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心灯系列-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脑中闪过:惨了,就像其他18岁的小伙子,他已洞悉我的心理。我回答:“不,我只是看了一本书,书上说告诉孩子你的真正感受很重要的。” “嘿,谢谢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待会儿再谈,爹地。” 我认为提姆给了我一些启示:要明了爱的真正意义及目的,惟一的方法就是愿意付出代价。你必须勇敢地跨出第一步。
第三部分:和父亲一起成长向爸爸买一个小时(图)
兰勃纳 爸爸下班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很累并有点烦,他发现5岁的儿子靠在门旁等他。 “爸,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爸,你一小时可以赚多少钱?” “这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要问这个?”父亲没好气地回答。 “我只是想知道,请告诉我,你一小时赚多少钱?”小孩哀求道。 “假如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一小时赚20美金。” “哦,”小孩低下了头,接着又说,“爸,可以借我10美金吗?” 父亲发怒了,“如果你只是要借钱去买毫无意义的玩具的话,给我回到你的房间,上床睡觉去。好好想想为什么你会那么自私。我每天从早到晚辛苦工作,没时间和你玩小孩子的游戏。” 小孩安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父亲坐下来,还在生气。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对孩子太凶了,或许孩子真的很想买什么东西,而且他平时很少要过钱。 父亲走进儿子的房间:“你睡着了吗,孩子?” “爸,还没,我还醒着。”小孩回答。 “我刚刚可能对你太凶了,”父亲说,“我今天的情绪不太好。给,这是你要的10美金。”“爸,谢谢你。”小孩欢叫着接过钱,又从枕头下翻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一张张地数着。 “你已经有钱了,为什么还要?”父亲生气地问。 “因为在这之前不够,但我现在足够了。”小孩回答,“爸,我现在有20美金了,我可以向你买一个小时的时间吗?明天请早一点儿回家,我想和你一起吃晚饭。” 将这个故事与你所喜欢的人分享,但更重要的是与你所爱的人分享这价值20美金的时间。提醒辛苦工作的人们花一点儿时间来陪那些在乎我们、关心我们的人,不要让亲情从手指间溜走。
第三部分:和父亲一起成长胜负(图)
艾尔·卡维诺 智慧之书的第一章是诚实。 ——托马斯·杰弗逊 身为高中篮球教练,我尽全力帮助我球队的男孩们赢得比赛,我寻求胜利的心跟他们一样坚定。 但由于我担任裁判的一场比赛有戏剧性的发展,彻底改变了我对胜负的看法。当时我是担任纽约州新罗雀篮球锦标赛的裁判,那场比赛是由唐·欧本指导的新罗雀队,与雷斯·贝克教练的洋克高中队交手。 体育馆内挤满人群,嘈杂的人声几乎使人们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两队实力旗鼓相当,竞争激烈。终场前30秒,洋克队领先一分。此时,洋克队拿到球,快攻——投篮——没中。新罗雀队抢到篮板,运球到球场另一侧——投篮!球在篮框上转了一圈又掉了下来,球迷失望地发出一片尖叫。 主队新罗雀队再次抢到篮板,出手投篮!进了!决定胜负的一球。全场一片沸腾,喧嚣声震耳欲聋。我抬头望向计时器,比赛已经结束。由于噪音太大,我没有听见终场锣声。我找另一位裁判确认,他也搞不清状况。 在全场近乎疯狂的欢呼声中,我去找计时员了解情况。