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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烽火恩仇录-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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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白师座来我团部,我不胜感激之至,以一杯薄酒奉献师座,先干一杯!”

白光南端起酒杯,目光朝堆满菜肴的桌上一扫,看着满脸横肉的陈麻子说:“吾弟的盛情难却,来,干了!”

白光南仰头,一杯酒下肚,又夹了一块菜咽下。

立在他身后的一个女侍立即过来,掏出香帕,为他抹去嘴上的油腻。

白光南似乎从未领略过这种酒宴的特别服侍,舒心极了。他从这费心侍候中看出,陈麻子对女色的调理真是匠心独运,估计好戏还在后头。

白光南一想到这儿,他的兴致来了。侍女为他斟满酒后,他站起来,举着杯子,在陈麻子和他的副官面前晃了晃:“今晚难得有此良辰和美酒,我们连干三杯!”

说完,他仰头,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快,给师座斟上。”陈麻子招呼着女侍。

女侍急忙过来。

由于这桌上全是精致的凤眼小杯,一杯酒仅装数滴,就是一气连喝十杯,也充其量不过一两。陈麻子、白光南还有副官,他们的酒量都在一斤以上,这该要喝多少杯?然而,陈麻子却别出心裁,想出了这个馊主意,专门叫侍女立在身后斟酒。如此频繁地斟酒,使这些一挨男人就羞红了脸的年轻姑娘不得不在男人的身上挨挨擦擦,陈麻子称这叫独领风韵。

挨在身边为白光南斟酒的茜儿,葱嫩的手紧捏着瓶颈,另一只手托着瓶底,慢慢朝凤眼酒杯里斟酒。她满脸绯红,神情专注,咬着下唇,银白的细齿外露着。白光南闻到了茜儿的发香和她细微呼吸声。

这酒杯太小了,稍一不慎,酒就会从杯里溢出,茜儿神情十分专注。

白光南把喷射着欲火的目光,落在茜儿红润的嘴唇上。他心中一阵奇痒,不停地喘息着。慢慢地,他的手从桌下移过去,在茜儿丰满的大腿上不停地摸索着……

这是国民党的一个师长,他手下有万名兵丁,腰间有盒子炮,浑身散发着铁血味,她这个弱小的良家女,在他的面前如同脚下的蚂蚁……她浑身瑟瑟发抖,她的下腹如同毒蛇缠绕,

脸色即刻苍白。

茜儿满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白光南坚硬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她感到万般羞涩。然而她半个身子已被这坐着的彪形大汉搂在怀中……

“干一杯!”陈麻子视而不见,白光南喘息着举起了酒杯……

觥筹交错,白光南醉眼朦胧,他那颗躁动的心急剧跳动,露出了万般的丑态。

陈麻子见白光南按捺不住心中那狂奔的野马,50开外的汉子,一挨女人就丧魂落魄,如果给他来点更为新鲜的玩艺儿,他一定会……

“好啦,白师座需要休息,想必他在途中累了。”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正呷茶的团部副官,“你在这儿稍候,我陪白师座去那边歇息。”陈麻子说完走出了厅堂。

过了一会儿,两个艳丽俊俏姑娘掀开门帘进来了。陈麻子走在两个姑娘的身后。

“师座,休息的厅堂已布置好了,你同这两个小妞去那边休息。”

陈麻子说完,两个姑娘便开启朱唇:“老爷,走吧。”说着,挽起白光南的手往外走。

白光南自然知道陈麻子的意图,他每次到南关镇来,陈麻子都盛情地款待他,而且都选的上等妓女陪伴。白光南以为挽着他的两个妓女是天水的,便边往外走边说道:“天水是个好地方,那儿的姑娘长得漂亮。”

两姑娘抿嘴一笑。一个姑娘说:“天水的姑娘好看,我们就不好看?”

