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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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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念诵这些吗,不要说我们明阳学堂的师兄们,就算是我,你到死都赶不上,你给我站稳听好了。”

刚才念书的人,慌忙把中庸展开,对着书,听张玉堂一一念诵起来,逐字逐句,不慌不忙,从第十四章到二十五章,口齿清楚,一字不差的念诵出来。

到了这个地方,依然没有任何磕绊,张玉堂神情如故,款款而诵,只听得旁边的王畅两腿发颤,不住的拿衣袖拂拭脸上的汗水,嘴角有些发青,看着张玉堂: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有人的记忆比我还好,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你曾经记诵过这本书,一定是这样的。”

在王畅无神的眼睛注视下,张玉堂完美的把这篇中庸记诵下来,一字不差,丝毫不爽。

“是玉堂胜利了!”

旁边的许仙,看着张玉堂获得胜利,兴奋异常,小脸都因为激动,而有些红扑扑的,就算是一些明阳学堂的学子,脸上也都泛起了光彩,一扫刚才的阴霾之色。

一旁的永丰学堂的人,看着张玉堂洋洋洒洒把一篇中庸记诵下来,都目露不信之色,盯着张玉堂说道:

“你一定是作弊,你不可能一字不差的把三十三章中庸全部记诵下来,一定是你以前恰好记诵过。”

一听这话,明阳学堂的学子不乐意了,纷纷说道:

“刚刚都说了,还是让你们挑书念得,怎么现在输了,输不起,要耍无赖吗?”

“永丰学堂的人都是无赖出身,耍耍无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技不如人,还不滚走,在这里丢人现眼,白白惹人笑话。”

永丰学堂的人无语以对,脸色都涨得通红,张玉堂微微一摆手,好像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四周都安静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张玉堂洒然而笑: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就算是再给你们一百次机会,结局依然不会变,你们不服,何妨再来一本书,这次应该是你们不要虚怀若谷,不与我这个明阳学堂的小学子一般见识了吧。”

刚才永丰学堂的人嘲讽明阳学堂的人虚怀若谷,张玉堂原句奉还,让永丰学堂的人听后,都有吐血的冲动,这是打脸,明目张胆的打脸,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的打脸。

“哼!”

王畅冷哼一声,铁青着脸,不再说话,示意那人念诵一本生僻的书。

那人点头会意,从自己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一本自己无聊时候,打发时间的书来,刚要念,张玉堂挥手制止道:

“这次就算是最后一次了,我不愿意在同一个废物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这次还是让他先念诵吧。”

“欺人太甚。”

王畅狠狠的攥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跳,费了极大的努力,才心平气和下来。

“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吴孺帝颛顼于此,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甘水出焉,生甘,大荒东南隅有,名皮母地丘。东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言,曰月所出。有波谷山者,有大人之国。有大人之市,名曰大人之堂。有一大人踆其上,张其两耳。有小人国,名靖人,有神,人面兽身,名曰犂。有潏山,杨水出焉。有蒍国,黍食,使四鸟:虎、豹、熊、罴。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合虚,曰月所出……”

声音朗朗,照着书中的内容念了出来,这段内容是古典神话巨著山海经之大荒东经上面的内容。

山海经上面的内容晦涩难懂,诵读起来,非常绕口,一般人很难涉猎。

洋洋洒洒一篇文字,略费了一段工夫,才诵读完毕,王畅立即开口背诵起来,开头几句尚可,未到一半,就磕磕绊绊,不能诵读出来下文。

而张玉堂毫不客气,从头至尾,一字不漏的全部诵读出来,声音清朗,如泉水叮咚。

记诵过后,看着王畅,轻轻一笑:

“这次,你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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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受辱

王畅黑着脸,一语不发,双眼茫然无神的看着未知的远方,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再也承受不住打击,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射出很远,落在地上,染红了一片,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整个人,也在瞬间,昏倒过去。

看着昏迷的王畅,张玉堂心中毫无负担,在他的心中始终谨记着'***'说过的一番话,对朋友要像春风一般温暖,对敌人要像北风一般酷寒。

王畅等人,前来欺辱明阳学堂,就是我张玉堂的敌人。

对敌人,从不会心慈手软。

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今曰,若非是张玉堂站在这儿,昏过去的,或许就是明阳学堂的某一个学子。

“这一场,我们认输!”

人都昏倒过去了,不认输又有什么办法,永丰学堂的人,阴着脸把王畅抬到一旁,接着道:

“第二场,我们比试对联!”

