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国中情局的二十二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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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钱去看裸体女人?我不理解。他的严肃的解释是:当她正在工作时,脑海里没有
任何杂念,他说,脱衣舞,哈哈,就不同了。
我还知道另一个同事,他是一个有官方身份的间谍,有段时间来处理我的联络
工作。他快到半夜回家,然后花两三个小时建造诸如“放荡女人”或卡拉维尔号等
复杂的很大的旧船模型。他说他建一只船要花上六个月时间。我问他为什么花这么
多时间而不是去睡觉。
“那是我忘记和像你这样的白痴们工作的最好方式!”他对我嚷到。他是个好
情报员。我后悔没有向他要一只他通常要放弃的模型船。
我并非说要妻子们对丈夫的“怪念头”或“不忠”必须逆来顺受而不加抗拒。
而是将其当作是一种暂时的“不忠”或迷途,不要过分看重它,这可能是更明智的
方法。我不是在为不诚实辩护,作为实用主义者,我只是说,现实如此。
民意测验和调查确实表明,有相当高比例的男人做通奸或其它蠢事。一些学者
认为这是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自然本能以我们不要离题太远!)。还有,最近的研
究表明有通奸行为的已婚美国人的比例令人吃惊地低。然而,这不是由于道德的约
束,而主要是由于机会或设施的缺乏。
现在,我们看看那些和特工打交道或培养“目标”的情报官员。他们有大量机
会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都发生在日常工作,费用由公费支出。
我个人的忠告是:忘记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不将它们当回事,试着更温柔、
更体贴地对他,他会回到你的身边。除此之外,你怎么知道他在欺骗你呢?雇个私
人侦探等于向外人泄漏秘密,在国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多数妻子能做的就是去找行踪不定的丈夫的上司诉说。很自然,无论事实是
真是假,对丈夫的道德水准或妻子的心理稳定性都会提出质疑,这或多或少地会影
响丈夫的事业。
如果他真的应受惩罚,你愿意折磨你自己或孩子,提出离婚吗?温柔地对他吧。
不要指责他,好像是他扼杀了你们的婚姻似的。所谓婚姻需要两个人来共同珍视,
而不是两个人来共同破坏的。如果他伤害了你们的婚姻,试着去维护它。不要和他
一起来破坏它。
你曾经任性的丈夫很可能像个调皮的、后悔的男孩一样乖乖地回到你的身边。
因为许多男人跟一个不顾后果、调皮的男孩没什么差别。毕竟,他选择你来结婚,
把你当作他最好的“一半”,对不对?
如果这些宽容大度的方法失败,我不会再劝阻你与他分道扬镳。
这使我想起了为中情局工作时的另一个重要的观点。我听到许多信任我的朋友
告诉我他们的一些私人想法,或许他们认为我容易和他们沟通吧。我听到许多关于
性的坦率的想法。我相信情报局的紧张生活对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有相当的不利影响。
至少许多私人谈话可使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在这儿我谈的不是那些每天工作不紧张的情报人员,这些人早上8 点30分上班,
下午5 点锁好报告和文件,然后下班,从不担心回家途中会有人跟踪。
我要讲的是那些每天24小时保持警惕的情报官员。
我发现这些情报官员中有相当比例的人患有阳萎,这可能是暂时性的,但有时
可能持续相当长的时间,比如半年或更长时间。其中有些人正确或不正确地认为放
纵自己是较好的解决办法,因此他们极积寻求婚姻之外的解决办法。
一个新的性伙伴可能会有一定的作用,但也可能没有丝毫效果。对“阳萎”也
没必要大惊小怪,并由此进一步毁掉自己的事业和家庭。
中情局曾提防其雇员被讹诈的可能性,那的确是很可怕的。
中情局被认为对讹诈手法也有极为专门的知识。
请允许我和大家分享我对讹诈的个人知识。
讹诈并不时有发生,但如果一旦发生,怎样来对付它呢?
