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飞花落照-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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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个头脑记忆力就是好,这些商务文件理解起来也不是很困难,当然,理解归理解,实际操作我还差得远。
“你下午想吃什么?”又来了。
“饭。”这种无意义的对话。
“去哪?”我们都没抬头。
“回家。”我没事会去吃馆子吗?
“这次该你请了。”
我无力,感情他目的在于我请他吃饭。
“杨总你想去哪里吃饭?”如此我们下班又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不是说要回家做饭吗?”杨凌照懒洋洋地伸伸脖子,我还没看过他这种放松的表情,他竟也会有这种样子我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他也是普通人,有这种样子才正常吧。
“那我们先去买菜。”既然请客,就让客人亲自点菜。
“要不你先到我家等,东湘之城5幢2单元1601,我给你钥匙。”看着他的车,我实在不想坐上去。
“别怕,我不会再那样开了。”他似是带有歉意地说。
他看出我的恐惧?
“我没怕什么。”还是上了他的车,再推就显得我真怕了一样。
“去哪买菜?”
“玉源综合市场。”
“去超市。”
“市场上的菜会比较便宜。”
“我讨厌脏乱差的地方。”他一字一句说,仿佛我再说便宜二字就把我丢出去。
于是只有到超市。
超市这个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各种大采购和大减价叫卖声充斥整个商场。
明显从杨凌照眼里看出对这种下级生活方式的不屑。
我和他果然调和不了。
我忍痛一次性买了大鱼大肉,真的是有鱼有肉,应该能拿出手了。
结账时,漫长的排队等候又把杨大总裁暴躁的性子引出来,我说您大爷您去外面休息区安坐,小的我自己排就好。
结果可能是觉得愧疚了,居然跟我一起排了。
终于到家,杨大爷心安理得地坐在我家沙发上对房子评头论足,我已经累的懒得跟他计较,我还要到厨房忙死忙活。
“你真的会做饭?”他一脸不信。
“当然,请你不要杵在厨房妨碍我发挥。”杨卓飞估计不会做饭,只要秦叔在,饭都是秦叔在做,但我爸厨艺水平可以称得上师傅,我再不济也不会很差。
结果他还是站在厨房门口,看我忙进忙出,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脸上深沉得看不出意味。
最后抬菜我也不指望杨大爷会动他的尊手。
“你还为别人做过饭吗?”杨凌照突然莫名其妙地问出一句。
“当然。”以前在家我经常做饭,不然厨艺打哪来?
我不知道我又哪里说错了,总之,杨大老板很明显又生气了,我说他就不能平平和和地吃顿饭吗?
“你的水平也就一般,怎么会有人要吃你做的菜。”
这是一个到别人家做客的人说出来的话吗?
“总之有人会吃就是了,这个还轮不到杨总你来操心。”我怒极反笑,“看样子杨总吃得并不愉快,我也不好多作挽留,杨总,你有事就去忙吧,不送了。”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哪有,我这不是当心你在我这里吃得难以下咽,要赶下一个饭局,我不敢耽误您呐。”
“你不要总跟我怄气,我不就是实话实说你做的菜马马虎虎,就心眼小地赶人了。”杨凌照非但没走,还大大方方地坐下看财经新闻,像主人一般自然。
感情还是我的错了?
之后几天我和杨凌照就形成了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甚至从早上开始,他就会来载我一起去公司,他坚持这么做,我的拒绝显得人微言轻,完全起不了作用。
这个人罔顾别人意愿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生活。
习惯成自然,和他同进同出也不会再觉得别扭。
他出席商务会议、应酬酒会、动工剪裁,我也没缺席过,俨然我真是一个优秀的助理。
但是他有个习惯不好,就是在公众场合喜欢跟我有肢体接触,拉我的手、搂我的肩、摸我的头……碍于人多,我不好狠狠地推开。
我已经不会再去在意外面的留言变种得有多么厉害,只要耳不听见,心也就不烦。
我对他有些清心寡欲的生活有些意外,除了徐梦佳来找过他几次,在他的冷淡下,伤心失望而走,其他就没看到过他跟别的女人有过牵扯,有钱人不是都作风不好生活糜烂吗?还是女人的问题他处理的好,没给人看出端倪。
我很想问他他有时间怎么不去找他的女朋友,整天跟我一男的黏在一起他也不觉得心烦?
有天臻灵打电话给我问我和杨凌照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发现没什么异常,我说杨凌照不管怎么说也还是这个身体的父亲,他要对我表现父爱我也拒绝不了。
臻灵说你去看《XX时报》娱乐版和M城信息网论坛吧。
报纸上刊登的是我和杨凌照在各个场合的照片,本来我一个助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文章用的词语是我们“频繁一起出现并举止亲密”,这种就叫亲密?两个男人为什么要用这种词语来形容?有病!