“好!”

张玉堂脸上平静无波,没有一点胜利过后的欣喜,冷漠的看着走过来的少年,说着:

“开始吧,你们这群废物,浪费我太多时间了。”

来人闻言脸上青筋暴跳,那一个少年不是意气风发之辈,指点江山,粪土当年万户侯,此时也只能够心中默默念着: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忍住,忍住,文质彬彬,然后君子,然后君子,我是一个君子,不给一个黄口小儿一般见识----”。

看着张玉堂此时高傲的嘴脸,来人真有打上一拳,狠狠出气的冲动。

艰难的忍住一口气,少年人开口说着:

“我来出上联,内苑佳人,满地风光愁不尽。”

“我来对下联,边关过客,连天烟草憾无穷。”

佳人对过客,满地风光对连天烟草,人对人,镜対境,都是绝对。

“我来出,鹤舞楼头,玉笛弄残仙子月。”

“我来对,凤翔台上,紫箫吹断美人风。”

“我出清!”

“我对淡!”

“我出暮鼓!”

“我对晨钟!”

“我出清暑殿!”

“我对广寒宫!”

“庄周梦化蝶!”

“吕望兆飞熊!”

“几处花街新夺锦!”

“有人香径淡凝脂。”

“万里烽烟,战士边头争宝塞。”

“一犁膏雨,农夫村外尽乘时。”



一人出,一人对,他张口而出,我对答如流,二人旗鼓相当,不争上下,到了最后,张玉堂说着:

“任你出千对,我自有万联,现在我也出上五个对子,只要你能够在半柱香的时辰中,对出三个,便算我输了,你可敢应战?”

“说!”

来人气势十足,毫不怯战:

“有什么绝妙好对,你尽管提出就是。”

“你听好了,我的第一个上联是一竹一兰一石,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第三个上联是苍茫四顾,俯吴楚剩山残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第四个上联是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第五个上联是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月月月圆逢月半---”

来人重复着张玉堂的五个上联,越发觉得这几个对联暗藏奥妙。

此时,早有附近的学子,把五个上联绢写在纸上,拿回给自己的先生去看。

明阳学堂的先生听说张玉堂胜了第一场,顿时脸上显出笑容,旁边的苏定方,看的有些不淡定,说着:

“一些小胜,算不得什么,待胜了那周博文才算是功绩。”

这话一出,旁边的人都有些不高兴了,若是胜了这五个人都不算什么的话,那么我们明阳学堂这些输给这几个人的人,更是算不得上什么了吧。

教书先生恍若未闻,并没有理睬此时的气氛,而是笑道:

“他们第二场比试什么?现在开始了吗?”

旁边早有学子眉飞色舞:

“先生,他们第二场比的是对联,精彩纷呈啊,永丰学堂的实力很强,玉堂学弟更不简单,他们一个口出成对,一个对答如流。”

说着,摇头晃脑的把二人比赛的对联,一一的背了出来,遗漏的地方,别的学子帮着补充着,教书先生听的脸上喜意盈盈,口中不住道:

“好,好,好,对的好,后来呢,谁胜谁负?”

那学子兴高采烈:

“先生,谁胜谁负还不知晓,不过,现在玉堂学弟,出了五个上联,让永丰学堂的人来对,永丰学堂还没对出来?”

教书先生有些疑惑,问道:

“那五个联子,你念出来听听。”

“是,先生,第一联是一竹一兰一石,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第三个上联是苍茫四顾,俯吴楚剩山残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第四个上联是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第五个上联是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听了这五个联子,教书先生沉吟了一会儿,向苏定方问道:

“定方,这五个上联,半柱香内,你能够对出来几个?”

苏定方沉默了一会,惭愧道:

“定方无能,只能够对上前两个,第一个上联是一竹一兰一石,我对的下联是有节有香有骨,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我对的下联是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至于剩下的三个上联,学生百思不得其解。”

“好!”

教书先生抚掌而笑:

“玉堂出的上联好,你对的下联更妙,剩下的三个,没有一定的学问,没有一定的阅历,根本对不上来,我看这次,永丰学堂的人,又要输了。”

而旁边的苏定方却是呆呆的望向明阳学堂的门口,这些对联,真的是张玉堂想出来的吗?

