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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纵横天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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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姑婆一见,立即沉声道:“你用不着怕,这件事天王早已知道了,只是还不太清楚罢
了,我老婆子这次奉命前来,也负有打听这桩事的使命。”
  说此一顿,特地肃容问:“你们以前可曾听说你们总分舵主,还有一位千金在外学艺?”
  季虎见问,更加愁眉苦脸,支支吾吾,额角上已急出了冷汗。
  单姑婆立即放缓声音,但以威严的声调道:“你应该知道天王与少主人的厉害,如果你
不实报,形同叛徒,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到了那时候,你可就悔之晚矣了。”
  季虎一听,连连颔首应是,并惶急地举袖拭汗,惶声道:“小的以前没有听人说过。”
  单姑婆安抚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问:“你看他们真的是父女,还是……”
  话未说完,季虎面色立变苍白,赶紧惶急地摇头惶声道:“单前辈,总分舵主和小姐身
在后寨,小的职守前山,彼此很少会面。”
  单姑婆深觉有理,不便强逼,只得挥手阻止,放缓声音道:“好了,我老篓子相信你,
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重要问题,只要你说了实话我马上让你离去。”
  季虎赶紧道:“前辈有话请快吩咐。”
  单姑婆微一颔首道:“好,你们总分舵主的女儿回来时,一共带来了多少人?”
  季虎急忙道:“多少人小的不知道,据说三四个,都是红衣背剑,黑巾蒙面。”
  单姑婆立即问:“听说她们还押了一个老婆婆来?”
  季虎急忙摇头正色道:“这一点小的没听说。”
  单姑婆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暗呼一声糟糕,心想:“莫非蓝面判官的女儿,在途中已把
魏老夫人杀害了不成?”
  心念方动,季虎已惶声道:“单前辈如没有吩咐,小的要告退了。”
  单姑婆知道在季虎的嘴里已问不出什么来了,是以挥手道:“好吧,你去吧!”
  季虎一听,如逢大赦,急忙抱拳应了声是,转身就向厅外匆匆走去。
  就在这时,院门口人影连闪,西南总分舵主上三位堂主竟联袂走了进来。
  季虎一见,急忙肃立厅外恭候,心中暗自庆幸,如果让三堂堂主碰上方才一幕,那真是
吃不了兜着走。
  单姑婆见三堂堂主前来,知道是奉了蓝面判官之命有所说词。
  这时见三人中,除了瘦小精干的屠龙堂堂主鲁竟黄脸深沉外,其余两人的老脸上,俱都
挂着一丝微笑。
  由于三位都是职位仅次于蓝面判官的堂主,单姑婆也不便托大,立即含笑由椅上站起来。
  一到厅口,屠龙堂堂主鲁竟,先以眼神将季虎遣走,这才和其他两位堂主,向着单姑婆,
抱拳含笑道:“奉了总分舵主的面谕,特命我们兄弟三人,向单总管致歉来了。”
  单姑婆一面还礼,一面谦和地笑着道:“三位堂主言重了,彼此都是自家人,何言致歉,
小小误会,希望大家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说罢肃手,宾主落座,单姑婆依然坐在首席大椅上。
  逐龙堂堂主黄益福,首先抱拳谦声问:“单总管此番前来,可是奉了天王的面谕?”
  单姑婆立即摇首道:“不,是奉了少主人的指示。”
  屠龙堂堂主鲁竟,方才在大厅前曾和单姑婆针锋相对,险些动手打起来,虽然演变到和
好情势,但心中总有些芥蒂。是以,眉头一蹙,立即沉声问:“但不知单总管说的少主人是
谁?”
  单姑婆一听,故意面色一沉,立即不客气地沉声道:“如果是明知故问的问题,恕我老
婆子懒得答复。”
  逐龙堂的黄堂主赶紧陪笑道:“鲁堂主的意思是说,都有那些人这么称呼,是谁要咱们
大家这么称呼的?”
