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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长江文艺 2004年第04期-第12章

小说: 长江文艺 2004年第04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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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文在推进戏剧创作的同时,还积极响应夏衍、田汉、欧阳予倩、阳翰笙等四位话剧奠基人的倡议,亲自主持举办了“话剧运动50年纪念史料展览”,其内容之丰富,规模之宏大,是我省史无前例的。与展览相配合的还举办了座谈、联欢。话剧界专业与业余人员联合演出了话剧运动各个历史时期的代表作:《可怜的裴迦》、《湖上的悲剧》、《三江好》、《粮食》等。这次活动是对话剧运动与革命历史相结合的肯定,是对话剧运动战斗传统的继承与发扬,具有深远的影响。
  骆文主持剧协创办了武汉地区唯一的、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戏剧理论刊物《武汉戏剧》,后改为《长江戏剧》,从内部发行到公开出版,他任主编。通过该刊组织创作人员繁荣创作发表剧作,开展理论探索,总结名老艺人的创造经验,成为培养人才的重要阵地,成为戏剧界贯彻“双百”方针,贯彻“推陈出新”的有效形式。此刊一经出版,引起全省戏剧界的关注,虽因“文革”历经坎坷磨难,但仍坚持数年,成为我省戏剧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
  
  五
  
  1959年“反右倾”之后,作协、美协、音协、剧协均由武汉市委转为湖北省委领导,四协成立了党组,曾惇任党组书记,骆文任副书记,他实际开始主持湖北省文联工作。由于“反右倾”与大跃进的影响,文艺界形势十分严峻,任务十分艰难,他组织作协与《长江文艺》编辑部辅导了《武钢史话》、《重型厂史》、长办的《万里长江》,保证了这批传记文学的质量,汇成专集出版。《长江戏剧》发表了《亲人》等作品。但由于经济困难,1960年下半年《长江文艺》、《长江戏剧》相继停刊。
  1961年经骆文同志多次申请,省委批准《长江文艺》改双月刊,于8月复刊,同时组成新的编委会,骆文任主编。他紧紧抓住办刊质量,亲自参加组稿工作,为评论家包维岳请了创作假,写出评歌剧《洪湖赤卫队》的高质量的文章发表在复刊号上。同期还发表了俞林、浩然、吉学沛的小说,徐迟、碧野的散文,深受读者好评。
  1962年2月在湖北省三次文代会上,骆文当选为省文联主席,继任党组副书记。同时作协分会换届后选举他为主席。5月纪念《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0周年时,他主持了各种纪念会并发表文章《从亭子间来到山里》。
  通过学习贯彻周总理《在文艺工作座谈会和故事片创作会议上的讲话》精神和《文艺十条》,骆文同志与各协会领导团结一致,把主要精力放在培养创作人才与繁荣创作方面,他明确指示《长江文艺》把培养新人列为工作首位,经努力发表了黄声孝的长诗《站起来了的长江主人》、严亚楚的长篇小说《龙感湖》(选发)、勤耕的中篇《小砍刀的故事》、李冰的长诗《巫山神女》等,当时出现的新作者中间有许多人受到骆文的亲自教诲。
  在繁重的组织工作之余,骆文勤奋笔耕,写出一批满怀激情的新作,如歌颂焦裕禄的长诗《颂歌》和《古巴,丹心如火》,散文《仇恨篇》、《他们在火山边上》及剧评《革命惊雷》等。
  
  六
  
  1966年后的“文革”十年,骆文备受折磨,但他从未动摇对党、对革命事业的信念。
  1978年2月,湖北省四次文代会召开,恢复省文联及各协会工作。骆文被选为省文联副主席,任党组书记,兼作协主席,《长江文艺》主编。十年动乱之后,文艺界这个重灾区满目疮痍,作家艺术家停止了创作活动,文艺队伍青黄不接,他面对重重困难,首先全力以赴抓落实政策,为遭受诬陷的作家、艺术家平反昭雪,恢复名誉,安排工作。同时对“四人帮”鼓吹的一系列谬论,组织文艺界进行批判,从而提高了大家的思想认识,并敢于突破“四人帮”的禁区,从“左”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经过拨乱反正,省文联各协会转入正常运转。
  
