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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特警先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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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父亲被杀后,藤真对自己坦承是他的手下雇请杀手做的,花形透对自己的处境起了一丝茫然。
  他爱藤真,爱得死心踏地,爱得无怨无悔。
  这份禁忌之爱在父亲死后更如被释放的烟火,狂烧乱舞。
  但夜深人静时,在仍能感到父亲存在的房子里,心里的矛盾便又悄悄地爬了出来 。

  ※ ※ ※ ※ ※ ※

  终于,翔鹰的内部操作系统在神宗一郎离开后逐渐现出破洞,加上花形亲友中反对花藤恋情的权贵们暗中扯后腿,警部总算得以打通些关节,一窥翔鹰的内部运作。
  现在,就差临门一脚,翔鹰被击落已只是时间问题。
  为了真正需要时能用到两人,田岗强破樱木和仙道暂停所有任务。
  樱木原本是死都不肯的,但在田岗以违抗命令便将他开除做要挟下,只好恨恨的离开。
  一停止疯狂工作,可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他无时无刻不想到狐狸。
  想到他可能死在哪个没人知道的角落,一天天的烂掉。田岗要他渡假的命令简直就像酷刑。他想,仙道一定也不好过。
  听说那家伙放假后,每天都跑去河田美纪男陈尸的那个山崖下,钓鱼。
  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以为流川是美人鱼吗?
  樱木想想,咧嘴笑了笑,又蒙住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仙道也说相信流川还活着,但他樱木并不是笨蛋,他知道仙道其实和自己一样,都是在安慰自己…… 流川其实凶多吉少,有点常识的都知道。
  然后有一天,洋平突然来找他。告诉他最近听到的一件奇怪的事情。
  正好,仙道也刚从福田那儿得到类似的消息。
  近一年多来,南烈因为不能参与帮务,所以成日只躲在俱乐部里醉生梦死。但最近几个月,他到俱乐部的比例突然少了许多,而且每回过来,身边总带着一名宗教少年。
  说是宗教少年,也不过因为那少年总是穿着类似回教徒的长袍,头戴连身帽,低着头把脸遮了大半,并且很少开口说话。
  由于南烈也从不让人单独接近他,加上俱乐部里光怪陆离的事见多了,大家久而久之也只当他是南烈穷极无聊找来的另类玩具罢了。
  「问题是,那个少年的模样和身材──」福田顿了下,「很像他。」
  「他?」仙道一愣。
  「你一直在找的流川枫。」
  「樱木,你说会是他吗?会吗?」仙道搔搔头,又开始走来走去,感觉从来没像此刻这么毛躁过。
  「不知道,」樱木摇摇头,再摇摇头,末了,唰地站起来:「管他是不是,去看不就知道了!」

  ※ ※ ※ ※ ※ ※

  凭着福田的帮助,两人很快混进了南烈的办公兼休息室。
  果然看到了那名少年。
  南烈被福田买通的俱乐部人员暂时引了开去,因此少年是单独一个人。他背对门坐在地毯上,面对着墙上有半面墙宽的屏幕在打电动。
  两名刻意在外表上做了改变的冒牌客人相顾一眼,慢慢走到少年身侧。
  从肩上望下去,少年的服饰就像一床薄被将整个人都罩了起来,看不见他的脸,但仅一眼那少见的黑亮浏海,心脏已快跳了出来。
  「喂,」樱木低喊一声,〃狐狸〃两个字却哽在喉咙里。
  仙道深吸口气,问:「流川……是你吗?」
  少年的动作没变,亦没有回头,只低低说了两个字:「滚开。」

