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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经述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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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ulet流下泪来,鼻子也红了。她说:“我爱你,我想你得到最好的一切,最好的美食,最好的营养,最好的爱情……”     
    Eros伯爵轻轻问:“Amulet,你明白我对Helen的感情吗?我根本离不开她。”     
    Amulet就凄凄地告诉他:“所以我说,要你得到最好的爱情,我要让你心无旁骛地爱着你最爱的女人……我只想你活得好,吃得好……”     
    他不由自主地心痛起来。她是那么虚弱、无助,她的凄凉全都因为他。忍不住,他趋前把她抱入怀,而她就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细细饮泣。     
    他轻抚她的长发,她的体香就渗入他的官感中。这个是Amulet,她与Lady Helen有不一样的幽香,而这个她,又以另一种方式去爱他。她曾经打动过他,在这刻,爱情的余韵回来了,他觉得茫然,也不知如何再去拒绝她。     
    他说:“你做的事是很无稽的。”     
    她的哭泣声连绵。“我求求你,让我继续服侍你。”     
    他就捧起她的小脸,告诉她:“Amulet,但你不是食物。”     
    她闪着一双泪眼凝望他:“那么Amulet是什么?”     
    他又答不出来。     
    于是她说:“在你未知如何处理我之前,请让我成为你的食物。”     
    Eros伯爵的心一寒。Amulet却含笑地望向他。     
    他不可置信,也不能接受,他推开了怀中的她。“不!”     
    Amulet锲而不舍。“你可以如此爱着她,我也可以用同样的分量来爱你!”     
    在这一秒,他决定狠心起来。“你的爱,将不会得到回报。”     
    她执迷地说:“我不要回报,我只要留在你身边。”     
    望着她坚定的双眼,他实在弄不清下一步将会是怎样。他抽了一口冷气,这样说:“你想怎样就怎样,一天你厌倦了、疲累了,要走的话我不会留你。”     
    说过后,Eros伯爵转身离开,带着那要摆脱纠缠急步离去的姿势。Amulet虚脱地围抱自己的身体,步履轻浮,她也快支持不下去。她痛苦地咬住唇,流着伤心的眼泪,她不能够相信,这个心目中最温柔的男人,竟然会说出世上最残忍的话。     
    她掩着脸,跪下来,依着窗前痛哭。她快将十七岁了,一年前的生日,Eros伯爵对她一见钟情。只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她就尝尽了得而复失的滋味。     
    一年前,他在她的家听到Diana Krall的《Cry me a River》,就情不自禁要与她共舞;到了如今,她才领略那首歌的心情,在最伤心处,心一刺痛,眼泪就如泉涌,要哭出一条河流,并不困难。     
    他对她动过的情如今已烟消云散。怎会如此微不足道?这简直就是羞耻。一个女人,怎能容忍男人的心坎没有自己的印记;一个女人,不可以让男人说忘掉就忘掉;一个女人,怎可以就此服输!     
    他给过她爱意,今日,却留下耻辱。他怎能够,完全说不爱就不爱!     
    总该有点点余韵留下吧!     