  七
  
  骆文同志十分重视《长江文艺》这个阵地,强调编辑工作要团结作家,培养新作者,奋斗目标是出作品、出人才。他怀着思贤若渴的心情,以高度责任感亲自阅读新作者的稿件,发现新人。
  为了适应文革后新形势的发展,创办了大型文学期刊《长江》丛刊。从申请刊号,组织班子到组织稿件,他事必躬亲。在创刊号上发表了郭小川的长诗《一个和八个》、《田汉诗抄》、徐迟的中篇《牡丹》等一批力作。这批作品在文革前被认为是“禁品”,在《长江》创刊号上发表,体现了主编骆文办刊思想和艺术鉴赏的水平与勇气,使《长江》丛刊立足湖北、面向全国,广泛培养和团结作家,尤其是在发表中长篇作品、扶植文学新人方面显示出其特有的优势。
  骆文领导了《长江文艺》、《长江》丛刊这两个文学阵地,实践证明它们已成为繁荣文学、培养作者的摇篮。鄢国培的《长江三部曲》就是在骆文同志长期关怀、热情帮助,提供良好的条件下,才顺利完成的。这部巨著在《长江》创刊号上发表,并一直连载完。汪洋、熊召政、沈虹光、黄大荣等一批作家都是在骆文同志的关怀帮助下,予以具体辅导而成长的。
  
  八
  
  为培养人才,骆文鼓励《长江文艺》举办青年作者写作班,并支持他们年年举办,充分发挥编辑部的创造性,走出去到地县办班,与企业,与地区联合培养作者,因而取得明显成效。经过几年的努力,湖北出现了一批新作者、好作品。并为改革开放新时期培养作家积累了新经验。
  为了培养新人,在骆文主持下,创办了文学讲习所,请老作家授课,评论家、教授给学员讲经典作品,历时半年,使青年作者在文艺理论、文学知识上得到较为系统的提高。当前活跃在湖北文坛上的中年作家,许多人都受过文讲所的培训。文讲所之后作协增设了文学院的编制,使之成为作家写作和培养作家的单位。
  骆文同志在湖北工作半个多世纪,为革命文艺发展以及发现、培养新人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充分体现了他对党的文艺事业的无限忠诚。他的丰功伟绩,湖北几代作家、艺术家有口皆碑。他在1989年离休后仍满腔热情地关怀党的文艺事业,写出了大量的诗作和散文,他以顽强的毅力,不顾已逾80高龄,在零下30度高寒的条件下到黑龙江体验生活,创作出长达70万字的小说《桦树皮上的情书》,出版后受到读者好评,特别是受到波兰共和国文化部、波兰驻华大使馆的高度重视。
  骆文同志对党无限忠诚,对党的文艺事业鞠躬尽瘁,奋斗终生。他品格高尚,光明磊落,仗义执言,作风廉洁,两袖清风。
  骆文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是我们鲁艺校友学习的榜样,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山南风情
■  罗丹青
   
