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大揭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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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时间,这时赌二十一点,在拿到“Blackjack”赢了时,不是赔通常的1。5倍,而是还要多出25%,这样的好事到那里去找!因此笔者每天都在快到四点的时候去赌场报到,幸运时间一到,赌注就下大,这样持续了半个月,赌场就不让进了,当时赌场门口接待小姐的说法是:“你是黑卡,不能进。”其实笔者也仅仅只赢了两千来美元。
阿尔巴特街有个叫皇冠的赌场,笔者在那里赌了约半个月,赢了约两千五百美金,就不让进了,现在这家赌场成了莫斯科对算牌者防范得最严的赌场之一。
皇宫赌场是让笔者赌得最久的一家赌场,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那里赌,赌场的人几乎人人都认识笔者,就连总经理见到笔者也要打个招呼,以至现在很多赌场一开张就不让笔者进去赌,可能就是这种名气太大留下的后果。
莫斯科红场边有个叫丽丽特的赌场,笔者第一次去赌也只赢了一千美金多一点,后来隔了很久再去,当笔者把赌场的卡交给接待小姐,电脑读入了资料以后,笔者看到自己的相片被一个红色的框子框住,一闪一闪地,接待小姐很奇怪的看着笔者说:“你不能进去。”这时保安也是如临大敌的样子,笔者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走了。
阿尔巴特街上还有个叫阿儿巴特的赌场,和许多赌场一样,没赌几天,就给笔者换了船长卡,凭这种卡进门不用买门票,但又过了几天,就不让玩二十一点和拉号子,只许笔者玩轮盘。
现在的帝国赌场原来叫“索菲”,改名为帝国赌场后被皇宫收购,从原来皇宫赌场派来的人都认识笔者,没过几天,在赌场的入口处,保安对笔者说:“对不起,我们不能让你进去。”
在市中心有个很小的五星级酒店叫民族饭店,内设一个赌场,要进这个赌场必须提前一天打电话预约,第二天才能办理相关手续,笔者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办好了相关的手续,进去一看,是一个认识的赌友在那里看场子,他知道笔者的水平,笑着对笔者说:“你没必要在这里赌。”
在市中心的特维尔大街上还有一家叫斯度基俄的赌场,也是皇宫赌场的分店,笔者在门口就被认出,根本就没有让进去。
阿尔巴特街上的第三家赌场叫米杰里察,牌切得很薄,似乎不怕算牌的,笔者在那里连续赌了一个多月,赢了约两万多美金,终于有一次,把笔者的卡没收了,将笔者赶了出来,这赌场到底也是只纸老虎。后来全部改成了用循环洗牌机洗牌。
有个叫玛丽莲的赌场,后来迁到了和平大街,笔者偶尔去玩玩,赢一点就走,后来拒绝笔者进的时候倒是很客气:“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这是为数不多的笔者从来没有输过的赌场之一。
在阿尔巴特街上最近新开了一家赌场叫米拉日,其中有两位赌场人员曾经和笔者在其它赌场一起赌过,因此,在第一次进了这家赌场之后,这位昔日的赌友笑着对笔者说:“你不能玩二十一点,轮盘、百家乐你可以随便玩。”
