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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佛魄珠魂-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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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丘皇充耳不闻,目光落在六合门主面前几上三宝,忽面色微微一变,忖道:“我方才入殿时,怎未发现那韦姓少年立在门主身后,他到何处去了,恐怕有麻烦。”心中微生焦急,继又转念道:“他的武功再好,尚难敌自己对手,何况自己身怀多种奇毒,谅也无妨!”
  猛然面色大变,连连打了两个寨噤,忖道:“我怎么如此糊涂,照说返魂珠在门主面前,返魂珠百毒莫侵,为何门主也中了毒,莫非返魂珠为假的不成?”
  依照返魂珠大小、光彩,又是梁丘皇梦寐以求的宝物,哪一处也不似假的,忽然大悟,忖道:“返魂珠必欲孕育在玉佛天眼内,离体时则灵效全失。”忖念之间,举步向六合门主走去。
  忽闻雪山人魔殿钺戈长叹一声道:“梁丘皇,殿某算是服了你了,此刻殿某才悟出当年北天山功败垂成的道理,莫非你有意如此?”
  “不错!”梁丘皇转面笑道:“在下算定没有把握攫为已有,故而不得已出此一策,索兴铲除异已,以减少往后阻力。”
  “现在咧?”
  梁丘皇哈哈狂笑道:“武林天下,非我莫属。”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六合门主忽睁开双目,长叹一声道:“你还是棋差一着!”语声瘖弱,显然中毒已深。
  梁丘皇神色一变,诧道:“你还未昏迷过去?”
  “本座尚承受得住!”六合门主道:“佛门三宝有人先你一步得手而去!可见强中自有强中手。”
  梁丘皇猛然心神一凛,喝道:“是谁?”
  “本座新教门人韦旭。”
  “竟是他么?你不是说得韦旭救治返山,身旁还有返魂珠么?”
  “一点不错!”
  “既然发觉三宝被盗,为何不早说?”梁丘皇目露杀机,恨不得两手勒毙六合门主。
  六合门主叹息一声道:“本座直到此刻才发觉被韦旭以偷天换日手法窃取,悔已莫及了。”
  “请说得明白一点。”
  “韦旭身怀返魂珠一点不错,但珠离佛体已久,灵效全无,故而他要玉佛来归,非但如此,更要三宝悉归其有。”六合门主凄然一笑道:“今日凌晨本座入定之际,韦旭已将珠佛易为赝品!”
  “那散花摩诃真经不是今午由桑逸尘送来的么?”
  “事实上真经昨晚已由桑施主送来,本座入殿之际,韦旭将真经翻阅,本座已将他视为衣钵传人,他又忠诚不二,方便外出誊录一卷膺经易换。”
  “韦旭片刻之前尚在此处。”
  六合门主道:“你去老君观将双恶带来之前,他说恐你有诈,随你之后探明你的举止,本座允他前往。”继又摇摇首凄然一笑道:“看来韦旭心机之高,城府之深,比你更胜一筹。”
  梁丘皇心乱如麻,怒道:“那么韦旭的来龙去脉也不知情了。”
  六合门主道:“他的来龙去脉也不用说假,韦旭既胸有成竹,何必谎言欺骗,何况三宝已然到手,未必惧你去寻他。”
  梁丘皇冷哼一声:“未必见得,韦旭的真正来历及行踪,只要据实答出,使可饶你一死。”
  六合门主叹息一声道:“忍辱苟生,不如一死,韦旭的来历去路老朽自然可以说出,不过,梁丘皇你先要将北天山之事据实禀告,否则老朽死不瞑目。”
  梁丘皇哈哈狂笑道:“此非我一手筹划,本以为可获渔翁之利,怎奈事机不密,百晓贼秃,殿钺戈老魔及乾坤双恶私心自用,从中作梗而功败垂成。”
  只听雪山人魔殿钺戈嘿嘿冷笑道:“梁丘皇,你从开始就未存好心,非但意欲独吞三宝,而且更狼心狠毒,铲除异已,将黑白两道精英悉数葬身在万丈冰壑之下,尸骨无存。
  梁丘皇目中暴泛杀机,厉声道:“独吞三宝,诚或有之,铲除异已,系你们从中作梗所致!”
