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译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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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人不可能對“別人”(theother)感到膩,窮人並洠в心屈N足夠的“別人”,窮人渴望“別人”,那個“別人”或許是女人、或許是金錢、或許是權力、或許是聲望,也或許是神,那都洠в胁顒e,“別人”或“他物”是需要的。
基督教和回教兩者都是祈逗蛺鄣淖诮獭獙ι竦膼郏瑢ι衿矶。在佛教或耆那教裏面根本就洠в腥菁{神的地方,因為洠в腥菁{別人或他物的地方。單獨就足夠了。在耆那教或佛教裏並洠в腥魏蜗笃矶這樣的枺鳎莻字洠в斜宦牭竭^,他們只知道靜心。基督教對靜心一無所知,這些事並不是偶然的,它們表現出創始者的某些心境。
我給你們一個完全的宗教,一個兩者都容許的宗教。當你對別人感到厭倦,你就進人靜心,你就敚拥搅硪粯O而進入靜心,當你對單獨感到厭倦,你就敚拥剿牧硪粯O而進入愛,兩者都很好,這兩者是互相矛盾對立的,但是透過矛盾會產生出很大的喜悅。
如果你只有一個,你將不會有那種豐富,那一個可以給你寧靜,或者給你很大的喜悅,但是兩者可以給你某種無限寶貴的枺鳎鞘菬o與倫比的。兩者在一起能夠給你一種寧靜的狂喜、一種和平的喜悅。在最內在的核心,你保持完全寧靜,而在周圍是那個舞蹈。當寧靜在跳舞,或者是當寧靜在歌唱,那是最豐富的,那是高峰中的高峰,因此我堅持兩者。
簫伯迹幸淮卧谝粋晚會中單獨一個人坐在房間的角落,他的女主人來到他身旁很關心地問他:“你不覺得很愉快、很享受嗎?”
簫伯迹卮穑骸拔艺谙硎苓@一切。”
他碰到了一個偉大的真理,有一個偉大的洞見:一個人自己就是任何人可以享受的一切。生命開始進人寧靜的品伲5侨绻阒荒軌蛳硎苣阕约海鴱膩聿荒軌蛳硎軇e人,那麼你將會錯過其他的層面。一個人必須能夠享受他自己,也能夠享受別人,那就是我所說的完整的人、神拢娜恕
第三個問睿
當我聽你演講,然後在另外的時間,我覺得我知道成道所需要的一切。在那些時候,我有成道嗎?這個明顯的、表面上的“知”如何能夠穿透而變成存在的本伲埬阍u論。這個“知”似乎奪走了我的天真以及更完整的經驗性達成,那個知識遠超過我本伲某砷L,然而,知道說洠в小拔业谋举|”這樣的枺鳎也挥X得有很完整的動機想去培養一個。
第一件事:你說當我聽你演講,然後在另外的時間,我覺得我知道成道所需要的一切。
成道不需要任何枺鳎阅阍觞N能夠知道成道所需要的一切?成道不需要任何枺鳎傻朗悄阕匀坏臓顟B,它並不是某種必須被製造,或是被創造的枺鳌
如果你要製造某種新的枺鳎屈N有很多枺魇切枰模绻悴灰u造任何新的枺鳎屈N有什麼需要呢?你已經是成道的,怎麼可能需要任何枺髂兀坎恍枰魏螙|西。
所以,你那個認為“我知道成道所需要的一切”的概念在阻礙你的道路。成道不需要任何枺鳎傻酪膊恍枰廊魏螙|西。
成道已經存在,現在的狀態已經就是成道。它並不是一種達成,它只是一種認出,它並不是你必須努力去將它帶出來,一切你所需要的就是不要作任何努力。放棄所有的努力,突然間,它就在那裏。你看不到它,因為你一直在努力想要去看到它。你那個想去看它的努力反而成為一個障礙。
你說在那些時候,我有成道嗎?你一直都是成道的,不只是當你聽到我講道的時候,不只是當你在讀金剛經的時候,不只是在那些片刻。你一直都是成道的。從最起點到最終點,你一直都保持成道。你可以繼續欺騙你自己說你洠в谐傻溃阆胍垓_多久就可以欺騙多久,但事情一直都還是一樣,你是成道的。
它就好象一個人在戲裏面男份女裝。他一直都是一個男人,他可以繼續假裝,有時候他甚至會忘掉。如果他是一個好演員,一個真正好的演員,他或許會融入那個概念而忘掉自己是男人。有一些片刻,他或許會認為他是一個女人,但是他將會一再一再地知道他是一個男人。
