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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浮生偷欢-长生传(虐心+经典+让人郁闷的结局~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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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惊叹于这个结果,但面对这样的结果,顾长生却并不得意,他只告诉众人:若后方真能把军医培养系统化,那么在今后的战争中,己方伤亡人员还会减少。 

人们虽仍有些将信将疑,但却都不敢再轻视这个靠着明王夏侯日月不知不觉已升到从二品的毛头小子、佞幸将军了。 

对于朝中诸人对自己的看法,顾长生非常清楚,却只是一笑置之。因为他自己深深明白:一直以来,他虽熟读兵书,胸中自有兵甲无数,但若要作为全局统帅,却是仍有欠缺。他虽已参与两次大战役,并能独当一面,对独立指挥和管理军队有了一定经验,但,他不是由下级将领一步步提升上来,所以对于后方补给、武器装备、训练基地、人事统合等,并不熟悉。 

所以回朝后奔走在户部、兵部及军中的他,通过协调各衙门的合作、整理统计各种数据等一系列繁琐的事务,让他系统的、具体的、一步一步的得到提升。 

而后世史官一致认为:平柔然与定北海,只是这位后来的无冕之帝初试牛刀。这位大人物的真正成长、定型,却是在奉荣华皇帝之令与户部协作整个军备事宜时期。正是在那一段时间里,让他能够将战场与后方有机结合,更将战略的统筹、战备的规划、军备的运作了如指掌,真正能够统御全局。也正是那一段时期的磨练,真正铸就为民族开拓广阔空间的一代伟人,从而奠定了天朝未来数百年的伟大地位。 







在建言开设军医学堂与军备部后,顾长生的眼光又放在军中将官身上。两次大战,让他充分的了解到天朝军队存在的不足。从平定北海回朝后,他就一直在思考:如果,有一个学堂,能够对军中将官,尤其是中下级将官,进行统一的教授战事知识,让整个将官体系能够系统化、条理化,更让武官的升迁不再如既往般漫长、无望,从而剌激无力于科举的人们报考军事学堂,那么,百姓尚武的精神会被激起,而天朝的血性也许能够再次兴起。一旦尚武的华夏民族复活,那些觊觎在神洲周围的强盗小丑们,只会遭到毁灭性的报复。 

夏侯日月和顾长生一样,看到了存在于天朝军队体制中的弊端。在平柔然与定北海两次战役中,他就已经明确的认识到:不止是他们,整个天朝的军队体系中,主将之下,没有几个能征善战能够主持全局的得力干将,而中下层的将领也缺乏有谋略、有见识之人。就拿赵向南遇剌一事来说,若当时他军中有能够接替主帅支撑全局的人出现,那么那一支大军完全不会溃败。若那人精干强悍,那他夏侯日月可能就会死在那场战争中,——既死于沙场上,又死于朝堂斗争中。 

所以,顾长生与夏侯日月达成了共识:除了拥有精悍的士兵外,还必须得有一批优秀的中层将领。不管是他日捍权,还是将来开疆拓土、扬神洲天威,他们,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这篇文章,是顾长生费心思最多的一篇。所有的语句,皆是斟酌了又斟酌,修改了再修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已脑力枯竭,再也无法想到更好的的替代为止。 







此时,默默看着手中文章,他在心中暗暗祈祷: 

但愿,这道奏折能够通过;但愿,我神洲百姓能够因之而改变;但愿,我华夏民族能一洗千百年之颓废忍让作风,雄霸天下。 















翌日,顾长生即向荣华上折《论开设军事学堂的必要》。 

奏折中详细的论述了开设军事学堂培养中低级将官的好处,并细致的说明了在就学期间应如何考核功过评定成绩,学生们又能通过怎样的渠道得以升迁。更将学生来源予以阐明:一,从军中派遣有为之士加以进修;二,直接向整个天朝招募学生。但无论学生来源如何,均需通过特定考核。只有通过了考核者,才可以入学堂就读。而在完成学业后考核合格者,前者即刻晋升,后者则一出学堂门即为中下级正式将官。 







