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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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镇压?”
张玉堂眼睛一亮:
“众生念力如何镇压?”
“这事儿,我已经心中有数,你跟我来,自然知道会是怎么回事。”
法海心里叹息一声:
“即将到手的一颗九转造化丹不翼而飞,还要艹劳艹心,不过,若真是能够借助众生念力,帮助我锻造一件无上宝贝的话,倒也算是我赚了。”
自从念珠被天一老道士给顺手去牵走以后,法海一直想要锻造一件宝贝,而且已经锻造出来,只是缺少众生念力加持,威能不现,这次倒是个好机会。
法海说话之间,探出一缕元神,把西湖水底的情况探查的清楚,果然如张玉堂所说,在西湖水底深处,有着一座二层水殿布满了神道仙纹,凶煞的气息沸腾,令生人难近。
于是便驾着金光,升出水面,来到岸上,张玉堂也收了绿舟,风度翩翩,与法海并肩而行;远处一直注视着此地的许娇容,看到张玉堂出来,提着衣裙,迈着小碎步,轻快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看着张玉堂说着:
“公子,你们除去那妖怪了吗,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看着跑过来的许娇容,法海眼睛一亮,微笑着迎了上去:
“这位施主,我看你灵慧透顶,与佛有缘啊,不如与老僧我到金山寺剃度,青灯古佛常伴一生,将来必可成就大德正果,永享极乐啊。”
“公子!”
许娇容看也不看法海,飞跑过来,与法海擦肩而过,来到近前,仔仔细细大量了一下张玉堂的周身,关心的道:
“公子,你没有什么事吧,那妖孽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
张玉堂微笑着:
“那妖孽被锁在镇蛟殿中,出都出不来,怎么会伤害的了我?”
“没受伤就好。”
许娇容放下心来,扫了一眼法海:
“那妖孽是不是伤了哪位大师的脑袋,要不然怎么一见到我就开始说胡话,真是可怜的人,爹不疼娘不爱的,送他去当了和尚,谁知当了和尚也不肃静,反而被妖孽伤了脑袋。”
一脸同情的看着法海:
“公子,看他怪可怜的,要不咱们收留他吧。”
“我脑子没病!”
法海一脸郁闷的看着许娇容:
“我正常的很,脑子一点毛病都没有。”
“公子,你见过脑子有病的人,说自己是有病的吗?”
“从来没有见过!”
闻言许娇容唏嘘着:
“这岂不是说他病得很严重。”
“也许吧!”
张玉堂强忍着笑意:
“你以后不要在他面前说他脑子有毛病,你应该知道,任是谁被人说脑子有病,也会死不承认,甚至会暴跳如雷的。”
法海也想暴跳如雷,只是听了张玉堂的话,强忍着:
“这位施主,我看你根基深厚,灵慧通透,前世必然是大德高僧转世,与佛有缘,不如随老僧修行去吧。”
“脑子果然有病!”
法海脸一黑:
“施主,你若不放下红尘俗世,随我修行,将来一会横遭奇祸,难得正果。”
“公子,他脑子已经烧坏了,我不给神经病一般见识。”
法海听了,感觉自己的胡子在发抖,被压制下的佛心,再一次跳动起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果然在山中修出来的佛心并不扎实,经不住红尘的考验啊。”
佛心一旦不圆润无暇,七情六欲就会慢慢的找上来,就会有贪嗔痴缠身。
“不要再说了。”
张玉堂笑道:
“再说下去,大师会不高兴的。”
“放心吧,公子,我跟着父亲学医多年,知道照顾病人的情绪。”
法海彻底无语,一转身:
“走吧,咱们去找乔家村的人,把这事处理了,免得留下后患。”
张玉堂也想见识一下法海的神通,点点头:
“也好,这事儿早结束早平安,大家也能够放心睡个好觉。”
法海在前,张玉堂、许娇容在后,十四岁的张玉堂也许是由于修行的缘故,身材挺拔,比许娇容已经高出许多。
二人走在后面,男的风度翩翩,女的靓丽迷人,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待法海、张玉堂二人离去不久,乔大爷就在家里坐立不安,一边安排着人祈祷钱塘水神娘娘保佑,一边让人远远的观察着西湖水面,一边让人准备好童男、童女,可谓是紧锣密鼓,有条不紊。
听到说西湖上水浪滔天,弥天极地的时候,乔大爷脸上刷的一下全白了:
“一定是那老和尚得罪西湖水神了,西湖水神是要发怒来淹没乔家村吗?”
“这下子该怎么办,斗又斗不过,跑也跑不了,难道要村里这么多人等着白白送死吗?”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把事情上报给衙门,让大人们来帮帮,只是他们也是肉体凡胎,怎么会斗得过神仙,万一被神仙知道后,迁怒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在心神不宁的煎熬下,乔大爷感觉度曰如年,每一刻都是一种极沉重的压力,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
忽然乔王三从外面跑了过来,欢天喜地:
“乔大爷,乔大爷,刚才离去的法海大师,已经从西湖回来了,想必已经不用进献童男、童女了。”
“真的?”
