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飞花落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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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啊!”
我走过去抬起莫里斯的脸仔细看,“有没有受伤?”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我松口气。
“哎,打人不打脸那是国际惯例,飞飞,我身上疼着呢——”他说着往我身上蹭。
我收紧手臂伏在他的劲窝上,,莫里斯,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们还吃不吃,不吃就走。”杨凌照吧勺子摔到桌子上,弄出好大的声音,我抬头纸看到他上楼的背影,似乎……他不高兴了。
“哎,老爸真是喜怒无常啊,你看我脾气多好,给他任劳任怨地干活都没抱怨,我以后肯定要比他优秀,你说是不是?”
“呵呵,这个判断标准时国际上认可的吗?你已经很优秀了。”
阳光照进来,但愿是美好的一天。
晚餐
办公室很安静,我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觉得这个空间已经静到让人厌弃的地步,想弄出点什么声响来扰乱这一谭死水的寂静,却发现连翻动纸页的力气都没有。
莫里斯被叫去开会,这也是他正是进入公司核心机构的信号。
不知过了多久,杨凌照和莫里斯先后走进来,杨凌照淡淡看了我一眼,算打了个招呼。
“飞飞,你一个人在这里无不无聊?开会无聊死了。老爸,我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穿这样的衣服开会啊?这不硬生生吧我弄老十岁?穿着也难受。”
莫里斯一身西装领带,初看时我是被狠狠惊了一下,这个方才还少年模样的孩子转眼就变得内敛却又带着飞扬的张狂,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出奇的和谐,嘴角依旧带着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笑容,整个人感觉突飞猛进了一个层次。
“不行,平时上班我不管,开会时一定要穿西装,你现在算是正式进入股东大会了,你手上有包括你妈妈股份在内共15%的股份的表决权,怎么说也是大股东,从现在开始给我像点样子。”
“啊啊,飞飞,看到了吗?这就是开始做牛做马的标志啊——”他扯扯身上的西装,孩子气地样子却也不会跟一身行头冲突,天生素质真是好啊。
“可是这身标志使你更有魅力了。”我认真的说,有这样的弟弟真的很让人有自豪感。
“真的?”莫里斯停止摆弄它的西装,扑身过来,转了个圈,“你真觉得我更迷人了?飞飞你的眼光一定没错。”
“当然,哥哥骗过你吗?”不管怎么看他都无可挑剔,不管是家世或是外表,要什么样的女孩才能配他呢?
“呵呵。”莫里斯得意地笑了。
对了,这样永远都是快乐的莫里斯多好,把我的份也快乐进去。
“卓越,你改回你的办公室了。”杨凌照不悦地提醒道。
“老爸,我才刚休息一会你就要我工作,还有没有人权了!”莫里斯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不动,“要不让飞飞做我的助理吧。”
“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助理’。”
“哎,不是说我以后的职位是副总经理吗?现在先预定个助理也没什么嘛。”
哦,我情愿要这位副总经理手下工作啊,只要还要到以后吗?
“飞飞,我虽然是股东,但是要参与管理还有一段时间的考核期。”似是看出我的疑问,莫里斯解释道。
我点点头,“考核时间长吗?我不想去策划部工作,”我明确的对杨凌照说,“虽然这段时间看的书是策划方面的,但是我到其他部门可以从头再来,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来学习以跟得上大家。”经过昨天晚上,我不确定会不会看见周冠青的时候也上去跟他打一架。
杨凌照挑挑眉,“是因为冠青?”
“是,我讨厌他。”我直言不讳,打从心底里的厌恶,我没有欠他,就算以前杨卓飞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但他不该拿我父母来威胁我,这次我让开,但是如果他要紧紧相逼,那就——玉石俱焚!
我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紧,冷静了一个晚上我根本冷静不下来。
“卓飞……”
“飞飞!”莫里斯扑过来搂着我的肩,杨凌照站起来看看我们又坐下。
我笑起来,是我刚才的表情太吓人吗?
“好,我会安排。”杨凌照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客气而疏远,就这样吧,我不该有妄想的,回复到以前的距离才是对的,周冠青的那句我该痛痛苦苦活下去的话像咒诅,其实何必他来咒诅,我生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今生,都得不到幸福了……
手又不禁握得生疼,像心一样。
“喂,你身上还疼吗?我那单元房里有药酒,还疼的话过去那边,我给你活一下血,就不会那么痛了。”我的莫里斯,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痛,身上心上都不要。
“疼那,还疼的很那,飞飞你对我真好!”脸颊被亲了一下,傻瓜,是你对我好才是。
“哦,你还会推拿?”杨凌照却带着点淡淡地讽刺问。
不信?我在他看来应该是一无是处吧,麻,心里已经疼得麻了,“会点皮毛,以前在医院做复健的时候跟复健师学过两手,还过的去吧。”那是必须学会了自己来做,公立医院这种专业复健师很少,通常只负责教给病人和家属一些基本动作和程序,过程由病人自己来完成,我学的很用心,那是我能尽快好起来的唯一途径。
“卓越,你改回去工作了了,再耗下去一个上午快完了。”
“是了,老爸你哥剥削成性的家伙,我走了啊,飞飞,下班别忘了,好久没回那里了。”莫里斯眼里透露出眷恋,是啊,那段时光,让我觉得家里有人等着嗷嗷待哺的感觉的确不错,人,真的是需要被需要着的。
“好的,下班见了。”
莫里斯不再的时候我们之间就会被沉默所充斥。
“你头还疼吗?”
