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倒计时2-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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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予看在眼里,羡慕道:“从那个时候就在这里啊,那你可真是超人。”
“也差不多吧。”14080点头。“我和超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的内裤穿在里面,超人的内裤穿在外面。”
医生办公室里又传来一声笑声。
“但你待这么长时间,也够为难的了。”余笑予同情道。
听着余笑予理解的话语,14080感慨地点了下头。又道:“唉,可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世外桃源啊,你看看现在外面的世界,都成什么样子了?而且现在的这些新东西啊,叫人都没法说。”
“怎么呢?”教授好奇地问。
“就比如说丁字裤吧,你说这算什么?以前,是脱下内裤看屁股;现在,拔开屁股看内裤……”
余笑予弯着腰靠在墙上,一边忍着笑一边听医生办公室的动静。
那名医生的笑声又传了出来。
余笑予这次会心地笑了,他不再听14080的长篇大论,转回身踱着步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四十九
江哲一边喘息着一边贪婪地看着孙燕的身体。
女人正坐在他的身上,修长的大腿在他身体两侧轻轻颤抖,仿佛仍沉浸在身体的亢奋当中。而白皙光滑的乳房上挂着微微的细汗,随着急促的呼吸闪动着诱人的光亮。
江哲紧紧地盯着女人,他没想到孙燕除了美丽的容颜,身材更是性感。性感到哪怕是一张平庸的面容都会让他亢奋不已。而且他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人会如此地激情,直到现在还紧紧地夹着自己的下身。
他后悔了。
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控制不住。
因为亢奋之后,他正感觉身体的一部分在迅速地萎缩,在滑出女人的身体。而女人的呼吸也在慢慢平缓,女人的臀部也在抬离。。。。。。
“这样一个尤物,就要走了。”
他有些悲伤地想着,看着女人已经站到了地上,在收拾着小皮包,还有在皮包旁的移动硬盘。那是刚才女人一只手扶着桌子,向后尽力挺着臀部的时候,伸出另一只手向他要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傻,难道除了身体,连思维也都进入了女人的肉体里了?怎么那么轻易就将移动硬盘交了出去?
正懊恼之时,孙燕竟转过了身,笑盈盈地看着他。
“怎么?意犹未尽吗?”说着,女人的目光投向江哲的手。
他的手正不自觉地揉搓着下身,似乎想让那里再雄壮起来。
看着女人晃动着的,离他越来越近的乳房,江哲觉得喉咙发紧,禁不住嗯了一声。就像他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期待和紧张的感觉。
女人摊开左手,掌心中是一粒药丸。
“我晚上就要坐火车回去了,还有点时间,要吃吗?”孙燕眨着媚眼说。
江哲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冲动地将手伸过去,但即将拿到药丸的时候犹豫了。因为久经风月场合的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药丸。
女人看出了他的疑惑。
“怎么?怕这药不对劲?”孙燕笑着说完,一扬手将药吃了进去。然后摊开了另一只手,那掌心里还有一粒药。“即便药不对劲,也是有我陪着你,你还怕吗?”
江哲不再犹豫,抢过来一口吞进肚子里。然后色色地看着女人,他真想将女人咽下去的那粒药也掏出来吃了。
见他吃了药,女人笑了,笑得暧昧古怪。但江哲却没看到,因为女人乳房已经颤动着压在了他的脸上。
江哲贪婪地揉捏着,用力地吸吮着。
女人也扭动着,将上身用力地压在他的头上。
而在这同时,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的香气也一起涌进他的大脑。
江哲有些喘不过气来,侧过脸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但映入眼中的女人已经被揉搓得通红的乳房又让他禁不住将头埋了进去。
江哲感觉心跳加快了,他知道马上就会有更多的血液流经他的下体,他兴奋地想着,顾不得大脑出现的又一阵眩晕,用力拍打着女人的湿津津的胴体。
他用力是如此之大,甚至感觉手一阵阵地麻木。江哲不禁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但却觉得竟然使不上力气,而在这同时大脑的眩晕感觉也愈加强烈。
这是怎么了?
