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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佛魄珠魂-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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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仲屏松开郑扬右腕,冷笑道:“看来尊驾艺业也不过尔尔,在下不愿杀害无力抗御之人,尊驾不如换一换兵刃再战如何?”
  郑扬面色惨变,目光怨毒,反身一跃向同党索取一柄厚背钢刀再战。
  韩仲屏朗笑道:“在下这次决不容情,第一剑要断除尊驾一条左臂,第二剑剜去一目……”
  郑扬趁着韩仲屏说话时,猛的一刀挥出。
  不料韩仲屏剑芒却比他刀势抢先攻出。
  青虹疾闪,郑扬大叫一声身形倒退,一条左臂叭哒堕地,血涌如注……
  □  □  □
  青虹连闪了闪。
  郑扬不由自主地五指握着的钢刀脱手堕地,右掌迅疾护住右眼,殷红的鲜血於指缝中涌溢流出,痛彻心脾,身形踉跄倒撞了出去。
  韩仲屏厉喝道:“第三招要你的人头落地!”
  不见韩仲屏如何出招,只寒芒眩目疾闪过去,郑扬一颗六阳魁首离肩飞起,带出一股喷泉般鲜血堕地。  查秋锋等杀手不禁骇然失色。
  韩仲屏目中迸射慑人神光,冷笑道:“查秋锋,你若想步令兄后尘,不妨一试。”
  识时务者为俊杰,查秋锋等奉命赶来金塔寺志在窥探暗杀,扰乱人心,使金塔寺不敢寸步稍离,不料非但堕入巧手翻天卫童之计,一至金塔寺外即遇上鄂伦禅师等。
  是以查秋锋不论与金塔寺众谁胜谁负,亦必退走,何况此刻又添上这韩仲屏杀星中的杀星,如不撤走将全军覆没。这时,查秋锋心中怨毒入骨,一言不发,仅顿了顿足,大喝道:“走!”率众如风退去。
  韩仲屏不禁纵声狂笑,亢振激越,随风飘散开去,入耳惊心。
  鄂伦禅师迈步向前施礼道:“多谢少侠解围之德!”
  韩仲屏道:“不敢,自从禅师返回金塔寺,即从友人处得悉查秋锋十二杀手扑向贵寺而来,故放心不下随后赶至。”
  鄂伦禅师微微一笑道:“其实就凭他们十二人欲对敝寺不利,无异螳臂挡车。”
  “不然!”韩仲屏正色道:“论实力及武功,查秋锋十二杀手不及贵寺太多,在下耽心的是查秋锋是否带有不可解的奇毒,否则贵寺全山之众必无幸免,所幸梁丘皇不敢轻於尝试。十二杀手之来志在窥探而已,倘在下所料不差……”说时忽面现忧虑之色,接道:“五行院人手不出七日必再度侵犯,驱遣敢死之士,身怀不可解之奇毒,贵寺即戒备森严犹若金城汤池恐亦死无噍类矣!在下所献先发制人之计不知贵掌门人是否采纳。”
  鄂伦禅师面色变了变道:“不瞒少侠,敝掌门人已听信少侠之计业已拨出七批人手,隐蔽形踪,赶向五行院外,但不立即采取侵袭,敝寺所惧者亦即是那不可解奇毒,须伺机而动。”
  韩仲屏知金塔寺犹未深信,淡淡一笑道:“贵掌门人沉隐机智,谋定后动,谅已胸有成竹,不容在下赘言,在下方才说过不出七日之期五行院必遣杀手再度前来袭扰,须知兵贵神速,七日之期在下也许说得太宽了一点,请禅师转告贵掌门人,宜多加小心,在下尚须赶往白扬堡。”言毕抱拳告辞。
  忽闻一苍老语声随风送来道:“韩少侠暂请留步,可否容老衲一见。”
  只见鄂伦禅师等人齐地合掌躬身,一个身着黄衣霜眉皓须,目光炯炯有神老僧飘然慢步走来。
  韩仲屏知是金塔寺密宗掌门天象活佛,忙抱拳躬身道:“晚辈不知天象至尊驾临,有失恭敬望乞恕罪!”
  这密宗掌门人颔首微笑道:“韩少侠少礼,老衲急欲请少侠入寺稍叙,不知可否赏光?”竟然说得一口流利汉语,比鄂伦禅师口齿尚更清晰。
  韩仲屏躬身一揖道:“蒙掌门人抬爱,晚辈焉敢不遵,不过晚辈今晚非赶至白扬堡不可。”此乃以退为进之策。
  天象活佛愕然道:“有这么要紧么?”
