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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墨蝶飞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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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居然又想开坑了=_=bbb
p:我取的名字都很傻么,今天打夜子墨,居然出现艳照门了…_…|||
  “谁?”赤寒子握着长剑的手一紧,警惕地朝洞口望去。
  
  “赤门主还真是与众不同,大半夜的。居然还独自一人跑到这么个偏僻地方戏耍。怎么,今天不用粘着上官?”墨叶探出身来,刚刚一时懈怠泻出几丝真气,竟就被发觉了。这血玉门门主的内力果是不容小窥的。
  
  赤门主?赤寒子听出那话语中划分明显的界限。与此人相识不过一日,鲜少听他这般口气言语,平日说话也不过寥寥数句,本以为不足上心。依第一次对面交锋看来,这太子傅也并不容易对付。便说道:“在下不过是好奇,那传说中铸剑之术空前绝后的易云天老庄主,会有怎样的惊世之作现世,无意冒犯这片圣土。”
  
  “原来,是为了块废铁。居然也值得赤门主如此大海捞针么?”墨叶随手拿起两样兵器,敲打着,“这般拿乌龟撞石头,不过是硬碰硬罢了。赤门主以为就能找出宝剑?”
  
  赤寒子虽亦正亦邪,却也是直汉子,见他一语道破自己的目的,并不否认:“赤某本就为了此剑而来。”虽然,以他的功夫,还不至于要依靠一把兵器,“却不过不知夜公子深夜至此,难不成怀的一样的心思?”
  
  墨叶随手触碰着一杆不起眼的黑色杆状兵刃:“这等烂铁还入不了我夜子墨的眼。”说着,看着眼前之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心中笑着接着说,“只是以血玉门门主的武功,居然会去依仗一把剑的力量。实在让子墨不解了。”
  
  “哼。”赤寒子轻轻嗤笑一声,“江湖人都喜欢以讹传讹,又善于夸大其词。这天下武学博大精深,赤某的功夫之于这江湖也不过蜉蝣之羽罢了,若得宝剑,如有神助。如此妙事儿,赤某何乐而不为?”
  
  “赤门主也太谦虚了。”墨叶突然挥起手边那根长相怪异的兵刃,赤寒子手下不由一紧,却见墨叶一刀劈向一侧的一柄波纹剑。速度之快,只看见黑羽漫飞,也不知如何出刀,顷刻间,便见那波纹剑粉碎在地上。但听得墨叶冷笑着:“这浮光掠影可不是每代血玉门门主都能练得如此炉火纯青的。”
  
  赤寒子正惊异着,只听得此起彼伏的碎裂声,便见适才那波纹剑后的一排兵刃全都碎成粉末,银闪闪地堆积得格外整齐,更是惊讶。
  
  “子墨笨拙,未能使出浮光掠影的精髓。”墨叶撩拨着发丝,“远远不及赤门主了。昨日那两个山野之民想必是我们走后才气绝身亡了吧。
  
  赤寒子眼角微眯,打量着他,不错,昨日那两人的五脏六腑早被他的鞭子震碎,只不过他用的是义父所传的内功心法发力,故而未曾伤及那两具皮囊,这才未曾引起注意。只是这浮光掠影乃是血玉门独门武功。。。。。。“你到底是谁!”
  
  “赤门主不是早知道了吗?”墨叶故作惊讶地说,“在下不过区区前任太傅罢了。”
  
  “区区?”赤寒子也不想再绕圈子,毕竟他还有要事在身,“区区一个前任太傅,能让当今左相又是白玉门门主的悠哥哥认主?悠哥哥只认过先太子为主,你究竟是何身份?”
  
  “悠哥哥?”墨叶说道,“难道赤门主不拿他做白玉门门主,无尘左相?”
  
  “此话何意?”
  
  “赤门主接近上官,难道真的紧紧是因为四年前的救命之恩,就没别的意思?”
  