    Amulet的目光掠过窗外的草地,她看见Eros伯爵朝蝴蝶温室的方向走去。她抹走眼泪,站起来。     
    这个男人对她动过心却又如今放弃她,就连他的背影,也带着对她的羞辱。     
    一切,只因为那个睡不醒的女人。Amulet擤了擤鼻子,大概也是时候探望Lady Helen了。     
    她走向同一楼层的医疗室,看护正推着一些仪器由房间走向走廊的尽头,Amulet礼貌地与对方打了招呼,然后就走进房间内,端坐到Lady Helen的跟前。     
    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更不堪。一脸浮肿,雀斑满布,嘴唇涸干龟裂,整张脸粗糙不堪。真的讨厌极了,已经许久没看过如此叫人生厌不耐烦的脸。Amulet瞪着她,鄙夷到不得了。     
    看护在进进出出,Amulet俯下身,以最温柔的姿势握着Lady Helen的手,也挤出一个温暖友爱的微笑。     
    她默不作声,旁人看过来,还以为她在为病人祷告。     
    她盯着床上的女人,心在说:“你凭什么得到他的爱?就凭你睡着不动?你凭什么打败我?凭你给过他的回忆?我不相信一个只会睡觉的女人有机会战胜一个行动的战士。你有多爱他?你会及得上我吗?你受了多少苦,我就要比你受更多的苦。如果女人所受的苦能打动一个男人,最后,我一定会赢这场仗。你有多爱他、有多为他吃苦,我就要比你更爱他,更为他受苦。一千倍一万倍,我都付出得起。爱情?痛苦?要多少我奉献多少。我是活生生的,我能做的比你多。在五百年前你得到他的心,以后的五百年,会由我得到。你好好睡吧,继续你的甜梦,你睡多一千年一万年,看看有什么男人能忍受一个永恒昏睡的女人。”     
    最后,她以一个默然的冷笑作总结。     
    “你记着我的话。我并不邪恶,只是太想得到他。”     
    看护走近,她就装出画十字架的祈祷姿势,又向Lady Helen微微鞠躬,神情慈爱地转身。     
    


第四部分有时候,人是不如畜牲的

    临离开房间前,她还叮嘱看护:“请尽力照顾Lady Helen,因为她是伯爵深爱的女人。”     
    看护的目光闪出击节的赞赏。Amulet暗笑起来,这个女人一定是在惊叹她的伟大了。对啊,她就是要创造出最伟大的爱情,她想多伟大就有多伟大。     
    离开医疗室的一刹那,她就信心满载,她看不出自己有任何会输的理由。     
    最新战况,就由这一刻开始。     
    黎明来临之前,侍从给Eros伯爵端来一杯鲜血,Eros伯爵知道那腥香属谁,于是不肯喝。侍从本想到血库替Eros伯爵准备牲口的血液,却又发现血库被Amulet锁上。Eros伯爵在寝室中大发脾气,他讨厌这种威胁。Amulet明知,如果他不在黎明前喝下血液,他就无法入睡;不能在晨光出现前入睡的吸血僵尸,就会被日光所毁灭。     
    他既愤怒又不满,瞬即,她在他的心目中跌到一个更低的位置。     
    未几,Amulet来到Eros伯爵的寝室,从走廊上,传来她坚决又沉重的步伐。     
    Eros伯爵在挂上黑色幔幕的窗前转身回头,他看见Amulet正缓步走来,脸容冷静而沉默。他按捺着不满,且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曾经有过爱意的两个人相视对峙,气氛凝重。     
    Amulet轻轻地说:“Eros伯爵干吗不把鲜血喝下?是否嫌它不够新鲜?”     
    Eros伯爵望进她碧绿色的眼睛,这样告诉她:“有时候,人是不如畜牲的。”     
    伤感就掠过Amulet的眼眸。她解释:“我并不希望控制Eros伯爵任何生活细节,我只想Eros伯爵吃得好睡得甜。自从伯爵服用我的血液后,就睡得更安宁,醒来后更精神,照顾Lady Helen就更体贴入微。”     
    Eros伯爵冷笑,鄙夷地注视她:“你明白吗?你是无法替代她的。”     
    Amulet的表情不动半分,她说:“刚才Eros伯爵已在视听室对我解释了一遍,我是明白的,我也不会作任何妄想。”     
    Eros伯爵默然,他在考虑应否信任她。     
    Amulet又说:“血凉了才喝就不好。如果我到地牢血库一来一回,恐怕晨光已初露。”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对Eros伯爵说:“来吧,喝了就去睡,事情便能解决。”     
    Eros伯爵推开她的手,他接受不到她的提议。     
    Amulet温柔地说:“万一你出了事,Lady Helen该怎办?”     