19

  在两人合力逼迫下,少年转过身,头帽被拉了下来。
  不是,不是流川。虽然很像,除了皮肤较为黝黑以外,五官、身材,无一不像,但,不是流川。
  「喂,你们!干甚么?!」南烈回来了。大步抢过去将少年的头帽拉上,一把拉到了身后。
  「你!……。你这个变态!」强烈的失望、难过与愤怒,樱木指着南烈大骂,却又不知道为甚么。
  「没错,」仙道控制着呼吸,拳头紧紧握着。「真真是个,大变态!」
  「你,你们是谁?!凭甚么骂人?凭甚么闯进来?!岸本!岸本!来人哪!」南烈护着少年,拉开嗓门对门外叫着。但两人在岸本还没赶来前便先行离开了。
  「仙道……」福田等在外面,看见脸色难看至极的仙道,一时打住。
  仙道经过他身边,摇摇头,「不,不是他。」扯着一脸茫然的红发同伴,离开了俱乐部。

  ※ ※ ※ ※ ※ ※

  从风帮买下俱乐部以来,岸本实理就很少在外面喝酒,但最近他刻意跑出来喝闷酒的机率越来越多。
  一名醉汉走过桌旁,不小心身子一歪,碰倒了岸本的酒。
  「浑帐东西!」长身而起,一记铁头功撞得那汉子立刻掉了两颗门牙。汉子惨叫一声,酒醒了大半,拔腿跑了。
  「哼,跑啊,跑快点啊!不然老子宰了你!」岸本吼着,也没真的去追。
  从小就被离了婚的父母丢在双方亲戚间当弃儿养,养成了偏激的性格,在这世上能让岸本在乎的人用五根指头就可以数得出来。
  南烈是其中一个。
  和他是国中一起逃学时认识的,当时一见这人就投缘,原因是自己耍狠要强的个性在这人身上都看得见,却又多了点自己所没有的──说不上来那是甚么,总之南是大伙儿的头,吃喝玩乐样样带头,可等大伙儿都投入了,他又会忽然抽身,一副欠扁的忧郁样子。问他他也说不出所以然,逼急了时要不破口大骂要不就干脆赏你一顿拳头。
  「去,真难伺候!」拿开嘴边的酒,岸本就着烟猛吞云吐雾。活该自己也是犯贱,成天跟着这捉摸不定的家伙,还是跟了他快十年。
  「喂,小弟,再拿一瓶来。」拿起空瓶甩了甩,岸本喝光最后一口。
  南烈偶而会犯怪性子是早就习惯了,气不过时和他打架更是稀松平常,只不过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那家伙竟然连枪都掏出来了!拿枪对着兄弟!就为了一个破警察!
  「混帐阿南!你要真敢就开枪啊!我操!」恨恨拍了下桌子,岸本理他酒保和四周的人怎么看。
  「老兄,你再闹下去的话就没酒喝了。」一个声音在上方响起。
  岸本抬起头来,酒瓶抓在嘴边,瞪凸了醉眼:「你谁啊?!」
  那人笑了笑,不慌不忙的救下那只刚送过来就快被捏碎的瓶子,「老朋友啦,来和你叙旧了。」
  「你……是你们?!」把脸拉长着,岸本的脑袋在看清了躺在巷底的随护后清醒了七分,接着又在发现对方四人,其中还包括发型剃得和另外三人一模一样的野边时,又醒了三分。「野边,你──几时投靠他们了?」
  野边没说话,深津替他说:「你说错啦,野边本来就是我们的人哩。」
  是……吗?岸本瞪视着野边,这家伙窝在自己手下总有三、四年了吧,竟然一直没被发现。山王果然有几手……不过,慢着,既然都成功卧底这么多年了,为甚么野边现在要自曝身份………
  「啊!」是野边猝不及防的一拳。「你敢打我!我──唔!」
  曝露身份可不是用来聊天的,在野边先行动手下,四人很快把落水狗撂倒在地上,用脚踩得死死的。
  「他妈的你们这些人的鞋子都踩狗屎的吗?臭死了!」
  唰!一把漂亮的小刀逼至岸本眼前,在他眼球几米前闪闪发亮。
  岸本咽了口口水,闭起了嘴巴。
  「岸本老大,」泽北的笑依然带着几分稚气。「好可惜,咱们原本都是自己人的,谁知道你们会做出那种事情,把大家的关系都搞砸了,嗯?」
  岸本没说话,也不能说甚么。
  河田寺那一仗他不过是依本能跟着南烈行事,目的原本单纯,谁晓得后来会因为擦枪走火而演变成不可收拾……。。
  「喂,老大,」野边背着手绕到他面前,高高在上的说:「看在兄弟一场,咱们也不为难你,只问你一句话,流川枫是不是真的活着,现在在南烈那儿?」
  「哼,你不是卧底高手吗,干嘛还问我?」
  野边冷哼,马尾男的话正好踩到他的痛脚,忍不住恨恨道:「这就要谢谢你和南老大了,如果你们像以前那样甚么事都对兄弟们公开,河田寺那件事也不会发生,现在咱们也用不着亲自来问你那小子的下落啦,你说是不是?」
  「事情都过去了,你们还找那小子干甚么?」岸本有气没力的问。
  松元冷冷的接口,意有所指:「谁说事情过去了?是我们的东西,就没有人可以随便偷走!」
  「哼!」岸本别过头去,头上的鞋实在臭。
  「欸,这样吧,咱们知道你有骨气,不怕死,不过为了一个小警察送命,值得吗?」看出马尾男的神情有些动摇,深津继续说:「其实我们也不想杀你,只要你把流川交出来,以前的事咱们就全部一笔勾消,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怎么样?」
  怎会不好?一个混小子换自己的太平,岸本根本连考虑都不用,抬起头来就问:「你们,说话算话?」

