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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改变世界的13位女性 作者:吉恩·n.兰德勒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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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当娜的叛逆特性要求其他人要么赞同她,不然就不能成为她的朋友,她的“我的路至高无上”的个性是许多创造幻想家典型的专制个性。她喜欢名画艺术,有时会品味些奥妙、古怪的东西。麦当娜许多粗鲁怪诞的画中,有幅是弗里达·卡罗的《我的出生》,挂在门厅里面,以测试来客与屋中女主人的相容性。在这幅鲜血淋漓的画中,画家的头正从母亲大开着的双腿中钻出,麦当娜说:“如果有人不喜欢这幅画,我便知道他们不可能是我的朋友”。麦当娜是个反抗传统的离经叛道者,只想与那些具有同样叛逆个性的人来往。她有段时间里的朋友桑德拉,同性恋者,非正统生活方式者和其他反偶象崇拜者都成为她的精神同盟军。

  家庭与事业

  1985年8月16日,她生日那天,麦当娜在加利福尼亚的玛利伯与西潘举行轰动性的婚礼。他比她小5岁,黑肤色,身板硬朗。他令她想起父亲年轻时的身影,给麦当娜生活增添恋父情结的神奇魅力(贝戛,1992),这种年轻、硬朗和黑肤色的男人正对麦当娜的性欲胃口。她的许多精神伴侣是同性恋对象,而她的大多数男伴侣有上述生理特性。随着一件接着一件的丑闻撕裂着他们的关系,婚姻便成为一种灾难,他以“毒药潘”闻名。记者们由于害怕潘的暴虐脾气、动辄用枪和刀子相威胁,对他避之如瘟疫。潘有种本能,对记者、她、任何不同意自己意见的人大打出手。他极其任性,根据传记作家安德森和贝戛的说法,有一次他把她绑起来,一连几小时威胁她的生命。婚姻维持了3年,大部分时间是分居,要么是潘因为攻击记者而被捕入狱,要么是麦当娜出去或演出。丑闻构成他们暴风骤雨般婚姻的主要内容。他是个病态狂,一旦听到她婚外恋的传闻,便变得异常残暴,他有一次把她扔进池塘,还有一次用油炉猛击她的头,1989年潘达到了这种疯狂行为的顶峰,闯入她在玛利伯的房间,连续打她两小时,将她绑起来折磨9小时,当第二个星期麦当娜递交离婚申请时,还是鼻青脸肿,满身伤痕。她把值400万美元的玛利伯的房子给他,从此成为单身贵族(安德森,1991;贝哥,1992)。

  在20多岁时,麦当娜有过一次婚姻,两次流产,与两种性别的人无数次恋情,与自己形象一致,维持着一种挑衅性的生活方式。根据传记作者的说法,她不断强调自己要有一个家,有没有一个男人无关紧要,但她的事业总占据上风。在她一次与潘和解时,她曾许诺如果他戒掉酗酒和敌意行为,她要为他生个孩子,当沃伦·比蒂让她出演《迪克·特蕾西》中气喘吁吁的马奥尼时,她背弃了诺言。

  麦当娜80年代初的代理人卡米尔·伯恩说:“她性欲旺盛,麦当娜有种强烈的男子气,她以男人征服女人的方法来征服男人……她是个性欲型人物,她只能借此与别人沟通,这是她所了解的一切,这也给她带来了一切。而同时,性对麦当娜来说也无所谓,它意味着一种结果,她对性的看法与一些男人——好采花惹蝶之徒一样的”(安德森,1991)。她早年的伴舞演员和朋友艾丽卡·贝尔说:“麦当娜无所畏惧,我们穿戴整齐,驾着她的高级轿车来到(曼哈顿)大街上,当她拦住几个英俊的波多黎各小伙时叫嚷:‘嗨,可爱的宝贝,要搭车吗?’”。贝尔描绘麦当娜家中的舞会说:“麦当娜一次与三、四个同性恋者同居”。他们甚至在电梯上将不知情的男人压倒在地。伯恩有次估计说,从1979年到1983年麦当娜至少与100个不同的男人姘居。这便是种性欲驱动力,令人联想到许多男人身上的那种性冲动。麦当娜当之无愧地可称为“色狂”,她的女色狂时代(据传记作者说是80年代早期)使她轻而易举地胜任《他们的同类》中的角色,她在里面扮演一个“任何方式即可”的角色,她极其胜任这一角色。

