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爱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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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倒美！还有特殊意义的呢！〃
〃对噢～里面有钱呢！怎么能不要！笨蛋！〃言顺手揉了揉然的头发，动作温柔，充满宠腻的味道。看然无所谓地摇头把头发理顺，对自己瞪了一眼，笑了一下，嘴角也无声地扬起，眼睛黑得发亮。
〃老妈才不会给，又说是到我们结婚给儿媳的。〃顾未然说了这句就开始认真吃饭。言也低头，顾老妈只能看到他嘴角一直扬起，眼中却没有了愉快的味道。言夹了一筷子竹笋放到自己碗里，然看看也夹了一根放进嘴里，然后两人对视一眼，言看到然眼中颇不认同的情绪，又笑了。
顾老妈好像忘记了之前的话题，看着儿子这样熟悉这样和谐的动作和气氛，这是她熟悉的样子，是她喜欢的状态，是她最理想的情形。应该是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相处了吧？他们，真的是吗？如果是真的，顾老妈忽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看看老公，在看着自己，脸上是从没变过的微笑，眼神中有。。。。。。和言的眼中一样的宠腻。不由得微笑：这个世界，他们在一起，不会寂寞软弱了。
〃老公～〃顾老妈再不理会两个儿子，好不容易亲亲老公主动提出要出去玩，怎么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我们明天去吧！听说五一假期新推出的问峰堂的恒香石，会香一辈子的！汪老太太才买回来的，我看了，好好玩啊！〃
〃好啊好啊！听你的。〃顾老头喜滋滋的答应。
晚上顾未言坐在床边就是睡不着。也不太想睡觉。他想是不是他和然太过于一厢情愿了，以至于忽略了老妈老爸的想法。他们是很顺着自己，但是这跟原来不一样，无论哪一次都不一样。老妈是想要儿媳的。
〃言宝贝儿，老妈进来了！〃
〃噢。〃言坐着没动，心里却跳了一下。
〃想什么呢？还没躺下？〃
看着老妈笑着走过来，言却想躲：〃没什么。还不困。你怎么现在过来？〃
〃刚才被你老爸提醒了才想起来，忘记跟你说了个事儿。〃顾老妈挨着儿子坐下。
〃什么啊？〃言的身子有点僵。
〃嘿嘿，别这么紧张，啧啧，平时炒股的时候挺潇洒的，怎么这个时候这么。。。。。。〃顾老妈拍拍言的肩膀笑。
〃你怎么知道？〃言倏得扭过头。
〃嘿～这话说得！先别说这个，先说正事儿！你和然小子。。。。。。怎么样？〃感觉到儿子肩膀一抖，却没说话，只好自己接着说：〃别紧张别紧张，老妈没什么意思。〃
〃你。。。。。。你。。。。。。我和。。。。。。然。。。。。。挺好的。〃言的声音越说越低，脸却有些泛红，看得顾老妈在心里直叹可爱。原来觉得脸皮比城墙后的儿子也有这种时候？哈哈。顾老妈心情大好，忍不住逗他：〃怎么个好法？说来给为娘的听听。〃
〃就是。。。。。。和睦相处，互相帮助，两肋插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鼎力相助，全力以赴，相敬如。。。。。。〃顾未言心想老妈今天实在是反常啊！到底是怎么了？
〃停停停！什么玩意儿！〃顾老妈不满，〃你老老实实说出来，说不定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别在这指东说西的。快点！〃
老妈知道了！这是顾未言心里唯一的念头。但是他还没做好准备。
见言不吱声，顾老妈声线呈一字线的念叨：〃还想让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啊！看来也不需要我在这瞎操心了。〃身子却坐着没动。
〃老妈！〃言总算有了点反应，但是没有下文。
〃儿子，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怎么这么没种！男子汉大丈夫这个样子像什么样子！〃顾老妈实在不满意儿子的表现，粗声粗气的抱怨。
〃老妈！〃言有点挂不住，〃你怎么知道？〃