  ※ ※ ※ ※ ※ ※

  夏日,虫鸣,荷花池平静无波。古典日式平房位于市中心,藏在一片翠竹中。原本是神宗一郎的母亲养病所在,在她承认了丈夫婚前所生的私生子牧绅一后,也成了如今海南帮的私人聚所之一。
  「甚么?!」过午,神宗一郎在和室里泡茶接待牧,茶才刚入口,牧便给了个差点令他烫舌的消息。
  「流川,你的拜把兄弟,还活着。」冷静的表情,考究的黑色和服,牧身上散发的肃穆气质,让神很难不跟着正经危坐。
  「牧……大哥,您怎么知道?」
  「唉呀,因为他是黑帝,俺的老大啊!」清田自和室外进来,一骨碌跳到神的旁边,笑嘻嘻的看着先到的两人。
  小鬼大概是少数敢在牧面前放肆的人之一吧?杀手的胆子果然不比常人。
  「咦?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神摇摇头,清田瞥见牧的脸色,吐吐舌打消继续说笑的念头。
  「两位大哥,」盘腿坐好,清田正色说:「我刚刚得到证实,流川枫的确在南烈那里,而且仙道彰和樱木花道这两人也去找过,不过后来两人很失望的走了。」说到这里,清田露出古怪的神情:「奇怪的是,南烈随后也带着流川匆匆离开,回到家把流川锁起来,自己也没再出去了。」
  神张着嘴,彷佛刚听完了一桩天方夜谭,摇摇头,他试图让头脑恢复清醒。牧也不作任何表示,让他慢慢去消化刚才所听到的事情,喝了口茶又问清田:「另外一件呢?」
  「翔鹰……翔鹰的新任总管,」瞄了一眼神,清田略略压低了声音:「就是那个花形透,刚刚来电说,藤真先生正式拒绝和我方合作开发金竹岛。」
  「理由?」
  「理由……」清田忽然吐吐舌头,「他说既然是杀人集团,就好好的做杀人生意,别插手自己不懂的事情!」说完,扮了个鬼脸。
  牧眼底浮上一抹笑意,转向神:「你有甚么看法?」
  神并不认为藤真只是在说笑,于是持平的说:「我认为这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金竹岛是藤真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说服原地主出让,岛上的国际赌场也规划得差不多……」
  「所以你认为他的拒绝很正常。」
  「是,」神不否认,「也是必然的,那上面也有我一份努力,所以我很了解翔鹰所花的苦心,换成是我,也不会平白把成果和别人分享。如果可能……我甚至希望您不曾动过这个赌场的念头。」
  「哦?」牧浓眉一挑。
  「不管是这个开发案或是之前几项工程的竞标,甚至……我的离开,您给藤真造成的威胁已经存在,报复,恐怕是迟早的事了。」
  牧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笑。「阿神,我渐渐可以体会失去你对藤真有多大的损失了。」
  「…大哥……」神微微脸热起来。中途变节这种事,无论他持的理由有多堂皇,做法有多委婉,总不脱背叛的事实。
  自知失言了,牧歉意一笑,转开话题。「现在你也猜到了,藤真摆明了要和我们势不两立,我看最慢就在这几天,他一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候……」拖长的语气中透出一丝玄机,神当然听得出来,摇摇头说:「我知道,大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你能了解就好。」牧点点头,「其实我也不希望你夹在我们当中为难,就像你夹在他和流川枫之间那样。」
  神怔怔的抬起头来。
  「如果你想暂时去度个假,顺便看看老朋友,这时候倒是挺适合的。」
  这是牧喝完最后一口茶,临走前给他的话。
  神一阵错愕,脑袋里打了个问号。如果自己没听错,牧这是在暗示自己帮助小枫?还是,另外在打甚么算盘?
  「清田,你……」
  「欸,别问我。」清田却早料到了,煞有其事的低头品茶,全身成封闭状态。杀手守则第一条:不该知道的,就别知道。

