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 by 梓羽[父子+年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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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我动了喔。。。」温柔的话语跟下身的粗暴不成比例，方伺晨低低的叫了出来。
「啊。。。啊。。。斐。。。。等。。。等一下。。。」轻轻推著斐，双手却被他反拉架高。
「停不下来了。。。」斐喃喃著说著，加速了在他体内的冲刺。
「呜呜。。。」
这一夜，似乎才刚刚开始。
这。。。这是真的吗？
方伺晨撑著软弱的身子，回想著斐刚刚说过的字字句句。
我爱你。。。
这句话。。。是他说的吗？
方伺晨心中不断响起这个疑问。看看身边熟睡著的男人，心中慢慢激起一点涟漪。
如果说他不是我儿子。。。那我可以爱他吗？
现在。。。他是。。。赫~！
「还不睡啊？」斐扑上去压倒方伺晨，吻著他。「在想刚刚喔？」
「不是！」忍著全身的酸软，方伺晨气急败坏的否认。他不知道他醒多久了，刚刚不会是在装睡吧？
「那。。。睡了？」斐难得温柔。
「嗯。。。」方伺晨点点头，倒在斐的怀中。
其实，他在想什麽斐大概都清楚。。。轻轻搂著怀中的人，他第一次感到舍不得。。。
初暁。
绝色24
今天并不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正确一点来说的话，台风。。。在今天过境。
「妈的！台风天还来上班喔~！」晨，苦等不到放假讯息的员工们，一个个来公司报到了，每个人的脸上写著狼狈不堪。。。骂脏话，已经是文雅的表示了。
方伺晨皱著眉，在办公室内听著大家的抱怨声。如果可以的话，他今天也很不想来啊。今早差一点，就要拿起电话来请假了。。。但是，自己毕竟是经理。。。如果连自己也请假的话，那公司，根本就没人想要来吧。
想到这里，咬咬牙还是硬撑著来了。
神奇的是，大家抱怨归抱怨，还是都来了。
这个，该怎麽说呢？现在应该轻松的出去跟大家说：是的！我们来工作吧~现在是愉快的工作天喔。
正在气头上的大家，还是算了吧。
「唉唉唉~早安啊。」路路还是那１０１号的招牌笑容，向大家道早，他的好心情一点也没受到台风天的影响。
所以，路路，可以说是企划课的吉祥动物。
跟方伺晨的冷淡不同，路路总是笑容满面。路路，是企划课同事取的外号，跟他亲切的模样很相配。
「经理，早安。」经过经理办公室，路路跟方伺晨聊起天来。「今天还真是糟糕啊，台风天也舍不得放假。」
「对啊，但是大家都到了，让我惊讶。」不晓得为什麽，跟他在一起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也许是路路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人畜无害的气息吧。
「那个。。。」路路还是笑著。「你在忙吗？」
「啊？」这。。。「不会啊。。。还好。」
「今天翘班，去喝杯咖啡吧。」
「这样好吗？」翘班，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最後，还是出来了，他跟路路在离公司不远的街脚咖啡店喝咖啡，在一个大台风天里。
「有什麽不好的呢？偶尔一次嘛。」自己真不敢相信，居然就这样子把公司出了名的冷漠美女约出来了，好像在作梦一样嘛。
「。。。嗯。」也许吧，偶尔一次。
搅著咖啡，有点迟疑的开口：「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种一听就知道是要追人的芭乐对白，方伺晨却楞了楞。
「这。。。这个。。。没有啊。。。」。。。。。。。
「那我。。。可以追你吗？」路路笑著，笑容还是一样迷人。
方伺晨完全呆掉，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你说什麽。。。」
路路还是笑著，突然伸过头去。。。「我一定会追到你。。。」
这。。。就在这好死不死的当下，他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脸。
绝色25
就这样子坐著，三人间的气氛顺时降到冰点。
方伺晨正头痛著，斐脸上还是那优雅的笑容。本来是可以问心无愧的事情，这样子被撞见就彷佛是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一般，方伺晨连说话都感到没来由的心虚。
怎麽会这样呢？「你怎麽来了？」方伺晨几乎是用微弱的语气说著，他震惊的程度不亚於在浴室看到鬼。
「台风天我来接你啊，舅舅。」斐微微的笑著，隐含的杀气几欲喷出。
方伺晨隐隐感受到了，那异於常人的怒气。
「喔。。。真是一个好孩子。。。」路路试著想要表达一些他的善意，瞬间被斐凌俐的眼神砍到。
「你不用上班啊？我很担心你耶。。。」斐脱口说出，两个人都是一楞。担心。。。对啊。斐苦涩的想，他第一次这麽担心一个人，担心到令自己牵肠挂肚，但是，偏偏是眼前这个什麽都不懂的笨蛋。
搞。。。搞什麽。。。他说他担心我。。。这是真的吗？方伺晨偷偷看著斐刚毅的脸，又觉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呃。。。我想今天就这样吧。。。台风天大家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算路路识相，赶快结束了今天的聚会。
说是聚会，其实斐一来就像是严肃的集会一般，谁叫他的杀气那麽明显呢？
啊啊啊~那真是太可惜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可以跟他独处的说。。。路路不胜叹息的想，突然他又感到背後一道冷冷的寒意。
「先走，不打扰了。」有点像是拉扯般，硬是把方伺晨拐出店门，回头还不望给路路一个冷冷的笑容，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想都别想，他是我的！
