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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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原来令狐冲租好的房间,转身关上了房门。
这下林平之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十分郁卒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听到林平之走进隔壁房间的声音,蓝衫人才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窗外的夜色,同时也暗中平复着自己微乱的心跳。
尽管他在林平之面前表现出一幅从容自在,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模样,还故意时不时说上几句话来刺激林平之一下,好像自己心里当真对他很轻蔑很看不起似的。
不过他内心中那汹涌的波澜,却只有他自己才能感觉到。
事实上,从他无意中经过那间地下赌场的窗外,听见林平之在屋内那带着啜泣的、如甜甜的糯米般温软动人的声音向田伯光哀求着,说着:“不要……求你不要……”时,他的脚步就被那诱人的声音给生生地勾住,连移动都困难了。
待得再从窗外窥见房内的浑身赤裸眼泛泪光的林平之,蓝衫人更加就感到自己那颗古井不波的心开始有了异样的律动。
他行走江湖数年,见过的美人也为数不少,其中也不乏姿色绝佳之人,可是像林平之这样,有着一双湖水般澄澈动人、还似乎会说话一般漂亮眸子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虽然当时林平之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蓝衫人的身上,可是看见他眼中那凄楚的柔光,蓝衫人的心仍旧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再看到床上那美丽的玉体横陈,然而那纤长笔直的双腿之间却失去了属于男性的骄傲时,他不由越发从心底对那个既美丽又可怜的人儿生出几分怜惜之情。几乎忍不住想要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地抚慰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保护他不受伤害。
尽管他也为自己忽然生出这样的念头而感到荒谬,然而蓝衫人向来是个率性而为,不计对错也不喜欢理会后果之人,既然体会到自己的心动,他便不愿无动于衷。更不想让这个唯一令自己生出心动感觉的少年在自己面前被毁掉。
也正因为如此,一向很少管闲事的他终于忍不住出手将林平之救下,并且以找令狐冲比剑为借口缠上了他——尽管他此行的目的也确实是要找令狐冲这样的剑术高手一较高下。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却是他想要以此来接近这个无甚心机的单纯少年。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有先接近林平之,并令他逐渐适应身边有自己的存在,才有可能逐渐打开他紧闭的心门,走进他的世界,从而最终让自己在他的心中拥有一席之地。
不过从他先前看林平之面对田伯光时的反应,显然不但不近男色,而且还对男男之恋有着一定的反感抗拒心理,因此他绝对不能让林平之知道自己对他有着那样的绮思,否则的话效果肯定适得其反。
所以他才故意对林平之丝毫不假以辞色,好让他无法揣测到自己的真实情绪。
而这一切,林平之自然毫不知情。
他现在所想的就是尽快找到令狐冲,然后甩掉这个虽然对自己有恩,自己却看他相当不顺眼的家伙,然后再设法寻找能解自己体内剧毒的解药,至于结果如何,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一夜,两人就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11 失踪…20 蓝凤凰
失踪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平之就被敲门的声音惊醒。
同时门外还传来蓝衫人不耐烦的声音:“都要出发了,你怎么还在睡?!半刻钟之内收拾好,否则本大侠我就自己走了!”
林平之匆忙从床上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些麻烦的衣服穿好,然后草草洗漱一下,拎起桌上昨晚就收拾好的包袱走出了房门,生怕自己稍微慢了少许这个免费的保镖就不见了。
两人下楼结了帐,然后各自骑上各自的马上路。
刚走出镇子数里,就看见前方一匹骏马疾驰而来,到了近前时,林平之才看清原来马上之人竟然是令狐冲。
令狐冲神色疲惫,风尘仆仆,可见是刚刚奔波了一阵。
看见林平之安然无恙,令狐冲的神色顿时一缓,将马勒住对林平之道:“林师弟,抱歉我回来晚了。”
“没关系。”林平之摇摇头道:“恒山派的各位女师父没事吧?”
“没有,”令狐冲道:“幸好我及时赶到,将那些伪装成魔教的嵩山派高手打败,这才把那几位被劫持的师姐妹救了出来。现在她们正住在前面市镇的客栈中,我因为怕你有事,就赶回来了。”
林平之见他如此记挂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激,连忙微笑道:“我没事。”
一旁的蓝衫人见他们言笑晏晏气氛甚是和谐,心中不由一阵酸气冒了上来,对令狐冲更是怎么看都不顺眼,当下拱拱手道:“这位可是前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令狐少侠么?”他故意将那个‘前’字咬得极重,目的自是
讽刺令狐冲被华山派逐出山门这件事了。
令狐冲听到蓝衫人说话才转过头来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他一般:“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少侠尊姓大名?”