论坛上我只看了一会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上面的帖子不堪入目。
我被人骂无耻、为出名、为钱不择手段,把那场爆炸拿来当出名的垫脚石,说我侮辱了爆炸中的死者和受伤者,甚是以此来攀上沃奇思公司的大老板,后面的我根本不敢再看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为什么?
离开
极度被扭曲的流言,已经找不到源头在哪里,倒影着人的恶意、积怨、幸灾乐祸和嘲笑的恶趣味,也许还有深层的算计。
以前我不知道就不会去在意,现在在公司里我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刺在我背上,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什么也不要看地走过,就像没有发生过什么。
只是我冷漠的脸在人后就再也支持不住。
“你怎么了,不是去倒咖啡吗?咖啡呢?你从早上就不对劲了。”
反应过来,我已经逃回杨凌照的办公室。
早上臻灵打电话告诉我,我还能装什么事也没有?满世界的流言都在砸向我,这个男人知道吗?
“没什么,我重新去倒。”
“对了,这块表你戴上,出门一定要戴着。”杨凌照拿出一块男士表。
“我不要。”直接拒绝。
“你以为是给你的?过几天你跟我出席一个会议,要装扮得体面点,你连块彰显身份的表都没有,这个暂时借你戴几天。”
“那我那天再戴好了。”弄坏我根本赔不起。
“现在就戴,先适痈天,压制一下你寒酸的气质。”对他的毒口我已经免疫不再时时生气。
戴个名表就有富贵的气质?搞笑。
不过算了,再跟他争下去也没用,只要小心点就不怕了。
中午——
“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这个策划我必须看完,下午要用,杨总,你先去吃饭吧,我已经让王秘书帮我带盒饭了。” 我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看文件。
我的行动已经表明了:我很忙,请自便。
他终于走了,怒气冲冲地。
我撇撇嘴,低头继续淹没在文件里,什么也不要想。
下午杨凌照一直在开会,正好,一到点我立刻收拾东西走人,尽管他之前发过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等我。
我想想回了一条:我有事先走。
然后关机。
那时我已经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在人群里可以湮没。
我用公用电话打给臻灵,一接通那边就语气恶劣,“喂,谁啊?”
看来她也心情不爽。
“是我。”
“阿飞?你怎么搞的,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正要找你。”
“哦,没电了。”
“出来陪老娘喝酒。”
她自称老娘的时候一定是心情极度不爽了。
“没问题,在哪儿见?”臻灵啊臻灵,你怎么这么好,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出现。
“这里。”臻灵在昏暗的灯光中向我招手。
“茉拉”这间小酒吧很不好找,所以也很清静,播放的音乐都是抒情的,很适合来抒发心情。
“你来喝多久了?”桌上都有几个瓶空了。
“一个人喝酒就是TM的不爽,老娘一拿到他的请柬就班都不上,来喝了。”说完又是一口干,“老板,来杯果汁。”
“叫我这个不能喝酒的人来陪你喝酒一定很扫兴吧。”
“扫什么兴,老娘兴致本来就不高,叫你来是找你诉苦,你今天是充当垃圾箱的角色。”
“是是,有什么尽管倒进来。”能被人需要的感觉也不错。
“阿飞,你说我长得很难看吗?”臻灵认真地等着我的回答,问这个问题十有八九都是感情受挫。
“你的长相自己还不知道?不说有多好看,但绝对跟难看沾不上边,如果你失恋了,那一定跟长相无关。”长相在一开始的确是主要的,但后面会越来越淡化吧。
“也是,那个人不是在乎长相好坏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找个糟粕女结婚,你个臭阿飞,这么直接就说我失恋了,过分~~~~”已经醉了。
我苦笑,人家都结婚了,这本来就是彻底地失恋。
“你失恋过吗?”
“没有。”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失恋?
“切——,没失恋过的人生根本不完美。”什么歪理!
“少喝点,你醉了,酒不要钱啊?”她那个像注水一样的喝法怎么能行。
“你还是这么小气~~~~,以后谁跟你过日、日子谁倒霉,嗝——,哦,不对,你这样能跟姑娘过日子吗?呵呵~~~”
她喝醉了,她是无心的,我这样跟自己说。
“你说——”她突然跳起来拍桌子,“他长那样奇形怪状的,除、除了我会看上他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会看上,啊?” 长得奇形怪状?唉唉,这你不是在说自己不长眼吗?
“呜呜,我以为他长得那么丑,没女人会喜欢他,所以才放养的……呜呜——”又趴桌子上了。
放养?又不是你家的,放着当然会跑。
“喂,你怎么不说话?”又来拉我衣领,我使劲把她手掰开,喝醉的人力气不是不大吗?