在看到这道明发的奏折后,剌个朝野震动了。上至朝堂,下至民间,人们迅速的分为了两批:拥护者与反对者。 

拥护者们说:如此一来,寒门中人也可以不用凭借科考只凭实力直接入仕。这是给天下人的一个公平机会。更能激起民众心中尚武精神,从而一洗华夏百年来重文轻武的陋习。 

反对者们说:若国家开始重武轻文,势必会将国家带入穷兵黩武的险境,甚至可能令天朝灭亡,华夏元气衰败,一厥不振。 

拥护者与反对者们激烈的争辩着,在民间甚至有人为之大打出手。情况的确一如顾长生所料,他的这篇文章给天朝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荡。 

但对于这些,顾长生却是毫不理会,依旧按照每日的行事章程,迳自做着自己份内之事。如今西南战事已终结,他也离开户部,只专管自己麾下诸事。 

按着自北海战事结束后自己一直以来的构想,他在禀明荣华后,重新组建了本部队。 

他首先重新拟定了军纪,军纪中严令各级将领不得打骂士兵,决不容许对士兵有任何歧视、虐待行为。各兵种士兵间不得有打架滋事行为。一旦发现,严惩不怠。 

接着顾长生将所有士兵详细分种,使其成为单一兵种。兵种囊括了:重步兵、轻步兵、盾牌兵、弩兵、弓兵、工事兵、斥侯、医护兵、宣传兵、轻骑兵、重骑兵等十几种。 

而铁甲骑作为最精锐的部队,采取的是严格的优胜劣汰制度,所有的士兵都可以报名参加考试,但铁甲骑名额只有一万人。要想得到顾长生军中上级士兵待遇,只有加入铁甲骑。一旦得以加入铁甲骑,则骑、弩、弓等诸般武艺必须样样精通、无一不会,上马能成悍骑,下马则为强兵。 

而士兵们若想享受最高待遇,那么只有进入铁血卫。铁血卫是军中的精中之精,重中之重。它在铁甲骑中挑选人,给予暗杀、情报刺探等特殊培训,务必让铁血卫中的每个人都是真正的虎贲之师。 

在重新编制后,顾长生开始对军队进行提高整体战斗力的大强度持续训练,他在初训时的训话很简短也很明确,“诸君若想在残酷的战场上能够活着回家与亲人团聚,以健全之身享受一切因为你的英勇战斗而得来的功勋荣耀,那么请现在努力训练,加大活着归来的本钱。”同时对于在训练中表现出色的人,不论出身,毫不吝啬的给予提拨奖赏,更把其中特别出色者纳入经荣华批准,特别在顾长生军中试行的军事学堂。 

所以一时之间,军队里人人虽都被每天的大强度训练累得苦不堪言,却是士气高涨逢勃,个个眉开眼笑。 









第十一章 















叶明远,字浅言,京城人也。世为天朝大姓。明远姓沉稳严刻,机谋善变,有远略。少时,其祖曾谓明远曰,“子容貌甚善,他日必当富贵。然汝命多磨,须小疢难,后乃渐入佳境。” 

荣华二十五年,明远高中殿试一甲第三名进士,世宗喜其策论,令其入翰林院编修。明远拒之,言愿为末吏以为民。世宗怒,斥逐其往黔州矩阳任县尉。明远不以为忤,反怡然赴任,切实任事。同僚皆斥之,独黔州剌史卢义之爱之,维护有加。及至义之离任,明远随之转徒鄂州。义之治郡事,郡内豪强犯事,明远皆颇禁之,众皆佩服膺铭。义之见而大喜。后令明远参军事,兼典兵。明远欣然从之,政教严明,兵中上下,皆不敢稍露骄横。义之叹曰,“生子当如叶浅言。” 