  天上圣湖
  
    见才师傅走的时候不到四十岁,他健壮得如一条康巴汉子,为人豪爽,车子开得快而且稳,一次医疗事故夺去了他的生命。我时时想起他,也时时想起羊卓雍湖。我前后到羊卓雍湖总有七八次了,每次都是他开的车。我悼念一个亡灵,也非常思念羊卓雍湖。
    我进藏不到一个月,接待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安排的两个外宾,实际上是西班牙ABC报业集团的一对夫妇。日程安排第二天要看羊卓雍湖,我并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湖,我问见才师傅:“西藏的湖和内地的湖不一样吗?”“我还没到过内地。”见才师傅似乎显得不好意思。当车子终于爬上4400多米的山顶时,一片绿得发蓝的湖面跃入眼帘。这对老夫妇几乎同时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惊叫“天池,天池——”如果当年天池给我第一感觉是惊喜,那么羊卓雍湖则带给我的是另一种悸动,是一种蓦然回首的惊竦。
    羊卓雍湖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位于西藏山南浪卡子县境内。羊卓雍湖的发育受到断陷构造所控制,平均湖水深30—40米,最深处达58米。“羊卓雍”系藏语,意即“珊瑚”,湖泊形状很不规则,湖岸曲折,多湖汊岬湾,犹如珊瑚,即使站在附近的山头,也很难看到它的全貌,湖的西边是卡惹拉山,高山现代冰川的冰雪融水是湖泊的重要水源。
    羊卓雍湖的美是妙不可言的。冬天,雪封冰冻,她如一位银装素裹的白衣天使,安详地躺在群峰之中,用风的体温触摸你的心跳,你的眼前是一片无尽的广阔。春天,当岸边的格桑花盛开的时候,她似一位如歌的少女,让你情不自禁地与她欢唱一曲。夏天,健硕的渔夫摇荡着牛皮船徜徉在她的胸怀,她尽情地展示着千娇百媚的身姿。秋天,听啊,她以老渔夫的歌喉为你唱起了古老的关于狼的传说。“江谐”江雄歌是长久以来流传于羊卓雍湖的一首民歌,讲述了一个有关狼的故事。
    与江雄歌一样,羊卓雍湖多年来流传着游客和船家的默契,有如秦汉时长城的烽火台,烟火燃起,船家就会赶到接应。烟火点法还有高低之分,烟火在山坡上,说明十万火急。点在低处,意思就是船家可不紧不慢地划来。
    羊卓雍湖有三个较大的岛屿。由于人迹罕至的缘故,这些岛便成了鸟的王国。草丛中、石缝中到处是鸟窝鸟蛋和那破壳而出的毛绒绒的小鸟。那沁人心脾的空气和百鸟展翅的景像远胜于青海湖的鸟岛。
    羊卓雍湖边上的自然景观很是奇特,岸边怪石耸立,有猿猴状,有狮吼状,有卧佛状……逾百米高的瀑布飞流直下,飞花溅玉,仿佛天赐的吉祥哈达在风中摇曳。湖边还有一处天然的岩画,古朴的线条,灵动的造型,仿佛是一组呼之欲出的百兽图。
    羊卓雍湖的干鱼闻名全藏,每当捕鱼季节,你会看到湖边的草地上是一大片一大片耀眼的银白色,那是渔民们在晾晒干鱼。你若有兴致,在湖边的石缝里和水草中伸手一抓,准能抓起一条鱼来。
    传说,羊卓雍湖是天上一位仙女下凡变成的。湖边的牧民用“天上的仙境,人间的羊湖”这样的民歌来赞美她。说她是地球母亲脸上的一滴泪,晶莹剔透,美妙动人绝不为过。说她是一面能够照见心灵,净化灵魂的镜子也不为过。她可能是离天最近的湖泊,也可能是渔歌响起,青烟缭绕,“云深不知处”的迷幻世界。
    如今,见才师傅已经离去,但羊卓雍湖还在。其实,无论多健壮的人都难保青春永驻,世间万物,有生就有灭。当年拍《红河谷》的时候,羊卓雍湖附近的一处山体被炸,结果那一带终年不化的现代冰川早已风光不再。我突然感到羊卓雍湖未尝不是一种生命意义的静穆启示。
  