方伺晨试著摔开他的手，但是反被他硬拉进自己怀中，在大街上。虽然是台风天没什麽人在路上，但他还是吓了一跳。
「你。。。你疯啦。。。？」方伺晨红著脸喘著气，想挣脱开。「你赶快放开我啦。」
斐第一次对方伺晨表现出他的独占欲，让方伺晨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有什麽关系，又没人在看。」
「你。。。」方伺晨不晓得该说什麽好。
「为什麽跟他在一起？」斐压著嗓音，让方伺晨打了个寒颤。
是的他在生气，方伺晨有此体认，也明白他如果不好好说的话，斐是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要认真说的话，这个样子还真像是幽会。。。他总不能说是：碰巧遇到吧？
「关你什麽事？」只是心里想想，没想到在无计可施之下，他居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望著斐怒火中烧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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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放开我。」方伺晨轻轻挣脱桎梏的手，深知自己说错话了，本来想再好好解释一下的，没想到这句话却带来更大的灾难。
「这算什麽？在你心中我是有也好，没有也罢的存在吗？」斐冷冷的望著方伺晨，没有太多的怒气，这一刻，就只是这样说著，连一点点生气的表情也找不到。
斐不习惯这样的争吵，他冷漠的放下方伺晨转身离开了。街上，还兀自下著大雨。
握著斐刚刚塞入的雨伞，上一个人遗留的温度传入手心，暖暖的悔意袭上心头。他。。。他居然就这样看著他离去，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雨中。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怎麽会。。。
彷佛，人是在好几分钟之後才回过神来。这样的茫然从未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连雨打在自己身上也毫无知觉。
就像恐龙一般迟钝，感到一阵剧痛从心脏传来。斐放慢了脚步。他并不是不在乎，相反的，他就是太在乎了，才有这种举动。是吧。是因为太过於任性，他才能毫不顾虑他的感受，说出这样残忍的话。对於他来说，方伺晨是一个重要的人。
对自己来说，现在还不能够就就这样放弃。
猛然回头，往回跑去。
”在你心中我是有也好，没有也罢的存在吗？”就这样吼著，似乎他的声音还留在耳边。
绝对不是的，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很习惯跟斐在一起生活著，再说白一点，他也已经对斐有感情啦。。。
而他，就这样离开了，连头也没有回。
方伺晨深深的明白是被自己的话给伤害到，就是因为自己不明确的态度才给他带来麻烦的吧！
这麽说来。。。自己总是。。。这样一次次的伤害他吗？
不行。。。！斐。。。！
「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麽呢？」声音从方伺晨的头顶压下。「大台风的还是进屋去，让我陪陪你吧。」
还没回神来，手腕已经被狠狠的抓住，不知道什麽时候，他的眼前多了一群人。
一群很可怕很可怕的人。
「长的这麽可爱还一个人来这吹风。。。咦！你怎麽在发抖呢？不要害怕，我很温柔的喔。」
已经不知道眼前的人说了些什麽，也不知道他长的如何，因为他太过於靠近，方伺晨忍不住开始发抖。
这情况比以前严重一百倍，几乎是那群人一接近他就开始发抖。没办法，他还是害怕。
「放开我。。。」他有气无力的说著，觉得已经撑不下去了，就要往後倒去。
虽然是白天，但是路上根本没什麽人。更何况方伺晨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他。
「怎麽了？看来他根本很想跟我们玩玩吧？」
「别装了！走吧！一起去乐乐啊~」
应该吧。这就是他的报应。对不起。。。
他咬紧双唇，抵抗著男人当街的侵袭。
斐。。。这个时候还想著他的名字，在方伺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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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真是难得啊。。。经理今天请假呢。」
「真的耶。。。难怪一早没看到他人说。」办公室内窃窃私语，但总之，方伺晨请假是不变的事实。
该。。。该死。。。！早知道他乾脆就给那帮小混混给杀掉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得牺牲上班的时间。。。。真是。。。
就是这样，斐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吓退了那帮混混，把他救了回来。当然，这一切都是事後听斐说的，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方伺晨都很感动，因为斐还是在乎他的。
「所以呢？」斐轻轻扣住他的手，一边抚弄一边问著。
「所以？」
「所以，你该有些表示吧？你要怎麽报答我，嗯？」斐浅笑著，望向方伺晨包裹在睡衣下的身躯。
「嗯。。。你。。。」原来。。。是这个意思。。。方伺晨几乎羞红了脸。「那你要怎样啊？」
「嗯。。。看你啊，只要你有诚意，我都可以接受喔。。。让我开心。」看似很简单的回答。
有诚意？让他开心？「是什麽？你怎样才会开心？」方伺晨不解的问著，他觉得斐现在就蛮开心啦。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斐探头在他耳边轻声却清楚的说：「我、想、要、你。」
赫~！