最近在香格里拉赌场边又开了一个叫欧洲的赌场,笔者第一次只小赌了一会,赢了两百美金就走了,第二次再去,刚赌了三局牌,赌场人员就过来对笔者说:“这局牌赌完你不能再玩二十一点。” “小丑”赌场为吸引中国人,每个礼拜二都有中国之夜,笔者最初在这里赌的时候,牌切得很薄,只剩两副牌左右,而赌客多数却都是职业水平的,很快,二十一点就由六副牌改成八副牌,而且剩一半牌不打,再后来,当这帮赌注时大时小而且总赢钱的职业赌玩的时候,牌就切得很厚,剩一多半不打。当笔者在太阳赌场连续赌了两个月被封杀之后,再返回“小丑”赌场,只赌了一次就没让进了,一打听,才知在一个月之前这里也发生了大面积的封杀事件。
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有一天,笔者从小丑赌场出来,有一俄罗斯人也随后出了赌场,他对笔者说:他是某个赌场的经理,现在就给笔者“黑卡”,不让笔者在他那里玩二十一点,笔者后来一直就没去玩过。几个月之后,传来了这家赌场关门的消息。
有一个名为“百家乐”的赌场,场子不大但人气很旺,笔者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开始牌切得很薄,那天牌也不错,很快就赢了两千多美金,这时小老板对着荷官耳边一嘀咕,马上就只切一半了,再后来,就剩一多半,约六副牌不打,而笔者离开时也只赢了近四千美金。
2003年8月底在莫斯科最大的集装箱市场紧挨着主入口新开了一家叫“淘金者”的赌场,笔者在这里总共玩了三次,第三次刚坐下来要玩,过来一个小老板对笔者说:你只能玩两门,不能多也不能少,不能投降,也不能变注,这摆明了是不安好心,对赌博笔者可清楚得很,把筹码换成钱就离开了。
2003年11月,新开了一家赌场“КОЛИЗЕЙ”,笔者约了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来报道,赌场还处于试营业阶段,进门也不用登记,笔者暗喜:“这赌场可能可以赌得久一点”。进去一看,有三个管理人员都认识,其中有两位来自皇宫赌场,一位来自米杰里察。为了装装样子,笔者决定先拉拉号子,玩了大概四五个小时,还赢了近九百美金。笔者这时开始试探着一边拉号子,一边玩二十一点,不料一局牌还没有结束,就被保安请出了赌场。
这些赌场不让笔者进的真正原因在于,笔者掌握的是一种科学的赢钱方法,不是靠运气,赌场不怕你的运气好,赌场只怕你懂科学。
普通赌客喜欢在轮盘上码号铺区,二十一点中猜下张是大牌小牌,拉号子中猜庄家有牌没牌,百家乐中下一把是庄赢还是闲赢。这些都是赌场所希望的,很受赌场的欢迎,赌场喜欢看赌盲用这些方法折腾来折腾去地输钱。
掌握了科学健康的赌博知识,赌场就不是你的对手,就赢不到你的钱,就不让你进;你喜欢凭运气和赌场斗,你不是赌场的对手,赌场就假惺惺地欢迎你,这就是赌场的真正嘴脸。我们也看到了赌场的名言“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是多么地虚伪,“不怕你赢”是因为“底牌”是——你赢不了,如果真的能赢,就把你赶出来。
很多人只看见了赌场里的输输赢赢,其研究赌博的方式从来没有脱离输输赢赢的范畴,不知道也不知该如何去研究赌博中的概率问题。在赌场里,我们看到的是更多的华人在“运气说”中为赌场奉献了巨额的辛苦钱。
赌博,表面上看起来是毫无规律的输输赢赢,普通赌客看到的是运气,从而迷失在输输赢赢里,而概率论揭示的是这后面的规律性的东西,这就如同天地间的所有事物一样,凡事都有它的内在规律,关键是看你能不能发现它掌握它。
第二节 非赌的赌场
世界上所有赌博性质的游戏,如彩票、赛马、老虎机、赌场里的赌戏等等,不管如何千变万化,都离不开玩游戏人的收益率为负数这一根本。收益率负的多少直接和游戏进行的频度有关,频度高的,收益率负得少;频度低的,收益率负得多,以保证投资到这些行业的人都能挣到足够的利润。