  单姑婆立即理直气壮地道:“除了你们西南总分舵外,所有屠龙堂的人都这么称呼少主
人,我想你们总分舵主的蒙面千金比谁都清楚。”
  诛龙堂堂主马金豹立即迷惑地道:“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刚刚艺满下山,她怎么会清
楚咱们屠龙堡的事情?”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你们三位久居边关,未入中原,你们当然仍被蒙在鼓里,你们可
知东海转运站被什么人挑的?是被什么人烧的?是什么人杀尽了转运站的护院武师和所有的弟
兄?”
  三堂堂主同时一愣,不由齐声惊异地问:“是被什么人挑的?”
  单姑婆冷哼一声,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三堂堂主脱口惊啊,彼此震惊地对望一眼,似乎在道:“是你们两人?”
  单姑婆知道鲁竟三人误会了她的话意,立即冷冷一笑道:“我说的近在眼前不是指你们
三人,而是指你们总分舵主的蒙面千金……”
  话未说完,马金豹和黄益福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急声道:“会是她!”
  但是,屠龙堂的鲁竟,却呼的一声由椅上站起来,同时嗔目怒声道:“你胡说,东海转
运站被烧之时,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还未离开师门。”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东海转运站被焚被挑的消息,你们直到今天都不知底细,如果
不是消息被封锁,便是有人故意不让你们三位得知而故意封锁,我说你们三位一直被蒙在鼓
里,你们能说这不是事实?”
  三堂堂主被说动,马金豹和黄益福俱都将信将疑,但是,屠龙堂的鲁竟,依然沉声道:
“我不相信。”
  他虽然说得有力,但语气已没有方才强硬。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求证的机会。”
  说此一顿,特地一整脸色,郑重地继续道:“我问你们三位,你们总分舵主的千金,为
什么脸上日夜都要罩一层黑巾?”
  马金豹和黄益福彼此迷惑地对看一眼,显然不敢置词。
  但是,屠龙堂堂主鲁竟却沉声道:“那是总分舵主的千金有意造成神秘气氛,目前她还
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单姑婆立即冷冷一笑道:“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三堂堂主同时一愣,鲁竟则不解地问:“为什么?”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沉声道:“因为她脸上满布青紫黑疤,比他父蓝面判官还为丑恶,所
以她这一辈子也不会摘下黑巾来。”
  先是神情一呆的鲁竟,接着怒喝道:“你胡说,我们总分舵主原是白面书生,后来遭人
暗算,才变成之今日的面孔,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问:“你又怎知你们总分舵主的千金,没有遭到他父亲的昔年仇家暗
算?”
  如此一说,鲁竟面色大变,张口欲呼,但没有呼出声来,竟有些绝望地缓缓坐在椅上。
  单姑婆则继续道:“闻其声,知其貌,你们三位仅听了她沙哑怨毒的声音,就应该联想
到她的相貌如何了。”
  逐龙堂堂主马金豹,问:“单总管可是曾见过我家总分舵主干金的本来面目?”
  “我没见过,咱们天王见过……”
  三堂堂主同时一惊,不由齐声不解咆问:“那咱们天王当时为什么不逮住她?”
  单姑婆淡然一笑道:“如果当时逮住她,岂不断了贵总分舵主的大业企图?”
  三堂堂主一听,俱都面色大变,不由同时震惊地惶急摇手道:“单总管,我们三人敢以
身家性命担保,我们总分舵主绝对没有独揽大权,掌握屠龙堡的企图。”
  单姑婆淡然一笑,故意道:“这一点咱们天王已经亲来贵总分舵调查过了。”
  三堂堂主同时一惊,不由惊异地道:“可是……昨天夜里天王并没有进来呀!”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那不是咱们天王。”
  三堂堂主同时脱口惊啊,马金豹急声问:“那会是谁呢?”