〃切～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儿子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不怪我们？〃
〃怎么不怪！说！你们瞒了我跟你老爸多久？〃
〃也。。。。。。没多久。〃
〃我真是。。。。。。懒得理你！〃看言嵬嵬缩缩的模样，顾老妈心里就有气，也没了逗弄的心思，起身就要走。
〃老妈！〃言急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怕您。。。。。。生气。〃言的声音有明显的颤抖。
顾老妈听着也心软了：〃我生气了你能不喜欢了么？〃看着言犹豫着摇头，心里有了一点点平复：〃老妈只想你们都好啊！〃说着亲了亲言的额头：〃你知道么？刚才然小子比你表现得好多了！干干脆脆得就承认了，还面不改色，真是。。。。。。比你好哪去了！〃
〃啊？〃
〃啊什么啊？知道你水了吧？快点睡觉去！明天还有课呢。〃老妈的语气带笑，听得顾未言心里轻飘飘的。
躺下来后顾未言觉得：他们是不是太幸福了点？感谢老天！
第　26　章


这天下午快上课的时候，顾未然火急火燎地赶到三一班门口大叫：〃顾未言！快点出来！〃神色间有些紧张有些气愤。虽然很想逗逗他，但是很久没有见过然失色的样子，弄得顾未言也有些紧张。急急忙忙赶出去问道：〃怎么了？〃顾未然一把拉过他的手：〃边走边说！〃
〃郦池被堵在校门口，不知道现在会被带到哪去，〃顾未然脚下不停，一边解释，〃这事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那群人都是混混，七八个人，我不知道除了你还能找谁了。〃
〃她怎么会被堵？〃顾未言立刻明白然的意思，但是还是想要知道，那个乖巧伶俐的丫头怎么会被一群混混堵？言知道郦池不是那样的人。
〃郦池根本也跟个混混一样了！要不是我看见她手腕上的玉貔蝤很眼熟，我才不会想到那是她！〃顾未然很生气的样子，〃我叫她她也不理我，看我一眼就跟不认识一样！〃
顾未言一时没吭声。心想要是让她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她更不会理你了吧？但是这话没敢说出来。他只是快步赶上然与他并肩而行，心里七上八下得不比然轻。听到然说：〃门口没有，那会在哪？靠！〃
言用力握了握然拉着他始终没有松开的手：〃去车库后面看看。〃对了！车库后面一向人迹罕至，又有一块荒废的土地，附近地域一向喧闹，也就剩那一个地方容他们放肆。
言的声音始终那么醇醇地令人舒服，然几乎觉得只要有身边这人相伴，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慌。扭头看他眉心轻轻皱起，却依然赏心悦目，然笑了一下：〃好。〃
感觉到然的目光，言也扭头，看见他一直熟悉的笑容，一直喜欢的带笑的眼睛。不由得也笑了：〃他们到底有几个人？我们要不要先戴上护腕护膝之类的？〃
〃没几个，七八个，〃然皱眉，〃我们是不是要戴上西瓜刀吓唬吓唬他们？〃说到最后自己却笑了。
〃还是不用了！你趁早打消这个主意！〃顾未言一脸的敬谢不敏：〃你自己都不会用那玩意，还指望它吓唬人？〃
〃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用？〃然一边往车库后面走忍不住地回嘴。言不理他。
〃你以为大哥是吃素的？放了他鸽子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言还没走近车库就听见一个陌生男声。暗自皱眉：居然在侧门就这么大胆，等会动手只怕想不招人来也不容易。言记得他们还没有跟别人打过架，有点紧张，看看然似乎神色自若，轻轻碰了碰他胳膊：〃喂。。。。。。〃
没想到然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倏地扭头叹息一般：〃吓我一跳。。。。。。〃
言抽手搂搂他的肩膀：〃别紧张别紧张！怎么办？我也好紧张。〃
〃那个。。。。。。〃然皱眉，〃我们俩平时那样。。。。。。算不算打架？〃
〃应该。。。。。。算吧？〃言犹豫着。c
〃唉！算了！这次就当练兵吧！〃顾未然一脸的大义凛然，然后摇摇头：〃你说他们会不会跟我们单挑？〃
〃他们会让你一个单挑他们一群吧！〃顾未言慎重的回答。
