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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637-景岳全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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疟,有温疟,有瘅疟,并同《素问》也。有湿疟者,寒热身重,骨节烦疼,胀满自汗,善呕 
,因汗出复浴,湿舍皮肤,及冒雨湿也。有牝疟者,寒多不热,但惨戚振栗,病以时作,此 
则多感阴湿,阳不能制阴也。此五种疟疾,以外感风寒暑湿,与卫气相并而成。除瘅疟独热 
,温疟先热,牝疟无热外,诸疟皆先寒后热。内所因证,病者以蓄怒伤肝,气郁所致,名曰 
肝疟。以喜伤心,心气耗散所致,名曰心疟。以思伤脾,气郁涎结所致,名曰脾疟。以忧伤 
肺,肺气凝痰所致,名曰肺疟。以失志伤肾所致,名曰肾疟。所致之证,并同《素问》。此 
五种疟疾,以感气不和,郁结痰饮所致。不内外因,有疫疟者,一岁之间,长幼相似也。有 
鬼疟者,梦寐不祥,多生恐怖也。有瘴疟者,乍热乍寒,乍有乍无,南方多病也。有胃疟者 
,饮食饥饱,伤胃而成,世谓食疟也。有劳疟者,经年不瘥,前后复发,微劳不任也。亦有 
数年不瘥,结成 癖在腹胁,名曰老疟,亦曰母疟。以上诸证,各有方治,宜推而用之 
。 
愚谓疟疾一证,《内经》言已详尽,无可加矣。而后世议论烦多,反资疑贰,兹举陈氏 
三因之说,以见其概。如所云湿疟者,因汗出复浴,湿舍皮肤,固一说也。然浴以热汤,避 
彼风处,则断不致疟,惟冷水相加,疟斯成矣。若然则仍是寒气,即《内经》所云夏遇凄沧 
水寒之证也。然此犹近似,但宜辨明寒热耳。至若牝疟无热,则《内经》并无此说,惟《金 
匮要略》曰∶疟多寒者,名曰牝疟,蜀漆散主之,亦非曰无热也。若果全无发热,而止见寒 
栗,此自真寒阳虚证耳,别有本门。又安得谓之疟耶?再如内因五脏之疟,在《内经·刺疟 
论》所言六经五脏之证,不过为邪在何经之辨,原非谓七情所伤便能成疟,而此云所致之证 
,并同《素问》,则《素问》无此说也。且既云七情所伤,则其虚实大有不同,又岂皆痰饮 
所致耶?再若不内外因,凡鬼疟梦寐之说,此或以疟邪乱神,因致狂言似鬼者有之,岂鬼崇 
果能为疟乎?至若胃疟,既云饮食,则明是内伤,且凡先因于疟而后滞于食者有之,未有不 
因外邪而单有食疟者也。夫病情必有标本,标本误认,治岂无瘥?窍计陈氏之言,既以三因 
立论,故不得不敷演其说,而烨然若有可观,不知影响之谈,不但无益于病,而且乱人意见 
,致令临证狐疑,莫知所从,而每至于害者,皆此之类。 
丹溪曰∶疟有暑、有风、有湿、有痰、有食积。久发者,为老疟,不已者,为疟母。风 
暑之疟,多因夏月在风凉处歇,遂闭汗不能得泄,暑舍于内。故大法当汗之。疟而恶饮食者 
,必从饮食上得之,当以食治。俗云脾寒,乃因名而迷其实也。苟因饮食所伤而得之,未必 
是寒,况其他乎。 
严用和曰∶或乘凉饮冷,当风卧湿,饥饱失时,致脾胃不和,痰积中脘,遂成此疾,所 
谓无痰不成疟也。 
张子和曰∶《内经》既以夏伤于暑而为疟,何世医皆以脾寒治之,用姜、附、硫黄之类 
,甚者归之祟怪,良可笑也。又或因夏月饮食生冷之类,指为食疟,此又非也。岂知《内经 
》之论则不然,皆夏伤于暑,遇秋风寒而后作也。邪热浅则连日,邪热深则间日,并入于里 
则寒,并入于表则热,若此论则了不相干于脾也。治平之时,其民夷静,虽用砒石、辰砂有 
毒之药,以热治热,亦能取效。扰攘之时,其民劳苦,内火与外火俱动,以热攻热,转为泻 
痢、吐血、疮疡、呕吐之疾,岂与夷静之人同治哉。予尝用张长沙汗吐下三法,愈疟病极多 
,大忌错作脾寒治之。 
愚谓疟疾之作,本由风寒水湿之邪感而致病,亦或有非风非水而衣薄受凉,凡体怯者, 
皆能为疟。及其病深,则未免因经及脏,因表及里,故有不慎饮食而更甚者,有不慎劳役而 
增病者,总之无非外邪为之本,岂果因食因痰有能成疟者耶?今观朱丹溪之言,亦以痰食并 
列,严用和则悉归之痰。盖皆因陈氏之说,而殊失《内经》之正意矣。故张子和亦以祟怪为 
