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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洪荒玄松道-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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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法家人族皆与李松有大关联,道祖鸿钧此举,直接损害的便是李松玄木岛一脉,如今李松先天五行齐聚,道祖鸿钧也不敢小视,所以才有紫霄宫中,道祖鸿钧讲的那一番话语。否则,以道祖鸿钧天道之威,哪里会向李松透露如此之多?

道祖鸿钧为弥补李松,还下了血本,数次送机缘与玄木岛,让玄木岛有能力度过下一量劫,甚至连那门下两童子玉帝王母地天庭之主的位子都可以让给李松,便是希望李松能配合道祖鸿钧的行动。

李松一脸苦笑,突然有一种千万年来从未有过的茫然……

良久以后,才一声长叹,望外飞去。

北俱芦洲,北海行宫,陆压鲲鹏等一众妖族首领尽皆在座。

鲲鹏抚掌笑道:“玄木岛韩非法家衰落,我妖族机终于来临!”鲲鹏确实大喜,如今韩非仅为金仙后期修为,却让鲲鹏大惧,鲲鹏惧的不是韩非,而是韩非承载的法家。

法家和佛道儒三家并列,有教化世人之功德,若是韩非完全恢复了红云记忆,鲲鹏绝难抵挡,如今法家沉沦,韩非自也无从获取功德了。

陆压面上也是显露几丝笑意,自从辽国与大宋发动战争,签订那“檀渊之盟”后,辽宋两国兄弟相称,妖族成功的夺得人族气运,如今是越来越兴旺了。

陆压心中清楚的很,即便是当年签订“檀渊之盟”地宋朝,辽国也没有占到便宜,只是宋朝儒家独大,那些儒家学子要宣扬儒家地“教化”而已,若是宋朝如前代汉唐那般儒法两家并举,怕是如今辽国的都城燕京都已经被宋朝攻下了。

陆压听得玄木岛派王安石变法,为这事没少担惊受怕过,甚至还命一部分妖众,前往那与宋朝交界的西夏国,让西夏出兵骚扰宋朝,让宋朝不得专心变法。

没想道诺大一个法家,竟然就要这样的走到了尽头,陆压还真没料到。陆压如今性子甚是谨慎,只迟疑道:“我等辽国和玄木岛法家因果缠身,如今法家不存,怕是辽国要受了这份因果!”

玄木岛之能,众人都明白,陆压的担心不无道理,若是玄木岛以此为借口,要来进攻妖族,妖族怕也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一阵沉默,辽宋之战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让妖族直面玄木岛大军,即便是在场修为最高的鲲鹏,也没有这个勇气。

“此事易尔,我等何不行那李代桃僵之计!”有耶稣手持十字架,出列道:“如今北俱芦洲为我等妖族之地,我等扶得起一个辽国,也扶得起一个其它的国家!”

默罕默德也是出列道:“师兄说地正是,我等甚至还可邀那新扶助之国联合宋朝,一起进攻辽国,索取一份因果,日后也好方便我等行事!”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侃侃道来,然北海行宫中人顿觉心中一阵发寒,连个以算计闻名于洪荒三界地鲲鹏也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陆压冷哼一声,双目就如那两道闪电,牢牢将耶稣默罕默德二人锁住。

耶稣默罕默德如今不过是那金仙后期修为,如何挡得住陆压威严?心中顿觉一阵恐惧,背上汗水顷刻便湿了衣裳,赶忙匍匐在地,道:“我等兄弟也是为了妖族大计着想,实无他意!”妖族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在洪荒三界生存了亿万年,性子皆是暴虐不堪,一言不合便要打架杀人,却是极重情面义气,也正是这样,以当年鲲鹏威望之高,在巫妖大战之前地逃脱,才让众人深为不耻,鲲鹏在北海期间,无一人前去理睬,要不是陆压,怕是鲲鹏现在还是见不得天日。

辽国为妖族所立,其皇室更是有妖族血统,算得上妖族嫡系,如今助妖族南征北战,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一语间便将辽国遗弃,遗弃也便罢了,还要引辽国之对手大宋来围攻。可以想象的到,若真按照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话语,辽国是如何的一个悲惨下场。

这等薄情寡义,冷血残酷之人,怎不让众人胆寒?