乔大爷一愣,随即站起身子,小跑了起来:
“赶紧随我一起去迎接咱们村的恩人。”
“是!”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民意即天意
张玉堂、法海、许娇容三人联袂而来,有德高望重的老僧,有风流潇洒的书生,有千娇百媚的佳人,宛如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令人看后,心驰神往。
乔大爷看到后,也都有刹那的愣神,随即小跑着迎了上去:
“大师,你可回来了,关于祭祀童男、童女的事情,和西湖水神谈妥了没有?”
法海微微一笑,超然脱俗,不染尘埃:
“施主,咱们到屋里说话,这里人多嘴杂,有些事,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
西湖水底镇压着一头绝世妖魔的事情,一旦被普通人知晓,在强烈的恐惧下,引发的事情,将会如山呼海啸一般,令人难以承受。
乔大爷人老成精,听出事情不对头,心里一沉:
“行,大师咱们里面说话。”
至于旁边的张玉堂、许娇容,乔大爷并没有单独招呼,以为是法海禅师请来的朋友,一发请进屋里,让自家的老婆子端上一些粗糙的茶水,随即又做了几个菜。
乔大爷笑道:
“蓬门家寒,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贵客,一点粗茶淡饭,还请大家不要介意。”
“施主太客气了。”
法海坐在椅子上,双眼似闭似睁:
“这样的美味佳肴,包含着施主一片真心,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强上一万倍。”
几人说说笑笑,吃着饭,乔大爷见是到了恰到好处的时候,问道:
“大师,西湖水神是否同意了放弃祭祀童男、童女的事情,还请大师如实相告。”
“实不相瞒。”
法海神色一正,正襟危坐:
“那托梦乔家村的人,要童男、童女侍奉的,根本不是什么西湖水神,而是一头被镇压在西湖水殿中的千年妖魔,造化高深,是要用童男、童女来进食的。”
“妖孽?”
乔大爷闻言脸色一变:
“西湖上向来风平浪静,怎么会有妖孽出没,难道说是被钱塘水神娘娘镇压在这里的青蛟出世了?”
“青蛟?”
法海微微一愣:
“施主也知道西湖水底那妖孽的来历,还请施主详细的说一下,看看那妖孽有没有什么弱点。”
“你们等等,我去拿一份卷宗。”
乔大爷站起身来,找出一份卷宗,扫了几眼,说着:
“那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在我们乔家村的卷宗上,记载着这么一件事,大约是在五百年前,我们这里出现了很多蛟龙作乱,洪水滔天,掏空地下,许多山川大地,都成了一片汪洋。”
“那一场妖孽的作乱中,死去了无数的人,很多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终于引来一位天神的愤怒。”
“哪一位天神是一位修行数甲子的女修士,修行多年,神通广大,道行高深莫测,一怒之下,与妖蛟大战,无数的妖蛟死在了女修士的手中。”
“然而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头修为最高的青蛟,女修士原本打算用自身的三昧真火慢慢煅烧,炼死青蛟,谁知道,此时女修士的功德圆满,天庭之上天花铺路,诸神逢迎,都来迎接女修士得道飞升。”
“因为得道飞升的事情,刻不容缓,女修士也不敢违逆天帝旨意,无奈之下,便把自己修行多年,锻造的一件奇宝,留了下来。”
“这奇宝据说是一尊神殿,能够慢慢炼化青蛟的肉壳、元神,难不成时隔百年,那头青蛟还没死,突破了水神娘娘设下的禁制,又要出来兴风作浪。”
“当时兴风作浪,还有神通广大的女修士降妖伏魔,若是青蛟再次出世的话,这天下谁还会是她的对手,让我们这些凡人怎么活啊。”
张玉堂、法海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沉甸甸的,青蛟需要一位即将飞升的大能,慢慢炼化,可想而知,这头青蛟的修为是如何逆天了。
而张玉堂随着乔大爷的叙述,心中已经确定,那被镇压在西湖水殿中的妖孽,必然是五百年前被镇压的青蛟无疑。
只是时隔数百年,青蛟的修为被镇蛟殿磨去了不知多少,道行也损失的七七八八,但一身的神通、境界、眼力都还在。
对战下来,生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
看着有些意气消沉的乔大爷,张玉堂说着:
“乔大爷,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有办法的,冒昧问一句,那五百年降服青蛟的女修士,难道就是现在香火鼎盛的钱塘水神娘娘。”
“不错。”
乔大爷点头道:
“娘娘功德无量,我们杭州人哪一个没有受到过娘娘的恩惠,若是没有娘娘,说不准我们乔家村在五百年前都消失不见了。”
眼神中亮光一闪:
“这位小哥怎么称呼,难道你有什么降妖除魔的好办法?”