“恩?好了。”想起早上掩饰脸色时跟他说过头疼。
通常我们都是这样坐在各自的位置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这些书和案例我看得差不多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下去实践了,检验检验这段时间的努力有没有成果。”我笑着提出要走。
该离开这间办公室了。
“还不够,你学得还不够。”听不出表情的声音。
“我觉得我欠缺的是实际经验,理论的东西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补足,”让我离开这里,应该说是让他离开我的实现,我不想日复一日地看着他了,“我一定会努力的。”这句话说给我自己听。
我握紧钢笔的右手突然被覆上一片温热,抬头才发现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来。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焦躁和仓皇?”他一只手杵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睛幽深。
“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是根本无法启口的事情,我用眼神告诉他,我不会说。
“你在刻意远离我,卓越能知道的事,你不让我知道。”他眼里的光芒犀利得想刺穿我。
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让他知道。
“随便你怎么想。”说完我低头看文件,表示结束对话。
“杨卓飞,你什么都一个人隐藏着,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解决?”他冲我吼起来。
“解决?好,如果我告诉你解决的方法是两个人之中,必须有一个非死即伤呢?”
不说话了?这就对了,你继续站在外围保持你公正的旁观就好。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都说了是小事了,你是干大事的人,别整天就想管我鸡毛蒜皮的小事好不好?”我也忍不住吼起来,说到这个程度,他都没说一句会站在我这边的话。
“你都说了非死即伤了,还说是小事?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不需要你的这种管教,是,在我看来,死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死过,只是没死透而已!”
“你……”
“啊——”没忍住我疼得叫出来,他、他竟然突然搂过我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被气疯了?竟然咬人?
“有时候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地说,热气喷在刚才被咬的地方,又疼又痒地敏感,我不仅微微发抖……
所有尖锐的气氛消失无踪。
这样近的接触,心里的悸动怎么也平息不了,而悸动后面却是丝丝的冰凉,很快窜到全身,冰凉透顶,怎么办啊,我贪恋这样的搂抱,这样紧密的接触,但是……贪心没好结果的。
该死的电话却这个时候响起来,我还没抱够——
“喂!”一个陌生号码,我没好气地接起来,打扰别人就不怕遭天打雷劈,我暗暗咒诅。
“卓飞,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周。冠。青——去死,心情正不爽,这个不爽的根源还好死不死地这个时候打来,狠狠掐断,关机。
“打错的。”我转头跟杨凌照说。
“下去的事容后再说,我想好什么部分适合你再决定。”他嘴角带笑说。
“你是大老板,我有反对的余地吗?”天!这句话听起来 怎么像撒娇,低头,自弃中。
“疼吗?”他伸手抚上脖子上的咬痕,痒死了,想缩开,但是这样的接触,那么稀少,怎么可以浪费呢?
“换你给我咬一口试试看,咬人通常是打架打不过比人才干的事情。”鄙视咬人这个手段。
“杨总。”王青玉敲门。
他收回手,“进来。”
“杨总,”王青玉对杨凌照点个头又看向我,“小杨,你的电话,周副总经理打来的。”王青玉端着无绳电话走过来,同时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先出去了。”王青玉完成交接任务后离开。
深吸口气,“喂,你有什么事?”
“对嘛,好好跟我说话多好,偏要挂我电话,我只有打给王秘书,现在搞得人尽皆知。”这不就他想要的结果吗?
“你有什么事?”我只有重复这句话,杨凌照在旁边我想骂人都要忍着,他TM跟王青玉说了些什么,让她用那样奇怪的眼光看我?
“今天陪我吃晚餐,别说拒绝的话,我不想听。”
“……好。”他要玩,我也不想拖泥带水。
如鲠在喉的刺,不拔掉我怎么能倾心而安。
挂了,我对杨凌照扬起笑,“我把电话送出去。”
“冠青找你什么事?”杨凌照口气也不太好。
“请我吃饭,实在是盛…情…难…却。”
“有什么事不要老是一个人面对,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我会等着你想说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臂。
“好。”我笑了。
赎罪
“你想吃什么?”周冠青笑得很斯文,彷佛我们真是多年的老朋友。
“先到临邑路。”我的声音很冷淡,既然两看向厌,又何必装什么热络。
他冷然看我一眼,打转了方向盘,“来,从现在开始给我笑脸,我们是在约会,不是在进行政治谈判,打架高高兴兴地多好。”
约会?我冷笑,“想不到周副总经理你的中文水平脸老外都不如。”
“老外?你在说卓越?”
