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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悬疑志 第一期-第9章

小说: 悬疑志 第一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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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毛格街血案!(4)         
  回家后,杜宾什么都没说,第二天中午时分,他才突然问我,在惨案现场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情况,我回答〃没有〃,因为跟在报上看到的差不多。   
  杜宾笑了,他说这件案子的难点在于从表面上找不到动机不是杀人的动机而是杀人手段这么毒辣的动机;所有证词的共同点,就是关于那个尖锐而刺耳的声音,但没人说得出是哪国语言。   
  而关于大家都很迷惑的凶手逃走的方法,杜宾认为是从后房窗口逃跑的,因为他发现后房的窗户是装有弹簧装置的。一个人跳出这个窗子,窗子会重新关上,弹簧也会碰上。由此他也认定这个凶手身手异常矫捷,胆大包天。   
  〃请展开你的联想,异常矫捷的身手和那特别尖锐的喊声会让你想到什么?〃   
  我似乎隐约懂得了杜宾的意思,但还是冲不破思维。杜宾继续说下去,他认为凶手逃走和进来的方式都是一样的,而且从现场看来,尽管很乱,有被搜劫过的痕迹,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被拿走包括那两袋金币。   
  杜宾对于警察当局单凭把钱送到门口这一点,就把银行职员阿道夫关押起来的做法很是反感,他很确定地说,这绝对不是一件谋财害命的案子,从那个特别的声音,异常矫健的身手,以及案发现场的受害人的种种惨状来看,凶手的动机是完全违反人道的恐怖行径。   
  我顿时浑身发毛,说道:〃难道这件案子是疯子干的?〃   
  杜宾答道:〃疯子即使神经病大大发作,说的话前言不对后语,可是发音总是首尾一贯吧,不会是怪异的声音。而且,你见过疯子身上长这种吗?〃说着他从衣袋里拿出一小撮毛,〃这是我从列士巴奈太太捏紧的手指缝里拉出来的。〃   
  〃天哪,这根本不是人的毛发!〃   
  〃再来看验尸医生的供词,列士巴奈小姐喉部有〃深黑的瘀伤和深深的指甲印〃,我描了一下,这些指印不是人手可以完成的。于是我找到这个,你看看。〃   
  杜宾递给我的是居维易(译者注:法国动物学家和古生物学家)有关东印度群岛的茶色大猩猩的详细解剖和一般描写:   
  这种哺乳类动物,体格魁伟,力大无穷,灵活非凡,生性残酷,爱好模仿。   
  我顿时明白这件恐怖透顶的血案是怎么回事,但有些细节还是没有明白,比如几乎所有证人的供词中都提到另一个声音,很肯定的是法国人的声音。   
  〃你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我也相信在这件血案中有一个知情的法国人。他不是作案人,但一定与此有很密切的关系,比如,他是那头畜生的主人,是因为追它而跟到了毛格街,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昨天回来的半路上,我到《世界报》报馆登的这段广告〃   
  杜宾递给我一张报纸,我看到了下面一段广告:   
  〃招领某日清晨(按即发生凶杀案当天早晨)在布伦林中,寻得婆罗洲种茶色巨型猩猩一头。据悉该猩猩系马耳他商船上一名水手所有,失主一经说明失物情况,核对无误,并偿付少许俘获资及留养费,当可领回。失主请驾临市郊圣杰曼区某某路某某号三楼洽取为荷。〃   
  〃这份报纸是专为航运界办的,最受水手欢迎了,我想应该引来我们想见的那个人。〃   
  〃你怎么知道这人是个水手,〃我问道,〃还知道他是马耳他商船上的人?〃   