  韩仲屏道:“事关紧要,梁丘皇目前已知形势极为不利,他早在中原武林各大门派网罗了甚多能手,若再蛰伏不动,五行院必成众矢之的,所以命少林耆宿奇行大师为首,召聚各大门派以靖魔卫道为名,向常鸿年那班凶邪扫荡……”
  话尚未了,天象活佛道:“那常鸿年不过是总舵主,身后主使人是谁?少侠是否知情?”
  “还不知道!”韩仲屏道:“梁丘皇既杀了小的,老的自会现身,梁丘皇兵出数路,白扬堡已受命压制西北道上武林人物,不论关内关外,凡不降顺者即予格杀枚平,贵寺弟子散布藏边境内自不在少,亦在戮杀之内,晚辈友人同道现布伏在白扬堡外,如不赶回恐遭毒手,不过三日后晚辈定当赶回拜谒。”
  天象活佛略一沉吟道:“既然如此,老衲也不敢勉强,但三日后少侠务须劳趾光临。”
  “晚辈遵命就是。”韩仲屏抱拳一揖道:“这三日内慎防暗算偷袭,晚辈就此拜别。”
  密宗掌门人忙道:“且慢,老衲遣两名弟子护送至白扬堡,因老纳已传命下去各处弟子凡遇陌生之人即予擒住暂囚,恐他们不明滋生误会事端。”说着即喝命一双藏僧随往。
  韩仲屏谢了一声,偕同两僧如飞奔离,转瞬已杳失在夜色沉沉中……。
  天象活佛目注韩仲屏去向,长叹一声道:“梁丘皇心怀叵测,多年来推诿拖延,说是时机尚未成熟,不得轻举妄动,现在本座已明白了梁丘皇心意,他想登上中原武林霸主,称尊江湖,对本门不过虚与委蛇而已。”
  鄂伦禅师道:“早在三年前就说联合呼延王爷千岁大举侵犯中原!”
  天象活佛沉声道:“镇北侯雄兵百万哪能轻举妄动,本门密宗奇学虽不逊中原武功,但中原不乏奇人异士……”
  话犹未了,忽闻寺内警钟聚扬,面色一变,喝道:“不好,速速返寺。”大袖一扬,身形去如飞矢,鄂伦禅师等亦纷纷接踵而起。
  □  □  □
  查秋锋等杀手含怒忍忿奔出十数里外,清点人数,十二杀星仅剩下八人,不禁顿足切齿扬声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忽闻一杀手诧道:“于堂主已赶来了。”
  查秋锋闻言抬目望去,但见阴司秀才于冰偕同一五旬左右面目森冷老者疾掠而至。
  于冰身形一顿,目光望了查秋锋等人一眼,道:“查老师定然恃强轻敌,侵袭金塔寺惨败而归,唉!查老师怎不听从于某之言施展暗袭,得手后即退,敌众我寡,保全实力要紧。”
  查秋锋赧然答道:“事有意外,并不像于堂主所言。”继将详情叙出。
  于冰大惊道:“小贼果然落在金塔寺。”转面目注身后面目森冷老者道:“此去小心为上,能杀死天象老秃驴及小贼韩仲屏定膺重赏,望速去速回。”
  那面目森冷老者一言不发,头点了点立即纵身一跃,向金塔寺奔去。
  查秋锋诧道:“此乃何人,只身闯入金塔寺无异羊入虎口,必死无疑!”
  “未必!”于冰道:“纵然身死,金塔寺亦将有百数十人身化血水,惨遭非命,他乃本院同门。”
  “为何查某未见过他?”
  “于某跟随院主甚久,在此之前亦未见过查老师等一面。”
  查秋锋自知语失,不禁面色一红,道:“此人有何可恃,胆敢独自侵袭金塔寺。”
  “兵在精不在多,院主命其身怀不解奇毒,潜入寺中后暗中施展。”
  查秋锋恍然大悟,忽面色一变诧道:“此人不惧不解奇毒么?”
  于冰望了查秋锋一眼道:“怀必死之心,可成既定之志。”
  查秋锋等人胸中明白此人此去永不复回,不胜黯然。
  于冰道:“天明后自有风声传来,咱们走吧!”