笑,以食疟为非,而云治平扰攘时当分治,是皆有理确见也。独怪其以暑为火,而且谓扰攘之 
时,其民劳苦,大忌错作脾寒治之,而尝用汗吐下三法。恐此言亦属偏见也。念余幸逢明盛 
,固不知扰攘景象,第以劳苦过伤之人,其虚更甚,又岂无三阳疲损等证,而可俱谓之火, 
及可尽用三法乎?甚哉立言之难,于此可见,而时中之不易得也如此。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疟疾
简易方
属性:一方 截疟神效。用常山末二钱,乌梅肉四个研烂,酒调,临发日早服。 
一方 不问新久疟,用常山一两,锉碎,以好酒浸一宿,瓦器煮干为末,每服二钱,水 
一盏,煎半盏,去滓停冷,五更服之,不吐不泻,效。 
一方 治疟神效。用蒜不拘多少,研极烂,和黄丹少许,以聚为度,丸如芡实大,候干 
,每服一丸,新汲水空心面东吞下。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疟疾
针灸法
属性:刺疟论诸刺法具载本经。大椎(可灸三壮) 三椎骨节间(灸亦可愈) 间使(可灸)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疟疾
疟疾论列方
属性:柴陈煎(新散九) 麻桂饮(新散七) 柴苓汤(和一九三) 归柴饮(新散十七) 柴芩煎( 
新散十) 理中汤(热一) 理阴煎(新热三) 参苏饮(散三四) 养中煎(新热四) 温胃饮(新 
热五) 大营煎(新补十四) 小营煎(新补十五) 五福饮(新补六) 一阴煎(新补八) 三阴 
煎(新补十一) 五阴煎(新补十三) 六味丸(补百二十) 八味丸(补百二一) 八珍汤(补十 
九) 右归饮(新补三) 胃关煎(新热九) 胃苓汤(和百九十) 牛膝煎(新因二四) 木贼煎( 
新因二六) 十全大补汤(补二十) 何人饮(新因二五) 草果饮(和二二六) 补中益气汤(补 
三十) 休疟饮(新补二九) 追疟饮(新因又二五) 清脾饮(和二二五) 截疟饮(和二二二) 
补阴益气煎(新补十六) 一柴胡饮(新散一) 二柴胡饮(新散二) 桂附二陈汤(热百十四) 
三柴胡饮(新散三) 四柴胡饮(新散四) 六味地黄汤(补百二十) 正柴胡饮(新散六) 小 
柴胡汤(散十九) 加减一阴煎(新补九) 四君子汤(补一) 大补元煎(新补一) 柴胡白虎煎 
(新散十二) 大温中饮(新散八) 大和中饮(新和七) 截疟常山饮(和二三一) 小和中饮( 
新和八) 悉尼浆(新寒十六)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疟疾
论外备用方
属性:归脾汤(补三二) 柴平汤(和二三三 湿疟身痛) 四善饮(和二二八 和胃消痰) 七宝 
饮(和二二七 截疟) 截疟丹(和二百三十) 不换金正气散(和二一 寒湿瘴疟) 正气散( 
和二三 脾滞) 祛疟饮(和二二一 邪火) 藿香正气散(和二十 寒滞) 柴葛二陈汤(和六 
暑湿) 驱疟饮(和二百二十 邪湿) 人参养胃汤(和二三四 和胃顺气) 万安散(和二二 
二实邪初感) 常山散(和二二九) 交加饮子(和二三二 痰食瘴) 鳖甲饮(和二二四 久 
疟疟母) 红丸子(攻九六 消食疟) 白虎加桂枝汤(寒四 热疟) 七枣汤(热百十八 阴疟 
)扶阳助胃汤(热百十五 中寒) 加味小柴胡汤(散二一 热邪 
)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瘴气
论证
属性:瘴气,惟东南之域乃有之。盖岭南地气卑湿,雾多风少,且以冬时常暖,则阴中之阳气 
不固,夏时反凉,则阳中之阴邪易伤,故人有不知保重而纵欲多劳者,极易犯之,以致发热 
头痛,呕吐腹胀等证。盖重者即伤寒,轻者即疟疾,第在岭南病此,则均谓之瘴耳。然阳气 
外浮之乡,必内多真寒而外多假热;阴气不固之人,虽外有邪证而内必多虚,此则岭南瘴疫 
之大概也。但予未经其地,此不过亿度之见耳。及阅诸家之论,最多得理,足征予言之不诬 
也,谨详录在下,以资择用,庶临证者可无惑,而病此者得所赖矣。又细察诸论,亦已详悉 
,第病其用补之法犹有未尽,若值内伤虚损之甚而病此将危或难愈者,必以前瘟疫门治法参 