陆压看到两人诚惶诚恐的样子,收了法力,在心中叹息一声!无可否认,这天底下确实没有比两人说的更完美的法子了。既消除了玄木岛法家以及人妖两族因果,更是又以另一国家重新和大宋结下因果,如此一层层的对人族气运剥削下来,怕是未来妖族一统地界也未可知。

“少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了妖族大业,我等生死都已置之度外,尚有何舍弃不得?”耶稣默罕默德看道陆压心动的样子,对望一眼,齐声拜道:“此事少主若不方便出面,可由我等师兄弟二人前行便可!日后一切因果,我等师兄弟二人愿一力承担,万死而不悔!”

陆压只觉得心乱如麻,痛苦不堪,一方面是那妖族的宏图大业,一方面是那自己内心坚守的道义,有两个声音同时在心中呐喊着。

隐隐然,陆压似乎觉得妖族的宏图大业竟然占了上风……

第二七节 谁幸 谁不幸?

 万寿山五庄观中,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自上次被李松治好了人参果树后,法力修为已是大进,镇元子性子清净,不喜争斗,天地三界中的那些大能之人倒以镇元子最是逍遥。

这一日,镇元子猛的睁开眼睛,遥遥叹息一声,道:“红云老友啊!别人不了解你,可我镇元子怎会不知道?你湮灭法家,道是如此放下,可在你心中,怕是将它摆得更高了!”

“这世上之人,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怕是你如此一举,许多人又要动作了!不得道者即走火入魔,前途多劫啊!”镇元子一脸担忧:“罢了罢了,我镇元子自洪荒三界以来,交心者也仅有你红云与玄木二人而已,事到如今,我又何必再守着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

窗外,那葱葱郁郁的人生果树,在一阵阵山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

娲皇宫中,女娲圣人芊芊玉指在反复摆弄着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怔怔出神,自从上次李松前来一趟后,女娲便是如此了。

哪吒为女娲童子,对女娲习性清楚的很,女娲每每心中不安时,便有如此动作。女娲的上一次如此动作,还是那很久以前的巫妖大战爆发之际了。

“哪吒,你说我在此事上是不是错了!”数天来一直没有讲话的女娲突然开口道。哪吒一楞,还真没想到女娲圣人之尊,竟然要来询问自己这个门下童子。当即下意识道:“娘娘认为错,便是错了!”

佛教,须弥山,到处是梵音阵阵,檀香袅袅。

接引准提二圣端坐在八宝功德林边,静静的将目光投向那遥远的东方,似是看到了大宋都城开封的法家一幕。两人恍然间回到了过去。

“南无阿弥陀佛。”接引轻轻的宣了一声佛号,道:“师弟,昔日我等大乘小乘教派之争,与今日玄木岛何其相似,佛教实在甚幸!”

准提点点头。道:“红云法家虽让人同情,但眼下为了佛教量劫,却也只能将此放在一旁了。师兄,此事少不得日后我还要走上一遭。”

八景宫中,太上老君却是一改往日面无表情,反倒是有几分惋惜。

“昔日地界诸子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如今却是又少了一个好对手了!”老君喃喃道:“想来以玄木之能,只要玄木岛能过得此次量劫,你法家还有复起之日。可如今地界唯有道佛儒三家并列,玄木岛却要如何应对?”

老君自从上次在西岳华山上赵匡胤棋局之赌上输了一招与玄木岛后。这心思。也慢慢的转了过来……

这当儿,老君在想,若是自己为那李松,却是要在这内外交困之下,如何出招?……

话说那地界开封郊外茶寮里。孔宣见得自己儒家一脉竟然逼得韩非意图放弃,吐血晕倒,羞愧之下又惊又怒,只觉深负兄长李松所托,当下连那寻死的心思都有了。

孔宣赶忙一口真气输送过去,护住韩非。韩非这才悠悠转醒过来。眼神中满是凄凉。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片法家学子,又看了孔宣一眼。只忱然两行热泪淌过,滑落在孔宣之身。

韩非闭上眼睛道:“师叔,韩非这千万年来,一直生活痛苦之中,不知何所而来,不知何所而去,上对不起老师教导,下对不起法家群子。你何不让我就此而去,也好一了百了,了无牵挂,落得个解脱!”