    Eros伯爵双眉紧扣,苦恼又无奈。     
    他说:“你做出令我讨厌你的事,你也不会有得益。”     
    Amulet说:“我答应你,我不会做任何事妨碍你对Lady Helen的爱,请你相信我,我只一心想你得到快乐。”     
    Eros伯爵望向她,他仍然犹疑。     
    Amulet说:“你不是告诉过我,我想怎样做就怎样做?你说我的爱将不会得到回报,一天我要走了,你不会留我。我把你的说话都记住了,而我相信,那会是我的结局。”     
    Eros伯爵叹了一口气,他烦厌地摇头:“你这样子又何苦呢?”     
    Amulet微笑:“你不明白我快乐的来源,那是源自我对你的奉献。”     
    Eros伯爵深深望着眼前这张执迷的脸,他实在不明白她。     
    Amulet再把手臂伸前,对他说:“让我,变作你的食物,这就是我的理想。”     
    黑色幔幕外的天空逐渐变色,由丝绒般的深蓝蜕变为紫红,慢慢再显出泥土一样的金橙色。Eros伯爵在幽暗中感受到天色的变化,这对抗不了的大自然力量令他别无选择,那雪白的玉手,是他此刻惟一的出路。     
    他趋前去,抱住柔美的她,然后把牙齿陷入她鲜嫩的血肉中。獠牙尖尖地探进她的血脉内,在吸啜第一口的同时,他的官感就受到极重的冲击,这不止是一口血,也是一种肉欲的兴奋,抚平他永恒不死却又饥渴的心灵。     
    他的瞳孔变异,迫不得已就忘却了人性。他仰起脸,嘴角溢出血水,深呼吸后,他又把脸垂下,重新向她雪白的肌肤吸吮去。     
    无法再想别的事情,在饥饿与渴望中,他只能一心一意,享用他的美食。     
    美味啊美味啊。一杯牲口的血,如何及得上这感官澎湃的万分之一?     
    而被视为食物的女人,口微张,眼睛半开半合,她痛苦、陶醉,又飘飘然,心情大概也很好,她的目的已达到。     
    他的肉体满足了,灵魂自然就获得救赎。他放开了她,脚步无法站稳,是时候赶紧在晨光初露前闭上眼睛休息了。Amulet扶他走到那黑色的大床上,为他覆盖好被,又轻抚他微烫的脸额。     
    然后,大地就又面临新的一天。Eros伯爵刚好赶及入睡。Amulet轻依在他身旁,疲累地叹了口气,在那幅《Ophelia》的画作下也累极入睡了。     
    自此,Amulet正式成为Eros伯爵的食物。每个黎明将来之际,她就来到他的寝室,为他奉上最鲜美甘饴的血液,让他在享受过后安然入睡。他也因为立心把她视为食物,不再与她说话,甚至不再望向她。每一次,他都视她如牲口,抱住她就朝皮肉中咬噬吸啜。既然他说过不会给她感情的回报,他就要做得绝对狠心。     
    他在想,有天她就会受不下去,愤然地离开他。他满足了她奉献的渴望,然后等待她心死。年轻少女的爱情,都来得汹涌,淡退得无情吧!始终一天,她会厌倦,然后离开城堡。     
    Eros伯爵按下对Amulet所有的怜悯,也不容许自己被她的奉献所打动。日复一日,她以血液喂哺他,他就尽情享受她的甘美。她的脸容从没流露任何伤感,他也不关心她任何感受。满足了,饱涨了,他的眼皮就沉重起来,什么也不再管。     
    Amulet就是如此虔诚地对待她这份决意坚守的爱情。即使她失掉了身分、尊严、自由,她也在所不惜。     
    宁死,也要守下去,让他享用一天得一天。     
    宁死,也不要输。     
    


第四部分女人为爱情所作出的牺牲

        
    阿大阿二阿三是时候出场。     
    黑钻石的反映播放在白墙上,当中有Amulet躺在Eros伯爵那张黑色大床上的片段。寝室内只有微弱的暗灯,远远照亮墙边的一角,偌大的房间内,大床就在远离黑色帐幔的另一边。Eros伯爵正熟睡,Amulet则劳累地躺在他的身旁。她睁着眼睛,面无人色,木无表情,那条惯被吸啜血液的左手手臂上,布满大小不一的血洞,有些还渗出血丝。旧的伤口未痊愈,新的伤口就在另一个黎明前添上。     
