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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认识与谬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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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的,水在他们通过分开了。”当时,人们在叫作奇·皮泽布的山上集中,他们在黑暗中和夜晚在那里斋戒。此后有关的事情是,他们迁移,等待正在即将到来的破晓,原稿说:“现在,看哪,我们的老人和父辈曾经称王称霸,并拥有他们的黎明;看哪,我们也将显示出与黎明的到来和太阳、月亮和繁星的初现的关系。”当他们看见晨星时,他们欢快无比,晨星在太阳出来之前首次显露出它的光辉灿烂的面容。终于,太阳自身开始出现了;小动物和大动物都欢呼雀跃;它们从水道和深谷中跑出来,站在山顶上,伸首注视太阳正在升起的地方。无数的人群聚集在那里,黎明把光线同时投射到所有这些部落的领地。“大地的面庞最终被太阳晒干了:太阳像人一样也显示他自己,他的存在温暖和晒干了大地的表面。在太阳出来之前,地面是泥泞的和潮湿的,而这是在太阳出来之前,只是此后太阳才像人一样地起床。但是,他的热没有强度,只是当地升起时他才显示他自己,他才依然像镜子(中的映像)一样,它的确不是现在出现的、他们在故事中所说的同一个太阳。”     
  这个报告并非十分清楚,但是北极地区的特点——漫长的冬夜、散布冰块的封冻的海洋、太阳再出来时微小的强度——是不会弄错的。     
  第十五节     
  用幻想地编织的自然观察和历史传统,原始人就他的起源、他与灵魂的关系、死后的生活发展了观念,一句话,这些观点一般称之为宗教的和神学的观点。他们的诗的价值先前讨论过了。只是由于希望来自他的诸神和精灵的帮助,人将更容易承受许多苦难,而由于害怕坏运气的打击,他的不在乎可能会收到有益的牵制。熟悉近代宗教的观察者注意到,所有这些原始的体制、尤其是来世的观念与奖赏和惩罚或报应毫无关系,与伦理观最没有关系。     
  第十六节     
  原始人因为他的不同的生活条件,其伦理与我们的伦理大相径庭,尽管一样刻板,这种伦理对他来说是由公众的意见规定的,该意见明确地分辨出什么有助于或有害于公共福利。如果他违犯了这种伦理,那么他将不得不屈服于公众的意见及其后果。他的行为以自然的方式按照实际存在的生活条件调整。把伦理学建立在其正确性不能被检验的基础上,肯定不是理性的;但是,一个阶层的人被宣判为永久的奴隶,而另一个阶层的人旨在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活利益都弄到自己手中,在这个地方来世报应的伦理观对第一个阶层的人具有不可估量的安慰作用,对第二个阶层的人则是十分合乎一时需要的。然而,如果伦理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它就是比较健康的,就像高度发达的中国人的学说那样。伦理学和法是社会文化技巧的部分,其水准越高,粗俗思想的成分从这些部分之中被科学思想代替的就越多。     
  第十七节     
  一些人宣称,存在着缺乏一切宗教的和神秘的观念的部落。然而,这样的报告必须作为极端案例看待。我们知道,未开化的部落多么普遍地坚信灵魂和精灵,这些东西多么折磨他们。如果该报告事实上摆脱了误解,而且是事实的清楚的和真正的叙述,那么就必须把这样的部族看作是一个例外。     