韩非乃是孔宣看着长大之人,一直以来都是当做子侄一般爱护,即便韩非建立法家,与儒家相对,孔宣也一直是惺惺相惜,一笑了之,深叹韩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此刻孔宣听得韩非之言,见得韩非求死之意如此坚决,恍惚间又回到那日自己与李松云霄二人在洛水边初遇韩非母子的情景。那时襁褓中地韩非咧开小嘴冲孔宣一笑,笑得是何等与世无忧,天真烂漫。

自己知道韩非来历心结,知道韩非与李松之间的大因果,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韩非落得如此境地,看着兄长为此事郁郁寡欢。

孔宣如何还忍得住,仰天长啸一声,眼泪唰唰流下,紧紧的抱住韩非,道:“你什么也不必说了,是师叔对不起兄长,对不起你!”

孔宣冷冷的回过头来,对那方才挑起争端与以血作画地学子道:“你等二人是谁?为何将我儒家道义忘个干净?”

此刻众儒家学子已尽知孔宣韩非二人来历,一众人等尽皆跪服在地上,哪里还敢如先前那般放肆。

那两人见得孔宣发问,又见孔宣手中紧握玄木尺,杀气凛然,怕是一个不好就要清理门户,心中也是战战兢兢,害怕不已。

但两人临危之下,倒也有几分硬气,那先前之人道:“回禀祖师爷,弟子名为程颐,字正叔。”说罢又指着旁边那作画之人道:“那人名唤朱熹,字元晦。”

朱熹接过程颐话语,道:“回禀祖师爷,我等所学,乃是师承董仲舒公一脉!”

朱熹这话却是大有深意,董仲舒昔日兴儒时,采取的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策。朱熹说两人承董仲舒一脉,隐隐在替自己今日打击法家开脱。

孔宣闻言皱了皱眉头,怎会不知道程颐朱熹两人所想?又见这两人谈吐机锋,天资悟性颇为不凡,方才与法家辩论时更是针针见血,直指法家要害,孔宣不禁疑上心头,只掐指疾算起来。

突然,孔宣面色大变,脸上五彩光华一闪而过,经久不消,手中玄木尺更是腾起阵阵青光。

“也罢!”孔宣缓缓的闭上眼睛,表情似是痛苦不堪,扬起手中玄木尺,道:“我孔宣重建儒家,一直都是与天争。与人争,今日便再逆天一回吧!你等家人,我自会派人好好照顾!”说罢,扬起手中玄木尺便要朝程颐朱熹二人打下。

却听得“轰”的一声传来,眼看那玄木尺就到到达程颐朱熹二人头顶之时。却是有一枝青色大笔伸过来,挡住了玄木尺,正是那韩非的玄木笔。

“噗!”韩非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虽然孔宣没使上法力,但两人终究修为相差太远。韩非惨然笑道:“师叔,儒法之争自两家诞生以来便未停息。此两人也不过是身在局中罢了,且饶过吧!”

韩非修为尚低,算不得儒家日后发展方向,而方才又是精神恍惚,没见到孔宣神情。因此见孔宣要打杀程颐朱熹二人。只当孔宣对于自己心中愧疚,才行此举。

韩非不清楚儒家,却是对法家了解个透彻,知道法家自唐武则天以来便一直颓势,长此以往下去。衰落也只是早晚的事。因此才派出王安石前来地界,意图行这振兴之举。如今韩非来地界走过一遭,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心灰意懒之下才有了先前举动。

韩非自然不会怪罪于两个儒家后辈弟子,杀了于法家又有何益?阴差阳错之下,便救下了程颐朱熹二人。

“天意!天意!道祖鸿钧啊。天意真不可改么?”孔宣看了看韩非。又看了看程颐朱熹,只摇摇头一阵苦笑。仰天喃喃道:“我孔宣三山关下建儒家,行后天教化,处处以人为本,传承东胜神州百姓以仁,让世人拥有那宽容博大之胸襟,怜悯天下之情怀,难不成如今大兴之后,却要让我孔宣在后世背负那千古骂名!”

