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世界的13位女性 作者:吉恩·n.兰德勒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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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像成人似地以成熟方式对待他们同样能引导出成年人的眼光。”
创造天才是早期家庭教育的附制品。莫扎特在4岁时被鼓励开始作曲,并自很小时便知道自己的命运;毕加索在不会讲话时便会画画,他开口说的第一个词是“Piz”,要铅笔画画。这种早熟的事实在罗斯蒙德·哈丁的《灵感分析》中得以证实:“技术性技巧建自于童年时期,未来诗人孩提时便涂抹诗句,未来艺术家刚学会拿笔便能画画”。
凯瑟琳大帝,玛格丽特·米德和特蕾莎嬷嬷都很小起便认识自己的目标,她们明白生活注定要达到伟大境地,自年轻时便开始准备。凯瑟琳少女时,俄国驻英国大使告诉她:“你生就将统治和领导”。她一字一句记住这一劝说,早在别人看来没有任何机会能够或将能统治这一民族前,她便着手实施统治俄罗斯的计划,她在日记中写道:“在我内心深处有种信念,一刻也未曾让我怀疑过,有朝一日我会成功地成为俄罗斯女皇”(特洛埃特,1980)。在《创造动力学》(1993)中,精神病学家安东尼·斯托发现乔治·艾略特直到中年才开始真正写作,尽管她早在幼年便有创造需求的幻想,斯托称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一种他称为的建立在“婴儿时期的持久的不满足之上,激发他(创造天才)向往创造性的成就的天赐的不满”。
本书中的许多女性也展现出同样的儿童早知现象。玛丽亚·卡拉斯两岁时便听歌剧,10岁前便能评判纽约大都会剧院歌手的表演。奥普拉·温弗雷两岁时开始作演讲,5岁时为教堂作演说而获得500美元奖金,因而她告诉所有人,她要以演讲和表演谋生。艾恩·兰达9岁时决定写作生涯,最终在一个新大陆上以一种不同的语言实现了这一梦想。哥达·梅由于姐姐莎娜,一位激进的革命派的至深影响,在俄国还是个年幼孩子时,便决定从事犹太复国主义事业。麦当娜9岁前便致力于舞蹈和娱乐业。琳达·沃切纳8岁时便发誓成为伟大的超成就者,她决定拥有自己的公司,控制自己的命运。
不快而孤独的童年
这些女幻想家大多都有不快或孤独的童年,驱使她们沉湎于书籍、音乐和独白。凯瑟琳大帝这样写自己:“18年枯燥而孤独的岁月使她阅读了许多书”;简·芳达告诉传记作者30岁以前她一直极不快活;玛丽亚·卡拉斯憎恨童年时代,厌恶她母亲宠爱她姐姐,艾恩·兰达告诉芭芭拉·布兰登(传记作家)“少年时期我无比孤独”;哥达·梅有个不快而与母亲关系敌对的童年,以致她在13岁时离家出走。
许多女性都降生在希望有个儿子的家庭中。撒切尔,卡拉斯,芳达,斯坦内姆和梅都是极想有个儿子的母亲的女儿,母亲极不悦而又无可奈何地面对女儿的降生,奥普拉·温弗雷则是一位军人与其女友短暂的浪漫史而导致的不该出生的私生女。许多这些创造性妇女独处一隅,异想天开地希望逃往天上神秘的城堡,她们借助书籍和其他幻景得以解脱。弗洛伊德后的心理学家认为,创造性活动是通过奇思怪想借以实现的愿望的完成,小说家常常潜入幻想世界去实现自己内在的创造需求,弗洛伊德称这种到幻境的游历为白日梦,他把这看作立于不快之上的动因力量,他说:“幸福的人从不异想天开,只有不满的人如此。幻想者的动力是没满足的愿望,每个奇思怪想都是一个愿望的实现,是对不满现实的纠正”(斯托,1993)。
