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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佛魄珠魂-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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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警钟声已嘎然而止,院外啸声仍是此落彼起,更见森厉刺耳,飘迥山谷。
  梁丘皇一路随着狄云凤飞掠而出,发现三才院中景物俱为一片薄雾所笼罩似隐似现,分明设有奇门禁制,却无法察出是何奇门,不禁暗暗一惊,忖道:“任凭三才院有何神奇布设,狄洛生死已*在老朽手中,不怕你不俯首就范!”
  竹索吊桥犹自放下尚未悬起,对岸静荡荡地阗无人影。
  梁丘皇诧道:“怎还不把桥悬起?”
  狄云凤道:“只有这处易於攻入,但来犯者亦必死无疑!”
  “贵院手下为何一个不见?”
  “他们各守着要口内,云雾蔽体,难以发现。”
  忽见对涧缓缓现出十数人,油彩绘脸,狞恶无比。
  梁丘皇冷哼一声道:“果然是恶鬼门下!”
  狄云凤冷冷一笑,神色似对梁丘皇厌恶无比。
  惜薄纱遮住狄云凤面目,梁丘皇无法瞥见。
  只听梁丘皇诧道:“贤侄女你瞧见了么?苗疆弟子也随着来了,他们如果施展无形奇毒,委实防不胜防!”
  狄云凤道:“侄女之从三湖江夏返回,听说有人假借苗疆之名,扮作苗疆弟子,鱼目混珠引起江湖一场混乱,为此苗疆少主郗南鸿毅然独任其难,约束门下,业已脱离常鸿年,看来未必真是苗疆弟子!”
  梁丘皇不由自主地骇然色变道:“此事怎么愚叔未曾闻讯?”
  狄云凤答道:“侄女返回三才院前一天才听说,大概这几天于堂主便有讯息禀明叔父。”
  梁丘皇鼻中微哼一声道:“讯息为何如此缓慢,须知制敌机先必需讯息灵通,真是误事的蒋干。”
  狄云凤道:“于堂主遇事谨慎,万一此为障人眼目之计,于堂主不是犯了谎言不实、蒙骗之罪。”
  梁丘皇不禁语塞。
  此时,对涧来敌越聚越多,除了恶鬼门、苗疆外僧俗道及男女老少不一不下数十人之多,却对竹索桥望而却步,分明心有畏忌之意,七嘴八舌,窃窃私议。
  突见一面色狞恶涂绘油彩老者遣出十数人循着涧岸奔去,意在迂回侵袭。
  梁丘皇道:“贤侄女现在应该如何?”
  狄云凤道:“他们意在迂迥扰攻,正面还是不免强迫侵入,不过他们是自投罗网而已!”
  蓦地——
  远处忽先后随风传来数声凄厉惨嗥,不言而知来敌已有数人惨死非命。
  梁丘皇不由暗暗心惊。
  狄云凤忽道:“侄女料想匪徒侵袭三才院,叔父处也将不免,不如请叔父赶回五行院,此处侄女自信有力保全。”
  梁丘皇摇首答道:“愚叔临来之际已作慎密安排,此刻尚未见飞讯传来,五行院定安然无事,贼人认为愚叔尚在五行院内,他们之计侵袭三才院愚叔必闻讯率众赶来救助,那时必向五行院猛攻。”沉着冷笑一声道:“我梁丘皇岂会中了你们诡计!”
  突见一双劲装汉子各持雪亮钢刀掠上竹索桥飞掠而来,奔至索桥之半,突感身形望下一沉,那一双劲装汉子只道索桥沉断,不禁大惊,双足忙踹拔腾起,哪知这一着力,桥面竹管立时射出一片牛毛飞针。
  那两旁护栏竹管内亦同地激喷出雨点般黑丝,与飞针碰撞冒出一片烈焰。
  一双劲装汉子身在悬空,为烈焰罩及,不禁发声惨嗥,身形翻出桥外坠下百丈深涧而去。
  远远望去,只见两团火球流星疾泻带着凄厉嗥声快若殒星没入无底深渊中,令人胆寒心悸。
  梁丘皇暗中大惊道:“料不到三才院竟有如此厉害的布设!”