  □  □  □
  金塔寺——
  灯烛辉煌,照耀如画。
  但也有灯光映射不到之处,一具少年藏僧静静躺在墙角阴影中,手中仍紧握着一柄镔铁戒刀,死状并不安详,目瞪口张,显露不胜痛苦悸容。
  警钟当当急骤如雨般的频敲,人影纷纷四窜似搜觅追捕侵入寺内匪徒。
  四个密宗高手距尸体外远处指指点点,惊骇已极。
  天象活佛已率众赶来,见状一呆,只见死者身上一袭黄色僧农渐渐变色,由黄转灰,像灰烬般为夜风吹散得一干二尽,露出赤身裸体。
  这犹自小事,死者皮肤亦转炭灰,突冒出无数水泡,像热水沸腾般,破裂溢出紫黑色血水,使人心内发毛战颤。
  天象活佛突皱了皱眉头,厉喝道:“速堆集易燃物引火焚化,不可靠近,防染上奇毒蔓延全寺,侵入凶徒不得任其遁逃,全力格杀,不能有投鼠忌器心理!”
  金塔寺遵命四散掠去,仅剩下掌门人天象活佛及鄂伦禅师两人注视着尸体变化。
  那具尸体经水泡迸裂血水流布全身,渐腐蚀缩小形销骨化,变成一滩紫黑血浆,密宗掌门人及鄂伦禅师瞧得怵目惊心,由此可见毒性之剧烈。
  金塔寺众纷纷抱来干草枯叶及石灰,在四周掘槽撒布石灰后,点燃干草枯叶内圈,烈火熊熊中弥漫腥臭气味,中人欲呕。
  天象活佛等人迅速退了开去,屏住呼吸,以免余毒气味伤人。
  蓦地又闻报门下弟子数人遭了毒手,与所见死者一般无异。
  密宗掌门人天象活佛由不住大惊失声,高声道:“难道此人身怀奇毒竟不惧么?莫非梁丘皇已悟解配制解药之方,倘若真是如此,梁丘皇委实不可留他活在人世!”
  突见一中年藏僧奔来禀道:“禀掌门人,摩南院中倒着一具中原汉人尸体,谅系五行院潜入的凶徒。”
  天象活佛似精神一振,目中棱芒炯炯*射,道:“此人是如何身死的?”
  中年藏僧禀道:“中毒身亡!”
  天象活佛喝道:“速去摩南院!”
  到达摩南院,倒在石板院坪上的是一个面目森冷老者,毒发倒毙前似不胜痛苦,这时衣履已成灰烬,肤皮冒出蜂窝般水泡。
  天象活佛忍不住合掌高喧佛号,道:“看来梁丘皇仍未寻出解救之药。”
  随侍的鄂伦禅师道:“掌门,梁丘皇仅派了一人前来,便搅得本寺人仰马翻,一片混乱,正如韩少侠所言,如果梁丘皇派出多人,抱必死之心,只恐本门尽遭毒手,鸡犬不留。”
  天象活佛颔首道:“韩少侠先发制人之计确是高人一筹,你调遣十名武功出众弟子赶上韩少侠,助其一臂之力搏杀扬擎宇后,务必邀其驾临本寺共商大计。”
  鄂伦合掌躬身道:“弟子遵命。”立即转身奔去。
  秋已深,雁唳长空,杏叶凋零。
  白扬堡外一片肃杀凄瑟,一株株白杨树只剩下秃杆秃枝。地下落叶不时为劲风疾卷得漫空飞扬,夹着一阵阵尘砂,似雨点般扑面袭人,使人难以张目。
  堡门深闭,城垛上戒备森严,枪刀晃动光华电闪。
  堡主铁背书生扬擎宇自座骑为暗算毒毙后,自知身危,疾忙转回堡内传命戒备,不得稍有松懈。
  他日前亲身外出与同道聚盟,此刻却一个都未见守盟赶来,不禁梦醒,非但不能成为西北道上盟主,而且反成为众矢之的,每日坐卧不宁。
  晌午时分,只是一个堡丁捧着一封信柬匆忙奔来,道:“禀堡主,梁丘院主有信前来。”
  扬擎宇猛然一震,道:“是飞鸽传书么?”
  “不是,乃五行院于堂主亲身带到!”
  “于堂主现在何处?”
  “于堂主说韩仲屏现率金塔寺高手各人奔来本堡途中,是以迎向前去用诱敌之计阻延,请堡主照书行事,迟则莫及!”