孔宣说着说着,身形一变,化成了一个仁慈长者,头挽发髻,身着青色儒衫,手中执那三尺戒尺。正是那孔宣昔日在地界宣扬儒家之时所化身地孔丘孔仲尼。

孔子嘴角一丝鲜血溢下,让人看得怵目惊心。孔子并不理会众人眼光,仍然是在那仰天自语:“兴衰!兴衰!好个天道兴衰!今日我孔宣总算是明白了昔日兄长所说话语!”

孔子转过头来,对这程颐朱熹二人道:“我儒家出了你等二人,是何其幸,何其不幸也!”

虚空中隐隐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一道青色身影闪过,正是那玄木岛之主,儒法两家之长的李松。李松挥手一道青气助韩非疗伤,也不管那些已经惊得目瞪口呆的儒家学子,只来到孔宣韩非两人面前,道:“兄弟,徒儿,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玄木岛从来都在旁人、在天道的算计之中前进,但只要我等心儿还在,情谊还在,又何须怕那些鬼魅伎俩呢?”

孔宣韩非二人不自觉地点点头!

色佛今日第一更先奉上,后面还有!谢谢朋友们地支持!

色佛最近更新地慢了,朋友骂我,我都认了,从来都没找理由反驳;有朋友骂本书写得不好,有自虐倾向,我也无话可说,不管怎么样,我让一些朋友心情不爽了,发泄发泄也很正常。

色佛绝没有自虐倾向,但色佛也绝对会忠于自己的构思,既然本书涉及到中国历史,历史上唐朝以后的那些苦难本书就必要要承载下来。那些想要极度Y地朋友,色佛只能说一句遗憾了,本书可能不太适合你!

但本书如今写了一百多万字,还有些人在那说本书抄袭,还说不堪入目的话。色佛以前一直没有说过什么,今日不管你们是不是马甲,色佛也要仰天回答一句:“你们是狗眼看人低了!”所有骂过色佛家人地人,色佛祝你们女朋友一辈子都是**!

第二八节 程朱理学

 开封城外之事后第二天,以大宋丞相王安石为首的法家新党集体便宋神宗提交呈辞,在神宗再三挽留之下拂袖而去。以司马光为首的儒家旧党重新登上大宋朝政,儒家治国本就是大宋既定之策,因此此次政治变更倒也没有引起什么混乱。

那儒家学子程颐朱熹二人以一语一画在儒家之祖孔宣面前“挑落”法家,也算是一战成名,威风八面,很快两人就上得庙堂之高。时司马光深觉昔日新旧两党之争时对王安石变法的攻击有违自己出山时本意,甚是良心不安,于是在儒家旧党步入正轨后不久也黯然而去。因此,这程颐朱熹二人慢慢的便成为那新一届儒家士林领袖。

程颐朱熹二人执掌朝政后,儒家此时在东胜神州的地位已经是稳若泰山。程颐朱熹为防患于未然,遂将儒家与朝政结合起来,推出那影响深远的新儒学“程朱理学”。程朱理学的基本观点为:

“理”是宇宙万物的起源,“理”的最高表现便是“天理”。“天理”是善的,他赋予人便成了仁”;他赋予社会便成了“礼”。“天理”的具体表现形式便是那“三纲五常”。

人们若是要想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不迷失本性,首先便要存天理,灭人欲。人欲是超出维持人之生命的欲求和违背礼仪规范的行为,与天理相对立。

现代人对存天理,灭人欲有一个误解,认为这是教导世人无欲。其实存天理,灭人欲只是一个修行步骤,就像那佛教的参禅、道教的打坐一般。

程朱理学认为儒家学子在经历过存天理,灭人欲的修行过程后,便能达到儒家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也就是“理欲合一”。这便是那些圣贤的境界,圣贤们是永远不会迷失本性的。

“程朱理学”将孔孟置于正宗,吸收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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