  此刻,对岸匪徒等早料定一双劲装汉子必不能安然飞渡竹索桥,就在一双劲装汉子尚未被烈焰罩没之际,又有四人施展最上乘轻功抢上竹索桥,沾足即腾,像蜻蜓点水般飞掠对岸,算准飞针黑丝射出之际,身形已疾腾飞掠而过。
  但,其中一人却无法避免,亦被烈焰卷没堕下无底深涧而去,仅余三人已掠越索桥。
  梁丘皇身藏奇门中不禁暗喜,却突不见狄云凤身影,由不得呆了一呆,暗道:“这丫头到何处去了?”
  只见所来三人正要闯向三才院而去,忽闻传出一声娇叱道:“站住,你等是何来历?强闯三才院为何?听姑娘之劝及早回头,前进一步必死无疑。”
  所来三个匪徒闻声不禁面色一变,仅闻其声却不见其人形影。
  梁丘皇听得却不是狄云凤语音,自己也无法瞥见那少女的身影,暗感三才院内外布伏必与自己所想像的厉害更甚,不禁为来人耽心。
  一个面色森冷的中年汉子四顾了一眼,冷笑道:“姑娘,兄弟等奉了总舵主之命要见狄院主。”
  “你等总舵主是谁?”
  “常鸿年!”面目森冷中年汉子冷冷一笑道:“姑娘必是凤郡主,请带我等去见令尊。”
  “本姑娘并非凤郡主,狄院主从未在江湖走动,与常总舵主全无过节,尊驾等要见狄院主做甚么?”
  “常总舵主与贵门五行院梁丘皇有血海深仇。”
  “那么尊驾应去五行院寻仇,来此未免多此一举。”
  “谁说多此一举!”面目森冷汉子厉喝道:“难道五行院主不是六合门中的人么?我等请狄院主求见六合门主还有什么错?”
  只听奇门中响起一串银铃娇笑道:“你们总舵主常鸿年之名我似曾听过,但不知你等是何帮派,多言无益,狄院主亦不在三才院,请速速离去,不然别怨本姑娘心辣手黑。”
  面目森冷汉子回顾了一双同伴一眼,低喝道:“咱们冲!”
  反臂疾撤肩头兵刃,抡出一片护身寒芒,三人如弩矢离弦扑出。
  蓦地——
  只听三声拍拍掌击声响,三条人影扑出二丈开外,似遇重阻疾如轮转震了回来,无法沉桩定住,纷纷跌坐于地,左掌扶胸,面色惨变,张口吐出一滩紫黑淤血,昏倒在地不起。
  梁丘皇不禁大惊,忖道:“这三人并非庸手,为何无一击之能便身受重伤,看来力不能敌,不如挟制了狄洛了再说,免得夜长梦多。”恶念陡萌,急急转身返回三才院内。
  后轩榻上已不见狄洛身影,梁丘皇不禁一呆。
  忽闻狄云凤传来语声道:“多谢梁丘叔父关心家严安危,侄女早命婢仆把家严移往静处,本院手下探得另一批贼匪已赶往五行院外,梁丘叔父请赶回相救。”
  梁丘皇故作惊容道:“真的么?那么愚叔务必须赶回五行院,只是……”
  只听狄云凤娇笑道:“请勿以三才院安危耽忧,侄女决心将来人一网打尽,问出暗算家父原因及找出解救之策。”
  梁丘皇摇首正色道:“愚叔不是见危袖手不顾之人,既然令尊移往平安之处,愚叔也要助你一臂之力,贤侄女,我们到前面驱敌去!”话落人出,疾如闪电赶向竹索桥而去。
  哪知一出得三才院外,不禁面色一变,只见奇门禁制内仍是云迷雾绕,地面上已倒着多具尸体,臂断颅碎,血污狼藉,死状惨不忍睹。
  死者均是五行院数一数二高手,梁丘皇焉有不识之理,由不得大惊失色,忖道:“这奇门禁制有如此厉害么?老夫竟然瞧不出其中奥妙,哼,老夫到要问问凤丫头是何奇门?”
  身后忽传来狄云凤语声道:“梁丘叔父,杀鸡焉用牛刀,且请退后作壁上观,侄女一手调教的婢子们足可把来犯者一网打尽。”
  梁丘皇闻言暗中心神猛震,佯装面色平和微笑道:“愚叔倒要瞧瞧以增眼界!”回身疾跃开去,但未见狄云凤身影。
  突闻奇门中腾起数声长啸,却啸音闷涩,无法飘传开去,只见人影疾闪,纷纷现出四个黄衣怪人,手中各持一柄外门兵刃,式样打造怪异。
  梁丘皇瞧出来人乃五行院四名煞星乔装苗疆弟子,一身武功堪可与武林一流高手匹敌,然而梁丘皇并不乐观,反而为四煞耽心有杀身之危,因地面死者也都是一流高手,又不便传声命他们撤回五行院,恐增狄云凤之疑。
  这四个黄衣怪人发现地面尸体狼藉,不禁目露惊骇之色。
  忽闻隐处随风传来一声娇叱道:“你们四人找死,还不束手就缚尚可留得命在。”
  一个黄衣怪人大喝道:“贱婢,暗算偷袭焉能称得英雄行径,何妨现身一见,以真实武功相拼,胜生败死,如此才算心服!”