  单姑婆道:“这件事天王和少主人正在调查中,不几天便会揭晓。”
  逐龙堂堂主黄益福则焦急地道:“昨夜伪装天王的那人,是在本堂属下的擎星坛地区出
现的,当时他命令本坛主转告总分舵主,立即释放际云关褐石谷的魏老夫人。”
  单姑婆立即接口道:“不错,我老婆子奉少主人的面谕前来,也是为了此事。”
  诛龙堂堂主马金豹,不由迷惑地问:“总管是说,那位魏老夫人是被我们总分舵主劫来
了?”
  单姑婆立即道:“不是你们总分舵主,而是你们总分舵主的蒙面千金。”
  三位堂主同时噢了一声,不由同时惊异地问:“她为什么要劫去魏老夫人呢?”
  单姑婆不便说得太详细,只得含糊地道:“这只有问她自己了。”
  诛龙堂堂主马金豹则迷惑地道:“可是她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魏老夫人前来呀!”
  单姑婆趁机正色道:“天王对这件事非常震怒,因为魏老谷主仍在替咱们天王办一件很
重要的事情,为了使魏老谷主安心为咱们天王继续工作,所以才命令少主人派我老婆子前来
转告司徒轩放人……”
  人字方自出口,院门口红影一闪,一个红衣蒙面,身背长剑的女子匆匆走了进来。
  单姑婆一看那红衣女子的身材和眼神,便知不是蓝面判官的女儿。
  但是,马金豹和黄益福以及鲁竟三人却惊得急忙由椅上站起来。
  单姑婆立即冷冷一笑道:“你们放心,她不是你们总分舵主的千金。”
  三位堂主立即宽心地松了口气。
  单姑婆继续淡然道:“这就是鲁堂主说的故意制造神秘气氛,说穿了,就是要造成你们
心理上永远恐惧不安的情绪……”
  话未说完,红衣蒙面女子已走进厅来。
  已经开始对蓝面判官女儿不满的诛龙堂堂主马金豹,首先沉声问:“你来有什么事吗?”
  红衣蒙面女子,急忙躬身施礼道:“奉总分舵主面谕,请三位堂主立即陪同单总管,恭
迎少主人前来总分舵……”
  单姑婆立即冷冷一笑道:“这恐怕不是你们总分舵主的意思。”
  想是马金豹已听出红衣蒙面女子的嗓音,立即沉声问:“钟执事,这话确是总分舵主说
的?”
  被称为钟执事的红衣蒙面女子立即颔首道:“不错,的确是总分舵主说的。”
  黄益福则郑重地问:“总分舵主的小姐没有说什么?”
  红衣蒙面女子的钟执事道:“她当然不赞成,但总分舵主坚持要请少主人前来,总分舵
主还说,他不能一错再错了。”
  一旁的鲁竟,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针执事脸上的黑巾瞧,这时才关切地道:“汗水把你
的黑巾都湿透了,你不热?”
  钟执事立即埋怨道:“这么热的天怎么不热?脸上被汗水浸得已生满了痱子了。”
  单姑婆故意亲切地道:“此地没有别人,而三位堂主又知道是你,你可以摘下黑巾来,
透一透空气了。”
  那位钟执事一听摘下黑巾,浑身一震,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院门,立即惶急地道:
“卑职已把面谕传到,这就回去复命了。”
  说罢施礼,转身匆匆向外走去。
  单姑婆见鲁竟三人眉头紧蹙,俱有不快之色,心中一动,立即讽声道:“看来不出几天,
总分舵主的生杀大权,就要由这位蒙面千金来独揽了。”
  说话之间,暗察三人神色,除鲁竟紧蹙双眉外,马金豹和黄益福两人的脸上,都有不服
之色。
  一俟那个红衣蒙面钟执事走出院门,诛龙堂的马金豹,立即拱手道:“单总管,外面有
现成的马.咱们现在就起程去请少主人吧!”
  单姑婆怎么能带这么多人前去,只得挥手放缓声音道:“慢着,少主人现在还在近两百
里地以外,他也根本没有打算要来。”
  屠龙堂的鲁竟立即迷惑的道:“怎么?昨天接到的报告,少主人和总管已到了北海岸,
怎的今天……”
  单姑婆立即淡然道:“不错,昨天是到了北海岸不远的一个小镇上,不过,那是执行另
一项任务。”
  逐龙堂的黄益福立即好奇地问:“请问是什么任务?”