白光南侧过脸来,借着走廊上灯笼的红光,见这说话的姑娘脸嫩如脂,下颌左侧有一颗美人痣,显得异常娇美。

“你是哪儿的?”白光南问。

“西安的。”姑娘答。

白光南心里一顿,陈麻子居然把西安的妓女弄到这小镇上来了。这家伙真有本事。

“你住在哪儿?”白光南问。

“就住在这镇上的迎春宫。我们在西安就听说这儿的陈团总最喜欢我们的这类人,便从西安赶到这儿。前天刚到,今天陈团总说你要来,就把我们叫到这儿侍候你。”

白光南一听陈麻子专门安排了两个妓女侍候他,喉咙便起了痒痒。他可在这儿尽情地无拘无束地享用……他一想到这儿,浑身发软两腿如同灌了铅。

侍候白光南的专门休息厅被陈麻子设在晚宴厅堂的左侧。白光南在两个妓女的挽扶下摇摇晃晃地来到一道朱红的门前。

木门紧关着。

一个妓女叩了叩门。

门吱嘎一声开了。

白光南瞅见,门缝中有一个女郎披散着头发,嫩白的胸脯上仅罩着黄色的乳罩。

白光南朝屋里走去。两个妓女进屋后即刻把门关上。

白光南朝屋内扫视一圈,他惊呆了。两盏煤气灯悬在屋中,天花板上垂吊着绿色的黄色的纸花,四周摆满了花盆,室内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五六名妓女,披着薄纱在屋中站着。

粉白桃红的脸腮,丰满的乳房,雪白细长的大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两眼喷射着欲火,直楞楞地扫视着。

两个几乎赤裸的妓女朝他走了过来,粉嫩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把香唇压在他的粗糙的脸上。另一名妓女紧贴着他的胸腹站着,温软的小手在他脸上,胸膛上摸索着。

慢慢地,他的衣服的钮扣被解开。

白光南近乎晕厥,他大口地喘着气。

他已被脱去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赤条条地被妓女搂着,抱着……

白光南禁不住诱惑,他毫无顾忌在异性的肉体上,任那匹狂荡的野马纵横驰骋……

低垂的天幕死一般地沉寂。国民党胡宗南3师,已实现了对沙家店方圆三百里的包围,他们正张网以待,要缚住神奇般窜到这一区域的“日本特别部队”!

天刚麻麻亮,西装革履的雪狼同穿着国民党少将服装的贾剥皮、穿着中校军服的黑鹰、穿着阔绰绸缎马褂拄着文明棍的朱仁堂,大步行进在通往西安的大路上。神父等十几名特别部队化装成挑夫,挑着从长白山洞中起出的小蚕绝密资料,,紧随在朱仁堂的身后。

三步倒和猩猩佯装叫化子,提着破旧的柳条筐,筐内盛着三只破碗和几块干硬的馒头,一摇一晃地在前边走着。

当三步倒和猩猩沿公路穿过一条山沟来到一座山的山坳时,三步倒发现了,山脚下停着五辆军用卡车。卡车旁边,炊烟缭绕,一群兵士正在那儿野炊。

“猩猩,你看!”三步倒把讨乞的柳条筐移到另一只手上,指着山下的公路边。

猩猩也发现了,五辆军车的旁边有一顶草绿色的帐篷。帐篷边有两名兵士背着枪,显然是站岗的哨兵。

这是哪儿的部队,是属于哪个师团的,为何军车停在这儿,在路边野炊?他心里迷惑不解。猩猩把目光从停放军车的地方往下延伸,前边的蜿蜒公路边有一道红白相间的拦杆,横在公路上,显然那儿是一个检查站。

猩猩的目光向四周拓展,他发现山坳口以下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平原上,星星点点的农舍里窜出了缕缕炊烟,再向远处,灰蒙蒙的一片与天际相连。

终于走到了平原,如果坐上这军车该省多少事啊,至少说,体力不会吃亏,就是担点风险,也不过是一场枪战,况且这还是通过蒋介石自己部队的防区。

“三步倒,快去告诉雪狼,山下有五辆军车。”

“你想得好美,雪狼在任何时候都要求做到万无一失,他会让我们坐汽车?”三步倒说。

“你没有看出来,他剃光了脸上的胡须,自马已穿上了党国的中校军服,贾剥皮已成少将啦,这就是说,进入平原之后,肯定要想办法搞交通工具。”猩猩说。

三步倒觉得这话有道理,转身蹦跳着向后面的雪狼奔去。

雪狼身穿银灰色西服,直挺着腰板,瘦削的脸上胡须刮得精光。这骨瘦如柴的干老头已变成了一个很有涵养,城府很深的商人模样。他嘴里叼着香烟,犀利的目光看着三步倒。

“真的有五辆军车?”雪狼问。

“当然,这千真万确。”