  铁臂书生一听不禁大惊失色,忙拆阅书信,见是奉梁丘院主之命,言形势危急,请扬擎宇速撤走一空,留下白扬空堡,不然韩仲屏心狠手辣,恐白扬堡尽遭毒手等语。
  扬擎宇急召堡内职高位尊人手商计,最后决定同意梁丘皇之计撤出留下空堡,俟韩仲屏等人进入后再予围歼。
  虽然有少数人不愿如此做法,白扬堡有险可据,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无奈不敢违忤堡主扬擎宇之命,只得撤出白扬堡外。
  □  □  □
  韩仲屏偕同金塔寺双僧一路赶来,相距白扬堡约莫二十余里外,忽见迎面奔来葛林郝元霸黎环乌云飞四人。
  四人纷纷抱拳行礼。葛林道:“少侠赶到了,其余弟兄均依少侠之言,伏守在白扬堡外!”
  韩仲屏道:“白扬堡中动静如何?”
  乌云飞道:“堡门紧闭,戒备森严,扬擎宇宛如笼中之鸟,伸手可攫。”
  韩仲屏转面向双僧笑道:“有劳二位护送,请转回转致贵掌门只待白扬堡事了,在下必赶往贵寺晋谒。”
  但一双藏僧却异口同声愿随同韩仲屏相助一臂之力。
  韩仲屏无可奈何谢了一声与乌云飞四人屈膝坐下,以树枝划地绘出白扬堡地形。
  由葛林四人逐个讲解扬擎宇在堡内外布伏形势。
  俟计议已定,正欲动身赶往白扬堡之际,忽闻身后远处传来鄂伦禅师唤道:“韩少侠暂请留步。”
  韩仲屏闻声转面四顾,只见鄂伦禅师率领十名密宗高手如飞赶来,诧道:“禅师为何赶来?”
  鄂伦禅师忙把金塔寺内发现五行院匪徒潜入施毒详情告知。
  韩仲屏不胜惊骇道:“果然不出在下所料,来敌虽死,后患仍自无穷,梁丘皇必遣敢死之士接踵而至,贵掌门人睿智沉稳,必有所在处以确保贵寺万全。”
  鄂伦禅师合掌道:“敝掌门人所以遣老衲等恭请少侠驾临小寺共商大计,再命老衲等襄助少侠一举歼灭白扬堡。”
  韩仲屏道:“在下正想人手薄弱,有老禅师诸位相助那是再好不过。”
  蓦地——
  忽闻一个阴恻恻笑声传来道:“仲屏老弟,你我别来无恙,又在此相遇了。”
  韩仲屏闻得语声入耳,不禁面色大变,抬目望去,只见是阴司秀才于冰同着查秋锋等数十人纷纷现身出见。
  于冰道:“仲屏老弟,你叛逆师门甚属不智,望幡然悔悟,及早回头,于某保你安然无事。”
  韩仲屏放声朗笑道:“在下念在有同门之谊,新交甚笃,已饶你两次不死,但凡事不过三,别怨在下剑下无情。 ”
  于冰皮笑肉不笑,目露诡谲之色,道:“老弟,你已听得金塔寺内遭受毒袭,有一必有再,金塔寺终将不免沦为鬼域废墟,老弟你能抗拒不解奇毒么?”
  韩仲屏似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喝道:“于冰,你意欲如何?”
  阴司秀才于冰笑笑道:“于某知恩必报,是以投桃报李,现身奉劝,不然此刻你老弟已身化脓血尸骨无有了,望老弟转回金塔寺劝使天象掌门从今以后听命於梁丘院主不得违抗,老弟亦可将功折罪,再请打断侵袭白扬堡之念,言尽於此。”转身挥手一跃,片刻已形迹杳失。
  郝元霸冷笑道:“少侠为何不出手擒伏于冰?”
  韩仲屏叹息一声道:“若以真实武功相拚,我方定获胜算,但,我等能抗御那不解奇毒么?”
  乌云飞四人均自鄂伦禅师口中得知金塔寺内惨遭毒害之人情状,令人惊心胆寒。
  葛林道:“侵袭白扬堡之事是否作罢?”
  韩仲屏略一忖思,道:“暂行作罢,不过更须严密监视,有劳四位传话俟在下自金塔寺返回后再行定夺!”说着不由长叹一声。
  郝元霸冷笑道:“恐系虚声恫吓之计,梁丘皇未必敢把不解奇毒交与任何人,我等不能中了于冰老贼缓兵危言之计。”
  “兄台之言确有道理。”韩仲屏面色凝重答道:“在下也有此想法,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哼,于冰老贼倘真系危言吓阻,在下必使其死无葬身之地!”说时转面向鄂伦禅师道:“老禅师意下以为如何?”
  鄂伦禅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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