那是一个年约17岁的年轻人,他说:“卡维诺先生,在最后一记投篮命中之前,前一球还在篮框上打转时,终场锣声就响了。” 我只好将这坏消息告诉欧本教练。“唐,”我说,“最后一球进篮框之前,比赛就结束了,所以洋克队赢得这场比赛。” 他顿时变了脸色。这时,那名年轻的计时员走上前说:“爸!我很遗憾,最后一球投进之前,时间便已经到了。” 就像躲在云层后面的太阳再度露出了光芒,欧本教练的神情也豁然开朗。他说:“没有关系,乔。你已经尽了责任。我以你为荣。” 他转头对我说:“艾尔,见见我儿子,乔。” 随后,那位教练用手环住儿子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出了球场。
第三部分:和父亲一起成长我爸,当我……(图)
安·兰德斯 4岁:我爸无所不能。 5岁:我爸什么都知道。 6岁:我爸比你爸聪明。 8岁:我爸并不是无所不知。 10岁:我爸长大的那个年代跟我们非常不一样。 12岁:哦,好吧!自然的,爸对这件事毫无所知。他太老了,所以记不得他的童年。 14岁:别太在意我爸。他是个老古板! 21岁:他?我的天,他的落伍实在无可救药! 25岁:爸对我所知甚少,但他在我旁边这么久,他实在应该知道。 30岁:也许我们该问问老爸怎么想?毕竟他经验丰富。 35岁:除非我和老爸谈过,否则我不做任何事。 40岁:我怀疑爸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他如此有智慧,又有一整个世界的经验。 50岁:如果爸还能在这儿让我跟他讨论事情,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我不能欣赏他的聪明真是再糟不过的事。我本来可以向他学到很多的。
第三部分:和父亲一起成长大悲大喜的圣诞节
列尼·斯蒂芬 圣诞节快要到了。 我对父母说,我想要的圣诞礼物是一匹小马。为了使父母充分理解我的要求,我强调说,除了小马,别的礼物我一概不要。 “除了小马,别的一概不要吗?”父亲问我。 “一概不要!”我回答。 “一双高筒皮靴也不要吗?” 我犹豫了一下,我确实喜欢高筒皮靴,但我不想改变初衷,“不要!我不想要皮靴!” “那么糖果呢?圣诞老人通常是把礼物塞进袜子里的呀!小马怎么能塞进袜子里呢?” 是啊!我知道圣诞老人将从烟囱钻进屋子,他怎么能带一匹小马钻进烟囱呢?但是我不能后退。我坚决地说,我想要的就是一匹小马,如果得不到小马,我就什么也不要,一概不要! 除夕夜晚,我把我的长袜与姐妹们的长袜并排挂在一起。 第二天圣诞节,我和姐妹们在早晨6点醒来。我们急匆匆地跑下楼,来到壁炉前,各种各样精美的圣诞礼物堆放在那里,姐妹们跪在地毯上,每人面对着一堆礼物,她们惊喜地欢叫着,只有我的袜子是空的,依旧挂在那里,空瘪瘪的。 记不得当时我哭没哭,但是我记得姐妹们都哭了。她们追随我跑回我的小床,我们齐声大哭。我觉得愤愤不平,哭有何用?我起身穿好衣服,把姐妹们赶走。我独自来到马棚里,周围无人,我暗自落泪,无声哭泣。母亲走过来安慰我,但我不需要安慰,母亲无奈,只好走回屋子,随后我听见她大声地指责父亲。 姐妹们又来了,我发了脾气,从她们身边跑开。我闲逛到房前,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我感到委屈,又哭了一场,我深深地伤心了。我父亲一定也伤心了,但远不如我深切。我看见他不时向窗外张望,在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无言地看看我,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他把窗帘拉向窗后,想躲开我的视线。但是我仍然可以看到父亲的脸,一脸焦虑不安。 过了一两个小时,我望见一个人牵着马沿街走来。那是一匹小马,马背上有一副崭新的鞍座——是我见过的最精美的马鞍,而且是一副儿童马鞍。骑马人走近了,我清楚地看到了一匹真实的小马,黑鬃黑尾,额头上有一颗白星。这是一匹我梦寐以求的小马啊! 