当孩子不快时,他们一般逃遁到文学、电影和其他逼真的形态中。温弗雷说书籍是她的救世主,她说:“我生来爱书……这是一种逃进另一人生活之中的途径”,并说:“在米尔沃基,我躲进壁橱,用手电筒看书”。事实上每个这些妇女年少时都嗜书如命。玛丽亚·卡拉斯阅读音乐和歌剧作品,幻想将来成为伟大的歌剧女主角;艾恩·兰达有她母亲买来的法国文学作品中的英雄;哥达·梅是虚构人物和革命小说迷,如爱读《战争与和平》;玛格丽特·米德很小时便看书和写诗。玛格丽特·撒切尔早年常去图书馆,阅读她能找到的一切图书;琳达·沃切纳8岁受伤时专注于阅读。这些妇女儿童时孤独而不快活,到书中和幻想中寻找高于生活的英雄来得以补偿,这些幻想的男女英雄成为她们长大后模仿的对象。
过于保护的母亲,绝对权威的父亲:创造活动的毒素
如同创造性天才树立积极的正面自我形象一样,低成就者倾向于营造反面的童年自我形象。在过于保护或充满敌意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将失败者形象植入心田,正如同超成就者满足于成功的积极形象似的;失业者往往是那些父亲过于保护和风险躲避型的制成品,他们由“安全感驱使”和具有“风险回避倾向”。父母的意图是保护孩子免遭伤害,但这种安全导向型环境,事实上有背于一个孩子将来应付竞争世界能力培养的健康性发展,孩子如果缺乏任何否定性的经历,则不可能学会如何在敌意和陌生的环境下求得生存,他们从没学会如何去尝试和经受挫折,如何区分成功的喜悦和失败的痛苦。特蕾莎·艾米比尔是研究儿童创造力的专家,说道:“尽一切可能给孩子选择的机会”,换言之,给孩子指出方向,然后躲在一边,让他们能经历生活,开辟新径。
艾米比尔(1989)发现:“创造性孩子的父母从不定出许多规矩”。玛格丽特·米德的童年是这种不说教的定向无控制的实验和无约束的自由的典型,她完全是由于早年自由自在地探索和试错,而造就了独立不羁的精神。这十三位当代女性是伟大的创造革新如何从宽容家庭孕育而成的典型,要牢记一点的是:无条件的爱也是宽容家庭的一个因素。过于保护型母亲倾向于以爱的名义灌输孩子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从而养成风险躲避行为;为了保护孩子,他们将未知魔鬼的恐惧形象植入孩子潜意识脑海中,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相信“安全性”是安全,然而早期“风险取向”是准备未来生活唯一安全的方法。几乎所有创造性学习都与安全负相关,因为创造性是与风险取向高度相关的。那些在孩子年幼时不让他冒风险的父母,已定势这些孩子成年后的风险取向回避性,而敢冒风险是伟大创造革新成就唯一最重要的品格。
权威性父亲以与母亲截然相反的方式,同样摧残性地影响创造力,雄壮、好斗而虐待的父亲通过进攻性和体罚威胁控制后代,这一做法决定孩子顺从,回避争斗。由权威性成人抚养的孩子也倾向于回避崭新而未知的世界,以借此保护脆弱的自我免遭暴力袭击,这种反应性行为由严厉而惩戒性的父母所造成。
阿道夫·希特勒便是这种孩子的典型,他有一个残忍的虐待狂父亲,由于遭到残忍的父亲的毒打,他早年有扭曲了的成功及力量精神形象,希特勒常常因逃离而遭到父亲死命般毒打和非人般的虐待,有这种环境的孩子往往有个反面的自我形象,以致于有时产生像希特勒似的人物。他们成年生活于对幼时虐待的补偿之中,希特勒的个人补偿是对未曾预料的世界建立血腥的独裁,他的反面型自我价值,只不过是幼时惨遭无创造性父母虐待的又一个范例,这种“得到平衡”精神的人并不违背创造过程,但对世界摧残至深。自尊和自我形象都遭毁灭,而没有这些哪能有创造。