  赤寒子不经意地掠过一丝不自然,又立即恢复正常:“夜子墨,你不要血口喷人。”
  
  “那便好。”墨叶低声细语道,“在下自问相当护短。”
  
  赤寒子并未听清,接着说道:“倒是夜公子经常使唤悠哥哥,你当悠哥哥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墨叶笑着,“当然是不容背叛的狗咯。”
  
  “你!”赤寒子心中有气,他本来接近上官悠然确实怀了心思的,只是重逢之后便再也未曾动过,此刻更是为得那人而自乱阵脚,自己都莫名其妙得有些火大。再加上这夜子墨说话又是一副傲世轻物的样子,更是怒从心涌,就着一手一把剑,一左一右,刷刷地封住墨叶四周出路。
  
  墨叶有意卖弄,不躲不闪,迎面接了过来。赤寒子当墨叶自寻死路,正诧异着,却见墨叶一个转身,右脚凌空抵住他左手的剑,右边那把也被墨叶二根玉指轻轻夹住。赤寒子连忙想抽回剑,却怎也抽不动。墨叶接住右脚小小的支点,腰身跃起,左腿从上劈下。赤寒子运功相抵,两脚几乎入土三分,这才勉强撑住。
  
  只见墨叶轻轻一笑,右手如飞鹰攫兔般,朝他的心口便抓。赤寒子招架不及,连忙撒手向后仰去,双手撑地,在半空一个鲤鱼打挺,倒翻出去。几近落地时,左脚跟一勾,翻起一把三尺青峰,提起,右脚一蹴,直冲了过来。
  
  “来得正好!”墨叶喝了一声,提起刚刚身边的那黑色杆状兵刃等着。两剑相擦,发出呲呲的声音。只听得一声“撒手!”墨叶手中兵刃隐隐泛起红光,嗡嗡直响,赤寒子虎口发麻,握拿不住,只听得“呛啷”声,青峰剑落在地上。
  
  难道那才是真正的宝剑?赤寒子一阵欣喜,却不知这欣喜一半是因为适才的几招激起的。赤寒子本就痴迷武学,难得遇上劲敌,确是喜自心来。不分出高下是决计不会罢休的,再加上那把宝剑在墨叶之手,他更是斗志昂扬。
  
  赤寒子嘴角咧的老大,左手袖子向墨叶拂去,一股劲风直扑墨叶面门。这人动真了!墨叶心想,忙侧过头去,而那赤寒子身如轻燕,绕至墨叶背后,只听得呼呼风声,一条银闪闪的铁链流星电闪般袭来。赤寒子只觉手下传来的感觉,心想必定击中,定睛望去,却见铁链末端被尚还背对着自己的人紧紧拽在手里。
  
  “赤门主切莫动气。”墨叶转过身来,笑脸盈盈,“动气伤肝!”赤寒子恼火得想冲过去,却定在原地,丝毫微动。只见墨叶小拳微动,银色的粉末如同粗壮的白线落了下来。
  
  这人的内力!赤寒子心下佩服,太子傅夜子墨十岁任官,至今五年,此人也不过才十五罢了!扬起一端瘫在地上的铁链,手腕微抖,铁链竟笔直起来,如同一柄硕长的细剑,一招三式,直刺巨阙和两侧期门。岂料墨叶更快。赤寒子刚将铁链刺出,墨叶方位已易,身形如同鬼魅般迅速,赤寒子眼神一乱,右肩传来一整酸麻。
  
  墨叶虽方位多端变幻,招数却未变,手中黑色兵刃点着赤寒子右肩天宗穴,铁链顺着使不上劲的右臂落了下来。墨叶定下身形,翩然落在赤寒子面前。
  
  赤寒子两眼赤红,他才使了一招浮光掠影,这人居然就破了!殊不知墨叶幼时得湘子雪三箱武功秘籍,精通百家武学,自然对各门各派弱点也颇有研究。赤寒子不自觉地伸出左手,想止住右肩的血,一摸下去,却发觉右肩衣布完好无损。怎会?
  
  “啊~”墨叶轻叹着。赤寒子这才感觉到那柄黑色兵刃不知何时已至自己手下,不觉咽了咽略有些许干涩的喉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这么珍贵的血,白白流了,岂不可惜?”
  