骑马人走过来,口中念着每家的门牌号码,我心中升起希望,一种不敢奢想的希望。可是,骑马人从我门前走过去了,连同那匹小马,还有那崭新的马鞍。 太残酷了!我跌坐在门前,双手抱头,眼泪又涌了出来。突然我听见一句问话:“喂!小朋友,你认识一个叫列尼·斯蒂芬的男孩吗?” 我拾起泪眼,骑小马的人站在我面前。 “噢!”我惶惑地甩掉眼泪,“就是我。” “太好了!这是给你的小马。我一直在找你的家,你家大门上的号码为什么不钉在显眼的位置呢?” 欣喜涌上心头。我向他跑去,“停下来。”我急不可耐地要骑小马。 那人继续嘟哝着:“我7点钟就来了,但是找不到。”我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我太高兴了!太兴奋了!我骑上马,口中尖叫着,在街上跑起来。如此骏美的小马,它是我的啦! 在街上跑了一会儿,我调转头一溜小跑回到自家马棚。父亲、母亲、姐妹们,全家人都沉浸在幸福中,都在为我忙碌着。他们把马棚马具收拾得井井有条。 圣诞节啊!那是我父亲精心筹划的一个圣诞节。后来,我父亲常常问我,那个圣诞节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呢,还是最坏的?儿时的我一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个悲喜交加的圣诞节。
第四部分:父亲,我爱你父亲是我的希望之光(图)
罗伯特·狄克森 对孩子而言,“安全”就是父亲那双紧握着孩子的手。 ——玛莉翁·盖洛提 我5岁的时候生了一场重病,当时父母极为恐慌,而医师们也束手无策。最后终于确认我患了脊髓膜炎。那时人们对这种病症的了解不多,因此能够收留我的医院也只有洛杉矶市内的地方综合医院。 他们将我安置在一堆重病临终的男性患者之间,无疑地,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而他们的遗体要等到晚上的值班人员来才能够运走。当值班人员来运尸体的时候,我都从床边的栏杆望出去,看着死尸被推出这个病房。我还记得那骇人的铁肺(译注:一种人工呼吸器)所发出的声音,呼呼地在夜里回荡着。接着是一阵诡异的沉寂之声——又有人死了。 我的父母每天晚上都来探望我。他们从圣塔摩尼卡开车到洛杉矶市区要花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有时更久,这得看当时的交通状况。但更糟的是爸爸妈妈不能碰我,而我最怀念的就是他们温暖的双臂环抱着我小小身躯的感觉。现在,他们的手臂套在无菌袍里,无菌口罩几乎遮住整个脸,我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而他们的眼底总是溢满泪水。我被送进这里之后没多久就陷入昏迷,我的脊髓简直就像插针包一样,每天都得做穿刺。即使陷入昏迷,我仍记得自己听到医师们说我就快要死了。 我母亲开始在教堂里进行祈祷,每天24小时都有人在为我祷告。我的父亲则感到绝望,他惟一亲爱的宝贝儿子竟离他如此遥远。我知道他花了许多时间,想找出方法进入我身处的陌生世界。他拼命地想办法要让我知道,他就陪在我身边,其实我并不孤单。不久他便想出了一个办法,而且诚心地祈祷,祈求上苍让我活下去——他这辈子也许第一次如此虔诚。我从昏迷中醒来的那一天,听见身后医师的谈话,我以为我快要死了,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恐惧与疑惑。突然间,我感觉床边有个东西,我知道这是爸爸送我的礼物,它是一个小手电筒,已经用医院的杀菌装置消毒过了,所以我可以使用。上面还有一张小纸条,写着——我爱你。爸爸留。 这个礼物比我过去收到的任何玩具都好。手电筒成了我的世界,我小心翼翼地避免照到不该照的地方,免得被没收;我一整天就玩着这个小小的光线,拿它照自己的脚趾头,也埋在被子里玩。 那一晚,令人兴奋的事情发生了。在我父母探视的时间来临时,我发现有一道光线从我床头的窗外投射进来,而这病房的楼下正是停车场。