你居然會忘掉你是成道的,你居然會繼續忘掉它,這是一項奇跡,但事實上你是成道的。記住,成道並不是一種將來會發生在你身上的品伲愦驈囊婚_始就攜帶著它,它是你的呼吸,它是你的心跳,你就是由它所做成的。
在那些時候,我有成道嗎?不,如果你認為你有時候成道,有時候不成道,那麼你就是洠в谐傻馈.斈阒滥阋恢倍际浅傻赖哪且惶旎蚰且粋片刻,你就成道了。一旦你有感覺到成道,它一直都在那裏圍繞著你,就好象你的芬芳。
你還會繼續玩一千零一種撸颉N以谕孢'戲,佛陀也在玩撸颍悄莵K不會造成任何差別,那麼當你在玩那個撸虻臅r候,你是帶著全然的覺知,它不會使你混淆,它不會束俊恪
一旦當你在玩一個撸虻臅r候你知道那是一個撸颍屈N就洠в袉栴},那麼你可以停留在世界裏,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歡做的事,但是在內在深處,你知道你並不是那個,在內在深處,你仍然保持離得很遠。你變成一朵蓮花:雖然生長在水中,但是水並洠в信鲇|到你。
你問說:
在那些時候,我有成道嗎?這個明顯的、表面上的“知”如何能夠穿透而變成存在的本伲埬阍u論。
表面上的“知”永遠無法變成存在的本伲词购苌畹摹爸币灿肋h無法變成存在的本伲VR本身就是障礙,“知”永遠無法變成存在的本伲还芩悄w湹模蚴巧願W的。不要做出這些差別,這些都是頭腦的詭計,它是充滿知識的頭腦。
充滿知識的頭腦可以告訴你:“是的,膚湹闹R無法使你成道,但是深奧的知識呢?”這又是另外一個耍自己的詭計。深奧的?如果你這樣想,你就再度掉入同樣的陷阱。不管深不深奧,知識本身就是膚湹模钌願W的知識也是膚湹模ブ谰褪悄w湹摹4嬖诰褪谴嬖陟赌莻你所談論的深奧之中。
你必須去覺知,頭腦非常狡猾,它可以接受很多事情,然後再從後門將它們帶進來。它會說:“對,我完全同意你,膚湹闹R怎麼能夠使你成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將顯示給你如何得到深奧知識的方法。”
要得到深奧的知識你要怎麼做?它還是一樣是膚湹闹R,因為知識就是膚湹摹W疃嗄阒荒軌蛴懈嗄w湹闹R,那個數量將會增加,而透過數量的增加,你將會產生一個幻覺,認為你變深奧了。
你或許會進入更深的細節,但是細節無法引導你到深度。你可以知道關於某一樣枺鞯囊患拢阋部梢灾狸P於那樣枺鞯囊磺Ъ拢鞘菦'有什麼差別的,知識永遠都是關於什麼、關於什麼,它從來洠в袚糁心莻要點,它從來洠в羞_到那個目標。
唯有籍著本性才能夠達到目標,要真正存在的話,知識必須完全被拋棄、全部被拋棄,不能有任何條件,不能選擇說:“這是好的,保存它,那是不好的,拋棄它,這是深奧的,保存它,那是不深奧的,拋棄它。”
如果你保存任何屬於知識的枺鳎銓3植怀傻溃孥E中的奇跡就是:你是成道的,但是你繼續保持不成道。
這個問睿驱R波羅思所問的,他一定是新來的,他一定是一個外來者。你要繼續待在這裏,我們將會慢慢、慢慢地將你的知識帶走,我的整個工作就是要使人們變得無知。無知含有深度,無知含有天真,無知是深奧的,“不知道”是洠в薪缦薜模爸馈庇肋h都受到限制,它怎麼可能是深奧的?不論你的知識有多麼偉大,它都將會有一個限制或界線,只有無知是洠в薪缇的。
他們說,科學是想要在越來越少的枺魃现赖酶嗟囊环N努力。如果你繼續使用這種方法——對越來越少的枺髦赖迷絹碓蕉唷慕Y果將會如何?那個結果將會是:你知道關於洠в袞|西的一切。那將會是邏輯的結論。
我想說,宗教的方式剛好相反:對於越來越多的枺髦赖迷絹碓缴佟_@樣的話,最終的結果將會怎樣?有一天……你繼續對越來越多的枺髦赖迷絹碓缴伲幸惶炷銓䦟σ磺卸疾恢馈K褪俏宜f的那個經驗——對一切都不知道,那就是我所說的無知。
羅思,請你在這裏多待久一點,到處晃晃。
第四個問睿
這些日子以來,我非常享受那個撸颍裉煸缟衔铱吹搅藥煾负芎玫谋憩F。我每天早上都很熱切地等待,不知道銀幕會帶來什麼,你充滿了我,但是它帶來歡笑,而不是眼淚,眼淚跑到那裏去了?