“不,他不是老外,他是我的家人。”我笃定地说。
“那么杨叔叔?我好像从没听过你叫他爸爸。”
“是这样没错,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从来没把他当过爸爸,以后也不可能会了。
“不请我一起上去?”车停好后,我径自下车往家里走去,周冠青却跟上来。
“那是我家,你去干沙漠?”有这么脸皮厚的吗?
“就是是你家我才要去啊,你不要对我这么见外,你也可以把我家当你家的,我不介意的。”
……
如果他的目的就是打击我,我想他已经办到了,想到我要把他当家人就开始泛恶心。
“我怎敢高攀你的豪宅啊,咱这小小的单元房也不敢妄自尊大,削减头就想得到您的青睐。”
“我说过我不想听见你说拒绝我的话,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啊,你为什么老师要跟我唱反调呢?”
哦,听起来是我不对,是我有罪,“您大爷请啊,看我们这幢楼都因您的到来蓬荜生辉。”多好的欢迎词。
“卓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面带嘲讽地微笑也别有一番风情。”
……
“周冠青,咱不这样互相讽刺好吗?这样的话你说着如沐春风,我听着恶心泛滥,你就高抬贵口,闭嘴好吗?”
“卓飞,你说听我的话恶心?我不高兴听你这么说,人不高兴的时候通常会胡乱做些事的,你也不希望我做错事吧,所以你也不要做错事才好。”
我笑了,“我会很小心翼翼地,你放心。”
周冠青,说了别拿我父母威胁我——
进了门,我说一声:你随意,我到书房找东西。
这里好久没回来,所有东西都积了一层灰,原本要走的,走之前好好打扫了一遍,住了那么久的地方要走还是很不舍的,知觉的世事无常,行李都已经收好,却没离得开,反而把自己越绑越紧。
“卓越和你在这类住了一段时间,他为了和你住这里连家都不回,这里有什么魔力吗?”周冠青四处打量着。
“因为小吧,很小,所以不管我们在这个屋子里任何地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其实这才是家的感觉,没有过多的空间来分隔。”
现在住很大的房子又怎样?杨凌照、莫里斯回家也不见得一刻清闲,吃完饭就往书房里钻,再不会有那痒的情景:莫里斯赖在我身上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剧一边把人批得一文不值,而我不管他说什么都只会安安静静看我的书,他受不了了就来闹我,以威胁说再闹我就去书房看,他就乖乖的了。
一双抚上我脸的手让我收回记忆,“你干嘛?”我打开周冠青莫名其妙伸过来的手。
“你是因为想起卓越才那样笑的吗?”
更莫名其妙的话,有病!
我不再管那个不知所谓的人,翻翻找找,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川贝琵琶膏的瓶子,里面是我在医院的时候,同做复健的一位老大爷给的神奇药酒,说是专治跌打损伤,神奇在于它是老大爷无意中抓到的一只快有20厘米的蜈蚣泡的,(默……)老大爷说这么长的蜈蚣都快成精了,我相信了,因为药酒的确太有效了,我都还魂了,蜈蚣当然也能成精的,不过,他的命运多舛,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不幸成了跌打药酒的成分之一。
我小心翼翼地收着,成精的蜈蚣药酒,有钱也买不到,这次就贡献给莫里斯了,在公司给莫里斯好说歹说,晚上一定会带很神奇的中国药酒给他按摩,他才不计较我的爽约,没敢说是和周冠青出去,而莫里斯也不问,他知道我不想说,我不想说的他从没逼问过我,就是看见我和周冠青接吻也没问,我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弟弟呢?
“那是什么?你咳嗽?”周冠青奇怪地问,我特意过来就是那一瓶川贝琵琶膏?
白他一眼,“跌打药酒。”小心拿塑料袋包好,又去了厨房,“走吧。”
“给卓越用的?”闷闷不乐的声音,哦,他和莫里斯打架,看他们的身高身材比例,谁占上风一目了然,他被打唯一就能从我揍他脸上的那拳看得出来,只怕身上会很惨。
我大概知道莫里斯为什么和他打架,虽然莫里斯什么也没说,高兴,十分高兴!
我坚持随便找间路边的餐馆吃饭,嘈杂的环境映忖着周冠青郁闷的脸使我出奇的有食欲。
“哎呀,周副总经理你不是说要大家高高兴兴地吗?来,给我笑一笑啊!”我笑眯眯地调笑他。
“卓飞,你实在是偏心,以前就这样,现在也这样。”
我一口菜差点喷了,他这是什么口气,活像家长给老大糖不给老二的那个老二。
“我是偏心了,难不成你觉得我该偏你?”他怎么可以这么以为,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