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宫迷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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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昊!靳鹰用力地握紧拳头,他是个直爽的人,不会假装别的借口,或者觉得那是肮脏的事情。即使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也有承认的勇气!
「昊,多么想再回到从前,莫扎里那段美好的时光。」靳鹰低喃着,每时每刻守护着他,倾听着他爽朗的笑声,眼前闪动着他欢乐的笑颜,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不是他的奢念吧,单纯地想昊得到幸福,开心和自由,他是卫昊天啊,怎能被人用锁链困在牢笼里!
「驸马爷,公主已经久候多时了。」玉安恭身道,神情却甚为古怪,从大厅到洞房只是几步而已,却走了这么久!他可是亲自皇上派来的,任务可是要让靳大将军,不,新驸马顺利进入洞房,然后回去复命,他已经催促了多遍,但是驸马还是心神不定,犹犹豫豫,难道被皇上料中了?
靳鹰,你知道吗?如果你今天不进入洞房与公主真正成亲,那么明天皇上一定会杀了你的呀!皇上对皇后那种痴狂的占有欲,无论男女都不例外地视为情敌,连那个只与皇后相处半个时辰被贬冷宫的香妃都几乎被勒令处死,似乎因为皇后的求情,才免于一死,但是下场就是七天不能喝水和吃东西,而且从那以后不能走出冷宫的黑房半步,终生不能看到太阳!
「玉大总管,如果我不走进去的话,那么又有何下场?」靳鹰双手定住,并没有推开那扇令他厌恶的门。
「驸马爷,您如果还是对皇后心存幻想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玉安依然恭恭敬敬地,眼中却带着同情和怜悯,「本总管手中备有毒药,是在我出宫前,皇上吩咐带来的,如果驸马今晚不走进洞房,那么这瓶毒药明天就会赐予将军。」
「驸马,晴公主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主子,一定可成为驸马的好妻子,这婚事可是驸马亲口答允的,您一定要对公主负责!」玉安语重心长地继续说,「男子汉,大丈夫信守诺言,而且,我相信,皇后娘娘她也会由衷希望您能好好对待公主的,因为她是将公主视为亲生妹妹一样。」
「他,还好吗?」靳鹰手一震,脸不由自主地变得苍白。
「皇上对皇后爱护有加,恩宠无比。」玉安定睛望着靳鹰,语气变得凝重,「您对公主也应如此,进去吧,公主等着您呢。」
「除了靳鹰,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一身喜服的晴一看到靳鹰推门而进,后面还跟着玉安,马上高声怒喝那些正准备仪式的众人,「尤其是你,玉安,你马上滚回皇帝的跟前!本公主答应出嫁,可没答应要弄这些鬼东西,如果你们敢罗啰嗦嗦的话,我就杀光你们。」
「可是公主,根据我们大央的……「玉安话还没说完,晴已经愤怒得拿起放置在旁的酒杯狠狠地扔过去,不偏不移地落在玉安的身上,酒也洒在他的前胸。
「狗奴才,死太监,你只是皇帝哥哥的跟班,有怎么资格在这跟本公主说话!这是小惩罚,再不滚的话,哼……」晴满脸杀气,瞪着玉安和那些随侍太监,宫女。
「公主……」虽知不妥,靳鹰还是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看着一众人等连爬带滚的飞逃出外,只是觉得甚为奇怪,他应该和公主素未谋面,也没交情可言,公主居然对他另眼相看,没将自己也赶出去,不过赶出去才是一件好事吧。
「靳鹰,别以为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贼永远都是贼,你休想碰本公主一根毛发,如果你敢对我无礼,我就咬舌自尽!」晴冷冷地望着走进来的靳鹰,「今天我嫁的也不是你!你只是本公主手中的工具。」
「那公主今天嫁的又是谁?」靳鹰苦笑了一下,自己可是求神拜佛,希望今天她嫁的人是别人。
「哼,讲给你这个粗人听,你也不明白!是他,」晴脸上洋溢着幸福,从怀中取出一物,竟是一个稻草人,只是那稻草人身上贴了一张纸,纸上有三个字「卫昊天」。
「你……」靳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手指指着那个看起来大概是出自孩子笨拙手工的稻草人。
「这是昊送我的,陪了我八年了,小时在宫中,有一次他被父皇罚跪跪了两天,我忍不住哭了,他就编这个来哄我。」晴甜蜜地微笑了,「他啊,总是那样,装着冷冰冰的,但是心却好象豆腐一样软。」
「皇帝哥哥硬逼着要我选择一个嫁,你是昊最亲近的人,也是喻为昊的影子。所以我就挑了你为昊的替身,」晴的目光倏地变得锐利,「但本公主永远是昊的妻子,只属于昊。那些鬼话,本公主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昊是女人?一派胡言!」
「……」靳鹰愣愣地望着她,这个被外界认为骄蛮任性的晴公主对昊竟然如斯的情深!虽然昊以前告诉过他晴公主情深义重,对赫丽丝的感情也因此犹豫很久,但学不会拒绝的昊始终还是接受了豪爽,开朗的赫丽丝。另外一个原因恐怕是自己在听昊说完自己的身世后,曾经对昊分析过的那种不可能的可能,他与晴是兄妹!