  〃这是从案发现场的避雷针柱脚下捡到的,一看就是水手系头发用的,这上面打的结是很特别的马耳他商船上的水手才会打的,〃杜宾拿出一小根油腻的缎带,〃这个法国人虽然跟这件案子无关,却是知情人,他见了广告,会有矛盾,但即得的利益让他不想放弃。况且广告中是说在布伦林里找到的,离惨案现场很远。警察根本没有把惨案跟一头凶兽联系在一起,他会来应这个广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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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毛格街血案!(5)         
  就在这时,我们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水手,脸上被太阳晒得黝黑,一大半被络腮胡子和八字胡须遮着。他笨手笨脚地鞠了个躬,用法国话跟我们道了〃早安〃。杜宾问他是否是来领猩猩的,他显出一副讨要失物的神情,告诉我们这猩猩是他的,大约四、五岁,只要我们交还给他,他会好好酬谢我们。   
  杜宾沉着地走到门口,锁上门,把钥匙收在口袋里。再从怀里掏出手枪,不慌不忙,放在桌上。水手顿时跳起身,但转眼又坐了下来,浑身直打哆嗦,脸色变得死白。   
  杜宾很客客气气地说:〃我们决不想害你,但眼下有个无辜的人,正受到牵连被关在牢里,只有你能说出谁是这件案子的凶手。〃   
  水手听了社宾说出这番话,才大大地定下心,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我们   
  原来,不久前他们的商船航行到东印度群岛,在婆罗洲上岸,深入内地游览时,他跟一个伙伴捉到了这头猩猩。伙伴死了,猩猩就落在他一个人手里了。他费了不少劲,将猩猩带回巴黎,一直谨慎地藏着,想等到猩猩脚上被甲板木刺扎坏的伤口好了再找途径卖掉。   
  惨案发生的那天清晨,他跟几个水手玩了通宵,回到家里,看见猩猩跑出来了,在他卧室里模仿他拿着把剃刀,打算刮脸。这么凶猛的一头巨兽,手里拿着这么危险的一把凶器,又使得这么熟练,他不由吓坏了。平时,他都是用鞭子压服这头猛兽,所以,他抽出了鞭子。哪知猩猩一见鞭子,顿时跳出房门,从一扇开着的窗子跳出去。法国水手跟着追出去,这时快清晨三点钟了,街上一片死寂。猩猩逃到毛格街后面一条胡同里,看见四楼列士巴奈太太家那扇开着的窗子里有灯火,于是奔到屋子跟前,顺着避雷针爬上去,百叶窗正巧开着,它趁势进房里。水手也跟着爬上避雷针,但只到齐窗口的地方,就爬不进去了,只能探头看到屋内的情形:   
  猩猩闯进房里,一下揪住列士巴奈太太披散的头发,模仿理发师,挥着剃刀,在她脸上乱刮。列士巴奈小姐被吓晕了,老太太的头发给揪了下来,她又喊又叫,拼命挣扎,猩猩被激怒了,使劲一挥手臂,差点把老太太的脑袋割下来,血腥味让猩猩兽性狂发,扑到姑娘身上,扼住脖子,扼得她咽了气才松手。转身时看到窗台边吓坏了的主人,紧张不安地在房里跳来跳去,碰到什么家具,就一把掀翻砸烂,最后,抓起小姐的尸体,塞进烟囱里,又拉起老太太的尸体,从窗口扔了下去。   
  水手吓得爬都爬不动了,顺势滑下去,赶紧回家。而猩猩则在大家破门而入前顺着避雷针逃出去。大家在楼梯听见的话,就是法国水手吓得失声叫出来的,当中还夹杂着那野兽神哭鬼号般的吱吱叫。   
  案件到此水落石出,我们到警察厅长的官衙里报告了事实真相,杜宾另外串插一些意见,勒·本才得以当场开释。   
  厅长大人尽管对杜宾有些好感,可是面子上总是过不去的,冷言冷语地讲了几句,大致是责怪杜宾〃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杜宾不以为然,大度地任由他说,事后他告诉我:〃就让我这个厅长朋友发发宏论吧,尽管他老奸巨猾,却欠缺深谋远虑,有智无谋。当然,他也是个机伶鬼,我喜欢他那套油滑手段,他就是靠那套功夫以智囊闻名于世。我的意思是说他只会〃否认事实,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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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魇·两生花 文/沧月(1)         
  魇·两生花   
  沧月   
  简介:   
  沧月,这原本是个寂寞的名字。     