  ※ ※ ※ ※ ※ ※

  「阿南,有人来跟我接头了。」岸本人在车上,一手托着包着纱布的下巴,一手打着手机。
  透过雨刷看去,车前那群穿着雨衣,正在交头接耳的男人,还真像只是普通的讨海人。
  「谁?」电话里的声音透出兴奋。「山王帮?」
  「对,被你料中了,妈的,那些家伙把我狠打了一顿!」岸本听见南喔了一声,没下文,忍不住又暗骂几句。「对了,野边那小子原来也是他们的人!」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岸本听见南烈咒骂了几句,接着是闷闷的语调:「算了,反正咱们也让他们吃了不少亏,算扯平。不过,他们这么快找上门,果然是一直在监视我们,哼,动作、消息还挺一流的。」
  「哼,你这是夸他们还是夸自己啊?」伤口牵动,岸本猛吸了几口气,「行……行了,现在他们要我把流川弄给他们,咱们和他们的前帐就一笔勾消,阿南,你说?」
  「一笔勾消吗?哼,好啊,当然接受,到时候再看谁才是傻瓜!」
  岸本沉默下来,看着码头。「阿南,你真的有把握……你别忘了那两个警察可是一下子就认出来……。」
  「山王帮不是那两个警察!」南烈低吼一句,「就算发现,也不会太快,而且等他们发现以后,我们大概已经远走高飞,不用管他们了!」
  「啊?」岸本愣了愣,会意过来。「你老头那边的事都已经办好了?」
  「是啊,我老头没别的本事,就是动作老是比别人快,也比别人狠。」南的笑声里有些嘲弄。
  远走国外,另起炉灶。这是在暗杀花形议员等事件后,被藤真以考察名义派出国,实际上形同冷冻的北野,当机立断的决定。而且计划已进行得差不多了。
  「那弟兄们怎么处置?」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我老头说,藤真现在正缺人手,这些弟兄留下来暂时应该不会有事。等我们那边的事业稳定,再把他们找过去。好了,岸本,说说那件事吧,你和跑海的那帮家伙谈妥了没有啊?」
  「正在谈啊!」早料到南会问,岸本暗哼一声,关掉雨刷。那几名男人已经停止讨论,一起看向他这边,等待着。
  「他们说等做完这一票就放人,不过……价钱比当初讲好的又涨了一倍。」
  「甚么?!」即使隔着手机,也能猜想南烈跳脚的样子。岸本有些恶意的歪起嘴巴,「他们说那小子太好用了,简直就是天生干这行的材料,所以价钱要提高。」岸本等着南再次跳脚然后消遣他,南却很干脆的说:「行了,知道了,一倍就一倍,只要他们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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