  青朴有个女儿国
  
    山南桑耶寺以东不远处有一个修行者的圣地,历代藏传佛教大师如寂护、莲花生大师等多在此修行过。崇尚轮回的佛教信徒把它看作今生通往来生的天路,它叫青朴。青朴虽然久负盛名,除了佛教信徒外,作为观光的游客是很少上去的。我想一是山路艰险,车子上不去,二是费时较多,一上一下几乎要花去一天时间。因为要拍一个电视片,我选了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带了四个人赶早上了山。
    我们扛着沉重摄像器材,几乎每上几十个台阶就要歇息一会儿。当我们正要在半山腰一处泉水旁小憩时,看有两位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女修行者有说有笑地蹲在那洗衣服。她们讲的全是藏语,我完全听不懂。随行的唯一女性是山南电视台的播音员,叫琼卓玛,因为皮肤较黑,叫她“黑牡丹”。我示意“黑牡丹”和她们聊一聊青朴。她们聊得比较集中的是青朴如何与一百零八这个数字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一百零八个圣泉,一百零八个佛塔,一百零八个天葬台,还有一百零八个修行洞。
    不知是桑耶寺赋予青朴的神圣,还是青朴本身就具备着一种自然的禅意,朝佛的人都说,没到过青朴不算一个真正的朝圣者。青朴有一种超拔尘世的气质,大多修行者在青朴山上一呆就是数十年,似乎已经到了精神境界里的“桃花园”和“香格里拉”。
    青朴的山路艰险,但却无法阻拦朝圣者和苦修者的脚步。所有的修行者都有属于自己的苦修乐土,那就是修行洞。这修行洞有几种,一种是天然的山洞,一种是将山体开凿一个容身之地,外面用木板简易地搭建一下,还有一种干脆在平地上搭建一间低矮的小屋,里面除了卧具、简易的炊具和少量的酥油、青稞以外,可能就是转经桶之类的东西了。所有的修行者似乎对能在修行洞中修练成佛坚信不移。我们在一间一半建在山洞的矮房子前见到一位眼睛已经瞎了多年的女修行者,她在青朴苦修了二十多年了,她左手不停地捻动着佛珠,右手不急不慢地摇着转经桶。口中反复念叨“唵、嘛、呢、叭、吽”。她手中的转经桶旋转着属于她自己的另一个世界,一个别人无法体会的世界。
    青朴景色宜人,与周围雄壮的大山相比显现出母性的温柔,难怪青朴的修行者多以女性为主。据说,山上的200多位修行者中女修行者近200人。有人说,“青朴有个女儿国,一年四季忙修佛”。传说青朴是一尊打坐的佛变成的。而那一百零八个修行洞就分布在佛身上。    
    青朴山的脚下就是雅鲁藏布江,奔腾的雅江水在这一段显得舒缓而宁静,或许同我们一样感化于桑耶寺和青朴的神圣。
    古往今来,这里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修行者,也吸引着无数的中外游客。对于这片神秘的苦修乐土,也许只有这不舍昼夜的滔滔江水方解其中真味。
  
  走进姐德秀
  
    我对西藏的纺织工艺有着浓厚的兴趣,山南贡嘎县的姐德秀镇是举世闻名的邦典之乡,每次踏进姐德秀,听那织机声声,看那异彩纷呈的织物真是一大快事。
    山南的纺织工艺很有地方特点和民族特色。原料选择、图案设计、色彩搭配、纺织工序、染料配制、漂洗流程、品质鉴别等方面,都有一整套讲究。
    无论是在山南的农区还是牧区,都可以看到用纺锤纺线的人和造型古老的织机。藏族人民与生俱来的爱美之心在色彩纷呈的织物上充分显现。牧人放牧时用的“乌朵”,多用牛羊毛编织而成,不论黑白或彩色,图案千变万化,极少雷同。“卡垫”多是一种像单人床大小的粗毛毛毯,俗称藏毯。卡垫的种类繁多,有地毯、壁毯、鞍垫等,山南的卡垫工艺久负盛名,如今已实现产业化,成为民族手工业中的一朵奇葩。
    山南贡嘎县朗杰霄生产的白云般的氆氇自古以来闻名全藏。朗杰雷生产的氆氇分许多等级,最上等的精品叫“嘎央”,是用羊脖子和羊肚皮附近的毛织成,格外精细柔软,过去是给皇帝的贡品,并专供达赖、摄政使用。
    邦典是藏族妇女腰间所围的彩色围腰,实际上是一种彩色氆氇,织法与氆氇大同小异,不过是用色彩更多质地更细的线,制作更复杂。邦典颜色搭配有20种左右,由五颜六色的横条图案拼织而成。在西藏众多的产地当中,山南贡嘎的姐德秀镇生产的邦典最为著名。姐德秀被誉为邦典之乡。走进姐德秀,但闻织机声声,一派繁忙景象。邦典十分美丽,深受藏族妇女的喜爱。每逢节假日和聚会的喜庆日子,藏族妇女除身着漂亮的藏装外,都喜欢在腰间系上色彩艳丽的邦典,光彩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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