雪狼思索了一会:“那好。”

此时,穿少将服装的贾剥皮戴一双白手套,倒背着手站到三步倒的面前。

“你能把一个兵士引到这山上来吗?”贾剥皮对三步倒说。

“能够。”三步倒答。

贾剥皮以询问的目光看着雪狼,雪狼点了点头。

三步倒已领会了贾剥皮的意思,他需要舌头,待弄清情况之后,再行动。

三步倒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去,不到一会儿便来到山坳上。猩猩见三步倒已经转来,急忙走到三步倒的身边。

“怎么样?”猩猩问。

“当然坐车。”三步倒说。

“怎么搞法?”猩猩问。

“先抓舌头。”三步倒说。

“我去。”猩猩说。

“雪狼已派我了。这变戏法的事儿留着你以后再说吧。”三步倒说完,便顺公路朝山下走去。一会,就消失在公路边的丛林中。

山下,胡宗南三师炮营的五辆卡车停在公路边。这是炮营的一个排,他们昨晚到达这儿,担负阻截“日军特务”任务。排长沈猴儿见这儿是山脚,便把车停下,在公路边扯起帐篷睡觉,仅派了几个兵轮流站岗。这显然是违反军事常识的布营。并非他不懂军事,因为他认为,日本特务不可能进到宝鸡。日军特务到宝鸡来干什么?蒋介石既然要抗日,为什么不组织军队进行抵抗?他现在到处抓日本特务,不过是小题大作而已。

既然如此,又何必那么认真。把兵力摆在这儿,搭起帐篷睡觉,这比把兵力布在山坳舒服得多。

三步倒把讨饭的柳条筐挎在肩上,穿过树林来到停车的公路边。此时蒋排长同八个兵士仍在帐篷里睡觉。距帐篷不远处,有两个兵正在往石头砌的灶里添柴,火光熊熊,烧饭的锅里冒着热气,公路上飘散着小米粥的香味。站岗的兵士,倒背着三八大盖,歪戴着帽子,无精打采地站在那儿。

三步倒穿过树林,来到公路上,朝烧火做饭的兵士望了望。此时,那往火坑内添柴的兵士发现了他,以为这奇特的矮子提着破筐是个讨饭的,继续往火坑内添柴。

三步倒瞟了瞟四周,便朝站岗的哨兵走过去。

“喂,老总,你怎么不去山上打狐狸?”三步倒咧开嘴向哨兵说。

哨兵侧过头来,瞪起眼睛吼道:“快滚开,这是老子们的防区!”

“老总,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你干吗这样凶哦?”三步倒眨了眨了眼说。

哨兵不予理会,手指夹着已快燃尽的烟蒂往嘴里“嘘”了—口,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扔下只剩丁点儿的烟蒂。他见这脸色难看的三步倒仍站在那儿瞧他,感到很不是滋味,便从肩上取下枪,吼叫道:

“还不快滚,老子开枪了!”哨兵端着枪,把三步倒逼到公路边。

三步倒忽闪着圆眼,从怀中摸出一包纸烟,抽出一支,嘻嘻一笑:“老总来一口,这是我在街上的烟铺里顺手牵羊拿的。”

哨兵睁大眼睛,见是一包“大前门”,便接烟叼在嘴上,弯腰划火柴点烟。

那哨兵点燃嘴上的烟,在手中抛了抛“大前门”,揣进怀中。他觉得这矮子有趣,便鼓起眼睛,同他拉起话来。

“家在哪儿?”

“山那边的。”

“到这儿干嘛?”