义之深知明远才具,故愈发重之,要任悉委明远。 

湘州暴民乱,义之镇压之。明远总知城内兵事,力主剿之。义之几反复,明远数力劝。及至乱平,明远居功首。义之上折厚赞之。世宗感其才,召明远返京,意拟随侍。然明远坦言为军士铁血所感,愿长参军事。遂入军中,从亮王麾下,因结君臣之分。 







时亮王于军中试行军事学堂。初,学堂尚小,欠缺师资。但凡谋略战例,亮王皆自任导师以教麾下诸将。明远非将,并不听课,然恳切力请之,故能听之。 

亮王于研讨中曾问诸将云,“若百姓为乱党所惑,袭击汝营,诸君何以为?” 

人言纷繁。或曰百姓不明真相,需引导之。或曰令兵卒力阻之。或曰实宜节度兵士监导疏散之。唯明远斩钉截铁语,“吾必杀之。” 

众大惊,乃问何故?明远昂然曰,“以小流血换大安定,何不为之?” 

众默然。听其言,参其前行,皆噤口不语。 







独王赞称之,颔首笑曰,“善。浅言当大用也。” 

翌日,明远即升长史,随侍亮王侧,禀承计画,参机枢,渐为腹心。 







          ——《天朝史。叶明远传》 

















不动声色的,叶明远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个名闻遐迩、充满传奇,民间对之褒贬不一的将军。挺直的身形,锐如刀削的脸上是一对冷冽深沉的眼,――现在的这个男人,冷硬如石。 

叶明远不由心下轻叹: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这个男人眼中盛满的,却皆是时间的刻痕…… 







与此同时,顾长生也在审视着眼前男子。 

早在一年前,就是这个温文儒雅的年轻男子,不理一切反对,毫无顾忌的下令对湘州城内暴乱的民众进行攻击,那种决断和冷酷令他至今记忆犹新。 

说起来这叶明远也真是一个异数。此人出生于朝中豪族叶家,本是当朝探花郎,按例应外放做官,从低层磨炼出来,但今上怜他才气,特令他到翰林院中编修。在翰林院中,最为寻常的境遇就是熬资格、做学政,然后广收门徒。若鸿运当头,极可能直接由翰林院转入中书府。中书府现在俨然已是朝中之朝,皇帝的一切要务皆是与中书府权臣商讨,而不大重要的,甚至是直接交给中书府处理。所以尽管中书府官职不高,但却是人人都极欲进入。哪怕只是在中书府中做一个小小的随侍,但身处权力机枢,即是贵人;若再得皇帝宠幸,那便是真正的勋贵。所以入翰林院,是天下无数官吏求之不得的事。而他叶明远,却声言愿真正为民做事,宁做低层官吏,也不愿做那成日只是研纂的清闲翰林。荣华一怒之下给了他个从九品下的县尉,将他外放到黔州矩阳。滇黔之州,最是贫穷,没有几个人甘愿到哪里,就算不幸到了此处,也莫不是各自托关系找门路好早日调离。而他却不以为忤,反而欣喜上任,更不要家人为他活动,反在那里切实做事。黔州众官吏见他惹得龙心不悦,自是对他百般刁难万般为难,唯独当时的黔州剌史卢义之对他赞不绝口。调任时,坚持将他一并带走。因为叶明远的官实在是太小太微不足道了,加上卢义之及叶家势力皆不容轻易得罪,于是众人也就依程式让他调离。 

这叶明远跟在卢义之身边,不论兵事还是政事,皆处理得滴水不漏,卢义之多次上折举荐叶明远,但荣华一直打压,他在升任录事参军事后,就再也无法上迁,但此人才干实在不俗,所以就一直以小官之身,实际协助卢义之处理着整个鄂州的军政事宜。他虽官小,但鄂州上下,却皆是敬畏有加。 

镇压湘州暴乱时,在沿途见过湘州惨况后,不少将领都无法对湘州百姓举刀相向。是他,毫不犹豫的向卢义之进言:必须剿灭。 

当反抗越来越激烈,卢义之想罢手时,又是他,态度强硬的坚持继承剿灭。卢义之开始不愿,但经他反复再三的劝说后,方才下令,“但凡有暴乱者,皆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湘州那十二万暴民,是全死在了他叶明远手中。 