幻想家如成人般被对待
大多数我们所讨论的妇女都在孩子时被成人般的方式对待,许多是家里的独生子女或有较年老的双亲。琳达·沃切纳说,她总是像大人般被对待;玛丽·凯·阿什则在7岁时便迫使进入成年生活,照料残废的父亲;格洛丽亚·斯坦内姆也有相同的经历;奥普拉·温弗雷在上学前便作演讲,艾恩·兰达是家庭中的领导和决策过程的一员;哥达·梅14岁离家出走,自谋生路;玛格丽特·米德作为一位对人类文化影响至深的人类学家,将成功归因于早年像成人般被对待,在自传中她说:“在我家中,我作为其中一员被对待,而绝非一个不明事理的孩子……,从没让我感到,因为我是个孩子,无法了解周围的世界,而是以应有的反应和意识对待这个世界(《冬天黑豆》,1972)。
大多数这些女性都是小大人,在极不相应的年纪时,便接受着不寻常的责任心,学会处置环境。毫无疑问,像成人般对待孩子,作为家庭正式一员,是有助于发展创造天才的一个重要因素。
榜样和良师:撞破玻璃天顶
早期的良师和榜样对于未来创造女天才自信和自尊的树立极其关键,强大的成功模范看来在帮助这些幻想家冲破谚语中的“玻璃天顶”极其重要。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当在1993年4月被《时髦》杂志问及谁是她的人物模范时,她列出了包括哥达·梅和艾恩·兰达在内的杰出女性。玛格丽特·米德在自传中写道:“我的祖母……对我的生活有决定性影响……她让我自如地成为一名妇女。”米德的祖母是她10岁前的老师,然后她进了正规学校,她教米德学会独立、写诗,整体地看待问题,当进入伯纳德学院时,是人类学教授法兰兹·波依斯影响她从心理学或新闻学转向人类学专业,与此同时,另一位良师/榜样闯入了她的生活,那便是罗斯·班尼迪克特,班尼迪克特是伯纳德的教员,在她以后生活中成为她的良师、知己、爱人和朋友。这种榜样是无价的,这些女性众口一词不加思索地将以后的成功很大程度地归功于这种重要人物的影响。
众所周知,特蕾莎嬷嬷的榜样是宗教人物,她8岁时以圣母玛丽亚为典范,12岁时她决定毕身奉献给玛丽亚和基督。艾恩·兰达8岁时便选择凯瑟琳大帝和维克多·雨果小说中主人公希拉斯为偶象,希拉斯给她精神上的印象不可磨灭,使她毕生从事男女英雄的写作和哲学思索,在10岁前,他们就成为她自己哲学思想——主观主义的基础,她说:“我是个英雄崇拜者”。这成为她的哲学精髓,意志自由党的信条,兰达成年时榜样有思想巨人如尼采和陀斯妥也夫斯基,以及神秘小说作家米基·斯比莱尼。
哥达·梅由于受其革命者姐姐莎娜的巨大影响,少年时便是狂热的犹太复国主义者,自传中她写到姐姐的影响:“就我而言,莎娜可能对我生活的影响最大……一个闪光的榜样,最亲密的良师益友。”另一位榜样和良师是西尔多·赫兹,世纪之交的犹太人领袖,他是她的意识导师,她采用他的著名格言:“如果你想它是,它便不会是个童话”。以此作为多年历经坎坷的道路上的航标灯。第一夫人艾丽娜·罗斯福是梅的女性榜样,她称罗斯福夫人是“世界第一夫人。”梅同时还有许多一起工作、玩乐和战斗的强有力的男老师,对她影响最大的男老师是赛尔蒙·莎沙,他是如此吸引着她,以至她同意离婚,与他结婚,但在最后一分钟,他退却了。
玛格丽特·撒切尔以甘地和路易莎·梅·奥尔科特为她早年榜样,以后则是政治家罗伯特·肯尼迪和贝列·阿布兹格,以及作家艾丽斯·沃克激励着她,再后则以牛津大学的女教授凯蒂·凯为偶像,然后是保守党领袖艾德沃德·希思,接着是她的英雄兼老师艾丽亚·涅夫。琳达·沃切纳与年长她31岁的老师西摩·阿普尔鲍姆结婚,她描述是他教会她“找寻目标和自尊”,教她学会“拥有梦想”。麦迪逊大街的广告女皇玛丽·威尔斯是琳达到达曼哈顿后的老师,沃切纳欣赏威尔斯,是因为她“聪明,雷厉风行而富进取性的举止”,她描述威尔斯是“我生活中第一颗耀眼的星星,第一个我信任的人。”奥普拉·温弗雷像玛格丽特·米德一样,将早年的发展归功于她那富有权威的祖母,10岁后父亲成为她的榜样,接着她是职业生涯的偶像和良师芭芭拉·沃特斯。
