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爱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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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顾未言和郦池就正往这个大棚走去，郦池本来就是个没有废话的人，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各怀心思，气氛尴尬到极点！言心里虽然对郦池愧疚，却也绝对不想再重复以前的错误，两个人都不快乐，何苦！但是看郦池这样子。。。。。。这不是存心难为人么？！郦池的心思他大约也猜到了，他实在不愿意伤害她，她是个好女孩，那他该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言就是不可抑制的希望：要是然在就好了！
郦池并没有走到大棚里面，本来，汪家的聚会就没有打算开放大棚的，因为被汪夫人照料得，除了吊兰本身以外，其他实在见不得人。郦池只是慢慢地走，言不由得希望，她就一直走不要说话。。。。。。虽然这是个不怎么人道的想法。
〃言，〃郦池还是开口了，她看着言：〃大学我会去北方上。〃
〃噢，是Ａ大么？那可是个好学校啊！以你现在的成绩，肯定没问题吧？加油！〃
〃你不问我为什么不去Ｎ大了么？〃
〃。。。。。。那，为什么？〃言觉得非常不舒服，这样的不得不敷衍的说话方式，太累！
〃呵。。。。。。〃郦池苦笑了一下，〃言，你连敷衍也不愿意掩饰么？〃
顾未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郦池，如果是朋友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好朋友，但是，他就是不想跟她做情人，感情的事，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言，你，有没有想过我？〃
顾未言瞬间头就大了，赶紧道歉：〃郦池，是我不好。〃除了道歉，顾未言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虽然心里觉得冤枉，不过也确实，是他不好吧？
〃不是你不好！〃郦池打断他：〃不是你不好，〃她转过身面对言站的笔直，〃言，为什么不骂我一顿，让我不要缠着你，甚至一句过分的话，也不曾说过，让我讨厌你都找不出理由！言。。。。。。〃郦池捂着嘴再不肯出声。
顾未言就慌了，第二次了！这个女生，他实在没办法狠心丢下她，是他伤了她。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对她，他也说不出狠话。犹豫着要不要借她肩膀靠一靠，郦池就自动自发的靠上来了：〃喜欢我好不好？〃
言感觉到郦池圈着自己腰的手臂收得很紧，差一点就答应了她。说不怜惜是假的，怎么办？〃我又喜欢的人了。〃
〃没有！我知道，你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郦池果断的开口反驳。
〃你调查我？〃言的声音有点冷，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怎么能不生气。
〃言，我只是太喜欢你。〃郦池梨花带雨的样子让言没法生气，只能温声安慰：〃郦池，不要这样委屈你自己！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为什么不想开点？〃
〃言，言，言。。。。。。〃郦池一迭声的叫他，叫得他心软，〃喜欢我好不好？〃
〃郦池，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想再继续了，我们可以是好朋友。〃顾未言想把郦池推开，他轻轻抓住郦池的手臂。
〃不要不要不要！〃郦池抱得更紧：〃你答应过我！我有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言烦躁的说不出话来，东张西望的想找到顾未然，莫名其妙地，就是想找到他。郦池却以为他在摇头，紧张得直喊：〃不要摇头呵！你做得到的，在海洋馆，你答应过我的！你做得到的！〃