  但母性她却不具备。一位麦当娜亲密的顾问说:“麦当娜躯体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母性成份”。1992年告诉《今日美国》,否定这种说法。

    西潘和我想要生个孩子,我们一直在讨论这件事—沃伦和我。嗯,好

  象还没到时侯……我一直想着有个孩子。有时候,我闪现这个念头会说:

  “(呕欠),上帝,我但愿我深深爱着一个人,有个可存活的东西”……有

  个父亲在旁边很重要,所以当你想到这点时,你不得不考虑,“这个人合

  适吗?”

  1993年她告诉报界:“我可能再也不会结婚”。但她补充说自己在不久的将来的某个时候准备做母亲。麦当娜迄今已牺牲了自己的家庭来干事业,她已接近生理上的限制年龄,不得不决定接下去的时间里是否要组建一个家庭。看来麦当娜潜意识追求成功的天性会成为她让丈夫和孩子占用她时光的障碍,只能等着瞧了。麦当娜在迈向事业顶峰征途中,选择了职业胜于个人生活的道路,这看来是职业女性成功的必要条件。麦当娜也是个极明白的人,概括她自己及婚姻说:“我是个工作狂,我有失眠症,我是个控制奇才,这便是为什么不结婚的原因,谁能受得了我?”(安德森,1991)

  生活危机

  麦当娜五岁半时,母亲死于癌症。这在她精神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我们可以从今天的MTV及其他表演上看出,她那着魔似地要主宰、操纵和“统治世界”的需要,可能朔源到她早年丧母的悲痛经历。第六章有关这些女性的危机中描述过,在创伤状态中“超级学习”何以发生,创伤将人进入停滞的休克状态,这种状态本来在孩子身上较强,由于危机发生便使之得以实现。这在麦当娜身上肯定存在。她以后几年与父亲、修女和宗教人物的相互关系被极大强化地植入她的灵魂深处。她对这一创伤事件无法控制,所以在成年后拚命控制一切事情。麦当娜别出心裁地用父亲和母亲形象及宗教人物作为舞台道具,试图控制这些她儿童时期无法控制的东西。1992年时,麦当娜告诉《名利场》,她那种操纵欲望来源于:“丧失母亲,又极其依恋父亲,而因继母出现丧失了父亲的爱,整个儿童时代都在想着自己所爱的人都被无情的剥夺去了”。麦当娜确信自己调整能力极强,尽管她以完美主义和发疯般地追求卓越成就来自我治疗(《名利场》,1992)。

    我没有能当作女性榜样的母亲人物,我常常孤立无助,我想这可能给

  予我做事情有的勇气……我认为,当你在童年时经受过一些打击沉重的创

  伤性事件,你会有两种选择结果——或者你进行超级补偿,振作精神,昂

  首挺胸地干些惊天动地的事惰,或者你遭到严重扭曲,你会有真正的个性

  问题。(《名利场》,1992,10)

  这是极其透彻的自我评价,麦当娜在儿童时期已印刻定型,以不可阻挡的欲望奋进,从所有人、任何人那里寻求爱和关心,她成为童年需要的自我实现的预言。在这女幻想家中是常见的,她们都以成年的伟大事业实现了儿童时代的梦想。在麦当娜的情况下,她同样表演出(言语和形体)渴求父爱和安全的需要,她的叛逆行为只不过是儿童时遭抛弃(被父亲)后的一种求救呼声,也反映了她那种长大后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的坚定决心。她承认:

    我没有摆脱恋父情结,“呕欠,父亲”的像带中,我在母亲墓地跳舞,

  试图领悟和接受母亲死亡的事实。我得面对失去母亲,接着是面对她逝去

  后的悲痛;而当父亲与继母结婚时,我又得面对失去父亲。所以我是愤怒

  的、遭人抛弃的可怜的小女孩。

  麦当娜床边桌子上放着一张镜框内的照片,是个黑头发、天真无邪的少女,当问她这是不是她的母亲时,麦当娜说:“是的,那时她16岁。我的照片绝没有这种神韵”。麦当娜早年创伤和危机也使她变成一个需要征服所有男人,而绝不让他们占有她感情的女人,她说:“像所有女孩子一样,我爱我的父亲……我一直说,如果你死了,我要和你埋在一起,与你合葬”。这种恋父情绪可以从片子《真实的胆量》里她所说的话中证实:“在他和我性交后,我安然入睡'与我的父亲'。开开玩笑”(安德森,1992)。这些表白可看出麦当娜拼命渴望父爱,也可了解她通过父亲般的爱和关心来慰藉自己这种需求,早年的生活危机成为这种需求的关键因素,从而创造出一位20世纪内最受性欲驱动的女性。

  性欲驱动成功

  麦当娜的书《性》(1992),是有史以来发行范围最广、具有国际性影响的图书,75万册书同时在日本、英国、法国、德国和美国上市,头版利润估计就达2000万美元,是史无前例的商业胜利。这笔赢利,加上她巡回演出和畅销唱片发行,使她成为娱乐超级名星。只有麦当娜没有征服电影圈,才使她没被看作最伟大的娱乐奇才。《性》是她艺术生涯的低谷,却是她显示自己驱逐过去魔影需求的高潮,麦当娜反叛着那些曾被她视为珍宝的东西,最终的叛逆是亵渎被传统势力奉为至尊的人物。

  麦当娜的个性在很大程度上也起因于她早期的教会教育。她童年时榜样极具宗教性:她母亲,父亲,玛丽亚,基督,天主教修女和克里斯托弗·弗林。没有母亲的麦当地崇拜着记忆中的母亲及其他权威人物,以及她以后在台上肆意玷污的天主教人物和形象。麦当娜反叛这一早年偶像的需求,是由于她创伤阶段迫不得已的戒律,麦当娜潜意识反叛这些她从未真正信奉过的敬物,使她用宗教象征物(耶稣受难像,念珠和圣经)充作自己色情表演的道具,她不断以母亲墓地为背景表演流行像带。

  麦当娜以麦当娜的名字渗透而成的个性,驱使她将内在对爱的渴求升华为充满矛盾的想象形式。母亲形象(麦当娜)——贞操和纯洁的集中体现——成为舞台上刻画每一个堕落邪恶形象必不可少的因素,麦当娜以裸露主义亵渎着贞节,以与其象征物手淫方法玷污着宗教,以奇装异眼鞭挞着陈规旧俗。麦当娜大逆不道的行径就好像是一个被剥夺母亲的胆大妄为的孩子在反抗着整个社会。

  麦当娜是弗洛依德“升华的性欲能量”的典型代表,弗洛依德说,几乎所有创造活动是性能量再导后的功能,没有一项伟大成就发生在那些精神的性欲得到满足的人身上;换言之,根据弗洛依德的说法,那些对性欲完全满足的人绝不会有所成就,因为他们已没有残存的动力推动他们取得成就。拿破仑·希尔在研究工业革命中伟大创造者(洛克菲勒,福特,卡内基,艾迪生)中发现“性能量是所有天才的创造能源库。没有这种性驱动力,绝不会有、也绝不可能有伟大的领导者、建筑师和艺术大师”。麦当娜符合弗洛依德和希尔创造性成功的尺度。1992年在与《名利场》谈话中她概括了自己性欲天性:“我爱我的性,我认为这是我生活的浓缩”。大多数人可能想着这个,可能考虑把这种肆无忌惮的表达讲给朋友听,但如果要公诸于众则是另当别论。当问及她的音乐像带“表现自己”时,她说:“性主导世界”(《名利场》,1992年10月)。