“我听你说。” 我在听你说,所以我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
“哦,那你听着,我喜欢他啊,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那次我忽略了一个病人的易敏体质,给病人注射了过量药剂,差点造成重大医疗事故,是他帮我救的人,还帮我隐瞒,结果我就觉得他人好啊,就喜欢他了,本来他长得那么丑我都不计较了,他为什么还要跟别人结婚?”臻灵说到后面已经是在吼了。
我叹口气,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那么简单,简单到只要一个相遇,一次相处就能形成。
“你没跟他说吗?”按臻灵的性格不应该拖到人都结婚了还闷着。
“我怕他自卑,所以想等他有点成就。”语气里很是后悔。
靠!
“我有对他好啊,帮他打饭,还故意调了班和他一起值班,”臻灵大吼,“他怎么这么木?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你为什么要期望别人来感觉呢?喜欢就告诉他啊,感觉多么不可靠,就像你说的他长得不好,根本不会相信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会喜欢他,即使他有感觉到什么,也一定马上自我否定了,臻灵,是你自己错过了他。”我不得不实话实说,让她不要再怨天尤人。
“……真的是这样吗?我自己错过了他?错过了……”
我把极度脆弱的她搂紧,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了自己,一定很难过吧,只能独自品尝后悔的苦味。
“臻灵,过了就过了,他结婚了,证明你跟他没缘分,你的下一位还在等着你,打起精神去寻找,找到了一定要明明白白告诉他,你喜欢他,你爱他,让他再也跑不了。”
“他还没结呐,下星期天才结,你说我现在告诉他还有没有机会?”臻灵带着期望地看着我,我几乎不忍心让那眼里的光芒暗淡下来。
“臻灵,不要这样做,不管结果如何,都有人会受到伤害,你想想,如果他回应你的感情,那么就伤了他未婚妻,如果他拒绝了你,你才真是会遍体鳞伤,而且以他的为人,他会为了自己的感情就不顾家人亲友的感受而抛开一切吗?而且,他已经向单位公开了婚事,如果他悔婚又会怎么样,你想过吗?所以他一定会结婚。”臻灵,你没有胜算的,注定要输,不要赌这个博。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是心里根本没有办法不去想那一点点的可能性,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输的一败涂地啊!”
我只有默默地把她抱进怀里,在这个世上,我们都是渺小又卑微的人,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和她喝到半夜,陪着她发泄,希望发泄过后一切又雨过天晴。
想想已经这么晚,不好再打扰她姨妈,就把她搬到我那里吧,至少可以照顾她。
她在卫生间吐完,我费尽力气才把她扶进卧室,烂醉如泥的形容词真的很贴切,重量一定是平常的1。5倍,我这副身体以前吃药损伤了肌肉神经,力气使不上来,搬得异常辛苦。
刚睡下又叫喊着冷,我一摸她的手,的确冰凉成一片,喝完酒怎么会冷成这样?赶紧又给她加了一床被子,唯二的被子都压在她身上了,我想睡沙发都不行,我俩知根知底的睡一块没什么吧。
洗漱好,我换上睡衣,已经困得连眼皮都撑不开,倒在床上拉起一角被子就睡。
迷迷糊糊中臻灵向着这边的热源靠过来,我一个激灵,女孩子软软的触感在这个深夜里那么鲜明,一股燥热从下腹涌到头顶,这、这莫非就是男人的那种本能?太可怕了,我同手同脚地往床底下爬,冷风一吹,燥热总算下去了这么一点。
又吹了许久,我冷得不行了,还是上床睡吧,要不然要生病了,臻灵睡得热了,没再往我这边靠,谢天谢地!
终于脑袋一片模糊,进入睡梦中,也多亏这些折腾,我没什么负担地就睡着,没再想那些流言。
好像有敲门声,我迷迷糊糊听见,但是头沉重地痛着,醒不过来,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好像真的生病了……噪音似乎停了,谁这么有病,大清早来敲门,还好走了,再继续睡会吧,有些难受。
迷糊中,卧室门似乎被打开,嗵——我的门被用力砸开,我也被声音弄得清醒过来……杨凌照?
头痛!我揉揉太阳穴又看向门口,的确是他,只是他为什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还有,他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你干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副懒洋洋的样子和一个女的睡在一张床上会让人联想到什么。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干了什么?”杨凌照的声音透着森冷。
“我干了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
“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拖起来,根本不等我站稳就往外走,我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出了卧室,出去也好,臻灵还在睡觉。
“放开。”一出来,我顺手关上门。
他非但没放,还一把把我拉过去,双手掐住我的两只胳膊,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你昨天没等我就是去找这个女人了?”
我摇摇天旋地转的脑袋,试图清醒点,“她是我朋友,有什么问题?”我就找她了,他凭什么管我?
“是你上床的朋友?你就是这样把你朋友领来家里上床?你还要不要脸!我还以为你变好了,想不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