首先,不要犹豫,也不要害怕。对你来说,天还没有塌下来。只是不要采取错
误的对抗措施。
迅速和上司、保密人员、有丰富经验的朋友以及可以采取措施的任何人取得联
系。要知道,讹诈只是在秘密还没有公开时才有效。中情局或其它任何主管当局应
该能找到一个审慎的解决办法,至少比你私下和讹诈者打交道要好。
30多年前,我听说有一组中情局情报员和摄影师突然闯入,照相机闪光灯叭叭
作响,手持 16 毫米相机,拍下那个难对付的“目标”与一名妇女鬼混的场面(当
时没有电视录影机)。对赤身裸体——可能狼狈不堪——的“目标”,我们脸色严
峻的官员威胁地说:“跟我们合作,否则……”
考虑到目标的外交身份和他们国家严厉的制度,中情局官员认为他们大功告成,
肯定可将了解敌对政府大量秘密的这个人为己所用,一次良好的合作即将开始。
令他们目瞪口呆的是,第二天,那位在突袭中被捉的“目标”堂而皇之地登上
了回国的飞机,兴高采烈地向前来机场送行的大使馆高官们挥手致意。想象一下我
们的情报人员张着大嘴、傻乎乎发呆的样子吧。
我们不知道故事的结尾。但我们仍然可从中得出这样的教训:即便是在最佳条
件下,讹诈也不一定有效。
我知道,中情局现在如果不是完全没有,但至少已极少使用讹诈这一手法。没
有必要只考虑在道德上的顾忌,更多地应考虑到与国家事务有关的实际情况。
由于知道这个规则,后来当上司错误地指责我“从事讹诈”时,我因此大怒懊
恼,因为事实完全不是这样的。对此我将在下面仔细描述。
因为以上提到的原因,我从不干讹诈这样的事。法律上的差别姑且不论,如果
讹诈真有效的话,我或许去试着干了。在情报工作中,正如我们所知,有时如果你
侥幸成功的话,那么就只看结果,不管手段如何了。毕竟,偷窃是情报收集的基本
方法之一。
我要做的最接近恐吓的就是我称之为“逻辑规劝”、没有那种高声大气的恐吓。
对情况的平静解释正如在棋盘上分析战争形势一样,需通过凝视和沉默来加强效果。
这往往非常有效c 你或许会问,这与讹诈有什么不同呢?
首先,不要明确地说出要暴露你所掌握的对手的什么样的秘密。队对手的观点
来看,可能你隐含着什么。你不要以任何方式暗示因为他的什么不端行为将会毁了
他的生活。让他自己去解释。去担心好了,你不要以任何方式去暗示或建议什么你
只要暗示或提醒他你知道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行。
第二,你保持沉默,让对手之作出选择。你不要要求他或对他施加影响迫使他
屈从。绝对不能和他谈什么交换条件,绝对不能。如果他坚持要知道“怎样做道德
仁是正确的事”,你只可以概括地说一下你的“主观意见”。当然,你要全心全意
地鼓励他可能采取的任何道德上是上确的行动。
是诡辩吗?也许。按外行话来说,这可以说成是“修补篱笆”、“悔误之举”
或“付钱给该死的债鬼”。
就我个人而言,讹诈一个真正的罪犯,看他在恐惧和焦虑中倍受煎熬,我不会
有任何于心不忍的感觉。坦率地说,这让我感到高兴。坏蛋毕竞值得这样的惩罚。
要是他不干坏事,他就不会害怕,对吧Z 在间谍活动中,我们进行的是一场游戏,
一场战争游戏。战争是残酷的、无情的。一个人必须为他在战争中所犯的错误付出
代价。我们都知道并能接受这样的法则。关键是我们要用最小的代价或伤亡获得真
正的胜利。讹诈并不能保证会取得成功。
有个关于有名的花花公子式的国家元首的故事说:一个“友好”的政府展示了
一些他与女人们狂欢的有关他名誉的照片。他高兴地说:“这些照片真可爱,我想
要一些这样和那样的副本……”
本想讹诈,却反而帮了那位国家元首的忙。
我妻子有次突然取笑我说:“当心,不要让人拍到有损尊严的姿式。”
对此,我通常回答说:“别担心,我总是表现得很有尊严。”
我还有一个性格很独特的好朋友,他也是我的一个同事,当时正值中年。他已
为中情局工作了许多年,但其妻却对此事一无所知,她还以为他只是在为一家美国
公司工作而已。
我知道他不喝酒也不近女色。我问他:“你是怎样对你妻子和长大的女儿守口
如瓶这么长时间的?你怎样对她们解释不分白天黑夜所做的古怪的工作或经常离家
不归的原因的?”
他的解释很简单:他妻子完全相信他。因此无论他离家去以作掩护的公司或去
华盛顿总部,都不会和家人发生什么争吵。他不需要向家人做过多的解释和说明。
他认为没必要让家人陷人麻烦。由此可见,信任是关键。不需要让对方知道的问题
几乎从不告诉对方。他认为妻子知道得太多并非好事。
然而,这种情况后来也使中情局大为头疼,我朋友患了肝癌,在6 个月内就去
世了。但他不曾向家人告诉他是中情局官员,他在中情局有寿险,而其家人对此竟
一无所知。
而且他和他用作掩护的公司也有一种名义上(虚假的)寿险合约。失去丈夫的
妻子自然想到向他生前所在的公司获得“实际上不存在”寿险赔偿,而真正要做出
理赔的是与他签约的中情局。
负责处理此事的一位官员告诉我说:“这位寡妇得到一大笔意想不到的保险金,
她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但我们也不能告诉她真相。”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她得
到了一些补偿。
这次事件之后,中情局发布了一条新规定:情报员的家庭成员中至少要有一名
嫡系亲属知道他与中情局的关系。
对我妻子来说最困难的事就是当别人问起他丈夫某个晚上在干什么或在什么地