然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郦池叫喊起来：〃你敢！老娘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婊子养的畜牲教训了！都给我滚远点！滚！〃
言和然面面相觑：这是郦池么？不禁一同叹了口气。然说：〃出去吧！〃两人一起从拐角处走出来，没有搭理别的人，只看着郦池。郦池傻了似的直直地盯着顾未言，那群本打算对郦池动手的混混也回头看见了他们。
顾未然还是有点紧张，但是顾未言此刻已经不知道除了震惊还能有什么别的情绪。这是郦池么？单薄的白色校服衬衣下面是非常明显的黑色纹胸，下身是不合时节的超短裙，露脐，脚蹬黑色皮靴，她烫了头发，一只耳朵扎了一排耳洞，领口露出的锁骨窝边不知道纹了什么东西。神色间满是不屑和痛苦，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一个混混先开了口：〃顾未言？顾家的两个小公子啊～〃就听见那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你们来干什么？〃〃英雄救美啊？这年头。。。。。。〃〃这没你们什么事，识相的赶快走！〃
别人会知道他们一点也不稀奇，在学校他们早就是公众人物了，但是不想废话。　〃我们找郦池有事。〃然耐不住性子开口，却看到郦池变了色的脸，心里莫名其妙突地一跳。
〃说什么呢？两位小哥要是没事，不如给我们行个方便。。。。。。〃一个混混一边松开〃放〃在郦池身上的手一边开口要求。
〃你们想干什么？〃言一边明知故问一边往那群人走去。然也跟上。那群人看着他们走过来的步子，一边站成了一个弧形，气氛顷刻便紧张起来。
那几人对视几眼已然明白了：来找麻烦的！哼！他们制造麻烦的人最不怕的就是这样的麻烦，更何况只有两个人。一个人出声：〃看来只有。。。。。。〃话音未落顾未言感觉眼前人影一闪，心里不由得跳了一大下。没多思量，自己也合身迎上冲向自己的人，心里暗骂：〃顾未然啊顾未然，等今天过完要好好教育你什么叫冲动是魔鬼。。。。。。〃
其实顾未然先动是因为看准了一个小不点好欺负，决定先下手为强，反正人家已经开口叫板了。他相信和顾未言之间的默契，所以没有开口招呼。果然听到身后的声音，然后感觉到言的背贴上了自己的。郦池始终没有多说话，退出人堆，直盯着顾未言的动作。言和然都感到她的目光，无暇顾及。
顾未然感觉很多的拳头往身上招呼，还有指甲，心里直骂到底是不是男人，打架用指甲的！听着那群人大声的骂骂咧咧，自己也想骂回去，但是不能分心，连避闪都来不及，怎么来得及骂人？他甚至没空看顾未言什么情况，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好不到哪去。眼角的余光瞟到郦池退出人群，心想这是唯一一件可以放心的事情了。
平时两个人比划都不能叫打架，手下留情，出手的地方都是肉厚的位置，现在真正跟人打起来，发觉人家下手又重，毫不留情，角度又刁，拳头又多，实在吃亏。顾未言看着然先出手撂倒的那个小混混，已经没什么杀伤力，想如果能各个击破最好。但是。。。。。。
忽然感到然的身子想往旁边躲避，却没动，言转头看见往然的右肋招呼来的一只脚，扭身把然拦腰抱起来，顺势侧了一半身子，自己躲过往自己身上砸的拳头，感到手上一沉，听到那边的人几声痛呼，想必是然给了他们几脚。这边嘴角还没来得及弯起来，就听到保安有些惊慌的声音说：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报警了啊！
大家都没放心上，不管不顾地继续。然可谓是大功臣了，顾未言在心里笑得异常嚣张，因为看见两个大块头的动作明显有些滞缓。言和然尽量躲避其他人攻击的同时，当然更加卖力把拳头往那两人身上招呼，却听见由远而近的警车的声音。。。。。。几人都愣了一下，顾未言听到然不自然地吸气的声音，然后看到那群人因为心虚飞快地跑了。
顾未言没理会他们，急着问然：〃怎么了？〃看见然揉揉胳膊肘，〃谁打的？〃
然笑：〃刚才被警车的声音吓到了，一愣就被招呼上了。哎呦~看来以后我们比划的时候下手一定要狠一点，要不然没有‘作战'经验，太吃亏了！靠！〃
言也发觉问是谁没什么意义，看了看然被打到的位置：〃是不是打到筋了？好像是这个位置。〃说着伸手帮忙揉揉，因为然自己够得角度总是不大对。
