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世界的13位女性 作者:吉恩·n.兰德勒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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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卡拉斯 姐姐嘉西年长6岁,兄弟在怀玛丽亚之前死去,因而母亲拼命想生儿子。
琳达·沃切纳 姐姐年长18岁,像独生子女抚养
二生或未生
玛格丽特·撒切尔 姐姐梅丽尔受母亲宠爱;麦琪受父亲溺爱。
艾斯蒂·劳达 九个孩子中最小,由于父母多次婚姻,只有一位是同缘姐妹。
了解孩次序数差别与家庭成员关系的心理学是很重要的。对创造天才极其重要,高度相关的是个人是如何在家庭中养育成长。杰出女性形成的一个功能是被当作长女或独生子女养育,并不要刻板遵从这种孩次序数。换言之,孩次序数并非象想象的重要,也比不上存在于家庭中每个人之间微妙关系来得重要。举例来说,玛格丽特·撒切尔是二女儿,但被当作“仅有的一个”超级孩子养大,并是他父亲所喜欢的代用儿子,玛格丽特以其进取心和竞争行为迷住了父亲,她成为他不曾拥有的儿子,他则将自己想象的伟大形象植人对她的培养之中,玛格丽特模仿他的每一行动,并将他的基本哲学观贯彻到议会中。她的父亲阿尔弗雷德·罗伯特斯选择麦琪作为最喜欢的孩子,她则相应将他当作自己最喜欢的父亲。他始终如一的宠爱和鼓励,帮助教育她成为英国统帅。如果年龄最近的同胞差7岁以上,此人就会几乎被当作长子女,因为她得到重视并有不同寻常的高期望施加其上。长子具备努力追求完美境地的巨大压力,长女也如此。
这一原理在琳达·沃切纳身上同样存在,她与玛格丽特·撒切尔一样是二女儿,她的姐姐年长18岁,使琳达能像独生子女似地被抚育,她也像玛格丽特似地被宠爱,这看来已成为伟大的创造人才发展的关键因素。独生子女并不如独生养育来得重要,然而,早期的环境影响倾向于刻下“独生子女”性格的不可磨灭印记,使长子或家中最重要的孩子有着强大的自尊。
只有一位妇女幻想家是独生子女(桑普拉·温弗雷),即使是她也有两个异母姐妹,她只与她们一起生活了极短的时间。她们对她的成长不起影响。另五位是头胎或长女(艾恩·兰达,简·芳达,丽莎·克莱伯恩,麦当娜和莉莲·弗农),还有五位因为有年龄相差极大的兄妹,被当作长子女抚育(玛丽·凯·阿什、哥达·梅、格洛丽亚·斯坦内姆、玛丽亚·卡拉斯和琳达·沃切纳),只有玛格朋特·撒切尔和艾斯蒂·劳达在家中不是以显著地位人物被养育,撒切尔是家中“特别儿”,艾斯蒂·劳达是小女,得到叔叔的宠爱,他成为她的榜样和良师,他给予她通常由父亲提供的特别注意和特权。十三人中十一位在家中有优先地位,但所有人都在各自家庭单元里是中心人物。
由表3可知,玛丽亚·卡拉斯是在唯一的哥哥去世后不久出生的,这对于她的培养起着重大影响。因为不是男孩,母亲甚至拒绝看她一眼和抱她,根据她教父和父亲的叙述,这种经历对她产生了持久的影响。哥达·梅的父母在生她的姐姐之后失去了五个儿子,直至她的出生,因而对她倾注了极大的爱和关注,因而取名为哥迪亚,哥达的姐姐莎娜比她大10岁,充当了母亲角色,远胜于姐姐身份。
十三位中有十一位妇女受父母宠爱,像成人般地被对待,任其无拘无束,事实上像独生子女般地长大,这树立了她们强烈的自尊和自我满足,撒切尔和劳达则从良师和其他内在激发的源泉中获取强烈的自尊,她们都被宠幸的父母所溺爱,这是一个她们与其他男性天才共同享有的特性。父母们让她们感到自己是非同寻常的,并充分相信这会成为一个自我实现预言畅行的牌照。