言忽然想起来，海洋馆摩天塔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答应只要他做得到的事情，他都会做的。他问：〃我不喜欢你，这样跟你在一起，你也不介意？〃
〃我要你喜欢我啊！〃郦池坚持。
〃也许以后会，但是我不能保证，也许一直都不会，你怎么办？〃言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却问得这样冷酷，郦池心里一凉，却还是说：〃我不介意。〃
〃那好吧！〃顾未言毫无感情的回抱了郦池一下，然后不顾郦池惊讶到呆住的档，推开了她，〃我要去找顾未然，你自便吧。〃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是走了，不是逃了。
郦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是她说不上来，她只知道言答应了她，然后。。。。。。他们都没有任何别的交谈，他就走了！这样就像是交易，他答应她的条件，然后她放他自由。天，怎么会这样。。。。。。可是，她还是高兴得想尖叫他是她的了！
顾未言往回没走多远就看见顾未然在别墅二楼休息室的阳台上正要下来，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些，想到刚才这个笨蛋居然找了那么逊的借口，把自己搞得。。。。。。怎郁闷二字了得啊！快步赶过去，心想等会一定要怎么修理他一下。
〃嘿嘿，怎么样？说好了？〃顾未然看见言赶着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情不自禁的微笑。他早在阳台上看得清楚了，郦池先抱住了言，然后他们说了什么，言把郦池推开了。然看见言把她推开，以为两人说得清楚了，自己也高兴起来。这么久以来，其实苦了三个人。
但是顾未言的脸色立刻沉下来，然没有见过言这样的表情，歉然的，又厌恶的，甚至无奈的，冷冷的神色。言回答说：〃没有！我答应跟她谈。〃
〃什么？〃顾未然搞不懂言了。
〃你以后不要再觉得她可怜了，她也不需要你的同情了。都是她自找的。〃顾未言的说得很冷酷，语气中是他自己也没察觉的不耐。
〃。。。。。。唉！〃顾未然不知道怎么反应。是不是女人都是这样的？为什么这么让人难受？老爸和老妈怎么就那么好呢？生活本来很幸福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他开始讨厌郦池，因为他知道是郦池让言有了那种表情，那种。。。。。。然不喜欢的表情。〃别摆出这幅表情！活该！〃
〃啊？我没听错吧？你一个人不负责任的走就算了，居然现在还说我活该？〃顾未言故意沉下声音，勾着然的脖子靠近他说。
然也不闪不避，凉凉地说：〃难道你想让我恭喜你一下？〃
言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但是礼服实在很限制动作的幅度，两个人都打得很不痛快。然远远看见郦池走过来了，心里对她还有些愧疚，一分神，言就停了动作，往后瞟了一眼，拉了然的手：〃我们走，我不想看见她。〃一径走得飞快。
然觉出言心中的暴躁，他不想忤了他的意，顺从地走了。只是他在心里担心：言有些变了。他看着郦池用一往情深牵绊了言，可是他只觉得沉重。言是怎么想的？继续这样下去吗？这样不快乐，老妈不会支持的。〃言，你怎么了？〃
〃我讨厌她！讨厌讨厌讨厌死了！〃言毫不犹豫的回答，说着拉着然在前院的草地上坐下，心情缓和很多了。
听见言这样孩子气的回答，然觉得放心了：〃反正别难为自己，你好自为之吧！〃
顾未言突然抱住然，头搁在他肩窝处：〃我好累啊。。。。。。她好烦啊！〃
〃呵呵，别靠，好痒！〃然想把言推起来。
〃哪痒？〃言故意又轻轻的蹭了蹭，他的头发不像然的那样长，发质也不是很硬。然痒得直缩脖子，下手推他更狠：〃快点起来！离我远点！〃
〃不，就不！〃言这下使劲蹭他，然一下仰倒到草地上，顾未言爬起来轻轻的掐住然的脖子却重重地晃，〃让你刚才丢下我一个人走，说！最怕什么？最讨厌什么？〃
〃啊啊啊～非礼呀～杀人啦～〃顾未然毫无形象的大叫，〃最怕蛋糕，最讨厌纯奶油味蛋糕！哈哈哈哈！〃
〃噢～我原来还不知道你喜欢蛋糕～〃顾未言奇怪。
〃那是因为我今天才发现，其实蛋糕还挺好吃的！汪阿姨在悠悠专卖店定的！〃