  下面的报告值得作为范例加以注意。       
  显而易见,沃尔凯(南阿鲁斯之一)的阿拉富拉人不具有无论什么宗教。……关于灵魂不朽,他们没有丝毫概念。针对我对于这个问题的询问,他们回答说:“没有一个阿拉富拉人在死后永远重返我们之中,因此我们对未来的状态一无所知,这是我们第一次听说它。”他们的观念是,Mati,Mati    
  sudah(当你死时,那里就是你的归宿)。他们也没有任何创世的概念。请确信我自己比较充分地描绘了他们对于上帝的知识的缺乏,我要求他们,当他们的船遭到狂风暴雨的突然袭击时,在他们需要的情况下请求别人帮助。他们中的最年长者在与其他人商量后回答,他们不知道,除了恳求我,他们能够请求谁救援——如果我知道的话,会诚实地告诉他们。     
  乍看起来,我们似乎在这些话语中发觉自由思想者的令人啼笑皆非的优势,而自由思想者对于讨厌的欧洲改变宗教信仰者的想像上较高洞察给予恰如其分的冷淡。     
  第十八节     
  在原始的水平上,宗教、哲学和自然观不能分开。像在古希腊一样,那里不存在强烈追求其自身利益的教士特权阶级,比较自由的种类的哲学的发展比较容易,从而突破了传统的宗教和神学的观念的障碍。的确,这种早期哲学本身还是幻想的,请目睹一下爱奥尼亚学派和毕达哥拉斯( Pythagoras)学派的实验吧。在其他方面,情况会如何呢?极其重要之点是完全获得世界观,直到存在引起比较、反驳或认可的几个尝试、几个表面上不等价的观点,批判才能开始。在这里,哲学和自然科学迄今还是一个东西:头一批哲学家是天文学家、几何学家、物理学家,一句话是科学家。与他们暖昧的世界观并行,如果他们成功地把自然的较小断面的样态转化为能够经得起批判的较好形态,那些样态便收到和得到比较普遍的赞同,从而形成科学的开端。例如,考虑一下泰勒斯(Thales)和毕达哥拉斯的几何学发现以及后者的声学观察。这种刚出现的科学还包含大量的幻想成分,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称它的大部分为自然神学。依靠这些十分合情合理的尝试,以借助它的比较容易被询问者弄懂的一部分理解自然,泛灵论的和魔鬼论的自然神学逐渐地被物质和力的神话、机械论的和原子论的或动力学的自然神学代替。这些不同的观点往往是共存的;它们的痕迹达到近代,请目睹一下牛顿的光粒子、德谟克利特(Democritus)和道尔顿(Dalton)的原子、近代化学理论、鸟笼分子和回转轮系统、离子和电子吧。我们可以就物质提及许多物理假设:在电流和涡漩的新电磁理论中复活的笛卡儿(Descartes)和欧勒的涡漩,导入空间第四维的源(sources)与壑(sinks),产生引力的超宇宙粒子等等。冒险的近代观念的妖魔鬼怪每年一度在半夜聚会的日子给人留下多少深刻的印象!这些想像的赘疣通过力图相互丛生疯长,为生存而斗争。考虑到事实,无数这样的幻想的幼苗和花朵在单独一个能够进一步发展并获得某种持久性之前,都被冷酷无情的批判毁灭。为了正确评价这一点,请考虑一下,目的是把自然过程还原为最简单的概念要素。但是,在我们能够理解自然之前,我们必须通过幻想把握它,以便给这些概念以生动的和直观的内容。所要解决的问题距即时的生物学需要愈遥远,幻想必然越强烈。         
《认识与谬误》 
恩斯特。马赫著 洪佩郁译       
第七章 知识和错误    
   第一节     