童年迁居
众多事实表明,早期的迁居与大多数创造行为、创业精神和革新努力的伟大成就极其相关。加利弗尼亚大学伯克莱分校对创造行为者作了三十多年的研究发现,建筑家们往往在早年有频繁的迁移经历,对男性企业家的研究也显示早年频繁迁居生活定势着伟大成就,阿尔伯特·爱因斯坦1岁时就有迁移行为,12岁前迁移达三次多,其中包括一次跨国迁移;托马斯·爱迪生早年简直是个流浪者,11岁时实际上工作在火车上;派伯拉·毕加索在少年时代前也生活于不同城市。
凯瑟琳大帝14岁时以小孩身份跟随父亲移居俄国;玛格丽特·米德高中前曾住过60个不同的房子,她常常一旦住进便以此为家,这种早年变迁决定她拥有不同寻常的应变能力和独立精神。她以年轻科学家身份毫不迟疑单枪匹马闯入萨摩亚群岛和新几内亚丛林——不是任何基于环境安全性考虑的人所能做到的,没有早年随父母流浪般迁移活动所造就而成的非凡的独立品格,则不会有她开拓性研究的辉煌成就,她视那种独立为成功之本。在自传小说《冬天黑豆》中她描述自己:“能在世界上任何地方,任何房子,任何时候处处为家,品尝任何不同的食物,学习任何需要的语言,对陌生的新天他毫不畏惧。”特蕾莎嬷嬷孩子时随父亲旅行参观了教堂,这帮助她定势从事布道事业,少年时她报名赴爱尔兰和印度培训。
儿童时代的迁居教会这些年轻要人的生存本能,尤其是面对崭新而未知的环境时。其中五位女性(卡拉斯,克莱伯恩,梅·兰达和弗农)事实上有不同的出生国和成长国,这意味着她们极小时便面对一种新的文化、语言环境和新的朋友和学校,这成为未来创业者、创造者和革新派极好的锻炼机会,因为她们要不断探索新世界,这种经历培植了孩子的应变能力,以及韧性和自我满足,这些女性童年时便遭遇到成年突破玻璃天窗般的境遇。
奥普拉是这种早年迁居生涯的典范,她进了在米尔沃基和那什维尔的十几所学校,高中前她五次往返于密西西比,米尔沃基和那什维尔。玛丽亚·卡拉斯受孕于西腊而出生在美国,八年级前在纽约城迁移达九次,14岁时又随母亲和姐姐返迁口希腊。格洛丽亚·斯坦内姆几乎是跟随推销员的父亲,以一种吉普赛人似的生活方式走遍美国,她的漂泊不定使她在13岁之前从没有在任何学校呆满1个月。简·芳达跟随她演员父亲享利·芳达的片约合同多年生活于大西洋两岸,她最终进了一系列寄宿制学校,这与她的现任丈夫泰德·特纳早年迁居生活不同,他年轻时是进一系列军事院校。
表4 童年和成年时的迁居情况
人名 出生地 长大地 成长工作地
玛丽·凯·阿什 得克萨斯州的豪斯顿 豪斯顿 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
玛丽亚·卡拉斯 纽约市 希腊雅典 西欧
凯瑟琳大帝 德国斯坦丁 德国和俄罗斯 俄罗斯
丽莎·克莱伯恩 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和新奥尔良 纽约市
简·芳达 纽约市 洛杉矶,纽约,康涅狄克 纽约,巴黎,洛杉矶
艾斯蒂·劳达 纽约市 米尔沃基和纽约 纽约市
麦当娜 密歇根的贝城 底特律 纽约市和好莱坞
玛格丽特·米德 宾州菲利达菲尔 宾夕法尼亚州 远东/纽约市
哥达·梅 俄罗斯的基辅市 米尔沃基 以色列特拉维夫
艾恩·兰达 俄罗斯彼得堡市 列宁格勒市 纽约市和好莱坞
格·斯坦内姆 俄亥俄州特拉多 加州俄州和华州 纽约市
特蕾莎嬷嬷 南斯拉夫斯考伯基 斯考伯基 爱尔兰和印度