  当1984年麦当娜从“像个贞女”轰动娱乐界时,她发现娱乐圈业很像她童年长大的天主教教义。罗马天主教堂的臭名是以耶稣的爱作为回报,对其信徒灌输“恐惧”,这便是它操纵信徒们思想和感情的伎俩,麦当娜也试图运用这种热爱/恐惧交织或爱/恨交织方法来操纵娱乐业。麦当娜厌恶的是冷漠,所以她决定另辟进攻性否定所有传统价值的蹊径,以推进这一满幅平淡无奇的事业。她立即博得欣赏叛逆行为的少年和同性恋者的热烈响应。这群人在与现有成规的每一轮回合中一直处于生活的边缘地带,麦当娜是他们的老师、榜样和女英雄,因为她低毁所有传统、嘲笑一切陈规。

  1992年出版《性》一书时,麦当娜达到了影响力的顶峰。日本禁止发行。在美国一次全国性电视观众抽样调查中,当问起麦当娜是否走得太远,麦当娜歌迷们支持她这种影响社会道德改变的努力,其中79%的人支持她,只有21%的人持反对意见。当一位记者问起她将“S&M”定义成“性和金钱”,是对那些狂热崇拜她那非同寻常的性开放公众的一种口是心非答复时,麦当娜表态,她更倾向于性。她说:“征眼一个人的最好方法是让你可望而不可及”,她意思是说,如果你踏入别人不敢问津之地,便能获得你想要的成就——这是所有伟大创造天才的信条。麦当娜在1992年10月21日在MTV上的讲话,概括了她的生活哲学:“我要抵消社会关于性道德方面的影响,我的行为、象带和书籍目的都是改变那种行为方式……我们社会被仔细检查对错事宜所困扰,我决定尽可能改变它”。

  麦当娜也以一种福音传道式的愿望显示自己对天主教堂的鞭挞。她在某种程度上将教学视为社会许多问题的渊薮,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包括了她自己的问题。她责怪教堂修女让她形成自己内在价值判断和犯罪倾向,说:“我在一个妇女有两种形象的环境下长大:贞女和妓女”。正是这种分裂,使她在自己的生活和艺术中处于迷惑混乱状态。麦当娜被赋予或被骂为有超常水平的睾丸激素,一种决定竞争性、性动力、冒风险性和创造倾向的荷尔蒙。

  麦当娜的个人和事业生活一直围绕性堕落展开。因为她很年轻。9岁在学校舞台演出时,她几乎赤身裸体登台,惊呆了她的父亲,“我几乎全身裸露,但这一天才表演使我一下子让他们明白,我真正是怎样的人,我以后会成为怎样的人,观众们被我表演所倾倒”,因为她赢得了表演赛,这一胜利的经历强化她挑逗观众的需要,在以后的事业生崖中,她不段采用这一方法。她在9岁时被定势成以震惊来获取成功,这一成功形象印刻成她获取目标的模式。这一同样方法也被大多数伟大创造天才所运用。早年凭诡计获取成功的印象,成为印刻在年轻灵魂中的印记,在她们成年后再生性出现。在危机或创伤阶段,这种定势和学习尤其强烈深刻。我认为,正是麦当娜9岁时这种成功经历,将她塑造成信奉“性统治世界”的女性。

  麦当娜有一个品格值得欣赏。不管怎么讲,她对自己堕落和邪恶很坦诚。她是奇装异服的急先锋,在表演和像带中频频亵渎宗教偶像,她冒犯教会,也冒犯大多数人,但她比有些伪君子诚实得多。那些人假装虔诚地胸挂耶稣受难像,在街上招摇,而背地里却也在做下流的勾当。这些妇女口称笃信基督,同时却用宗教偶像作为肉体的挑逗引诱,她们会同时说“我笃信上帝”,但“我是以性勾引男人的女性”。以宗教虔诚性来挑逗感官刺激,这种欺骗性的迷惑从来不是麦当娜的伎俩和用意。那种借基督受难像采博取别人对他们肉体注意的女人,对自己的宗教都不诚实。麦当娜用宗教象征物作为道具,从不否认这一意图,她除了当作娱乐工具再也不以其他方式加以炫耀;她除了为自己的表演取得商业上的成功外,从不试图夸大自己的性能力,麦当娜确实在使用教堂神物时过于热衷和频繁,但她至少对自己利用它们坦诚布公,许多女性的诚实表现却是在责骂她的同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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