他疑惑地想着,却觉得大脑似乎越来越空,而胸口好像被千斤巨石压着。他用力推开女人,大口地喘着气。他听见自己的心脏通通地跳着,看见自己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但那张大的嘴却好像吸不进一丝空气。
他害怕了,惊恐地瞪大眼睛,视线里出现了女人的脸,那张他亲手做出的美丽的脸。可现在这张脸却不是美丽的,它正狞笑着看着自己。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江哲艰难地说着,剧烈的心跳让他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说这句话都让嘴唇都抖动得不停。
“江医生,你为什么那么贪心呢?难道二十万块钱还不能让你满足吗?你原本可以轻易地就拥有这么一笔钱,可是现在你只有到另一个世界去风流潇洒去了。”
说完,女人的两只手像之前激情的抚摸一样摸着江哲的脸、脖子,最后两只手按到了男人脖子的两侧。
江哲仍在急促地喘着气,他想多吸入点空气,想有哪怕一丝的力气来推开女人的手,可是他做不到。他恐惧地看着视线中模糊的女人,他明白自己要死了。因为作为医生他知道女人按着的是他的颈动脉,血液已经不再涌进大脑。只要稍过几分钟,大脑里残留的氧气就会消耗殆尽。。。。。。
听着时钟滴答作响了许久,女人的手也缓缓松开。
她不用再按压了,男人已经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女人疲惫地喘息着,刚才的动作让她娇嫩的皮肤上又挂上一层细汗。她一边往胸前扇着风一边打量着这间卧室。
“好久没有清理房间了。”女人喃喃地自语。她不是说这个房间不清洁,而是感慨着自己许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看着这个房间,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的家。
那时,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打理,不让地板上有一根头发。那时,她每天都会花样翻新地做着饭菜,然后和丈夫一起幸福地吃饭。那时候每天都有许多甜蜜的感觉,那时候她也每天都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
回想了良久,女人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静静地起身,细致地清理着床铺、地面,还有男人的身体,就像温柔的妻子在丈夫熟睡的时候打理着房间一样。
只不过这个床上的“丈夫”是彻底地睡去了。
一个小时以后,她再也挑不到哪怕一根头发,除了自己的头上。孙燕彻底轻松了,慢慢地穿着衣服。将妖冶性感的裸体包裹起来以后,她又变成了一个温柔纯洁的样子。
不过,临走之前她还有些收尾的工作要做。
——将电视机打开,音量放到适中。打开一瓶啤酒,倒掉大半,然后放到床头桌上。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男人曾经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电视的样子。
而她的脑海里甚至能出现明天报纸上的一条新闻:“昨日,一男子在服用抗生素以后饮酒,造成过敏反应。因家中无人,贻误抢救时机而死。医生提醒,在应用某些抗生素的情况下一定要禁忌饮酒,以免造成不良后果、危及生命。”
想着,女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接着她看了一眼手表,是到离开的时候了,北京之行已经完美结束。
关上房门以前,孙燕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江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江医生,为我做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五十
余笑予靠在窗口,津津有味地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眼睛在看,手也没有闲着。
左手在重复着解扣子的动作。病号服的扣子解开再系上,系上再解开,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而右手则有节奏地敲打着窗台,口中也信口哼唱着歌。
天色渐渐地暗了,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余笑予打了个哈欠。
这个下午他很累,躺得很累。
他不光是静躺,还躺着和医生费了两个小时的嘴皮子。直到医生因为听不懂他所讲的古代建筑史的“课程”悻悻离去,他才止住了嘴。
躺腻了,他才站起来看窗外的景色。可每当看得兴致刚起,引吭高歌的时候,从窗户的反射中,他总看到有个男医生不时地进入视线,在门口向里窥探。
他依稀看出那个医生就是被“14080”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的那位。
余笑予不喜欢那人笑的声音,也就不喜欢那人。正所谓“厌屋及乌”了。
余笑予摇了摇头,眼球也跟着转动了几下,他决定不在窗口流连了,转身向外走去。
走廊里只有零星的两个人,余笑予快步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向里看去,那个医生正放下手中的画报也看着他。
余笑予一边做着接听电话的手势一边对那医生道:“简洁有事找你,电话在我房间呢。”
“简洁?”医生纳闷地看着余笑予。心想,我是暗中监控啊,余笑予怎么会知道我是警察呢?
“是啊,好像你们组里有什么急事吧,听声音她还挺着急的,直接就叫我找你。”教授随口说完返身向病房走去。
“原来如此。”医生暗道了一句,快步跟着余笑予来到了病房。
手机在床上,医生走过去拿起电话。但只一秒钟,脸上就露出不解之色。
因为电话根本没有处在通话状态。
“怎么回事?”医生向后扭头问教授。但话虽说出,头却没有转过来。
他只听见耳旁“砰”地一声,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摇晃了两下之后重重地栽到了地板上。
十分钟之后,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教授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房间,病床上留下的是昏迷中的医生。
他醒的时候将会发现,不禁头痛的滋味难忍,而且嘴里塞着东西、身上也被紧紧捆着的感觉也相当不好受。
刺耳的电话铃声将简洁从睡梦中惊醒。
简洁觉得大脑依然昏沉沉的,有些疼,凭这个感觉简洁知道自己也就睡了一个多小时。那么也就是凌晨一两点钟的样子。因为自己迷迷糊糊中最后看了一眼时间是午夜零点。
其实她躺下的时间很早,九点钟就躺下了,但却辗转反侧。
她在为关毅担心,也在想念关毅。
就像今天晚上下车的时候,她的耳边仿佛又想起关毅的声音:“不给你打电话了,早点休息啊。”
她知道这是错觉,因为平日里经常听,所以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几乎成了定式一样印在脑子里面。在以前她有时候觉得这句话太平淡了,平淡得只是从两耳之间穿过,根本没有留在心里。可是当这句话成为回忆、成为错觉的时候,简洁却突然觉得无比的留恋,一时间竟有种要哭的感觉。
他为什么非要在送别的时候说“不给你打电话”了呢?如今,他真的不再打了,他消失了。我怎么那么傻,我应该早就告诉他:“回去后必须给我打个电话!”