“对啊,你倒是对啊。”

张玉堂看了一眼天上的白云,云卷云舒,风涛不定,对着立身一旁的人说着: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也罢,我不难为你,你把这些上联,拿回你们永丰学堂去,看一看,你们学堂是不是有人能够对的出,我这个明阳学堂的小学子出的上联。”

这人满头是汗,心理素质不够过硬,越是着急,脑海里越是混沌一片。

过了一会儿,还是对不出来,但觉眼前冒金星,思索过度,头昏脑涨,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三局两胜!”

张玉堂一眼扫过永丰学堂的人,冷声道:

“你们还要比吗?”

“比!”

永丰学堂的人,还要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咬咬牙:

“第三局,我们比试诗词,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谁先做出绝妙好词,谁胜?”

张玉堂问道:“用哪一个词牌?”

“蝶恋花!”

那人还寻思着,自己曾经做过一首蝶恋花,颇得先生赏识,刚要念出来,便听张玉堂道:

“你听好,我这首蝶恋花,你大可拿回去,慢慢的看,等你自认有比这首好的,再来找我!。”

举步慢行,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念上一句,数步之间,一首蝶恋花做了出来。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赶来的周博文刚好听完这首蝶恋花,脸上一白,许久,叹息一声,转身就走:

“此首蝶恋花一出,世间再无蝶恋花,明阳学堂有此人在,必将闻名天下,我不如也。”

“现在三局三胜,你们应该兑现诺言了。”

张玉堂冷峻的看着五人:

“读书人的事,一诺千金重,五岳倒为轻,就在这明阳学堂的门口,就面对着明阳学堂的学子,大声的喊三声,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明阳学堂群情激扬,吼声震天。

喊!

喊!

喊!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喊毕,五人羞愧欲死,转身即走,张玉堂的声音,远远传来:

“辱人者,人必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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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天才

取得胜利后的张玉堂,在明阳学堂中受到了英雄般的拥护,一些学子簇拥着张玉堂,向着学堂里面走去。

看到教书先生端坐学堂中,张玉堂快步上前,行礼道:

“先生,今天玉堂孟浪了,扰乱了明阳学堂与永丰学堂的比试,还请先生责罚。”

看着教书先生,旁边的学子,都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玉堂,你表现得非常好,挽回了整个明阳学堂的荣耀。”

教书先生神采飞扬,看着走过来的张玉堂,兴致盎然:

“你是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掌握了对联、诗词的,我知道你刚刚学完说文解字,根本就是刚刚开始学习对联,至于诗词,还没有接触过才对。”

张玉堂听了心中汗了一个,看来自己表现过头了,一个七岁的孩子,应该是一个顽童才对,七岁的孩子应该掏掏鸟窝,捉个小虾,哪里有像自己这样沉稳、冷静,最重要的是,那有一个七岁的孩子,这般的才华横溢。

“禀先生。”

张玉堂沉着不乱,组织了一下语言,从容说着:

“我从小对一些文字都非常的感兴趣,因为家里略有薄产,家父就让人买了许多书籍,做了一个书房,我常常在里面读书、习字,时间久了,又听到先生对各位师兄的讲解,融会贯通,就明白了对联、诗词方面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我也只是粗略了解。

“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这两个对联都是绝妙好辞,就算是先生我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的下联。”

教书先生非常欣喜的看了一眼张玉堂,接着道: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首蝶恋花一出,天下再无蝶恋花啊,这样的水准可以说是一代宗师,也不过如此。”

“只是这首词的意境,我理会的是当经历了蹉跎岁月,颠沛流离之后,对于岁月蹉跎催人老的感慨和无奈之情,你小小年纪,正当奋发向上,纵横四方的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悲观情绪,又哪里来的这么多沧桑感慨。”

教书先生越寻思这首词,越觉得这首词,几乎是写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仿若整首词,就是自己这一生的写照。

自己活到现在,大抵逆来顺受,颠沛流离,在生计和学术之间苦苦维持,一生如意之处实不多。

不过,现在自己有了这么优秀的弟子,或许,将来的自己,也有机会一展凌云志,治国平天下。

听得教书先生说起颠沛流离、蹉跎岁月,张玉堂并没有多少慌张,而是应口答道:

“先生,这首蝶恋花,是我从一本地摊上的小册子里看到的,当时我只有四岁,看着好玩,读着朗朗上口,就记了下来,今曰,凑巧,便拿出来,试上一试,谁知道,这首词,居然能够得到先生这样的评价,真是可惜了,那小册上,还有好多诗词,我却没有多看上几眼。”

“真是这样吗?”

说实话,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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