  赤寒子右手似有蚂蚁爬过,低下头去,一滴鲜血落在那黑色兵刃上。剑体由内至外透着股诡异的鲜红。
  
  “既然这剑饮了赤门主的血,那子墨只好忍痛割爱,把这剑给赤门主好了。”墨叶将剑递出。赤寒子却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般纹丝不动,墨叶瘪瘪嘴,转身要走。
  
  “慢着。你刚刚用的招数是?”赤寒子叫着他。隔山打虎?刚刚此人用的与他昨日杀那两个山野之民所用的内功法子如出一辙,难道说。。。。。。
  
  “怎么,赤门主竟不知吗?”墨叶故作惊异地说道,“四年前赤门主之所以会走火入魔,难道不是同时修炼两家内力,经脉回流所致么?”
  
  “你”赤寒子道出心中猜测,“你认识义父!你到底是谁?”
  
  墨叶贴近赤寒子的脸,直盯得他发寒,半晌才摇摇食指,笑眯眯地说道:“佛曰,不可说。”然后转身向洞外走去。只留下那赤寒子仍呆立在那一片旷地,看着他的背影。
  
  “那把剑,叫六月雪。”洞外,那人如是说。
  
  墨叶飞速地在树顶穿梭着。赤寒子,那剑上可是有我的咒术。若是你敢伤害上官悠然。。。。。。我柳墨叶,还未见过被剑灵反噬的剑主呢。
  
  树林上空传来几声爽朗的大笑。惊吓了一群鸟儿,扑腾着翅膀,想要远离这不祥之地。
  
  紧接着是一个小姑娘的破口大骂:“墨叶!没恢复过灵力啊!那么开心啊!飞得那么快,我的风都跟不上啦!你给我等等,听见没有!”
  
  整个后半夜,墨叶一直未回西苑。直到大呼剑冢失窃的仆役在花坛边找到小憩的他。
  
  “剑冢失窃?”墨叶随着慌乱的仆役来到正厅。正厅内,纷纷议论的众人皆一副愤慨的模样,真不知是为易烟山庄惋惜,还是未不能抢占先机不值。
  
  “各位,今早易某前往我易烟山庄铸剑之所,却见残剑满地,万剑尽毁,又见老父沉睡不醒,想来宝剑失窃。而易烟山庄向来戒备森严,昨日又未曾有任何人下山。在下一时情急才将各位云集于此,还望各位多多海涵!”易浩殇抱拳说道。
  
  “易庄主严重了。易烟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等身为武林同僚怎能不尽微薄之力?”一个白发白须的花甲老人说道,此人乃是绝情崖崖主百里梅溪,四十年前,江湖大乱,正邪相争,此人一举成名,从此江湖之中人人敬其三分。百里梅溪转身说道:“易烟山庄有难,老夫虽人微言轻,但还望大家听老夫一言,老夫并非怀疑各位,只是希望各位能道出昨日所在,一来消除自身嫌疑,二来协助调查真凶。”
  
  “百里前辈这么说了,我等岂有不听之理!”一个蓝衣人说道,“我们蓝衣教与绝情崖的众位昨夜一直待在东莞,无人出去过。”
  
  “不错,这点老夫可以作证。”百里梅溪说道,易浩殇点点头。
  
  接着住在北苑南苑的也都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众人将目光都投降西苑众人。“不知昨日西苑各位昨夜都身在何处?”百里梅溪问道。
  
  “我们乌衣教昨夜都在房,我想负责照看的小厮应该并未发觉有人出去过吧。”耿玖傲说道。
  
  “那请问青玉门门主呢?”易浩殇客气地问着。
  
  “在下昨日协同护法,应紫玉门门主之邀前去秉烛夜谈。邵门主应当可以作证。”独孤青旒望着远处一个紫衣人,那人点了点头。
  
  “在下昨日与白玉门门主一起。”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墨叶略有些诧异地看着赤寒子,依着这人敢作敢当的性子居然也要如此遮掩,想是必有蹊跷的,想来应是与那把六月雪有关了。
  
  “那请问白玉门门主身在何处?”易浩殇问道,“在下并未听说白玉门有人来我易烟山庄吧。”
  
  赤寒子自信地笑着。一个仆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庄主,来啦来啦,上官大人来了。”
  
  众人向门口望去,只见上官悠然扶着墙壁,面色苍白地走了过来。“上官大人这是怎么了?”易浩殇走过去,他心知此人乃是当朝左相,自然忌惮三分,只是这江湖不比朝廷,故以大人相称。
  