对麦当娜来说,基督和教堂修女是她早期的榜样,使她在小学时萌发当修女的念头,(你能想象由麦当娜指挥的修女表演团吗?在周末静思时去想想这种可能吧。)麦当娜的影响始于她父亲,她说:“我父亲非常强壮,他是我的角模范。”麦当娜少年时迷恋舞蹈指导克里斯·弗林,他将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中,并成为她的良师,她告诉《新闻周刊》(1985年3月4日):“我锁上门偷看他,学着他的一切动作”。麦当娜潜意识幻想的模范一良师一偶像角色始终是玛丽被·梦露,她在电视、电影(《迪克·特莱茵》和巡回演出中处处模仿梦露,前面提到,艾斯蒂·劳达崇拜叔叔约翰·斯考兹博士,是他将她引人富于刺激的化妆品世界,她在自传中提到叔叔的影响:“我至今深信,是我叔叔约翰将我引入此道。”她成年时的英雄是温莎夫人(沃利斯·辛普森)、格兰能公主(凯利)和贝戈姆·阿加·凯恩,艾斯蒂模仿所有举止优雅的女士。
简·芳达童年时因得不到父亲喜欢而烦恼,以致他毫无疑义地成为她的榜样,在她眼里,他是男子汉形象的“塑像”,她纽约演员培训班的老师李·斯特劳斯博格成为她的良师,就像包括亚历山大·伏特斯那斯,罗杰·凡迪姆,汤姆·海顿和泰德·特纳在内的(并不限于这些)每位男情人和丈夫那样,看来几迪姆是她性方面的老师,海顿是意识方面的老师,而特纳是权力方面的老师,她需要男人来完成她从父亲那儿未曾得到的东西。玛丽亚·卡拉斯14岁起艾尔维拉·德·希德哥是她的良师,她说:“我将我作为演员和音乐家艺术风格的形成归功于艾尔维拉,”她随后与一位比她年长27岁的父亲般人物乔尔维尼·梅内吉姆结合,他当了她10年的情人、朋友和老师。
玛丽·凯·阿什则受到母亲的激励,在阿什很小时她不断鼓励她:“宝贝,你能做到”。这种早期动力构筑了她的自尊,使她深信自己拥有的能力,她第一份工作的销售经理艾达·布莱克成为榜样,激励她取得更大的成功。成年时,阿什选择上帝为英雄,以蜜蜂为自己榜样,因为“蜜蜂本不会飞翔……但蜜蜂并不知境这些,它飞得极其出色”,这一后期榜样深植于阿什灵魂深处,使她以此作为公司推销活动的动力,并对那些工作出色者赠送钻石镶嵌的蜜蜂以及她那世界著名的粉红色卡迪拉克。
早年幻想英雄、榜佯、良师和偶象对培植妇女走向顶峰是关键,它们是帮助她们捅破玻璃天顶的关键,而正是后者束缚了许多妇女,使她们只会模仿。选择那些突破高深屏障的榜样极其重要,科学已证实模仿成功是达到伟大的捷径,激励着年轻女性义不容辞地挑选赢家,随她走到任何地方。创造是有感染性的,这些女性是维系这种纽带的理想人物——你只需跟随她们成功的足迹。
创造是传染性的:神经语言过程(NLP)
成功模仿成功导致加利福尼亚伯克莱分校的约翰·格林德和理查德·班德拉神经语言过程或“想象”理论的出台,这两位精神病研究专家,通过展现模仿伟大创造天才是如何改进一位新一的表演,创立了自己的NLP理论,他们已在实验室成功地展示想象的成功天才是如何能真正改进那些缺乏技巧的人的表演。换言之,寻找超级明星,模仿他们的行动,你在那一方面的表现会得到强化。假设这一点正确,那么“创造是具传染性的”,每个人必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