“在下殷子涵。一个无门无派的小角色。”蓝衫人也不跟令狐冲啰嗦,报上姓名后便开门见山道:“在下久闻令狐少侠剑术高绝,心中敬仰已极,极盼能与少侠切磋切磋,还望少侠不吝赐教才好。”
令狐冲没想到这人一见面就提出要与自己动手过招,当下不由怔了一怔,道:“在下剑法平平,怎么敢在少侠面前献丑?再说我还有要事在身,我们不如改日再切磋可好?”他一心想赶去嵩山营救盈盈,自然不欲多
惹是非。
熟料殷子涵闻言剑眉一轩,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华山派的人都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谁料今日一见,竟然不过是些个因为怕输就不敢与人交手的脓包!”
令狐冲听他辱及师门,心中不由恼怒,再看这殷子涵态度坚决,恐怕今日不与他比剑是绝对无法摆脱他的纠缠了,不得已只得应付一番。
当下也只有点点头正色道:“兄台要与在下切磋,在下答应便是,只是兄台却不该辱及在下师门!”
殷子涵心想,我若不怎么说,你怎肯出手与我过招?面上却傲然一笑道:“我若输了,自会向你赔礼道歉。”说完伸手在腰间一拍,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跳了出来。
殷子涵顺手接住,姿势美妙地跳下马来,冲令狐冲拱手道:“请!”
令狐冲也下马拔剑,不过他不想在大路上与人动武,于是转头四顾,发现不远处有一片空旷之地,便对殷子涵道:“殷兄,这里动手不方便,我们不如到前方空地上去可好?”
殷子涵闻言点头,当先朝着空地上走去。令狐冲也紧紧跟上。
林平之此刻也跳下马跟了上来。
他对这些江湖人士的所谓武功也颇有些好奇,见到两人要比剑,自然想看看热闹。更想看看这个讨厌的殷子涵在令狐冲手下吃瘪的模样——他虽然对《笑傲江湖》的原著不甚熟悉,却也隐约记得令狐冲的剑法好像
极高,估计要打败这个殷子涵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故意对令狐冲道:“大师兄,这位殷少侠对我有救命之恩,待会儿动手时你可要手下留情,千万莫要伤了他。”
殷子涵闻言顿时心头火起:还没动手你就断定我会输?难道你就对这个令狐冲如此有信心?!待会儿我若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老子我就跟他姓了!
令狐冲却认认真真地点头道:“林师弟你放心。殷少侠既然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会手下留情的。”
殷子涵顿时更加火大,只是不好发作,只得狠狠瞪了令狐冲一眼,左手捏个剑诀,右手提剑斜斜指向令狐冲。
令狐冲见他的起剑式法度严谨,全无丝毫破绽,显然是名家之后,当下也不敢掉以轻心,提起手中长剑朝着殷子涵腋下刺去。
他这一剑看着去势虽疾,剑招也巧妙无方,然而实际上却是虚招,目的意在试探对方虚实。
只不过这一招却有着无数后招,如果对方看出这是虚招不予招架,那么这一招立刻会变成实招,将对方攻个措手不及。
殷子涵一看这一剑的来势,顿时也不敢大意,右手长剑徐徐画了个圈子,剑招似缓实疾,刚好将令狐冲这一剑的去路封死。
令狐冲所习的独孤九剑乃是专门寻找对方破绽所在,只有对方出招中有丝毫破绽,那么立刻就会被他看破,并及时趁虚而入一举破之。
然而这殷子涵出剑变招均如羚羊挂角,完全无迹可寻,更加看不出丝毫破绽,令狐冲没有可趁之机,只得再次变招攻击,想诱对方变招时露出破绽来,好方便自己一举击破。
殷子涵见他变招,长剑又缓缓在空中划了个弧形,将令狐冲的攻势再度封死,迫使令狐冲不得不再度变招。
林平之站在一边远远地瞧着这场免费的武打戏,一边看着还一边惋惜,如果这会儿手里有袋爆米花边吃边看就更过瘾了。
谁料这一场武戏却完全没有那些武侠剧里翻翻滚滚,在空中飞来飞去那般精彩好看,简直无味之极。
事实上两人过了十几招,双剑几乎都没怎么相交,让林平之看得不自觉大摇其头,心中连喊无味。
如果不是免费收看的话,恐怕他就要大喊退票了。
而事实上,这场看似无趣的比试实则是凶险非常,两人的剑法均属上上乘,眼光更是毒得要命,任何一方只要稍有马虎,就可能会被对方寻到破绽一剑击败。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武学高手看见,只怕都会忍不住心旌摇晃,全副心神都被这样精妙到极点的对决吸引,可惜碰上林平之这个外行人,当然就完全看不出门道了。
而此刻战团中的令狐冲和殷子涵更是全神贯注于手中长剑,丝毫不敢分心。这时两人都已看出对方的剑法已经高到极点,尤其是令狐冲更是心中惊骇,自从他学得独孤九剑,领悟到无招胜有招的道理之后,这还是
他所遇上的第一个劲敌。
只因这人的剑法虽然有招,然而却无破绽,尽管是守多攻少,却令自己毫无取胜之机。
于是令狐冲更加不敢马虎,只因他一旦战败的话,他自己倒不打紧,风清扬前辈的一世英名就全要毁在自己手上了。
双方就这样打了近一个时辰,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到最后还是殷子涵打得不耐烦了,呼地一声跳出剑圈道:“独孤九剑果然名不虚传!再打下去还真是胜负难料,不如我们算做打和可好?”