听到郦池跟过来的保安说了几句话，保安就走了，顾未然轻声对言说：〃你该问问，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你欠她个交待。〃
言深深吸了几口气，还是什么话都没说。郦池走到言身后说了声：〃谢谢。〃然看着郦池转身要走，急忙喊：〃郦池！我们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然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
郦池回头笑了笑，却不见得高兴：〃然，你真得很温柔。〃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言也着急了：〃郦池，到底什么事？〃却听到郦池的声音：〃跟你有关系吗？〃
然真得急了：〃郦池！〃
郦池转过身看言，直望进他的眼睛。顾未言只觉得这眼里含了太多感情，他负担不起，明明不能勉强的东西，为什么看不穿，看不穿啊。。。。。。看见郦池嘴唇动了下，顾未言抢到：〃郦池，我喜欢的是然。〃顾未然心里一热，转头去看他。言没有解释更多，只是看看郦池，又看看自己脚尖，咬着嘴唇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顾未然。
顾未然不由得哧得一笑，反应过来郦池还在看着，转了脸一看，郦池也是咬着嘴唇，眼神一片凄然，倒是没有惊异厌恶，让然好歹安心了点。但是。。。。。。他们对不起郦池了吧！
〃　然，也喜欢你。〃郦池音调没有起伏的说。言倏地抬头，看见然微笑的眼睛。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言看着顾未然刚打过架，有点狼狈却还是那么风度翩翩地微笑。。。。。。微笑！呵。。。。。。原来，这么简单。。。。。。
言也笑起来，跟他们一直以来的微笑一样，一样的阳光灿烂的味道。郦池却觉得被晃了眼：〃顾未言。。。。。。〃
这一声叫醒了两个人，言觉得，无论如何，是他对不起郦池，想起来正事：〃郦池，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事？我想，今天这种事，一定还会发生。〃
〃我。。。。。。先去勾引他们老大，然后不想玩了想甩了他，他们就来找麻烦了。〃郦池说得很快，顾未然觉得像是如果不一口气说完，她以后就不会说了一样。〃郦池，你一定要这样刻意放任自己堕落吗？你是聪明的女孩子，应该知道怎样做最好。不要继续玩了，大家都会替你担心。〃
〃我知道，〃郦池低头，〃然，他如果喜欢别人。。。。。。我也不会怎么样的，但是他喜欢的是你，我觉得。。。。。。还好一点。〃
〃你，说什么呢。〃然难的脸红。
〃　因为。。。。。。〃郦池不看他脸上不知是因为开心或者害羞的红晕，〃你很好。如果不是先喜欢了他，我也会喜欢你的！然，你要幸福。〃说完转身要走。郦池还是不能大方的祝福顾未言，但是顾未然是她无论怎样都会喜欢支持的人，是她欣赏的，最想要他幸福的人，所以她祝福。她希望自己能够表现得更大方，但是。。。。。。郦池苦笑：她毕竟是失恋的人啊。。。。。。
顾未言目瞪口呆的听着郦池的话，心念电转，却还是云里雾里，实在想不通郦池这么轻易地放手了，因为然的个人魅力更大？呃。。。。。。唉！言还小小的失落的一下，然的魅力比他大啊～什么世道这是？
〃郦池，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然出声问道。
〃然，〃郦池回过身笑，〃今晚陪我去拉头发吧？这样的发型不好看。〃
〃　好。〃然也笑，心无芥蒂一派真诚。言在一边无话可说，突然想起来，现在是下午第三节课时间，那他们再次旷课了！怎么办，现在是高考冲刺阶段，他们无故失踪一个下午。。。。。。几人回到教室的时候老师倒是没有难为他们，季淑惠早就眼明嘴快的给顾未言请了事假，韭菜张把顾未然同学叫到办公室一边听训一边罚站，老一套顾未然早习惯了，郦池理所当然地进了教室，老师自作多情地以为她上厕所去了。风平浪静。

第　27　章


晚上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言换了睡衣在书房看书。然从来没有想到陪女孩子弄头发居然这么累！跟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