「一副蠢样子,真不明白世人为什么会认为你是昊的影子!」晴秀丽的双眉拧起,那对昊的侮辱嘛,「喂,我说昊绝不是女人,你在听吗?」
「公主,臣正洗耳恭听。」靳鹰微叹着,这晴公主虽然深爱着昊,这份感情也令他感动,但她好呛啊!相比之下,赫丽丝还真的可爱多了。靳鹰神色不禁黯然,赫丽丝……她现在恐怕也是在央都,皇帝的控制之下的,皇帝将她禁锢的地方相当秘密,自己想方设法都不能打听出来。
「对,你就应该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昊不是女人啊!为什么你不觉得惊奇,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昊不是女人?」晴不满起来,靳鹰这家伙真没趣,笨得可以,害得自己现在连一丝说秘密的欲望也没有。
「那为什么公主会知道?」靳鹰也觉得很惊奇,却是对公主知道这个事实感到惊奇。
「很简单,因为我曾经替昊换过衣服啊!」晴突然变得腼腆,白皙的脸刹那绯红一片,「那次他受罚昏倒,是我亲自为他换衣服的!所以皇帝哥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以前我一直以为四皇兄这么恨昊,处处与他为难,而且甚至想置他于死地,是因为雷神,那是父皇送给他的礼物。」晴的声音开始变得轻柔,似乎沉浸在往事之中,若有所思地摇摇头,「现在我终于懂了,他只是借恨的名义……」
「你一定笑话我很没用是吧?喜欢昊,却没胆量在皇帝哥哥的魔爪中将他救出来,只能用这方式来反抗……」晴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看泪水就要落下,她猛然抬头直直地盯着靳鹰,「大家都说你是昊的忠诚下属,我没那个能耐救得了昊,但是你呢?听说昊曾经救了你无数次,还对你有知遇之恩,难道你不能再次报答他吗?上次已经成功过了一次的!」
「公主……」靳鹰恍然大悟,这恐怕就是晴答应嫁给自己的原因吧,她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对昊,却真的是一往情深。其实她想的何尝不是自己想的,昊……他有所顾虑,才不能逃脱皇帝的手心!