  殿钺戈冷冷一笑道:“当年佛门三宝在武林中传诵甚久,却不知藏处及取出之法,不幸为你探出唯百晓禅师一人知之甚详,百晓生具怪癖,落落寡合,无一人与之投缘,隐处甚秘,你唆使乾坤双恶找上百晓禅师隐处比武,可笑双恶不知你诈,双方恶斗之下两败俱伤,双恶为百晓禅师弥陀指所伤,但百晓禅师亦伤在双恶化血毒针之下,你在远处发出长啸将双恶惊走。”
  梁丘皇面色微变道:“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殿钺戈呵呵笑道:“你做梦也不想到殿某会如何知这么?稍时就知,你装作采取一株珍异药草,啸声呼唤徒儿,无意发现百晓禅师负伤,问知详情,故作大惊替百晓禅师闭住穴道,其实暗中弄了手脚,当时百晓禅师毫不知情,还以为你是好人……”
  只见殿钺戈望了梁丘皇一眼,接道:“你说双恶化血毒针狠辣异常,有解药无解药也是一样无救,除非似老禅师有此精湛绝乘武功能将毒针*凝在空穴,再向双恶索取解药,但双恶如何应允,还不是一样无救?百晓禅师不知你诈,说还有返魂珠可以解救,你就摇首笑道传言不实,哪有佛门三宝之事,根本无稽……”
  梁丘皇突厉声道:“这是百晓贼秃对你说的么?”
  殿钺戈大笑道:“不错,你怎么此刻才省悟过来?”
  六合门主微微叹息道:“如此说来,老朽已猜出以后的事,虽不中亦不远矣,百晓禅师本无大恶,只因器量狭窄,睚眦必报,所以将佛门三宝藏处说出,但有条件须将他心目之针拔除以为交换……”
  殿钺戈大惊道:“李门主如何知道?”
  “百晓禅师身为佛门之人,自己下手投鼠忌器,故而借刀杀人,待梁丘皇离去后,试运真气才知受愚。”
  殿钺戈颔首道:“李门主不知殿某乃百晓禅师记名弟子。”
  六合门主道:“老朽早就知道了,梁丘皇叛徒尚疑心百晓禅师所言不尽不实,再次寻上百晓禅师的隐处,哪知百晓有备设下奇门禁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亦未说破梁丘皇之诈,倘欲得手三宝非藉你殿施主之助不可,叛徒将信将疑,才找上殿施主。”
  殿钺戈哈哈大笑道:“梁丘皇,你那妻儿如何被殿某送去西番当为人质,此乃殿某一记杀手锏,想不到你绝情绝义,私心自用,毫不以妻儿为念,你也无把握得手佛门三宝,毒计欲假北天山铲除异已,不惜怂恿李门主赶往北天山,说得好听些是驱魔卫道,其实是筹夺六合门主之位……”
  “住口。”梁丘皇厉声喝道:“殿钺戈,你死到临头还逞什么口舌之利!”
  殿钺戈冷冷一笑道:“殿某还未说完咧,你罪大恶极就是诱使关东侠隐沈士倜赶往北天山……”
  “胡说!”梁丘皇面色一变,两指缓缓伸出……
  六合门主道:“叛徒,你不该劫持沈大侠大腹便便的妻室,*得沈大侠不能不赶往北天山,幸亏上苍有眼,沈夫人为人所救。”
  “什么?”梁丘皇面色大变,继又哈哈大笑道:“死到临头还想套出我的真言,其实并非真如你等所想像的!”
  六合门主似精神稍振,冷笑道:“叛徒,你虽得返魂珠,但却无异废物,又见本座负伤未死未免畏首畏尾,更因你本身武功算不上登峰造极,欲一统武林,霸尊江湖如同痴人说梦,是以暂时按耐,暗中派人去苗疆窃习无形奇毒配制之法……”
  言尚未了,梁丘皇突厉喝道:“住口!”双眉一剔,右掌疾向六合门主拂去。
  眼看六合门主就要毕命,突感一股无形潜力迎向梁丘皇掌劲,顿时化解卸消得无影无踪。
  梁丘皇不由大骇,不知这股无形真力所由来,莫非六合门主功力仍在。
  其实梁丘皇此刻的用心就是夺回佛门三宝,*使六合门主说出韦旭去处,再眼前被制的黑白两道的高手,最好均收伏门下驱使,遂阴恻恻发出一声冷笑道:“想不到你的功力仍在,难得难得。”
  六合门主淡淡一笑道:“此乃散花摩诃真经之赐,可惜老朽尚未能参悟神髓,即为韦旭盗去!”