在澳门最著名的鸟笼状赌场葡京大酒店的大厅门上悬有这样的标语:“赌博无必胜,轻赌可怡情;闲钱来玩耍,保持娱乐性。”这几句话里似乎充满了矛盾,赌博无必胜——虽然运气好、技术好都不是赌博必胜的理由,但赌博有必胜,这就是开赌场的必胜,说出来显然会吓跑广大的赌客,就只好这样模模糊糊地说了;轻赌可怡情——重赌的结果的确很糟糕,但长期的轻赌和重赌并没什么分别,而且轻赌牵涉到的也是金钱利益的得失,不可能带来好心情,琴棋书画陶冶情操,这赌博也可怡情实在牵强;闲钱来玩耍——在这“玩”字的后面隐藏着的是“送”字,只要有还没派上用场的钱你就“送”来吧,不过,既有闲钱也不来“送”岂不是更好;保持娱乐性——赌客是赌场的衣食父母,可别因为滥赌伤了元气,但拿了别人的钱,还要人家装得很高兴,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事实上,无论轻赌还是重赌,赌场完全清楚赌博的结果,因此第一句话有些劝赌的意味,不过要是大家都不进赌场了,这赌场的日子可怎么过,所以后面有三句话是鼓励小赌、轻赌的。从表面上来看这似乎是替赌客着想,其实不然,这纯粹是为赌场的利益说话;开赌场可不是一锤子买卖,来一个放倒一个显然不是长久之计,重赌、滥赌对谁都没有好处,轻赌、闲钱来赌、把赌博当娱乐也只对赌场有利,对赌客无益。一名具有克制能力、知道适可而止的赌客对赌场来说无异于免费雇用的打工仔,将不断地为其创造财富,这样的赌客对赌场来说最具有价值,那种一两次就把自己赌废掉的赌客对赌场来说不是很有价值,赌场为了自己的利益想说的话反而以关心赌客的形式说了出来,大家不可不识这后面的玄机。
“赌”并没有错。人的一生充满了挑战和机遇,在关键的时候需要“赌”一把,以抓住稍纵即逝的机遇,对多数人来说,这种需要“赌”与“搏”的时侯并不多,而且与命运“搏”的人往往都具有主动性。
“赌”之所以被称为“赌”,是因为至少存在“输”、“赢”两种,有时还包含“和”这第三种可能的结果,不确定性是“赌”字的应有之意。而赌场里的“赌”则不是这样,职业赌家不是靠“赌”来生存,赌场也不是靠“赌”来赚钱,真正的“赌”在赌场里事实上是不存在的。一个时时刻刻都在赌的地方,反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赌”,这是多数在赌场里“赌”的人没有料到的。
因此,职业赌家不赌久赌必输的赌戏,只赌稳操胜券的赌戏,他们是非赌的;在与职业赌家的对博中,赌场处于劣势,赌场把他们赶出来,赌场也是非赌的。
多数人在赌场里进行的“赌”其实也是一种非“赌”,只是这是一种被动的非“赌”。表面上看起来赌规是死的,赌客更主动,可以采取各种各样的策略,但在早已精心设计好的规则下,多数的赌戏只有危险没有机遇,赌客只有被动接受“久赌必输”这一种结果。
赌场,是借赌博之名,行非“赌”赚钱之实。赌场不让人进不让人赌这一现象,让我们真切地看到了赌场非“赌”的一面。
因此可以说,赌博是人类史上最长久、最成功的“骗局”,已经、正在、还将骗倒无数的人,以致赌博成了赌祸。如果赌场让你进允许你赌,这其中的奥妙不可不察。
由于毫无悬念,结果早已注定,赌博中不断重复的投注机械而单调,赌博其实毫无意义、毫无趣味性可言,但它留给我们的感觉却不是这样,我们往往觉得赌博很刺激、很有趣,具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其实,人们对赌博的感觉是一种对金钱的感觉,输输赢赢下金钱的来来往往把赌博和金钱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赌博才有了和金钱一样的魔力。
我们再来看看澳门立法会通过《澳门新博彩法》,使澳门成为永久性博彩区时,对博彩所下的正式定义:“凡博彩,其结果系不可预计,且纯粹碰运气者,概称为幸运博彩。”这似乎是在告诉人们,来赌吧,只要运气好,你就能赢;如果输了,只是你现在的运气不好,等觉得运气好的时候再来。此等言论看起来似乎很简单,但如果你不赞同的话,要驳倒它还真不容易,我们就几乎花了整本书的篇幅来做这件事情。