于是我用手电筒照它一次,它也回闪我两次,接着我再对它闪两次,然后三次。生病这几个月以来,我头一次觉得高兴。那是爸爸!他找到方法和我沟通了,他想借此驱除我心中的恐惧。 从那天开始,我和爸爸每天找到了一个参与生命的方式——即使不得不躺在病床上也一样可以得到生活中的乐趣。 圣诞节时,爸妈为我在我的房间里摆了一株满是装饰品的圣诞树,树下有着美丽包装的礼物,还有一辆全新的、闪闪发亮的脚踏车。他们将树和所有的礼物拍成照片带来,爸爸随手将照片塞入我病床的角落。这些令人愉快的照片,花好几个小时来猜每一份礼物里包着什么好东西。结果我下定决心要好起来,这样才能打开礼物、骑那辆崭新的脚踏车。每晚我总是等着爸爸从窗外打信号进来,这是通知我他已经到了的信号。我们约好用各种不同的讯号回给对方,这些游戏总是让我开心地笑出来。梦魇已近尾声,我逐渐康复了。5个月之后,我终于踏出医院。 爸妈又生了一个孩子,我也完全恢复健康,生活总算恢复正常了。而且,我与父亲终生分享着这个存在于手电筒光芒里的秘密。 许多年之后,我和妹妹都已成家有了孩子,父母亲也升格为祖父母时,父亲突然中风了。他变得无法与人沟通,此时我见到他眼里的恐惧。于是在回医院看他的那个晚上,我刻意找到靠近他病床的窗口,尽我所能用最亮的光照进去。但是没有响应。 没多久,父亲便过世了。这时,我突然想到父亲的名字有个“光”字,那是帮助我活下去的惟一希望之光,所以当年他才会想出这个简单的手电筒闪光游戏来鼓舞我。 我在葬礼上得知一个特别的故事,它胜过任何安慰的话语,让我得以稍解心中哀恸之情。有一位护士提到我父亲辞世当晚她正好在一旁。她说父亲那一整天非常焦虑不安,而且不舒服,“但是,他突然向上看,我猜他看到天堂了呢,因为他咧嘴而笑,整个人也放松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有一道光正从窗外照进来,好像是有人从停车场拿着手电筒照进来的光线。”他笑着说:“也许正好有位天使要为他照亮通往天堂的路吧……我们永远也猜不透。”
第四部分:父亲,我爱你我的父亲(图)
汤姆·克劳斯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需要有个朋友来辅导他、关怀他、养育他并且鼓励他。这个人给予人们指引与希望,他帮助人们去接受自己,他帮助人们立定目标,他帮助人们找到生命的意义。这真可以说是天使的工作。 ——汤姆·克劳斯 我对父亲最早的印象是,小时候,每当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抓着他的手,他则会引领着我往前走,我永远记得这幅画面。长大一点之后,我会跟父亲一起收听收音机里的高中篮球赛转播。我会在纸上写下每个球员的名字,然后记录每个球员在球赛当中的得分。可是我总是无法熬到球赛结束,因为我的年纪还小,球赛还没结束,我都已经睡着了。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在我的床上,而记分表就放在我的身边。记分表上有球员最后的分数,这是爸爸在抱我上床之前,帮我填上去的。我永远会记得这个。 我还记得在圣诞节放假回家的时候,在那些寒冷的日子里,父亲总会一大清早就把面包车开到家附近。爸爸载面包到面包店的时候,我就会坐在卡车的地板上。面包的香味与热气让我口水直流,也让我觉得很温馨。我永远会记得这个。 高中的时候,我开始迷上运动。我爸爸总是会来看我比赛。高三的时候,我们的足球队获得资格进入州际杯的冠军赛。这在我们学校的历史上是头一遭。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爸爸悲伤地对我说,隔天他不能来看我比赛。比赛的地点离他送面包的路途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他说他会听收音机里的转播。我说我可以谅解。隔天比赛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