“我见你们在煮饭,便赶到这儿。”

“这不要紧,呆会儿开饭发馒头时,我给你半个。”

“刚才我看见了一个狐狸洞,洞里有两只小狐狸像是刚生 下来,正叽叽叫哩。”三步倒编了一通谎言。

“在哪儿?”哨兵问。

“就在那山坳上。”三步倒指了指山坳上的公路。

“小狐狸好玩吧?”哨兵问。

“当然好玩,那毛好看,才生下来的小狐狸特乖。”三步倒说。

哨兵想,既然洞中有才生的小狐狸,那么母狐狸必然在洞中,于是他想让这小矮子带路,到山坳上去看狐狸洞。

他说:“走,你带我去看看。”

“我带路是可以,你得给一个馒头。”三步倒说。

“只要抓到了狐狸,给你十个馒头都行。”哨兵说。

这哨兵上当了。他跟在三步倒的后边,慢慢地朝山坳上爬去。

“在哪儿?”哨兵问。

“就在公路边的树林内。”三步倒说。

当三步倒带着哨兵翻过山坳、往树林中走去时,突然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哨兵。

哨兵急忙回过头来,见一个穿着军官服装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以为他违反了军纪,便哭丧着脸说:

“长官,我错了,不该来山上打猎。”

“你们的连长来了吗?”贾剥皮问。

“连长在下边公路上,我们排长在山脚下。”哨兵说。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贾剥皮问。

“昨天晚上到的。”哨兵答。

“到这儿干什么?”贾剥皮问。

“我们到这儿抓日本特务。”

“什么日本特务?”贾剥皮问。

“你还不知道,长官?据说日本特务有三十来人,在沙家店被发现时。那些日本特务,披头散发,像是卖药的山里人,他们扛着皮囊口袋。上边说,缴获了这些资料,要用飞机送到重庆。”哨兵说。

贾剥皮猛然一怔,这儿在组织部队追剿日本特务,而他们所说的日本特务,倒像是他们这些执行小蚕绝密计划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这里的军队弄错了,把他们当作日本特务?

还是这一带真的有一股日本特务?但为什么把缴获的绝密资料,用飞机专程送到重庆?他感到迷惑不解。

身着西服的雪狼,已经从哨兵的口中了解到,他所担负的小蚕计划已经出了问题,党国中有人借用蒋介石的名义把他们当作日本特务追杀。在峡口,他们已遭到了骑兵追踪、阻击。

在沙家店又遇到当地保安拦击。他们走到这儿,又发现有一个师,名义上是在围捕日本特务,而实际上是对他们进行围剿。

也许是由于在峡口,发给委座的电报出了问题。既然如此,他认为昨晚安排特别部队改变装束是对的。

“把他带过去。”雪狼对猩猩说。

猩猩把诱捕的哨兵带离至侧边的小树林内。

贾剥皮向猩猩递了个眼色。只见猩猩一抬腿,那哨兵未叫出声来,就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毙了命。

“怎么走?”贾剥皮看着雪狼瘦削的脸问。

雪狼果断地回答:“坐车。”他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反复思索的必要,只有坐车才能穿过渭河平原,到达秦岭。

贾剥皮明白了雪狼的意图,向蹲在路边歇息的特别部队们挥了挥手。

于是他们挑起绝密资料,大摇大摆地翻过山坳沿公路向山下走去。

驻守在公路边的胡宗南3师炮营 l连排长沈猴儿和几个兵士仍在帐篷里睡觉。

卡车左侧,两个烧饭的兵坐在那儿抽烟,他们已烧好了饭,等着排长睡醒了起来开饭。

当一个烧饭的兵发现了从山坳的公路上走下来一路人时,便警觉地站起来。

“快看,山那边过来一路人!”另一兵士站起来,揉了揉眼,发现走在前边的是两个军官,其中一个军官穿呢子军服,手上戴着白手套,后面,十几个兵挑着木箱,其中有三四个人衣着阔绰,—副商人打扮。

“自己人,别大惊小怪!”另一兵士便又原地蹲下,他手中的棍子拨弄着火炭,温着已熬好的稀粥。

雪狼、贾剥皮、朱仁堂带着特别部队,挑着木箱走到了停有几辆卡车的地方。

两个烧饭的兵士见一个穿将服的军官走了过来,疑是巡视防务的长官从山上下来了,便站起来,抖了抖粘附在黄军服上的柴火灰,直楞楞地看着这从未见过面的长官。

贾剥皮倒背着手,走到两个烧饭的兵士面前,装腔作势地问道:

“你们的哨兵呢?嗯?怎么没有岗哨?”

“报告长官,哨兵,哨兵去树林方便去了。”一个烧饭的兵士哆嗦着回答。

“太麻痹了!这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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