据说在本次他因功调任回京后,朝廷有意让他进中书府,接近权力中枢,而此人却愿意继续投身军旅。然后,他选择来到自己麾下。 

到了自己军中后,此人强烈要求能够进入军事学堂中旁听学习。众皆感其诚,加上他在军中的上下关系处理得实在不错,所以军中有十几名将官联名上书请求能让他也进入学堂学习。而在昨天的战例研讨中,此人出言不凡,令顾长生另眼相看,所以放下了试炼考较此人的心思,将他传至帐前。 









“你就是叶明远?” 

叶明远恭敬回答,“下官正是。” 

“你昨天的表现很好,我想重用你。但在这之前,我有问题要问你。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那就对不起,你仍然只能是一个录事参军事。” 

有些惊讶于顾长生的直截了当,但叶明远仍恭声道,“大人请问。” 

顾长生毫不客气的问道,“为什么你能够毫无顾忌的下令对湘洲城内的平民进行攻击?” 

“平民?”叶明远淡然反问,“当民众手中有了武器,丧失了理智,开始攻击秩序、扰乱律法,对他人进行伤害时,他们究竟是平民还是暴徒?” 

“唔?” 

叶明远沉稳的慢慢说道,“在湘州,下官曾亲眼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被人抓着头发,从一家店铺里拖了出来,然后被暴乱的人群活活砸死。而后,她的尸体就在地上,无数的人从她身上踏了过去……下官也曾看到暴民们砸开民居,将屋中女眷拖出来,在光天化日下肆意逞虐——这个时候,这些人,已经不是我们温顺善良的老百姓,他们只是一群暴徒一群疯子一群想通过暴力来喧泻的流氓!”然后,叶明远做出了他自己的结论,“下官以为,面对这样一群已经完全疯狂的人,没有任何方式教化影响,只有用暴力镇压。只有以暴易暴,才能最有效的避免造成更大的伤害与破坏。” 

顿一顿,叶明远坚决的说道,“作为一个朝廷命官,即使官微言轻,但我仍然身负匡护律法、维护秩序的责任。除非从下官的尸体上踏过,否则任何的图谋不轨都将被我彻底镇压。” 

顾长生扬了扬眉,问叶明远,“十二万百姓遭到屠杀,你不后悔?” 

叶明远正容道,“就下官个人而言,宁愿折寿十年来抵销这种罪孽。但,时光倒流,我仍会如此抉择――因为那是当时最好的方法。我不后悔。” 

“好。”顾长生赞许的一笑,然后说道,“很不错。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军中长史。若万岁仍然打压你,那你就仍是录事参军事,但你负责长史一切事宜。你愿意吗?” 

没有预料中的客套,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以考察对方是否符合自己需要的风格,显然也非常符合叶明远的性格,所以在一开始短暂的惊讶后,他也非常直接和简捷的回答,“愿意。” 

顾长生微笑着点点头,“新上迎的长史,欢迎你,从此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顿一顿,他似不经意的说道,“你本是文官,为什么愿意弃笔投戎?” 

叶明远笑笑,“男儿当纵横天下。浅言虽是文弱书生,不习武艺,但热血尚在,愿为我天朝开疆拓土,开创一代盛世。” 

“浅言志向远大啊。”顾长生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问道,“为什么选择来我军中?听说,你家中有人倒是愿意你投身瑞王门下。” 

叶明远心下一惊:这人好长的耳朵。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微一欠身,他从容问道,“不知将军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当明王殿下请旨让一众百姓前往西北拓土垦荒时,下官就知道:我期待已久的盛世即将来临。在拜读大人的《论开设军备学堂的必要》、《论开设军医学堂的必要》二折后,下官折服于大人远见。而当数月前拜读将军的《论开设军事学堂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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