  让人想起月夜伏波,那映在海面上、空灵灵的寂寥冷落。隐藏在这样的名字之后,却是个说话很直、笑起来很亮,既慧黠又慵懒的女孩,有着猫一般舐毛抿爪的自在与优雅。     
  喜欢懒觉,喜欢逛街,喜欢唱歌,也喜欢武侠,喜欢动漫,喜欢玩〃暗黑破坏神〃、〃生化危机〃……天幸生于星象学上名为〃织梦者〃那一日的她,还喜欢执笔为文,才有了这样灵慧逼人、瑰丽恢宏的文章,让我们共享想象力的盛宴。     
  现实生活里的沧月却是一名刚刚执业的浙大建筑学硕士生,用蓝图代替文字、在现实世界里砌筑勾画。宁静而简单,惯于寂寞。经常在午后的日光里小憩,于脑海里捕捉一个又一个飘忽不定的梦,然后固化在电脑里、纸上,展现给这个世界的许多人看。   
  2001年底开始在网路发表作品,先以武侠成名,后转入奇幻领域,均受到广大读者喜爱。   
  个人主页:cangyue,cangyue   
  (配沧月照片)   
  前言:   
  作为一个作者,我写过很多的虚拟故事,有武侠的、有奇幻的,都是各式各样的梦做厌了织梦者,某一日,忽地想起了从小到达做过的种种梦,我决定来写那些切切实实在我的梦境里出现过的故事。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到底是梦如浮生,抑或浮生是一场梦中梦,又有谁能知道呢?   
  Act-1-   
  我的故乡在东海边上的古城台州,一座繁华富庶的海滨小城,三面环山,只有东面是开敞的平原,伫立着作为本市标志的、被称为〃石夫人〃的山峰。那一座山峰成形于千百年前的沧海之中,像一个栩栩如生的古代梳髻女子,面向西方,和黄岩的另一座男子石峰遥遥相望有着一个生不能相守、死则化为顽石相守千年的凄美传说。   
  而我的老家,则位于古城的正北方,前面则是旧时的府衙。   
  按照古代的风水学,城市的北方一般都被作为墓地,而故乡小城更是严格按此格局规划。小城的北方是一座名为〃双龙山〃的山,西方的那座则名为〃虎山〃龙虎二山的交汇地,地涌清泉,风水极佳,是自古的墓葬之地。   
  后来城市人口骤增,版图逐步扩张,北方的荒凉墓地也被列入了开发的区域。当我家在80年代末买下这一片位于双龙山半山的宅基地时,这里周围依然是一片荒凉,坟冢连绵,树林茂密,盛开着一片片的火红色花朵   
  到更大一些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种花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曼珠沙华〃。   
  盛开在墓地的彼岸之花。   
  后来,家里请了施工队来建新房,挖土机工作了一周,挖出了层层叠叠的坟。孩子的心是无所畏惧的,也没有神鬼的概念和忌讳。每次下课后,我都会跑到地基上看热闹,从挖出的那一堆泥土里扒拉各种各样的东西:有零碎的白骨和木头,也有陶瓷碎片和金属残块,散发着阴冷古旧的气息。   
  随着地基的挖深,土里出来的东西也越发丰富和奇怪:从一开始的民国时期的墓,越挖越深,到最后一层墓地被挖开时,赫然看到陪葬品里零散一地的铜钱,以及两个金色的桶状东西。那个墓比上层几个都大,横跨了我家和邻家的宅基地,我混杂在看热闹的人群里,捡起一枚,斑斑锈色里依稀是〃开元通宝〃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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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魇·两生花 文/沧月(2)         
  是唐代的东西吧?那时候的我,就忍不住看着零落的坟冢发呆。   
  挖土机下,白骨已经支离破碎,混入黄土。美丽斑斓的毒蜘蛛从漫地的红花中爬过,结出带有英文字母模样的奇异的网来。夜来,附近的坟地里一片寂静,只有夜鸟的叫声零落,林子里有飘摇而过的绿色火焰。   
  三个月后,我住入了新家。新家是一座排屋,上下三层楼,带着一个小小的花园,坐落在城北的朝南山坡上,幽静而开敞,唯一的缺点就是地气阴冷,夏天墙壁上会结出细密的水珠,凉爽得不用开空调;但是到了冬天,我的手足上就布满了冻疮。   
  我的卧室在二楼朝北,每到晚上做完了一天的作业,我都会推开窗,沉醉在这样静谧而诡异的夜色里。   