「吓坏了吗?你还真没用!其实我也知道我是强人所难,而且你也完全可以去向皇帝哥哥告密,换取荣华富贵,但是我早就一切都不在乎了,生也罢,死也罢,我的心只有他一个,无论他变成怎样,身处何方,我永远都会等他。」晴凄然一笑,「虽然我知道昊可能只是当我是妹妹,但是……我就是喜欢他。」
「我就是喜欢他。」晴公主的声音在耳边悠然响起,凄凉和深情,即使是过了一天,靳鹰心还是也不禁为她的话而悸动。昊呀,知道在你的魅力之下又多了一个牺牲品吗?那可怜的公主一直用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昨晚她可是瞪着眼睛直到天明,只要自己稍稍靠近了半分(按照昨晚的协议,靳鹰要离开晴五米之外),她就马上高度警觉起来,狠狠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即使是到了白天。趁自己出去时她可能略略休息了一会,但是等自己回房时,她却马上惊醒。实在不忍心看她那副时刻担心自己会侵犯她的样子,于是便微笑着对她说自己想去书房过夜,然后就走了出来。
值得庆幸的是总算过去了,那个荒谬的婚礼。靳鹰蔚然一叹,右手抚摸着左手手臂,用自己的血代替公主的落红,皇帝应该不会觉察吧。悄声带上门,今晚应该没有大内侍卫监视,但真的去书房?天,那些书恐怕是自己连书名都没认得多少吧。不若去兄弟家,大块肉,大杯酒的喝得痛快!对,就是如此,立定主意,反正自回来以后,自己从未和众兄弟一醉过,每次都是不能尽兴。不再犹豫,靳鹰立即飞身出墙,来到了大街上。
即使依然在天子脚下,但是走出那死气沉沉的什么驸马府,总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虽然比不上莫扎里的绿洲那种混合着风沙的独特味道。
「昊,好想你啊!」遥望着那座高耸入云,金碧辉煌的宫殿,靳鹰痴了,无论那种酒,都不能让自己醉得忘了你,忘了那段开心,愉快的时光。靳鹰的脚步放慢,头脑也冷静下来,找兄弟,哪个呢?石松还是许良?去了恐怕令皇帝生疑,连累他们而已!
夜深人静,自己这个挂名驸马也好可怜,独自徘徊在街头,孤单寂寞,要不出现一些贼或者刺客就好哇,只要让自己度过这漫漫长夜,只要将自己心中无边的孤寂空虚填满。
倏地似乎从遥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虽然短促,但是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幻觉吧!」靳鹰精神一振,飞奔而去。那声音的来源似乎在东南面。驸马府东南面,靳鹰心中一凛,那不是皇帝的长兄,炽王爷府?除了皇帝和六王爷,在其余六个当中,昊认为他算有城府和计谋的,其它的都是平庸得可笑的窝囊,不值一提。在那老皇帝死前,昊曾经抛出诱饵,让那个炽王爷主动提出联手,互通消息,所以才能那么早就知道老皇帝被刺杀,抓紧时间撤兵回央都,虽然最后还是六王爷放弃一战而失败,但是在政治层面来说,昊的确是个天才。在莫扎里时,听昊说过那炽王爷的野心不少,不会眼巴巴地看着皇位旁落而甘心,毕竟曾因利益关系站在一起,还是看看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好了。
而且作为新上任的央都城护卫大将军总领,主要的职责就是央都的安全。无论出现任何问题,自己都可插手。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人还没靠近,骤然响起了喧闹声,而且马上灯火通明,炽王府乱成一遍。
「快来人呐,炽王爷死了……」
武功甚高的靳鹰的灵敏度极高,那些黑衣人身形在王府的后墙一闪而过时,他便机敏地飞身跃上屋顶,朝着那些人逃跑的方向直追而去,渐渐消失在炽王府目瞪口呆的众人面前。
漫漫的长夜终于过去,黎明的第一丝曙光乍现在大央的皇帝的寝宫。
「小昊儿,我要上朝议事了。」日燎低头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秀丽而白皙的额头,痴迷地看着熟睡着的绝世姿容,长长的睫毛柔顺地平躺着,那双清澈锐利的眸子现在乖巧地隐藏在阖拢的眼帘之下,娇巧玲珑的鼻子煞是可爱,鼻息均匀平缓,配合着胸膛的一起一伏,细微而显悠长,犹如沾着雨露的粉红的唇更是娇嫩无比。
「好美的昊儿。」日燎似乎觉得下腹又开始发胀疼痛,真是情难自禁,只是小昊儿昨晚被他无度的需索累坏了,不能再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日燎心中泛起阵阵后悔和不舍,他应该控制自己的情欲,让他的小昊儿不至于看起来如此的疲惫不堪啊。
右手轻轻地触摸着那美丽无俦脸,手一抖,他的脸色竟然这样的苍白!双唇也是少了血色,那些嫣红大多都是自己的吻痕。手直往下移,那瘦骨嶙峋身体真是昊儿的?日燎倒抽了一口气,小昊儿一向强壮的身体如此瘦弱纤细!难怪近来抱起来感觉如此轻盈!日燎的心猛一阵紧缩,真该死,现在才发现这个令他心疼的事实!那些狗奴才,究竟干了些什么好事!