蘇茄塔,它們就在你的笑聲之中。
笑聲和眼淚並不是不同的。有兩種類型的人:流眼淚的人和笑的人。到處都有這兩種人,整個存在都是二分的:男人和女人,陰和陽,正和負,白天和黑夜,生和死。同樣地,也有笑和哭的人。
流眼淚的人是內向的,他們很容易向內走。當你向內走,你走得越深,你的眼睛就越會充滿眼淚。蘇茄塔是一個外向的人,她是一個笑佛,而吉特哥敏德是一個哭佛。她是一個外向的人,一個真正的美國人,所以,當有什麼事將她壓倒,她就會笑。
一直都要記住:永遠不要模仿任何人。如果吉特哥敏德試圖要去模仿蘇茄塔,他將會陷入困難,他的笑將會變得很貧乏,它將會看起來假假的。如果蘇茄塔試圖去模仿古特哥敏德,她將很難流眼淚,即使她能夠使用一些人為的幫助,那也不會是真實的,那將會是虛假的。
外向的人必須遵循他們自己的方式。在他們的生活當中,笑是他們洋溢的能量。愛對他們來講將會比較容易,靜心就比較困難一點。對內向的人而言,靜心比較容易,愛就比較困難一點,流眼淚比較容易,笑就比較困難一點。
永遠不要模仿任何人,只要按照你喜歡的方式去走,漸漸地,當你碰樱搅藰O端,你就會看到蛻變的發生。比方說,如果你繼續笑……比方說,如果蘇茄塔繼續笑到最極端,眼淚將會出現。在笑當中有一個片刻會出硯,到時候笑將會開始消失,眼淚就會出現。如果吉特哥敏德繼續一直哭、一直流眼淚,直到最終點,突然間,他將會發現有一個改變發生:笑將會產生。革命只能夠來自極端。
有一次我在對一個佛教的集會演講。現在告訴佛教徒說革命來自極端或真理只能夠在極端是非常困難的,因為他們相信中道——黃金中庸。佛陀的途徑以“中道”著稱。
我忘記他們是佛教徒。我談到極端,我告訴他們說革命只能夠從極端發生,從最極端發生。除非你達到最極端,否則洠в姓胬怼U胬砭驮跇O端,不論是這個極端或那個極端,反正就是在極端。或者是愛到極端,或者是靜心到極端。
他們很有耐心——佛教徒很有耐心,他們不象回教徙,他們不會去發動抗爭,但耐心仍然有一個限度。有一個佛教徒無法忍受,雖然佛陀曾經說過要忍耐。他站起來說:“這太過份了,你難道完全忘記,佛陀的途徑以‘中道’為人所知。”容易,愛就比較困難一點,流眼淚比較容易,笑就比較困難一點。
永遠不要模仿任何人,只要按照你喜歡的方式去走,漸漸地,當你碰樱搅藰O端,你就會看到蛻變的發生。比方說,如果你繼續笑……比方說,如果蘇茄塔繼續笑到最極端,眼淚將會出現。在笑當中有一個片刻會出硯,到時候笑將會開始消失,眼淚就會出現。如果吉特哥敏德繼續一直哭、一直流眼淚,直到最終點,突然間,他將會發現有一個改變發生:笑將會產生。革命只能夠來自極端。
有一次我在對一個佛教的集會演講。現在告訴佛教徒說革命來自極端或真理只能夠在極端是非常困難的,因為他們相信中道——黃金中庸。佛陀的途徑以“中道”著稱。
我忘記他們是佛教徒。我談到極端,我告訴他們說革命只能夠從極端發生,從最極端發生。除非你達到最極端,否則洠в姓胬怼U胬砭驮跇O端,不論是這個極端或那個極端,反正就是在極端。或者是愛到極端,或者是靜心到極端。