在《魔鬼辞典》里,赌博被定义为一种游戏,“通常是因为一时的手痒而引起,而结果往往是一世的后悔。” 现在,让我们为赌场里的赌博作一个全面反映其特点的定义,不考虑职业赌的情况,一般地,赌博就是:在略微有利于庄家的规则下,自信能赢庄家的赌客和稳操胜券的庄家之间进行的一场金钱游戏。
因此,对待赌博的正确态度有两种。如果实在要把赌博看成是娱乐,把输钱看成是为此而付出的费用,那么,就应该事先想好这个娱乐究竟值多少钱,从而把“消费”严格限制在这个数字以内。如果真正要想赢赌场,你就必须花上足够的时间,了解并掌握赌博这门知识。
第三节 赌博是知识
对未来的希望可以说是人类的一个特征,不断地在寻找掌握自己命运的方式。在大多数的人类历史上,当人们面对未来不确定的时候,只有诉求神谕,依直觉行事。不确定的事务往往隐藏着更深的哲学思考。和中国人一样,古代希腊人和罗马人都相信“运气”、“命运”的说法。基督教在欧洲传播开了以后,欧洲人接受犹太人的观点,相信人在地球上的未来是一个谜,受一个更高意志的支配。在其它地区,神的愿望有无限的形式,决定着未来。当命运,或神,或其它强大的力量横跨在人们面前的时候,人便无能为力。但问题是,人有自由意志,人在多大程度上受上帝的支配,在多大程度上是由自己的意志来决定?如果时间的箭头是单向的,那么未来是否可以通过量化,用数学的方法做出预测?自文艺复兴、欧洲启蒙运动以来,人们进行了不懈的探索,改变了对自己未来的认识,推动了人类史上第一次严肃的争论,结果发现: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
概率论是一门研究随机现象规律的数学分支。起源于十七世纪中叶,当时在误差、人口统计、人寿保险等范筹中,需要整理和研究大量的随机数据资料,这就孕育出一种专门研究大量随机现象的规律性的数学,但当时刺激数学家们首先思考概率论的问题,却是来自赌博者的问题。
1651年的夏天,法国数学家兼物理学家帕斯卡在前往浦挨托镇的旅行途中,偶然遇到了一位名叫梅雷的贵族公子哥儿,他是一位赌场的好手。为了消磨旅途的寂寞,他同帕斯卡谈起了他曾经在赌博中遇到的问题,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合理分配赌注”的问题。
梅雷说有一次他和赌友掷骰子时各押32个金币的赌注,双方约定如果梅雷先掷出三次6点,或者赌友先掷出三次4点,就算赢了对方。结果当梅雷两次掷出6点,赌友一次掷出4点时,梅雷因有事赌博只好中断。剩下的问题是两人如何分这64个金币,他俩因这个问题产生了争执。赌友说,他要再碰上两次4点,或梅雷要再碰上一次6点就算赢,所以他有权分得梅雷的一半,即梅雷分64个金币的2/3,自己分64个金币的1/3。梅雷则认为即使下一次赌友掷出了4点,他还可以得1/2,即32个金币,再加上下一次他还有一半希望得到16个金币,所以他应该分得64个金币的3/4,赌友只能分得64个金币的1/4。两人到底谁说得对呢?
梅雷提出的“分赌注”的问题,把帕斯卡这位神童数学家难住了。他苦苦思考,不得要领。一直过了两三年,到1654年才想出点眉目。于是他写信给好友费尔马讨论这个问题,两人讨论取得了一致的意见:认为梅雷的分法是对的,他应得64个金币的3/4,赌友应得64个金币的1/4。当时荷兰的数学家惠更斯在听到这件事后也参加了他们的讨论。惠更斯把讨论结果写成一本书叫做《论赌博中的计算》(1657年),这是有关概率论的一部最早的著作。帕斯卡用纯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