  生物借助适应与它们的环境达到平衡,适应部分地是天生的和持久的,部分地是获得的和暂时的。然而,在某些境况下,在生物学上有利的组织和行为模式,在改变了的条件下可能变得有害了,甚至以消灭生命本身而告终。鸟的机体适应在空气中生活,鱼的机体适合在水中生活,但是其他方面并非组织得完美。蛙抓住作为它的食物的飞虫,飞虫成为它的习性的牺牲品,即使它也抓运动的布条,并被捕捉在与之缚在一起的钩针上。蛾为自我保存的缘故飞向光和颜色,在这个普遍适合的行为过程中,蛾也可能在壁纸上所画的、并非养育的花上耗尽力气,或者在火焰中烧死。从而,任何用罗网或被其他野兽捕捉的动物表明,它的心理物理组织仅仅适合于一个方面。在最简单的动物中,刺激和反应可能在于进攻和逃跑,二者是如此规则地联系起来,以致观察到的事实并未引起我们设想,感觉、观念、心境和意志将介入在二者之间,尽管这种看法并不是受到与我们在我们自己身上观察到的过程的类比启发的。在这里,刺激直接地和主动地起作用,在反射动作中就是这样,比如说腱的动作,即在动作发生之前我们并未学习的动作。直到简单的刺激由于复杂的生活条件变得太模棱两可,以致无法决定合适的适应时,感觉才作为分离的要素出现,这与记忆和观念一起决定有机体的状态和它的感知,从而最终发出向着有意识的目标的行动。对应于比较复杂的条件,存在着比较复杂的有机体,通过相互协调的许多部位的相互作用,适应这些条件。意识在于大脑各部位的特别重要的相互作用。如果某一要素,即意识过程的一部分、一个感觉或观念末作为直接主动的东西向我们显露出来,那么这是因为该要素在发达的个体中获得的许多方面适用的关联:每一单个的关联都倾向于被推入背景,倾向于仅当要素(感觉、观念)被适当地组合起来时才发挥作用。可以说,在观念和意志之间不存在对立:二者都是由感官产生的,前者主要是由单个的感官产生的,后者主要是由感官的关联产生的。生命个体的所有过程都是为自我保存的利益的反应,观念的变化仅仅是反应变化的一部分。某种活着的有机体存在的事实表明,适应往往对于保证幸存是充分可行的。我们每日都在身体和心理生活中观察到不是可行的、从而相当于适应的失败的反应。身体和心理反应是受概率定律统治的:它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有用还是有害,产生的观念在生物学上有益还是有误,相同的身体和心理过程都包含在两种情况的任一个中。     
  第二节     
  考虑一些例子。只要反应是由刺激引发,有害的后果就可能伴随发生。许多被某些植物的污秽气味吸引的苍蝇被误导在它们之上产卵,但是当蛆孵化出来后,它们却因饥饿而死。昆虫常常成为味道像某些食物的毒药的牺牲品。牛和羊尤其在陌生的牧场中有时也经受类似的遭遇。环境具有密切的物理联系,即把不同感觉的集合联系起来的环境比仅由纯粹的偶然事件联系起来的环境更为经常地一起出现;因此,对应于前者的感觉和观念比在后一种情况下更强烈地被联想到。天生的和获得的感知被导向在生物学上是重要的东西。无论如何,我们不能用伴随的误骗人的联想排除不利的偶然事件。如果达尔文是正确的,那么逼真伪装的具有讨厌味道和有毒毛刺的昆虫便逃避了灾难,其他无害的但在外观上类似的(拟态)昆虫也是如此。当我们的视网膜接收到已知物体的光学图像时,联想唤起触感和其他性质。如果我们在黑暗中触及一个物体,它的光学图像便在我们身上出现。这些联想几乎像幻觉一样迅速地和逼真地产生,在生物学上是重要的;可是,这些相同的过程间或将欺骗我们,即使是罕见的。这大大依赖于思维的模式或趋势。正在忙于利用联套牛把草场变成农田的年轻人往往受到他杀死的响尾蛇的干扰:当他力图捡起他掉下去的鞭子时,他偶尔抓起枯枝,他以为枯枝是蛇,因而认为他听到格格的响声。相反地,在某些情况下,人们可能正在寻找枯枝,却错误地抓住蛇,从而认为它是枯枝或某个其他无害的对象。联想心理的完成的这种敏捷性能够在人身上、尤其在文明人身上达到多么远,可在人们容易地给予平面透视线图以空间内容的方式中最清楚地看到。人们轻易地以其三维形式识别楼梯、机器或复杂的晶体形态,尽管略图仅仅指明它的提示。    