令狐冲闻言一震,惊道:“你如何知道我用的是独孤九剑?!”——他自使出这套剑法来,从未有人能叫出这剑法的来历,甚至就连见多识广的魔教教主任我行都不识得这剑法,却不料被这个年纪轻轻的殷子涵一语
道破。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殷子涵略有些得意地卖了个关子,刚想继续说什么,忽然看见对面的令狐冲脸色剧变,同时口中失声惊呼道:“林师弟呢?林师弟哪里去了?”
殷子涵闻言心中巨震,连忙转头朝着林平之方才所站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前不久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观战的林平之竟然失去了踪影。
——方才两人激战正酣,全副心神都放在与对方的对决上,竟然谁都没有发觉林平之不知何时就不见人影了。
这一下两人都大惊失色,还是殷子涵稍微冷静一些,道:“平之一定是被什么人劫持了,不过劫持他的人一定还没有走远,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分头去追,一定可以追得上的!”
令狐冲本来对林平之关心则乱,早已乱了方寸,此时听殷子涵一提醒,方才恢复了几分镇定,道:“那好,你朝着左边我朝着右边,如果有谁找到林师弟,再回来联络对方!”
殷子涵点点头,双方立刻毫不迟疑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追去了。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了片刻之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忽然缓步走出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青衫男子,那男子手中怀抱着一个人,正值昏迷不醒,却不是林平之又是哪个?
男子淡淡扫了扫那条已经没有了两人身影的大路,略显苍老的面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意:“哼哼,跟老夫斗,你们还嫩了些。我这就把这小子带回去见师父,也算立了大功一件!”
开虐了~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辆马车中。
马车一直不住地摇摇晃晃,显然正在急速行驶中。
林平之试图活动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牢牢地绑住,丝毫都不能移动,甚至就连嘴都被用毛巾牢牢堵上,完全杜绝了他发出任何声音的可能。
林平之一时间有点迷糊。
他明明记得昏迷前自己还在索然无味地看令狐冲和殷子涵比武,怎么忽然间就被五花大绑地弄进了马车里?
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才记起自己昏迷之前觉得腰间微微一麻,现在想来,应该是被人点了穴道吧。
不过这个点他穴道的人还真谨慎,生怕自己有解开穴道的可能,于是又用绳子将自己捆得如同粽子一般。
其实他完全多虑了,林平之有点悲哀地想,自己根本完全不懂得武功,哪里有可能自行解穴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劫持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田伯光,还是岳不群?
估计是他们中的一个吧,毕竟自己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基本上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
只是这两个人无论是谁,都不是林平之想看见的。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他完全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吧。
想到这里,林平之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悲哀和忧虑。
他忧虑的自然是自己接下来究竟会有何遭遇。
尽管此刻林平之也想积极自救,可惜却没有丝毫的机会。
他在车里整整坐了一天,中间马车曾经停下几次,听动静好像是赶车的人下车去休息和吃饭,然而却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林平之从早上就没有吃东西,到现在自是又饿又渴,尤其他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到,嗓子眼干得好像要冒火一般。
现在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进来给他一点水喝,哪怕几口水也好,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都会有被活活渴死的可能。
不过赶车的人休息过后就只顾着驾车赶路,连个照面都没有跟他打过,好像早已忘记了车里有他这个人存在。
林平之隔着车帘看到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然后车子进入了一个不大的城镇,并且专门往偏僻的小巷子里走。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把林平之绕得晕头转向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车帘掀开,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把头探进来,对林平之道:“小师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吧?”
林平之看这人好像有些眼熟,再仔细回忆一下,才记起自己刚穿越过来的前几天曾经见过这人两次,貌似他是岳不群的二弟子,叫什么劳德诺的。
原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果然又重新落到了岳不群手里。
不知道那个变态的老男人抓到自己后,会怎么惩罚胆敢出逃的自己?!
想到这里,林平之心中不禁有些微微的恐惧。
不过此刻他就是再恐惧也没有用了,只因这时劳德诺已经伸手把他抓了出来,然后夹在腋下,朝着前面不远处一闪紧闭着的大门走去。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