「你。。。我。。。」方伺晨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前方越来越逼近的男人，他却怎麽也没办法伸手抵抗。
「晨。。。」
又是铃声，这次方伺晨手快立刻接起了电话，不给斐按掉的机会。
「喂、喂？」斐的手不安份的滑上了他的腰。
「经理？是经理吗？」是公司的同事。。。
「嗯，我是。怎麽了吗？」难道说是公司出了什麽事。。。？
「喔，是因为今天经理没来啊。。。」斐的手渐渐滑到了衣内，惹的方伺晨一阵颤栗。「不晓得经理出了什麽事。。。打来关心一下。」
「没没没。。。没事。。。只是。。。有点。。。小。。小小感冒。。。」方伺晨尽力拍掉绕在他身上的那双手。
「喔。。。真的啊，经理要多休息喔。」看来经理真的病得不轻啊。
「嗯。。。好，再见。」挂掉电话，却立刻被斐压住。
「等等。。。等一下啦。」
斐完全不被他的缓兵之计所迷惑，意志坚定的抱进房。
「这麽说，经理是生病了喔？」
「好难得啊，铁人也会生病呢。」
办公室内，少了经理盯的懒惰下属们，閒閒聊著八卦。话说回来，方伺晨现在应该也没精神管到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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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晓得过了多久，但方伺晨连抬头看钟的力气都没有，刚刚才结束激情的他，此时微靠在斐的怀中，连仰头大睡的体力都消失殆尽，轻轻的闭眼，感受斐的温柔。
「还怪我吗？那天说了不好的话。」方伺晨被斐紧拥在怀中，挣扎著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虽然如此，他还是感受得到来自於斐的温暖。
「。。。。是有点生气。」斐回著，明显感受到怀中的人身子明显的一僵。
「我知道。」道歉的话此时他说不出口。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麽？」斐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认真。
？「什麽意思？」方伺晨好累好累了，被斐这样一问又清醒了过来。算什麽？他们还能算什麽？说他们是什麽都好吧。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一样能向外人说明白的。
是吗？那这样算什麽？
「你说是什麽就是什麽吧。」对啊，这样的日子又算啥？难道他们可以这样过一辈子？方伺晨迷惑了。
「我爱你。」很认真的，从斐的口中说了出来。「那你呢？」
！真的？你爱我？「我。。。」我当然爱你。「我。。。我不清楚。。。」口是心非。方伺晨的坏习惯之一。
「真的吗？你不清楚。」斐叹了一口气，看来要这个倔强的人承认需要多花一倍的功夫。「那我一定会把你追到手的。让你亲口承认你爱我。」
「啊。。。」方伺晨被这个遗传到自己顽强个性的儿子吓到，一时之间也拿他没办法。
是吧。但是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如果跟他在一起会没有未来，那他宁愿抛弃时间，跟他相处在永远的此时此刻。
「反正你迟早是我的，还不如不要嘴硬，直接说你爱我爱的要死算了。」
「。。。你！」才刚刚感动一下，他又贫嘴起来，方伺晨狠狠拿枕头往他身上砸去。「胡说八道！」
斐笑著避开。「我说的是事实啊。」
「好啦~快睡了，明天有精神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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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带了吗？」一抹不变的笑容在斐脸上显得嘲弄，倚靠在门上，他静静的看著即将出门的方伺晨。
「啊。。。应。。。应该都带了吧。」有些虚弱的声音，从昨晚开始，他变得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斐。并不是尴尬，只是单纯的不知所措。
他有点害怕这样的情况，却又感到莫名的安心。
就只是这样看著斐，好像就心跳加速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有点脸红。
面对自己明显的改变，他知道有些矛盾。
「都带了？」望著有些慌乱的方伺晨，斐显得好整以暇。
「都带了。。。」望望身边，再度回答。
斐替他拉好身上的衣服，方伺晨准备去上班了。
冷眼看他穿鞋，心中的不满再度升起。他又不是养不起他！
开玩笑，凭他随便一个在德国的户头，都可以养他一辈子了，真不懂他为什麽还去上什麽鬼班！
他这样毫无理由的坚持著，真让斐伤透脑筋。
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
「那，你的资料袋呢？」
「啊。。。」暗骂自己的粗心。最近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知道是为什麽，他很在意。。。昨天斐说的那些话。。。。。。
他想知道，那是不是斐的真心话。
其实真的很在意，即使不说。
费尽力气抢走他手中的资料袋，方伺晨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今天是美好的星期一，美好的早晨。但对於方伺晨来说，似乎不算是。
他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好像全办公室的人都在注视著他，但转过头去，每个人又都在做自己的事。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觉。。。
应该是吧。。。一定是。
「对不起，经理。。。」正在发呆的当儿，一个响亮的女声自上空响起。「您看了我的企划书了吗？」是纪礼芝，一个很有礼貌的女孩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