    她的脸色苍白冰寒,奇异地透出一种幽冥的蓝。她的眼皮微微地跳动,带着一种虚弱的不安。床头上的大墙挂着那幅《Ophelia》,当中随河水飘浮的少女尸体,形神与床上的Amulet有八分相似。     
    谁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Ophelia原本带着Lady Helen的神韵,但今日的Amulet,居然就与画中人如出一辙。     
    Mystery的白墙影像熄灭了,玻璃盒子内的青春黯淡无光。     
    阿大阿二阿三倒是状态十足,她们为女性立下了最值得尊崇的典范,永远光彩动人,夺魄勾魂。无时无刻,她们都美得叫人心惊肉跳,像随时准备迷倒五湖四海的男人。     
    阿大的胸罩是前扣式设计,最别致的是那丝带扣的款式,粉红色缎带轻轻一松,胸罩就立刻调皮地脱离尖挺的胸脯,诱惑的效果是胸罩中最顶尖的。     
    阿二的睡衣充满少女式的活泼,细肩带背心加上短裤的设计,既青春又满载动力。为配合这套睡衣,阿二梳了两条辫子,发饰是那种圆圆的粉红波波,这身打扮,足够迷倒地球上所有十五岁至六十五岁的男性。     
    阿三身上的泳衣用防水牛仔布作布料,上身是三点式的设计,下身则是热裤一条,她在肚皮上加上骷髅头纹身,又架上圆框太阳眼镜,有型到不得了。     
    艳丽的三胞胎在富丽堂皇的舞池中一边走前一边指手划脚。阿三说:“嗯……嗯,黑钻石小姐与她的Eros伯爵共舞之处,该有这舞池的气派。”     
    阿二的神情十分悲哀。“有过那么浪漫的时刻,却在今时今日落得如此田地。”     
    阿大却说:“黑钻石小姐一定要经过这些爱情阶段,她才能明白爱情的真正意义。”     
    阿三表情极茫然:“为什么选中她来受苦?”     
    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皆因她受得起。”     
    阿二就泪凝于睫:“真可怜,为了舍身成为我们的Grand Case,黑钻石小姐度过了凄苦的岁月。”     
    阿大说:“只要一天她能醒觉,世上其它女人也能一同清醒。”     
    阿三的样子完全是个问号。“她可算是一个爱情Guru吧!”     
    阿二印去眼角的泪水。“总之,世人因为她,就能得到爱情上的启示。”     
    阿大说:“而现在,她就示范了女人为爱情所作出的牺牲。”     
    阿大阿二阿三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大舞池,她们在尽头打开一道门,然后就悠然自得地走进内。     
    空间变异。那是Amulet的小洋房。     
    她们在房子的第一层中出现,三个女人四下打量,继而挤眉弄眼诸多批评:“墙纸的图案太平凡。”“怎可能配上这种灯饰呀!”“地毡的一角有水渍!”“那客厅毫无派头可言!”拾级而上后,就更多意见。“墙上有钉孔,却又不挂照片来遮掩。”“看!这幅墙的墙身正剥落!”“这种窗帘算是什么?像条廉价的围裙!”     
    结论是:“难以相信一名极富品味、对生活万分讲究的女人会如此糟蹋自己!”     
    三个女人互相打眼色:“开始拯救行动!”     
    她们朝三楼进发,大模斯样地走进其中一个房间内。在这房间窗前的安乐椅上,正坐着Amulet。她缓缓地把视线投到三胞胎的身上,乏力地一笑,并无任何惊讶。     
    阿大阿二阿三就激动起来。“你看你,似什么样子?”“简直像那种嫁不出的老管家!”“你的光芒在哪里?都抛掉到垃圾箱中吗?”     
    坐在安乐椅上的Amulet有一张令任何人都惋惜的脸。她双眼空洞,皮肤干涸,形神憔悴;虽然轮廓依旧美丽,但姿容残破。她是一朵凋谢了的玫瑰。     
    她对Mystery的三胞胎说:“你们说过我会赢的。”     
    阿大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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