  梁丘皇一听,更是内心惶急,厉声道:“速将韦旭去处说出!”
  六合门主道:“你能相信么?”
  梁丘皇略一沉吟,道:“我也不怕你说假话,一则我在你身上施展阴火焚身手法,再在大殿上留置不可解的奇毒,七日之后所有之人均将化成血水,尸骨无存,也不惧有人前来解救,此人亦同样遭殃。”
  蓦然,殿外天际远处传来一声长啸,啸声亢烈,回荡飘送,令人怵耳心惊。
  雪山人魔殿钺戈冷笑道:“梁丘皇你的报应到了。”
  梁丘皇不由心神大震。
  殿外突有三具躯体鱼贯抛入,坠向群邪倒卧之处,显然用的是功力,三具躯体丝毫无伤,梁丘皇目光望去,面色大变。
  第四十一章 天网恢恢
  梁丘皇疾掠出三清古殿外,只见翟羽一人立在广坪上四面巡视,似有所发现,出声唤道:“翟羽!”
  翟羽闻声双肩一振,掠至梁丘皇身前,躬身道:“院主有何吩咐?”
  梁丘皇呆得一呆,道:“方才夫人及两位少主是何人送来?”
  翟羽似惊讶道:“是属下与滕青二人送入,滕青谓院主恐有人加害,传命送入三清古殿,并严嘱不得迈入殿内,而夫人及两位少主急需返魂珠之治,所以属下两人用巧劲送入,院主莫非有何不妥么?”
  梁丘皇心中不禁泛起不祥的念头,诧道:“滕青人呢?”
  “方才叶堡主谓有甚多江湖人物化整为零,向六合道院*近,是以叶堡主与滕青等人搜觅阻截去了。”
  梁丘皇不知滕青何以要说假话,或许滕青乃出自一片好意,即使滕青背叛及另有企图,现在说破亦於事无补,猛然忆起一事,不禁脸色大变,忙喝道:“翟羽,你务必不能离开六合道院一步,发现有异即传讯示警。”言毕急急掠回殿内,只见仍如原样,只是倒卧群邪均已苏醒,相互谈论秘议。
  六合门主依然盘膝端坐於蒲团上,面色苍白无神,目睹梁丘皇返回,缓缓闭上双眼。
  梁丘皇冷笑道:“狄洛等人何在?”
  六合门主眼也不睁,答道:“狄洛尚在三才院,你自去寻他好了。”
  雪山人魔殿钺戈忽笑道:“梁丘皇,你那妻儿受毒已深,还不快快解救?”
  梁丘皇不答,两道如炬目光凝视在六合门主面上,厉声道:“韦旭的下落速速说出,免你一死!”
  雪山人魔殿钺戈忽弹身而起,笑道:“不错,三宝是你我亟需之物,其他均不足道也。”
  梁丘皇诧道:“殿老兄,你未中毒?”
  殿钺戈哈哈一声大笑,道:“梁丘院主,你道殿某是武林末学后辈?只要你不施展不可解奇毒,殿某有何惧怕。”忽纵身一跃,向六合门主掠去,五指齐张,抓向六合门主左肩。
  指锋如箭,堪近六合门主肩头尺许,突见六合门主右袖一挥,掌心反弧迎出。
  只听殿钺戈惊哼一声,一条身子震得飞了回去,目露诧容道:“达摩反九手掌法!”
  梁丘皇一听达摩反九手掌法,不禁骇然猛凛,忖道:“关东侠隐沈士倜达摩反九手掌法乃不传之秘,他为何会施展,所幸他功力未复,不然殿老魔非重伤不可。”
  六合门主颔首道:“殿施主不愧是武林高人,居然认出老朽所使的达摩反九手掌法。”
  梁丘皇诧道:“达摩反九手掌法乃沈士倜不传之秘,为何……”
  不待梁丘皇言了,六合门主即接道:“所以你务必将沈大侠除之为快,沈大侠与本座巧合同堕在一处冰谷,他临终之际将反九手达摩掌法传授与本座。”
  梁丘皇闻言不禁一呆,复又哈哈大笑道:“达摩反九手掌法梁丘皇又有何惧?”