  “当真要见么?”
  “一定要见。”
  “见面必死无疑,还是不见的好!”
  那人哈哈狂笑道:“姑娘好狂妄的口气……”
  言犹未了,只见闪电惊鸿般现出七个蒙面黑衣少女,各持一柄寒芒犀利长剑,身形未定,长剑即已挥展出手,流芒飚转,锐啸悸耳。
  四黄衣怪人不知怎的竟未及还击,纷纷仰面倒地不起,身上洞穿一孔,汩汩喷出殷红鲜血,瞪目宛如铜铃,犹有悸容。
  七女现身得快,隐杳得更快,前后只一瞬眼功夫。
  梁丘皇亲眼目睹,不禁脊骨上升起一缕奇寒,暗道:“七个丫头用的什么剑法,四个死者都有气功护体,普通兵刃难伤分毫,除非伤及罩门,何况哪有这么巧法,四人都刺破罩门。”
  如非亲眼得见,说什么梁丘皇也不会相信,有心上前探视,却恐引起狄云凤之疑,唤道:“贤侄女何在?”
  连唤了数声,均杳无回音。
  此刻真令梁丘皇进退失据了,非但弄巧成拙,而且损兵折将,暗道:“莫非被狄云凤这丫头瞧出了破绽,识破真象,如此一来,老夫岂不是成为众矢之的。”心中失悔为何不将狄云凤制住,现在已来不及了,不如及早离去,“反正狄洛生死*在老夫之手。”
  心念一定,只见云雾渐散,视野清朗,对涧一个人影未见,想必均已撤走,竹索桥仍然架放两端未悬,桥面上又多了三具尸体,不由暗叹一声,快步行在桥端,目光凝注着竹索桥上,猜测不知竹索桥还有什么厉害的暗器消息,虽说不惧,但万一失闪贻人笑柄,决意不取径竹索桥,猛吸了一口真气,倏的斜身穿空拔起。
  身如潜龙出壑,拔出七八丈高下,距离已达涧阔一半,只见梁丘皇身在悬空,刚落未落之际,忽身如轮转疾翻,两臂倏张,双足交踹,宛若疾矢离弦激射向对岸而去,甫一飞起,身形猛翻悄然落地,落足之处距涧岸不及五寸。
  “好高的身法。”忽闻对涧传来狄云凤娇脆语声道:“梁丘叔父要走了么?侄女方才挂念家父病体,匆匆入去探视,幸而无恙。”
  梁丘皇高声道:“匪徒已退,愚叔也要返回五行院去了,请转致令尊安心调养并查明令尊是否被人暗算,三两日后再来拜望。”言罢如飞奔去……
  对岸缓缓走出巧手翻天卫童、天地双丐辛铁涵、薛海涛、川东二矮邱浩东、霍元揆、铁笔震九洲田非吾及狄云凤诸女阴司秀才于冰等人。
  笑面如来邱浩东嘻嘻一笑道:“梁丘皇此刻必胆寒心怯,清点人数已损亡过半,离去之际该说的未说,该问的未问,他必不敢寸步稍离五行院。”
  辛铁涵呵呵一笑道:“返回五行院后,发现三名手下惨死在院外山谷中,亦更胆寒心裂,惶惶不可终日矣。”
  卫童道:“两位说得一点不错,但梁丘皇自知身困危境,决不愿坐以待毙,忖念狄院主生死已*在他的手中,三日后必再来三才院。”
  田非吾道:“他再来又待如何?”
  卫童略一忖吟,答道:“梁丘皇必现出狰狞面目,胁迫凤郡主助他为恶!”继而又道:“目前*使梁丘皇向三才院主现出真面目尚非其时,非设奇计让他知难而退。”
  狄云凤道:“请问卫前辈计将安出。”
  卫董微笑道:“请门主见谅,俟老朽等人见了令尊后商计再说。”
  狄云凤娇靥不由自主地泛上两朵红霞,羞得跺了跺脚,嗔道:“您老人家又取笑晚辈了!”