言忽然不动了：〃为什么你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心里不平衡啊。。。。。。〃
然看得出言脸色确实不好，言也没有打算要掩饰，就盘腿坐在那里，也不管自己的礼服被毁的没有一点形状可言。然的礼服也被弄得乱七八糟，两个人都很狼狈。
〃明天带我去本色酒吧，怎么样？〃顾未然突然提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
〃怎么突然想起来去那？〃
〃好奇啊～去吧去吧！反正你又不写作业。〃
闻声顾未言同学罕见的良心又出来作祟，他不同意：〃那你也要写作业！不行！〃
顾未然皱眉：〃你都去了好几次了，怎么这么不愿意我去？〃
〃不行就是不行，我明天没空。〃顾未言同学就是觉得然不应该去那个地方。
〃那我自己去，反正我知道它在哪。〃顾未然一点都不听话。
〃不行！那我跟你一起去！〃
〃那个地方很恐怖？〃然看着言一脸紧张的样子很不解。
〃谁说的！明天跟我一起去你有意见？！〃言一脸你敢说有意见我跟你没完的神色。
〃我能有什么意见，〃然眼角的余光看着郦池往这边走过来，心里一阵一阵的泛堵，〃郦池来了。你们怎么回事？我再也不想跟你们搅和到一起了！〃
〃算了！我去陪她。〃顾未言的脸色又变成然不喜欢的样子，走了。
顾未言再也没有了掩饰自己不耐烦地心情，和郦池坐在一起，没有笑也没有表情，但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却有种冷漠疏离的气质，叫郦池更放不开手。他的举止一样的温柔有礼，却不再温暖。顾未然和汪伟早回到他的客厅玩去了，言听见里面放的电影声音和然时而传出的笑声，觉得爱情是世界上最恼人的东西。
晚上郦池跟着父母走了，言和然在游戏室一会上网一会唱歌，然没有一点教训的还是喝了点酒，很快就累得到客房睡觉了，大家都累得玩不起来了，言和汪伟同学罕见的气氛平和的聊天。
汪伟说他艳福不浅身在福中不知福，言说一言难尽，汪伟就叹了口气说其实他知道。言问汪伟你觉得带然去酒吧合适么，汪伟挺奇怪的看了他两眼说没什么的，言就放心了。后来汪伟看着顾未然小朋友可爱的睡脸说真是个帅哥，顾未言同学瞪了他半天，却什么话都没说。汪伟说他绝对有恋弟情节，顾未言对这个词很有兴趣，问了半天，还是没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放弃了。
最后要走的时候已经凌晨了，顾老妈心疼儿子睡着了，不忍心在喊醒，打算就让他睡在这了，但是顾未言说什么也要把他叫起来，汪伟在旁边笑个不停。
第二天吃过了晚饭，言带然来到本色，顾老妈和顾老爸都不知道。不是刻意的隐瞒，但是他们潜意识里都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们。
灯红酒绿的世界比平时更疯狂，也更虚幻，本色的招牌用一圈色彩极妖冶的霓虹包绕，有些另类的吸引力，坐落在并不起眼的街角，不张扬，也不故意经营晦涩情调。顾未然一看见它的大门就笑起来：〃这个地方应该骑车来啊！〃
〃 你也觉得？我们的机车是很配这个酒吧，就是现在骑车很冷。〃言赞同道，率先走进了大门。然看见里面的陈设却和外面相差很大，里面的风格简单，除了墙壁上的几幅达里的名作模仿品，放在这个地方有些不伦不类以外，别的都太过传统，甚至没有表演节目的舞台。然说上次来是有的，但是这里的表演很少，一般来的都是无所事事的放松心情的。
顾未言给顾未然解释说因为达里相信人是有潜意识的，相信意识和感觉，老板很喜欢，所以就挂这样的画作。语气毫不掩饰对老板的欣赏，因为他从来不迎合别人，只是用自己喜欢的东西，吸引同样喜欢它们的人们。
〃言，欢迎光临。要什么，还是老样子吧？这个小朋友是新人吧？他要什么？〃一个已经认识言的服务生迎上来笑容满面地接待他们。
〃他喝橙蓉，我还是老样子。〃顾未言没有征求然的意见直接回答道。
〃好的。稍等。〃那服务生看了然一眼，笑着走了。
第 18 章