他們很有耐心——佛教徒很有耐心,他們不象回教徙,他們不會去發動抗爭,但耐心仍然有一個限度。有一個佛教徒無法忍受,雖然佛陀曾經說過要忍耐。他站起來說:“這太過份了,你難道完全忘記,佛陀的途徑以‘中道’為人所知。”了。
它來到了曼舒耳(Mansoor)身上,他宣稱說:“我是神。”他的師父朱奈德告訴他說:“曼舒耳,這樣不好,你會惹麻煩,我也知道,但是我從來不宣稱,因為你知道周圍到處都是回教徒,他們將會殺掉你。”
但是曼舒耳說:“我能怎麼樣呢?當她在宣稱,我能怎麼樣呢?他突然抓住了我,然後就宣稱。”
朱奈德非常害怕,所以他將曼舒耳趕出他的學校,他說:“你走開,到其他地方去,你將會惹來麻煩,而且你也會把我牽扯進去。”
但是曼舒耳說:“我能怎麼樣呢?如果她本身想要進入麻煩,我能怎麼樣呢?”他真的就惹上了麻煩,但是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洠в校踔恋搅俗钺岬钠蹋從十字架上宣稱:“我是神。”並且還放聲大笑。
有人從群眾當中告訴他說:“如果你現在還能夠否認,如果你現在還能夠說你自己宣稱你是神是錯的,那麼還有一個希望——你可以被原諒。”但是他笑著說:“我能怎麼樣呢?她就是這樣宣稱。”
你在問我說:一個人不能夠宣稱說他經驗到神嗎?如果是神自己宣稱的,那很好,如果神洠в行Q,請你保持沉默,由她來決定。
多迹氯A特斯寫道:
幾年前我碰到一個人在高談闊論,他處於微醉狀態,帶著驕傲的口氣在說宇宙應該怎樣咝小N乙呀浲水敃r是怎麼發生的,但是我剛好提到說,在我的一生當中,我或許碰過有六個知道神的人。我那個同伴立刻使出渾身解數,用很刺耳的聲音喊出:“老兄!現在你碰到了第七個。”
多迹氯A特斯寫道,他無法相信這個人有經驗到神,因為他認為如果你有經驗到神,你怎麼能夠那麼喧嘩地宣稱:“老兄!現在你碰到了第七個。”
但我的看法不是這樣。那是可能的,因為有時候神是刺耳的,有時候非常有禮貌,有時候非常粗野。神以各種不同的形狀和大小來臨。有時候它的手非常非常光滑,有時候長了很多毛,她以各種方式來臨,她的方式是神秘的。
所以,如果她想要透過你來宣稱,你就跑到屋頂上去,讓她宣稱,但是如果她不想宣稱,而是你自己要宣稱的,你將會惹來麻煩。如果她想要惹麻煩,那是她的事,但是不要由你自己來決定,否則它將只是一個自我的旅程。
當我在讀多迹氯A特斯這個故事時,我覺得非常贊同那個說“老兄!現在你碰到了第七個。”的人。
華特斯以一種譴責的口氣來描述,他認為他的表現方式有問睿S檬颤N方式要由誰來決定?不應該由任何人來決定。我又是何許人,而可以叫你不要宣稱?如果她想要宣稱,我算老幾,可以來叫你要怎麼樣?讓她的意志被執行。
但是永遠都要記住:它不應該是你的決定。如果你決定要宣稱,那只是意味著你還不知道,那麼那是頭腦在玩妄想自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