  “悠哥哥昨日病了,本门主照顾了他整晚,不信你问那小厮我是不是刚刚才醒。”赤寒子看着拼命点头的仆役。上官悠然抬起头,看了他片刻,低声说道:“昨夜在下身有不适,一直晕晕乎乎。不过确实感觉有人在身边照料。”
  
  “可是赤门主不是说与白玉门门主一起吗?”易浩殇困惑着。
  
  “不错,在下便是白玉门现任门主。”上官悠然喘了口气儿,直起身来。众人甚惊,只道此人乃是当朝左相,却不知还有此身份,想必当年凤涟暗宫竟便是白玉门!众人可以质疑左相,却不会质疑白玉门。因为白玉门向来远离武林纷争,处事公正,说一不二,虽极少出席武林集会,却被江湖众人视为一方圣土。谁还敢怀疑白玉门门主的话。
  
  果真是有目的的嘛。墨叶心想,饶有兴致地看着刚刚的两个主角错开各自的目光。想那赤寒子必是早看清了上官那对身边之人从不怀疑的性子,否则也不会顶上上官了。只是。。。。。。 
  
  “那请问夜公子昨夜又在何处?”百里梅溪打断众人的震惊。
  
  “我?”墨叶笑着,“一夜没回去,在外面闲逛咯,对了,还顺便去天池玩了会儿。”
  
  哦——众人轻呼。西苑众人蹙起眉头。
  
  “夜公子不知天池便是我易烟山庄铸剑之所吗?”易浩殇似乎认准真凶,刻意提高分贝。
  
  “不知啊。”墨叶无辜地说道。
  
  “夜子墨,你休要隐瞒。廖大夫已经说了,家父此症正是无魂!试问除了夜公子还有谁能做到!”易浩殇渐渐抑制不住情绪。
  
  “不过区区一个郎中,何以证明易老庄主此时便是无魂之症?”耿玖傲一心为墨叶开脱,“自当年八皇子九皇子患此病之后,便再无此等病例出现,易庄主莫要使无辜受冤的好。”
  
  易浩殇胸有成竹地说道:“好说了。廖大夫正是当年主治两位皇子的御医,因年迈归乡在敝庄小憩。试问还有谁比廖大夫更了解此证?”
  
  此话一落,众人纷纷附和。“易庄主言之有理。当年落炎之变,世人皆知。那束魂之法究竟为何物无人得知。只是江湖传闻,记载此术的秘籍落在夜公子手中。既然江湖有此传言,自然不会是空穴来风。如此看来,老夫等也只得猜测是夜公子所为了。不知夜公子可有解释?”百里梅溪说道。
  
  墨叶朗声道:“我若说那秘籍不在我之手,可有人相信?”
  
  “夜子墨,这事儿摆明了只有你能做到。岂容得你狡辩!”一个喇嘛打扮的人嚷道。
  
  “那我还解释什么。”墨叶轻笑着,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众人七嘴八舌地谴责着自己。看样子,这样子来这儿的目的还有大半是冲着他来的咯。也难怪,将束魂传的那么神。早知道当年就不做得那么扬铃打鼓的了。墨叶自顾自的想着,殊不知这边西苑众人为他捏足一把汗。
  
  “易庄主还是莫要妄下论断的好。如今不是还没找到宝剑吗?”独孤青旒插了一句,难怪昨夜一直奇怪怎么交情不深的紫玉门门主会叫自己一起去闲聊,想来是早有预谋的。如今看这场面,那些稍有名声的正义之士必是早就串通一气了。虽然自己也证明不了什么,只是那人的身份,若是他不帮着说几句,被皇帝知了,那后果。。。。。。
  
  “难道夜公子是青玉门的人?”易浩殇问道。
  
  “这。。。。。。”独孤青旒看了看墨叶,“不过是半途结识罢了。”
  
  “这就是了,独孤门主没发现与夜公子一同的还有二人未至吗?想那西苑也不是很远。我那几个去请的小厮至今未归。不知夜公子可否告知那二人的去向。”易浩殇转身看着墨叶。
  
  墨叶眼神微动,又立即恢复原先的锐利:“易庄主不是知道在下整夜在外,那又如何知道君辰和贺岚的行踪?”话说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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