顾未然对本色的整体格调非常欣赏，左看看右看看，坐着一直不老实。其实顾未言喜欢这里也就是气氛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不算太闹也不算冷清，在现在城市中人越多越寂寞的年代，这里没有风尘味和沧桑感。但是顾未然同学显然有点兴奋过头了，一直说一直笑，并对店主在店里挂达里的作品给与了高度的评介。顾未言一直静静地听，微笑着看他直率的表达心意，然也喜欢这个地方，顾未言就觉得没那么压抑了，也许以后这个人，能够和以前一样，帮他分担所有的心情。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吧？达里的作品绝对属于经典的意识流派，现在的卖价非常高，一般的画家已经难出其右，这种解放人性的思想，一般的人也已经不再欣赏。店主这样装饰，真是大胆的很。一点也不讨好，不献媚，怎么就这么骄傲，啧啧。。。。。。〃顾未然说的随意，不知道是要感叹店主的个性，还是要感叹达里的才能。
〃不就是相信人的潜意识，相信人性和爱欲的压力解放，弗洛伊德的思想嘛，达里只是推崇了一下。〃顾未言对达里和弗洛伊德的思想并没有太大兴趣。
〃但是在那个时候，很少有人能够这么完美的表达这样经典的言论，用文字已经比较困难了，更何况是画画这样的艺术形式。我觉得他真有勇气，噢对了！不过在这个酒吧里，挂这样的画，表示赞成性的解放，还算是比较含蓄的了吧？〃顾未然自顾自地说起了别的。
顾未言才听出来，然还是在赞美老板！怎么都有点不舒服，明明是自己带他来的，怎么搞得好象然和他比较熟似的，怎么好象。。。。。。和自己生分了似的。〃拜托～你不用这么大放的谈论性的解放吧！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言注意到有人频频往他们这边看，目光中的意味并不明显，顾未言还是很不爽。
〃噢对，反正我们声音也不大。为什么你的是酒我的不是？〃顾未然发现了一个让他很不服气的问题。
〃因为我喜欢！〃顾未言的语气相当嚣张。
〃但是我不喜欢！〃顾未然自动自发的把两人的东西换了一下，〃这样我喜欢！〃
〃你不能喝酒～听话！还是我喝吧！〃顾未言又换回来。
〃闪远点你！不要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能听话了，我怎么不能喝了？别以为老爸骗你两句你就真行了，你要不让我喝，你也别喝，咱们谁都别喝。〃
〃然，毛爷爷告诉我们，浪费是最大的犯罪，点了总不能不喝吧？喝酒伤身的，所以我牺牲一下，你就不要跟我抢了！〃两人谁都不肯松手，端着杯子在两人面前晃来晃去。顾未言正着急呢，就听见一道清亮的嗓音含笑从后面过来了：〃别打了，今天本老板心情好，请你们一杯好了！〃
〃不行！〃顾未言扭头就吼。然后一怔，然就把酒杯端到自己的面前了。言气恼的抱怨：〃他酒量很烂的，你别在这瞎掺和！〃
〃噢？〃这位顾未然很〃仰慕〃的老板大人转过头打量了他一眼，很爽快地笑道：〃是新人吧！第一次来？好玩吗？〃
然一听是老板，就眼都没移开过的盯着那人瞧，原本就对他有种如遇知音的亲切感，再看这人长得一表人才，气质清清爽爽，怎么看怎么舒服，心里更加欢喜，见他问起来，也就毫不生分地说了：〃第一次来，挺好玩的！我喜欢这里墙壁上的画。是你喜欢的吗？〃
〃是呀！看来遇到一个懂行的！哈哈，太好了，以后常来玩吧！我叫兰皓羽，叫我皓羽就行。〃老板看起来也很开心发现一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态度相当的热情。
〃好啊！皓羽，你去忙吧！我们自己玩。〃顾未然了然地说。兰皓羽也就不客气地走了。顾未言看得有点郁闷，这两个人也太有默契了吧！怎么一见面就这么亲热？完全把自己凉在一边，还有皓羽居然还让然经常来玩？
〃你傻了啊！这么容易就答应人家，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言埋怨。
〃没想到老板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子呢！玩玩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地方，不是同就不能来了吗？肯定不是吧！要不然你会带我来？玩玩而已，这么紧张干什么？〃顾未然轻描淡写的样子让言感到无力。
〃好好，没什么关系，我承认这个地方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我只是提醒你好自为之。〃顾未言端起那杯酒喝了一口，然后冲然笑得无比得意：〃孩子啊～快点喝完我们去里间点歌吧！今天这里有很帅的歌手，非常棒！好像明天就要回家过年了。〃
但是然却摇头了：〃我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