方时,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结婚初期在东京生活时,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但当一个美国朋友在纽约
问我妻子时却是一个难以回避的问题。
对一个美国妻子来说,不知道丈夫晚上在哪儿就意味着其婚姻要么有麻烦,要
么丈夫在四处游荡对妻子不闻不问。
因此原因,从我们一开始在纽约生活时,我妻子就远离社交圈,因此她的英文
水平提高不大。因我是一名非官方掩护的间谍,所以我们很少有关系极为密切的美
国朋友。我们大多数朋友都是日本人。日本妻子对不知道其丈夫晚卜到底在干什么
都习以为常。“我不知道”几乎是一种专门的足以应付询问的答复。
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吃饭和性是他们最重要的两件事。(事实上,相当部分人
的职业与这两种本能的生物需求有关)。为满足这两种基本需求,以某种方式拼命
赚钱,是一个人不得不时时刻刻考虑的事情。但光有钱还不能满足所有需求,尤其
是性。因此,对情报官来说,知道如何得到一个“愿意”和他有性交往的女人是一
个不公开的但却是真实的职业需求。事实上,为“目标”介绍(使用“提供”或
“拉皮条”等词听起来太猥琐了)一个女人比给他钱更能迎合他。使用这种“常规
疗法”可以达到各种目的。
我对此认识很深,如果必要,我会试着准备一些“自觉自愿”的女人,以便可
随时派上用场。尽管我自己实际上从没有用到这种方法,但在美国我还是能介绍几
个来自某著名学府、漂亮、打扮人时。举止优雅的女学生。
我有个特工,他对以前一位情报官在某个晚上介绍给他的一个金发学生一直念
念不忘。每当谈起此事,就好像这是他一生中最为珍贵的经历一样。自然,他一直
缠住我,要我为他再提供一个“金发学生”。
当然,介绍认识女性伙伴对目标或特工都没有什么限制。高官和有影响的人对
此亦同样持欣赏态度,这是个全世界都认同的事实。
为此原因,在了解了很多地方之后,我在纽约某处找到了一个地方,这是曼哈
顿中区的一个真正时尚的妓院。
和一个同事一起打扮成商人模样,我喜欢这种方式.因为这对行动十分有用。
我尤其喜欢碰巧是来自西印度群岛的、漂亮的黑皮肤女人、我的同事也将黑皮肤女
人作为首选目标。像往常一样,我对她非常友好并很快与其进行了相互信赖的交谈、
我对她有许多联合国外交官的顾客并不感到吃惊。
在日本,为培养某些“目标”,我到过几个非一般人可以出人的高级按摩室,
这些场所是专门用来迎合电影明星和相扑高手以及那此怕因丑闻而退出公众场合的
顾客。这些按摩室非常昂贵,而且非常谨慎。其中摆设令人眼花绽乱,有些装饰十
分时髦,有些是后宫武士或信佛的尼姑的肖像。按摩室中的年轻女人绝对漂亮,干
净,有礼而且健康。她们的服务还用说吗?
我和一个同事在秘密接头时提起这些豪华的按摩室,他对此相当了解而且还去
过按摩室。所以当我说:“她用香皂把我全身每一处都洗擦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说
下巴以下全身的任何地方。”他对此并不觉得吃惊。
我亲爱的同事十分狡猾地问:“那又如何?”
“就像杂技演员用她的阴毛刷遍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在总部工作过一年,在此期间,我对一个朋友谈起此事。不久,他得到一个
去日本作临时外派旅行的机会。自然地,他问我在哪儿可以找到这样的地方。我十
分乐意地写下了这间按摩室的名字,画了地图,告诉了那些女孩的名字,甚至告之
他在日本应找哪种出租车司机。
我朋友回来后,我问他在那儿玩得怎样,他回答说:“我太喜欢那地方了,我
担心我老婆发现你画给我的地图等,所以我将这些东西放在总部保险箱里,而我忘
了将它们带出来。”
与在国外或在军队任职一样,对中情局的情报官员的妻子们来说,一个非常头
疼的事就是不停地搬家。而搬家对没有官方身份的间谍们来说尤其讨厌,因为他们
没有在国外可以利用的大使馆或军事基地,也没有固定的居住区。特别不能使用前
任腾出的居所,因为要尽量避免在非官方掩护的间谍之间有任何可能的联系。他们
必须自己找地方,并得到情报站的许可。
再到一个地方作一次旅行要2 年以后,但视情况可以缩短时间。如果要想使调
动做得更有技巧些,在回到同一个城市之前,在别处作了短期驻留。有些情报员需
在一个城市呆5 年多,有些要断断续续地呆上10年之久。
这通常是因为情报员对这个国家、其语言和人民已十分熟悉,有助于他更好地
开展工作。然而,假设一个情报员平均每2 -3 年搬一次家,加上在真正住下来之
前的一些诸如汽车旅馆的临时住所。这意味着妻子将独自承担几乎所有家务事,因
为情报员本人必须在到达后不久就开始执行任务,有时他还身在别处。
就我而言,我在22年里搬了14次家,其中10次是实打实地搬家。我和搬家公司
商讨事情,而在到了一个新居后,我妻子和子要做大部分工作。如摆放家具,清洁
房间并将所有东西放好等。在我们真正能邀请客人到我们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的家
中吃饭时起码要花上3 个月时间。
我们的情况相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