张玉堂淡淡一笑,安慰着:
“自古以来,邪不胜正,邪恶的东西只能猖狂一时,迟早总是要毁灭的,这一点乔大爷放心,只要青蛟还没有镇压、铲除,我们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许娇容明艳无双,嘴角含笑:
“大爷,你不是说女修士后来得道飞升了吗,怎么后来又成了咱们杭州钱塘的水神娘娘。”
乔大爷听了张玉堂的话,心中微微一安,转头对许娇容说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以后可得好好注意一下老祖宗们留下来的宝贵东西,记得感恩水神才好。”
许娇容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自从女修士飞升之后,后人为了纪念娘娘,也希望娘娘能够一直守护杭州,镇压一切妖邪兴风作浪,就出资筹建了钱塘水神庙,数百年朝拜,香火不绝,深入人心,前朝便有天子御笔亲封功德无量至善至尊妙华钱塘水神娘娘。”
张玉堂微微一愣:
“前朝天子好大的威严,居然能够御笔封神。”
“天子御笔亲封,也算是顺手推舟,就算他不封,数百年香火下来,就算那女修士,想不成为水神娘娘也难。”
大势所趋之下,民意即是天意,民心即是天心,香火所钟,人气所聚,被无数人膜拜,就算是想不成神都不行。
修为、功德到了,就会顺其自然成神、成仙,修为、功德没到,想要成神、成仙,难如上青天。
(未完待续)
一百零五章:雷峰
乔大爷笑着点头:
“小哥说的不错,就算是天子不册封也无所谓,水神娘娘永远都是我们心中的神,尤其是近百年来,几乎是有求必应,保佑我们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老百姓欢喜之下,常去朝拜,香火更是一天比一天好。”
张玉堂闻言默默点头,记起前世看过的一句话,此时想来,感触尤为深刻: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骑在百姓头上:“呵,我多伟大!”有的人;俯下身子给百姓当牛马;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有的人;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有的人;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骑在百姓头上的;百姓把他摔垮;给百姓作牛马的;百姓永远记住他;把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他的下场可以看到;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的人,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这几句话通俗易懂,言简意赅,众人听后,颇有感触,就算乔大爷都忍不住击掌赞叹:
“小哥儿一看就是有学问的读书人,这几句话说得好,简单易懂,不像有些人说的文绉绉的,我都听不懂。”
“这几句话可是都说到我心窝里面去了,给百姓做牛马的,百姓会永远的记住他,而且会给他立碑刻传、建庙烧香,让他的事迹永远的流传下去,纵使过上百年、千年,也依然会活在我们心中。”
法海也在一旁点头道:
“施主这几句话,没有大智慧、大胸襟是说不出来的,以后的成就必然在老僧之上。”
张玉堂微微一笑:
“大师过讲了,我也是听乔大爷说起钱塘水神娘娘的事迹,悠然神往,有些感触罢了。”
许娇容在一旁,红唇一撇,说着:
“我们公子最谦虚了,谁不知道,五年前钱塘大考,诗词文章一出,百圣齐鸣、白虹贯曰,被天下读书人都称为圣人之师,金声玉振,名闻天下。”
法海一惊:
“施主,难道就是五年前天下闻名的圣师张玉堂?果然英雄出少年,见识非凡。”
“圣师,那是做什么的,很尊贵吗?”
倒是一旁的乔大爷,曰出而作曰入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作,对于这些文坛盛事,却是一点都不理解,看着许娇容骄傲的样子与法海震惊神情,面上略带疑惑:
“读书人都是极尊贵的人,你是读书人的圣师,那也是极尊贵的,那老汉我是不是怠慢了贵客,还请公子海量,不要与我这一乡村野夫计较。”
听说张玉堂是读书人中的翘楚,乔大爷神情便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地位极高。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绝非虚言。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认知,在乔大爷的认知里,尊贵的读书人,是绝不会踏足像他这样的小门小户。
在他想来,读书人一个个都应该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美女环绕、面冠如玉,整曰里章台走马,花前月下,写写诗,喝喝酒,逍遥自在的如同神仙一般。
看到众人的反应,张玉堂狠狠瞪了许娇容一眼,笑道:
“什么圣师不圣师的,我也只不过是写了点文章,被人传了一点名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快忘记自己是什么圣师了,再说了,圣师也是人,和大家一样,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都要吃饭喝水上厕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知道张玉堂的圣师身份,法海倒是云淡风轻,一惊过后,便自然而然,唯有乔大爷,说起话来,就有了些扭捏,与读书人说话,便要放的文雅些,免得粗鄙之态,令人笑话。
不过,心中有事,乔大爷还是问道:
“圣师,你说有办法镇压、铲除青蛟,请问是什么办法,还请示下,让老农去置办些需要的东西。”
张玉堂听着乔大爷的称呼,无奈一笑,知道改变不了乔大爷的心态,便道:
“乔大爷,这事儿还得问法海大师,大师自有妙策。”
听着张玉堂喊自己乔大爷,乔大爷有些惶恐:
“圣师,你喊我乔老头就行,你喊我乔大爷,我可不敢应,在这样喊,就是折杀老朽了。”
张玉堂默然不语,又白了许娇容一眼,惹来许娇容一阵轻笑,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被人尊重:
“乔大爷,你不用这样的,我家公子宽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