拼命按下那冲天的怒气,日燎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为卫昊天裸露在外的手和脚放进被子,担心一不小心就惊醒睡梦中的人儿,更担心心爱的昊儿感染什么风寒。
「玉安,御膳房的那些狗奴才,究竟干了些啥,可恶!皇后怎么变得这么瘦?哼,传朕谕旨,今天他们弄出来的食物,皇后不喜欢的而吃不饱的话,个个都要治罪,狠狠地治!」日燎怒吼着,「立即给朕传所有太医前来,一起为皇后诊断,有恙就赶快用药,绝不能让皇后生一点小病!」
「是,皇上。」玉安吓得面如土色,皇上一大早竟发如此大的脾气,他几乎是恨不能生多两只腿,插翅飞去。
「你们这些奴才,为什么皇后看起来郁闷不乐,朕不是吩咐你们有空就多讲点笑话给皇后听,逗他开心吗?朕要皇后肥肥胖胖,快快乐乐,高高兴兴,你们这群奴才,居然敢将朕的旨意给忘了!」日燎用手狠命地拍着桌子,猛又想起小昊儿还在熟睡,立即将声音放低,
「你们听着,朕不想看到皇后继续瘦下去!」
「是,皇上。」一众太监和宫女个个惶恐不安拼命地磕头,冷汗直冒。
「玉安,朕不是要你去传谕旨和请太医?岂有此理,连朕的话都当耳边风!」日燎狞笑着,看着去而复返的玉安,「狗奴才,不想活了!」
「皇上,饶命啊,是李宿将军求见,他说央都出大事了,那炽王爷被刺客杀死,而驸马爷也失踪了!」玉安一口起说完,他担心说迟了,皇上的匕首已经穿心而过。
「玉安,朕再说一次,去给朕下旨意和传太医!」日燎森然地望着玉安,完全没将他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是,奴才领旨。」玉安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下,立即转身而出。
「叫李宿进来。」日燎皱起眉头,一大早居然弄了这么令他费神的事情,那个靳鹰,还真是令他讨厌。
央都全城依然风平浪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炽王爷被刺杀,新驸马靳鹰的失踪这两起惊天动地事件像是从未发生过似的。原因只有一个,大央皇帝日燎亲自下了意旨,勒令任何人不得将消息外泄,还任命李宿为暂时负责官员。这份新差事,令李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一方面,于公于私,他都要争取时间破案,救回靳鹰,而另一方面,身为大央皇宫的侍卫总管,相对其他的事情,对皇宫护卫重新进行更严密的部署,将皇帝的人身安全放在首位,有先皇被刺的先例,现在加上刺客居然在央都,皇帝的眼皮底下,杀死炽王爷,这些似乎是一个警钟,提醒他需加倍小心谨慎,毕竟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皇帝安全来得重要。
「皇上,这些就是微臣收集来的全部资料,炽王爷被刺和驸马失踪,可能与上次臣向皇上禀告的那个新兴组织有关。」看着主子满脸鄙夷,只是略略扫视了一下他启呈的文件,李宿暗自叹息,皇帝胸怀大志,胸韬伟略,他的目光专注着整个大陆,看得又远又阔,不过对近在眼前黑暗角落中的老鼠却甚不以为然,这对负责相关的安全事务的臣子是个遗憾啊。
「哼。」大致浏览了一下,心中已经有数,日燎嘴角挂着一丝讥讽,梁上小丑也趁机出来搅混了。
暗黑王国,李宿口中的新兴组织,根据情报所得,是近年才设立的,却迅猛发展成为现时大央最大的地下组织,其首领自称暗黑之王,此人神秘莫测,据称他经常戴一个黄金的面具。除此之外,该组织十分严密,处事手段凶残。日炽被刺和靳鹰失踪并不是该组织第一次针对大央官府和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