼物,而不屑赐予。”
  事情渐渐地变了,肖承远已经知道,当前的情形,已经 不是方才他想的那样轻松与兴奋,已经出于他的意料之外。老 师兄向他索取礼物不足为怪,而是怪在这索取礼物的起因究 竟何在。
  尽管肖承远当时如此暗自思忖,但是,仍然毫不思索地 立即应道:“老师兄待小弟恩重如山,何言赐予二字?老师兄 若有任何所需,小弟与绿忆无不遵命立即献上。即使是......”
  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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