  卫童哈哈大笑,偕同这些武林奇人转身进入三才院内。
  □□□
  梁丘皇奔出十数里外,只见一面目狰狞恶鬼装束老者率同十数党羽伫立道旁。
  他们一见梁丘皇肃然躬身行礼。
  梁丘皇怒道:“无用的东西,还不快走!”一挥双袖疾如电闪而去。
  诸匪徒相望了一眼,鱼贯望梁丘皇去向赶去,瞬眼已隐入翠云森郁中。
  三才院与五行院相距数百里,险隔难阻,只有六合本门中人知道路径如何走法,外人无法安然而行。
  梁丘皇甫距五行院百里外峻岭危谷中,突发现一具尸体,颅裂骨陷,血肉模糊,面目难辨,死状极惨,他认出乃院内一名杀手,不禁骇然变色。
  “是院主回来了么?”只见一蓬首垢须老叟身形由郁林中闪出,禀道:“就在院主前往三才院后约莫半个时辰,发现甚多蒙面匪徒由不同方向扑袭五行院,属下等谨守院主之命严守禁制之内,但仍有三人误中诱敌之计,遭重手法毙命!”
  梁丘皇面色变了变道:“侵袭匪徒现在何处?”
  老叟答道:“他们只是虚张声势,志在扰乱而已,侵进奇门禁制之外突又离去!”
  “人数有多少?”
  “约莫四五十人。”
  梁丘皇不语,迳往五行院奔去。
  蓬首猬须老者面如土色,生似大祸临头感觉,发现来路现出多人身影,知是本门中人不禁迎上前去。
  梁丘皇返回五行院后,即见阴司秀才来书放在桌上,展阅之下,竟与狄云凤所言并无出入,苗疆少主郗南鸿已与常鸿年分道扬镳,独行其是,并言常鸿年现结聚了一股雄厚力量待机而动,再探出韩仲屏行踪已去西北,於白扬堡及金塔寺带来莫大威胁。
  最后一段令梁丘皇惊心动魄,谓燕云三枭形迹似落在江夏云梦之间,非但玉佛安然无恙,而且武功秘笈也为三枭到得手中,只有返魂珠尚不知下落。
  梁丘皇急於到手的就是武功秘笈与返魂珠,其他均是次要问题,忙修书飞讯送与阴司秀才于冰,务必掌握燕云三枭行踪,又令联络奇行禅师予常鸿年重击。
  他闭处密室中凝神忖思,胸中疑难委实难解。
  第一——
  犯山侵袭五行院之人,为何虚张声势,来得快去得更快,不敢稍越雷池一步,莫非志在孤立五行院,逐渐削弱五行院精锐。
  其次,三才院表面上无何奇处,其实戒备森严,禁制诡异,尤其是狄云凤七婢剑法犀厉怪异,其婢如此,可见其主功力更高,大出自己意料之外,所幸狄洛被暗算所制,狄云凤仍蒙在鼓中正好利用予取予求。梁丘皇想到其他甚多疑问,但不知其解,便召来毒叟商计。
  毒叟道:“院主,老朽所用的乃苗疆不可解的奇毒最轻微的一种,用量极少,故而狄洛尚可行动自如,但久而久之,髓干血枯,功力全废,终必不治,院主为何不趁机制住狄云凤,六合门主定不唾手而得。”
  梁丘皇摇首答道:“*之过急,恐弄巧成拙,反不如以狄洛之生死可驱使三才院人手以为臂助。”语声略略一顿又道:“本座三日后再去三才院藉探视狄洛为由,趁机说动狄云凤这丫头。”
  毒叟颔首笑道:“院主高明,老朽自愧不如。”
  梁丘皇笑笑道:“那苗疆奇毒尚未找得其解么?”
  毒叟摇首道:“尚未,万物相尅,老朽必能找出解救之药。”
  梁丘皇点点头不语。
  毒叟欲待告辞,忽忆起一事,道:“院主可知年少丰下落么?”
  梁丘皇长叹一声道:“此乃本座私心自用之过,须知医圣方正不阿,以信物乞求寻出苗疆奇毒解法谅必不难,唯恐他穷诘其由,被其识破反为不美,是以首鼠两端延误了。”
  毒叟道:“院主,是否如不找到年少丰,则无法找出解救之法。”
  梁丘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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