玛·撒切尔 英国伦敦 伦敦 伦敦
莉莲·弗农 德国莱伯西格 纽约州蒙得弗农 纽约市
琳达·沃切纳 纽约市 纽约市 纽约市,豪斯顿,加利福尼亚
奥普拉·温弗雷 密州考斯休斯考 米尔沃基那什维拉 巴尔的摩和芝加哥
我们7个著名的女主人公(见表4)在成年前生活于不同国度,其中五人在不同大陆间迁移从欧洲到美洲或从美洲到欧洲。哥达·梅可获得陆际跳跃的金奖,她在8岁时从俄罗斯迁到威斯康辛州的米尔沃基,14岁时随姐姐到丹佛,22岁到以色列,30岁又回美国生活了两年,然后赴莫斯科当大使。十三位妇女中只有玛格丽特·撒切尔、玛丽·凯·阿什和琳达·沃切纳是出生和长大于同一城市,其他一些妇女则是更换学校,变动城市,有时是踏入一种崭新的文化环境。格洛丽亚·斯坦内姆曾就读于俄亥俄州的特拉多,纽约城和华盛顿地区,大学时曾到瑞士做了一年的交流学生,接着是获得赴印度学习一年的奖学金。看来所有这些早年迁居经历对创造活动、创业精神和革新之类的伟大成就获得都极其重要。
父亲的职业
父亲的职业是伟大创造型幻想家另一个重要的因素。正如我所说过的,有一位自谋其生的父亲会给这些孩子铸进一种信念:能凭借组织化公司力量之外的条件,在世上发挥功效。显示于这些年轻人的是:在公司主体之外,有众多的职业机会能实现自我依赖。有5/9的父亲认为创业和政治生涯乏味而充满风险,而书中的这些妇女因为其父亲的自谋其生从没有这种保守想法,她们从未曾见过父亲的依赖性姿态,得赶着时间到所谓的公司去上班。
表5 父亲的职业
玛丽·凯·阿什 父亲残疾,母亲(护士)拥有并经营着一家餐馆
玛丽亚·卡拉斯 在雅典拥有一家药房,随后是在曼哈顿(企业家)
简·芳达 演员(享利·芳达)
哥达·梅 木匠,在米尔沃基经营杂货店
艾恩·兰达 拥有药房,直至俄国革命。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 拥有俄亥俄游乐场,同时是位全美古董商和经纪人。
玛格丽特·撒切尔 杂货店主/经营者,墨守成规的大臣和格兰汉姆市长
莉莲·弗农 德国工业家,服装制造商和推销商
琳达·沃切纳 纽约皮毛推销员
奥普拉·温弗雷 拥有理发店和零售店,教堂执事
其他职业
丽莎·克莱伯恩 被驱逐的银行家
麦当娜 自动化工程师
由表5可以看到,除了麦当娜和丽莎·克莱伯恩,这些妇女都有位自谋其生的父亲;从克莱伯恩来看,父亲是个富裕的被驱逐出境的银行家,也不用赶着钟点上班。十三位妇女中有十一位的父亲是自己经济命运的主宰,用不着依赖别人维持生计,“公司”或“组织”不是成年职业生涯的唯一抉择,她们自谋其生的父亲看来已将高度的不确定承受能力注入了她们心田,独立和自我确定便是她们源自于那经济性独立的父亲的两个品格。由于父亲对伟大的女幻想家起主导影响(见下一部分),他们的职业生涯和工作观念成为创造型妇女幻想家性格构筑的关键因素,看来这在早年就教育着这些女性不必依赖别人求生存,以自己的方法谋生便可。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常说起,她从四处漂泊的父亲那儿学到了热爱自由,她引用他的格言:“我的办公室是我的帽子”,显示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受约定俗成的束缚。父亲对斯坦内姆影响极大,他一生避免任何固定的工作或个人取向,她则在回绝许多诱人的固定职位机会时度过了几年放任自由的生活,这种行为方式完全建立在她向往自由的需求上,而这又是从父亲的自由和独立观念中得到的。表5显示,十三位女性中有九位的父亲是企业主、演员或自雇型的销售代理,父亲的独立精神导致这些妇女从事自行控制、自主命运的职业。