  那时候我九岁。孩子的心敏锐而无所畏惧,对世间的一切充满好奇也有人说,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净的,所以能看到成人看不到的另一个世界。   
  我在那里一直住到了十八岁,那一段青葱岁月里留下了无数隐秘的记忆。   
  Act-2-   
  那时候我十岁,很喜欢这个新家,不到几天就把上下三层和阁楼摸了一个遍。   
  以楼梯为分界线,一楼的前面是客厅、后面是休息室;二楼前面是父母的卧室,后面是我的房间;三楼前面是客卧,后面是书房。厨房和餐厅是独立的,和排屋隔了一个露天的小天井……格局简单,井然有序。   
  但是三个人住着这样一幢房子,人气单薄,未免显得宽敞而冷清。偏偏家里在装修的时候、又用漆刷了一米二高的墙裙那些光滑的墙壁在夜晚的灯光下如同明晃晃的镜子,相互折射和映照,每当我在楼梯里走过、四周墙上就会浮动无数个影子,脚步踢踏声里,宛如憧憧鬼影跟随而至。   
  所以在刚住入新家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在晚上一个人上下楼。   
  然而却经常做梦。   
  半夜里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在楼梯上,一级一级走上来半梦半醒之间,心里极其惊骇,却怎么也动不了身体,只听着脚步声一声声响起。一楼到二楼,最多不过二十级的台阶,然而那脚步声却无休无止,仿佛从极远处走来。   
  我在黑暗里默默的数着,渐渐又睡去。   
  有一日又听到了,清晨起来,终于忍不住怯怯地和母亲说了这件事母亲却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可能是你爸半夜下楼上厕所的声音吧?然而,找了机会问父亲,得到的却是昨夜他根本没有下楼的答复。   
  于是,更是觉得惴惴不安,甚至听不得闹钟的滴答声。十一点做完作业关了灯,房间里一片寂静,推开窗户,可以看到后山上碧绿色的光如此美丽而诡秘,仿佛有人打着灯笼游荡在林间,远远的招呼我过去。   
  那天晚上,我终于听到那脚步声在我的房门前停下。   
  睡梦的恍惚中,我看到黑暗里的门把手缓缓转开,有人在门外那一瞬,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挣脱了身体的麻痹感,从床上一跃而起奔了过去。楼梯里,两壁的油漆影影绰绰映照着什么,我看到楼道转角的墙壁上掠过一个白色的影子我跌跌撞撞的追了过去,在门旁踢飞了一只拖鞋。但奇怪的是那时候根本顾不得别的,满心只是好奇。   
  终于,在山后的小溪河床旁,我追上了那个白衣长发的女子。   
  她似乎极其美丽,却不真实。在她停住身、转过头来看我的时候,月光映在她脸上,竟似是透明的那一瞬我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只是往前走了过去,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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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魇·两生花 文/沧月(3)         
  〃是你?〃我问,〃每天晚上都在走楼梯的那个?害的我睡不好。〃   
  〃是啊,〃她微笑,〃从那里到阳间,需要走很多很多的台阶呢……〃   
  毫无芥蒂的,我们在月光下的小溪旁坐着说话,似乎早就相识。我看到她把脚伸入水里,微微搅动,在激起的水花里,那双脚居然是透明的〃你是鬼么?〃我莽撞的问她。   
  她看着溪水里的月亮,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到我房间来呢?〃我又问。   
  〃来这里找他……〃她低声,〃他原本应该在这里的。〃   
  我忽然间明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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