  T.W.鲍威尔(powell)记载,北美印第安人发现诠释这样的略图很艰难,但是他们不久便克服了困难。对于色彩画,在他们能够容易理解它之前,它必须描绘熟悉的物体。我曾经认识一位老妪,她具有丰富的想像力,能够讲述奇异的虚构故事,但发觉绘画十分难以明白,她像动物或白痴一样把握不住,它是风景还是肖像。联想是不精确的,可能与每一个其他的联想干涉,这个事实本身在儿童首次初步尝试绘画中表现出来。他们用他的“图画”表达他们就一个人记住的和观察到的东西,而不管所有这一切是否是同时可见的。对于北美印第安人和在古埃及创作了绘画的那些人来说,情况也一样:他们的神殿的壁画把历史悠久的时代和少许的高度发达的技艺与原始的幼稚的艺术结合起来。     
  第三节     
  强烈的身体的依赖不能轻易地被机遇完全掩饰,生物学的利益促进注意正确的和重要的联想:因此,这些联想即使在没有重大心理发展的情况下也倾向于变成持久的,从而倾向于仅仅借助本能以大量有益的方式进行生命过程。然而,在那里误骗人的联想承担惨痛的后果,正是这些联想,起矫正的作用,并有助于进一步的心理发展。梦幻一般的联想将为聚精会神地、有意识地和深思熟虑地注意各种案例的重要一致和差异让路,为清楚地识别它们正确的和骗人的特征让路。观念的审慎适应的开端、探究的开端就在这里。简而言之,这个目的不仅对准观念的持久,而且也对准对于妥善处理丰富经验来说是足够的变异的程度。观念的进程本身应该尽可能密切地适应紧随它和预期它的物理的和心理的经验,在依然正在公正对待其差异的不同的案例中尽可能地保持恒定。观念的进程必须是自然本身的进程的尽可能忠实的图像。在这里,任何实质性的进步都需要人在社会中协作以及用言语和书写交流。     
  第四节     
  把毒蘑菇作为可食用蘑菇误吃而感到不舒服的人,将仔细地注意毒蕈的红斑和白斑,并把它作看作是毒物的警告标记,从而从植物的总图像中突出它们;对于有毒的浆果之类的东西情况也类似。我们以这种方式学会单独地注意比较重要的经验的决定性特征,我们从而把这些特征分析为部分或由部分重新构成。在把一个样态看作是由另一个似乎是值得注意的或重要的样态进一步定义时,我们作出判断。人们当然能够在没有语言表达的情况下或在它之前内在地判断。这必定是聪明的未开化人的情况,他首次通过给葫芦涂上粘土层防止它烧着;他必然是这样判断的:葫芦燃烧,末涂涂层,复盖涂层的葫芦烧不着。人们能够在不讲出的情况下收集简单的观察和经验,就聪明的狗或就在学会说话之前的孩子容易察觉这一点。然而,判断的语言表达具有巨大的好处,因为它把对普遍已知的和指定的成分的先验分析给予任何经验的传达,说者本人藉此明确地获得了许多东西。他的注意力必须突出特定的特征,他必须引起抽象,并迫使其他人照样作。如果我说“石头是圆的”,我便把质料与形式分离开来。在“石头用作锤子”的判断中,功用与客体被分离开来。命题“叶子是绿的”把颜色与形式对照。和思想通过语言表达获得几乎一样,这也包含偶适形式和约定形式的分类。不管我说“木块漂浮在水上”还是“水支持木块”,在思想上未造成差异,而且在心理上也相同;但是在语词表达方面,主语的角色由木块转移到水。不管我说“衣服被扯破”还是“衣服并非未受损”,在心理上是相同的,但是在语词上我把肯定判断转化为否定判断。判断“所有A是B”和“某些A是B”在心理上能够被看作是许多判断的总和。由于逻辑必须使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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