父亲的决定性影响
父亲对大多数创造型妇女起重大影响,至少根据此书研究是如此。在《女经理们》中,海涅根和约迪姆研究了25位女经理,发现她们或是独生子女或是长女,每位都与父亲有种亲近关系,甚至不在身旁时,父亲对她们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简·芳达花费了大量精力试图博得冷漠孤僻的父亲的爱,根据她接受《女士》杂志采访时的说法:“对我唯一至深的影响是我的父亲”,芳达的自传作者引用她的话:“我畏惧我的父亲”。(戴维森,1990),她告诉新闻界:“生活在一座国家雕塑的阴影之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并声称孩提时代,她希凯瑟琳·赫本能做她的母亲,因为她相信母亲喜欢的是哥哥彼得。像芳达一样,麦当娜几乎具有同样的对父亲的无限崇拜,或是“恋父情结”,年轻时花许多功夫用于博得父亲的爱和喜欢,她说:“我的父亲非常强壮,他是我的榜样。”
凯瑟琳大帝也把父亲当偶象崇拜,她说:“父亲认为我是天使”,她为他的心不在焉而发狂,期盼着他的认可,渴望他的喜欢和钟爱。就像所有这些妇女反复玩弄的主题。精神医疗学家珍妮·米涅根(《父女之舞》,1993)说:“妇女与爸爸——而不是妈妈——的关系可能对她的生活影响最大……因为父亲是女儿所爱的第一位男人。”这一发现,由这十三位妇女幻想家的情形得以证实。玛格丽特·米德说:“是我的父亲决定了我在这世上的位置”,玛格丽特·撒切尔则说:“我的一切归功于父亲”,玛丽亚·卡拉斯更直截了当:“我钟情于父亲……我孩子时是他的钟爱……也可能是永远。”
艾恩·兰达的父亲希望成为作家,她在这方面模仿他。她崇拜他,并在9岁时决定以写作为生,艾恩·兰达对母亲有反感,说:“我很不喜欢她。”格洛丽亚·斯坦内姆说:“和父亲在一起比和母亲在一起感觉安全多了。”奥普拉·温弗雷将所有成功归功于父亲,她说:“当父亲带走我,便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他拯救了我。”甚至艾斯蒂·劳达也受着父亲般人物的影响,那便是她的叔叔约翰,将她引入了护肤品世界,正是他影响她毕业致力于化妆品事业。
从男性创造天才中则发现是母亲在他们的生活中起决策定性影响,通过告诉他们是不凡的来激发他们成为伟人。女幻想家的情形则相反。只有几位妇女没有得助父亲的鼎力相助,她们是玛丽·凯·阿什,丽莎·克莱伯恩和琳达·沃切纳。阿什的父亲是残废,她小孩时不得不放弃玩耍而去照料他,但她几乎没有提到他对她的影响。丽莎·克莱伯恩提到父亲教会她设计工作中区分形式和功能的能力。琳达·沃切纳说起她的老父让她自由去探索和追求。毫无疑义,父亲们对这些妇女起主导影响,这些男人对于培植妇女伟大的创新成就起关键的作用。
早年成员关系和创造力
根据多拉西·肯特和托尼·本涅《掌权的妇女》(1992)书中所说“兄弟姐妹经历对‘女强人’和妇女领袖的发展很关键,这两位心理学家研究了美国政治家丹尼尔·法因斯坦和芭芭拉·鲍克斯等发现,妇女政治家有着有助于她们成功的童年;许多其他有关成功女性的研究发现,早年家庭成员关系对最终成功的关键性,让孩子探索和犯错,对他们成为创造性的成人很重要;像成人似地以成熟方式对待他们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