简洁呆呆地看着手机,觉得握在手心中的手机忽然间变得冷冰,没有丝毫的温暖。
以前虽然绝大部分的电话是关于工作,让她无时无刻都觉得身处紧张和压力之下,但是每当接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简洁总有种企盼和温情,因为或许这个来电就是关毅的,能带给她别样的温暖。
她不敢再想手机,可闭上眼睛却仍然出现关毅的笑脸。
“他笑得不好看,总是微微地笑着,我早该告诉他,我想要看他爽朗的大笑。”
简洁是这么想着进入梦乡的。
此时,当她被电话铃声惊醒的时候,脑海里仍浮现着关毅的身影。
但当电话里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的一瞬间,关毅的身影立刻消失了。
“简洁,我想现在见你!”余笑予紧张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
“怎么了教授?又不舒服了吗?你先叫医生啊!”简洁一边焦急地问一边翻着衣服。深更半夜教授打来电话一定是有特别的事情。
“我没在医院,我在外面,在大街上。”教授颤抖的声音传来。像是十分紧张,又像是被冷风吹得浑身哆嗦。
“你在外面大街上?!”简洁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边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掐了自己一下。
很疼,但大脑也更清醒了。
“是的。我从医院跑出来了。那里我实在呆不下去!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那你现在在哪呢?”
简洁肩膀夹着电话,腾出手来穿着衣服,嘴里问着,脑子里还得想着教授所说的地点,忙得不亦乐乎。放下电话的时候已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但这时候是没工夫擦汗的,包括开车的时候也没有想起来。虽说也曾腾出手来,但那只是打电话联络在医院的警员,可是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无奈之下,她只好联系了徐爱军,让他飞速赶往医院看个究竟。而自己则心急如焚地开车飞奔,只是到了教授所说的地点前方,简洁将车速放慢的时候才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但热汗虽去,冷汗却陡出。
在车灯照射到的尽头,一个人倚着电线杆子半蹲着,在午夜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简洁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禁不住鼻子发酸,匆忙停下车,叫着余笑予的名字向那人奔去。
五十一
“你怎么从医院出来了!?”
“你为什么派人暗中监视我!?”
路灯的映照下,余笑予和简洁的身影都在剧烈地抖动,却不约而同地一起向对方发问。
简洁是因为跑得气喘吁吁才抖动,余笑予却是内心激动不已而气愤得哆嗦。
“我在医院里根本就无法呼吸,那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我不是精神病,我只是遗忘了什么事情!在那里我会真的变疯的!”
“我是怕你有危险,所以才派人暗中保护你,并不是要监视你什么!”
两人都喘着气冲着对方说着,也都将双手举起来示意对方听自己说。
“好啦,笑予,先到车里再说吧。”简洁看见教授衣衫单薄,在瑟瑟发抖,忙拦住教授的话题拽着他回到车上。
坐到车里的余笑予慢慢不再发抖,但脸上不平、无辜的神色却更重了
“我明白,自从上次孙刚跟踪我,然后把我带到警局审问开始,你们就认为我杀了人!可我没想到,你也这样认为,竟然派人监视我!
你知道我在那里面的日子是怎么样的吗?周围都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精神病。神志清楚的是医生,可他们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他们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在那里我没有正常的思维,没有安全感,甚至没有尊严,这些你都明白吗?”
“笑予。”简洁痛苦地看着教授,心里不是滋味,想安慰他几句。
但教授立刻又打断了她的话:“这些你都不明白!在你的眼中只有冷冰冰的案子,只有冷冰冰的尸体,你的心都快要冰冷了!你根本没有真正想过怎样才能帮我揭开谜团。你只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然后任由那些医生也是冷冰冰地分析我的大脑,哪怕是把我脑袋打开观察。只要得到你需要的你就满意了!
可我要的是一个象关毅那样的人,他不是冷冷的,他是微笑的。在我哆嗦的时候他能握住我的手,他能用兄弟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说到这里,教授说不下去了,眼中已噙满泪水。
“对不起。。。。。。”简洁喃喃道。
这个时候这三个字比任何的安慰都会让人接受。默默地听着,再对着车窗外深呼吸几次以后,教授果然慢慢了平静下来。
“你怎么从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