  单姑婆急忙道:“这是天王的交代,请恕我老婆子不能奉告,不过,三位尽可放心,即
使与贵总分舵主有关,也与三位无涉。”
  诛龙堂的马金豹则迟疑地道:“如果少主人根本没有前来的意思,就是我们三人去请,
他同样地未必肯来。”
  单姑婆急忙道:“就是说喽,不过,既然贵总分舵主有这个意思,我老婆子马上就赶回
去向少主人请示。”
  说话之间,同时由大椅上站起来。
  鲁竟三人也急忙同时起身,谦声道:“我们三人虽然不能随同前去,但也要送单总管一
程。”
  单姑婆不便峻拒,立即含笑颔首道:“凭良心说,我老婆子是跑路跑惯了,这半年来才
习惯骑马,走吧,只是不要送得太远了,所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鲁竟三人同时哈哈一笑道:“至少也得送到码头上。”
  于是,在鲁竟三人的护送下,单姑婆一人在前,匆匆走出宾馆来。
  马匹早巳备好,立即上马就道。
  进人大街,两街商店和行人当然对她十分注意,但却没有人敢伫足向她直视。
  穿过十字路口,立即看到了许格非、丁倩文以及魏小莹三人宿住的客栈。
  单姑婆虽然看到了店门口,却不能直接下马进入,继续策马向街口走去。
  一出北街口,即见码头上船只并列,人群乱哄哄,看来每个人都在忙碌。
  单姑婆急忙靠边停马道:“三位堂主请回,我老婆子也就在此上路了。”
  鲁竟三人一听,同时坚持道:“路途尚远,再送一程何妨?”
  单姑婆急忙翻身下马,道:“少主人的居处尚需翻过前面的山区,谢谢三位的美意,我
老婆子就此告辞了。”
  鲁竟三人也同时翻身下马,道:“既然如此请恕在下等不远送了,希望单总管能请得少
主人前来,在下等也好有缘亲瞻少主人丰采。”
  单姑婆急忙含笑道:“我老婆子会尽量说动少主人前来。”
  说罢拱手,再度说了声再见,才转身大步走去。
  单姑婆顺着沿海大道.随在人后,不疾不徐地前进,一边是碧波绿海,一边是翠黛山林,
风景虽美,地却无心浏览,但最令她苦恼的是,还得故装左顾右盼,显示出她是那么自得悠
闲。
  因为,她知道,鲁竟三人必然仍站立在街口向着她观看。
  而她的内心,却恨不得飞身纵进林内,换回了老叟衣物,趁道上无人,立即闪身进入林
内。
  单姑婆久历江湖,知道江湖的谲变和机诈,她先细察林内附近,断定确无可疑之处后,
她才展开轻功向回驰去。
  她知道马金豹和黄益福都是老江湖,而瘦小精干的鲁竟又是首席堂主,这三人都不是简
单人物。
  为了谨慎起见,她前进时特别小心,不但注意树上是否藏着有人,就是遇上一棵大树,
也要特别看一眼它的树身。
  非常幸运,—路前进,非但没有碰到西南总分舵上的巡逻马队,就是一般老百姓,也没
看到一个人影。
  回到她藏放衣物的草丛附近,尤为清静,她立即喜孜孜地将草丛拨开。
  将草拨开一看,脱口轻啊,而色大变,单姑婆顿时惊呆了。
  因为,她匆匆放进草丛内的那套老叟衣物,竟然不见了。
  单姑婆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横杖回身察看,她断定拿走衣物之人,可能仍隐身在附近。
  但是,林内寂寂,凉风徐徐,周围十数丈内,一目了然,根本不可能有人。
  单姑婆定一定心神,开始判断她放在草丛中的衣物究竟被什么人拿去了?
  如果说是一般人,除非她当时曾经看到她将衣物放进草丛中,否则,绝不易发现。
  再说,当时她换衣之时,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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