  “你真不惧么?”六合门主长叹一声道:“很不幸韦旭亦得了本座真传,日后你必将死在韦旭手下!”
  梁丘皇道:“他为什么要杀我?”
  “他秉赋心智无一不高,雄心万丈,为了领袖武林,决不容你并存於世。”
  “这未必见得!”
  “你以为你习成用毒之能,江湖中无人可及便可横行无忌,宇内称尊么?”
  雪山人魔殿钺戈忽道:“他在拖延时刻,梁丘院主,你我不能堕入诡计中,殿某就不信达摩反九手掌法有什么厉害之处。”举步缓缓向六合门主身前*去。
  梁丘皇想瞧出六合门主功力尚有多高,暗中冷笑一声,忖道:“不如让殿钺戈吃吃苦头也好。”突闻殿外传来一声长啸,知翟羽必有发现,立即转身疾掠出殿而去。
  殿钺戈小心翼翼*向六合门主身前,两指缓缓伸出,欲施“束云指”力。
  只见六合门主面色详和,笑道:“殿施主,你那束云指伤不了老朽分毫,不要弄巧成拙才好!”
  殿钺戈道:“殿某倒要试试看!”
  束云指一出,波的一声无坚不摧。
  只听一声怪嗥,殿钺戈一个身子倒震飞出,摔跌在地,弹身一跃立起,面如巽血,目中怒焰如火。
  六合门主长叹一声道:“殿施主只用了七成功力,反震之伤只是气血逆涌而已,若真力用达十成,施主非得血喷当场,虽不死亦成残废。”
  这时,玄溟七君业已先后立起,戚思平道:“殿兄不可轻举妄动,此乃达摩禅功,容我等七人一试。”
  群邪躺卧在地,暗运真气打通周天穴道,玄溟七君功力较为精深,已先一步恢复自如而已。
  这时,武林群雄亦已纷纷欠身立起,只听一声宏亮佛号响起:“阿弥陀佛,戚檀樾更不可造次,双方无冤无仇,何必种下苦果。”
  那是少林耆宿奇行大师。
  “不错!”戚思平道:“在下七人与六合门并无宿怨过节,前来中原无非因犬子非得返魂珠救治无法复生,只要见告返魂珠下落,在下七人立即退出。”
  “善哉,善哉。”奇行大师合掌为礼道:“老衲只能应允此间事了,六合门主索回返魂珠,一定赶往玄溟岛救治令郎。”
  戚氏兄弟七人互望了一眼,戚思平道:“此处谁胜谁败尚未可逆料,西江之水难救涸辙之鱼,恕在下七人不能应允。”
  辛铁涵冷笑道:“大师,玄溟七君刚愎自负,你这话算是白说了,他们不吃点苦头也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玄溟七君大怒,各翻双掌,施展寒冰真力向六合门主推去。
  三清大殿立时寒飈汹涌,宛如置身冰天雪地中……
  殿钺戈在他们双方对峙时,只觉情形有异,自己这方事先已服下解药,逐渐苏解恢复功力可以无疑,难道奇行大师等人亦事先识破梁丘皇诡计,也服下解药不成。
  他越想越有理,越想越惊,只怕今天讨不了好去,说不定还要葬身在此,不禁面色一变,向其余群邪低喝道:“快走!”率先望殿外掠去。
  群雄亦纷纷箭步窜起。
  哪知殿钺戈身形堪近殿门,只觉门外涌入一股排山倒海无形潜力撞得震飞了回去。
  群邪亦纷纷震回,显出比殿钺戈狼狈,哎哟惊嗥,摔跌在地。
  此时群雄掠出数人将梁丘皇妻儿扶起掠往后殿而去,玄溟七君亦在这时同时联掌出手。
  蓦地——
  只见六合门主坐姿不动,身形却离座平平飞起,玄溟七君所发寒冰真罡顿感为一片温暖之气消卸减轻,不禁暗惊,目光随着六合门主飞起的身形瞪去。
  戚思平猛感两胁宛如蜂螫,大骇道:“不好!”只觉痛麻立生,真力松散,双臂不由自主地疾落下来。
  无独有偶,其他六君遭遇与乃兄一般无异,不由神色惨厉。
  六合门主身形又缓缓落下归座,口角含带微笑。
  戚思平厉声道:“暗算袭人,不算什么英雄行径。”
  奇行大师一高喧了一声佛号,道:“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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