而用之,则庶乎有济。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瘴气
瘴病所由
属性:凡劳疫伤饥之人,皆内伤不足者也。所谓邪气伤虚不伤实,同一理也。观《卫生方》云 
∶北人寓广之地者,或往来广之途者,俱有阴阳相搏之患。然居者十病二三,途者十病八九 
。正以居者安静,途者劳伤耳。《活人三昧》论瘴疟条云∶饮食有节,起居有常,则邪气不 
能为害。彼道路崎岖,人烟疏阔,水浆不洁,酒灸多腥,饮食起居,未免乖度,况复有阴阳 
相搏之气乎?故曰∶瘴气惟染劳役伤饥之人者此也。又凡居岭南者,必慎起居,节饮食,寡 
欲清心,虽有风邪勿能害也。惟内境不出,则外境不入,此理之自然。其有感而病者,皆不 
知所慎耳。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瘴气
大梁李待诏瘴疟论
属性:岭南既号炎方,而又濒海,地卑而土薄。炎方土薄,故阳燠之气常泄;濒海地卑,故阴 
湿之气常盛,二气相搏,此寒热之气所由作也。阳气泄,故冬无霜雪,四时放花,人居其地 
,气多上壅,肤多汗出,腠理不密,盖阳不反本而然。阴气盛,故晨夕雾昏,春夏淫雨,一 
岁之间,蒸湿过半,三伏之内,反不甚热,盛夏连雨,即复凄寒,饮食、衣服、药食之类, 
往往生醭,人居其间,类多中湿,肢体重倦,又多香港脚之疾。盖阴常偏胜而然,阴阳之气既 
偏而相搏,故人亦因之而感受其寒热不齐之病也。又阳燠既泄,则使人本气不坚,阳不下降 
,常浮于上,故病者多上脘郁闷,胸中虚烦。阴湿既盛,则使人下体多寒,阴不上升,常沉 
而下,故病者多腰膝重疼,腿足寒厥。予观岭南瘴疾,证候虽或不一,然大抵阴阳各不升降 
,上热下寒者,十有八九。况人身上本属阳,下本属阴,兹又感此阳燠阴湿不和之气,自多 
上热下寒之证也。得病之因,正以阳气不固,每发寒热,身必大汗,又复投之以麻黄、金沸 
、青龙等汤,再发其表,则旋踵受毙;甚者,又以胸中痞闷,用利药下之,病患下体既冷。 
下之,则十无一生。若此者,医害之也。 
其时余染瘴疾,全家特甚。余悉用温中固下,升降阴阳正气之药,十治十愈。二仆皆病 
,胸中痞闷烦躁,昏不知人。一云∶愿得凉药清膈。余审其证,上热下寒,皆以生姜附子汤 
冷温服之,即日皆醒,自言胸膈清凉,得凉药而然也,实不知附子也。翌日各与丹珠丸一粒 
,令空心服之,遂能食粥,然后用正气、平胃等药,自尔遂得平安。更治十数人皆安。盖附 
子用生姜煎,既能发散,以热攻热,又能导虚热向下焦,除宿冷,又能固接元气。若烦闷 
者,放冷服之。若病烦躁,不好饮水,反畏冷不能饮者,皆其虚热,非真热也,宜服姜附汤 
。沈存中治瘴用七枣汤,正与此同,亦一服而愈。有用术附汤而病愈甚,盖术附相济,能固 
热气,不能发散,惟附子一味为最妙。或有脉证实非上热下寒而目黄赤者,不可用附子。脉 
若浮洪而数,寒热往来,无汗,乃小柴胡汤证。若证有可疑,寒热不辨,宜服嘉禾散。若热 
多者,冷服之。嘉禾散能调中气,升降阴阳,治下虚中满,疗四时瘟疫伤寒,使无变动,虽 
伤暑及阳证伤寒,服之亦解。若或寒多,服之尤宜。服二三日,即寒热之证自判,然后随证 
调治之,无不愈者。大抵岭南之地卑湿,又人食槟榔,多气疏而不实,四时汗出,不宜更用 
汗药,此理甚明。亦有当汗下者,然终不多也,明者察之。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瘴气
《指迷方》瘴疟论(新安王)
属性:读书之余,留意医学,幸得其传,颇识方脉,就辟入南,研究此证。谓南人凡病 
,皆谓之瘴,率不服药,惟事鬼神。夫瘴之为病,犹伤寒之病也,岂可坐视而不药耶?每为 
中医荏苒而致不救者有之。人过桂林以南无医药,且居南方之人,往往多汗,上盈下空,不 
可用汗吐下三法。其业医者既鲜且庸,或妄用吐汗下者,是谓虚虚。方书皆谓南方天气温暑 
,地气郁蒸,阴多闭固,阳多发泄,草木水泉皆禀恶气,人生其间,元气不固,感而为病, 
是为之瘴。轻者,寒热往来,正类咳疟,谓之冷瘴。重者,蕴热沉沉,昼夜如卧灰火中 
,谓之热瘴。最重者,一病便失音,莫知其所以然,谓之哑瘴。冷瘴必不死,热瘴久而死, 
哑瘴无不死,此方书之说也。然以愚意观之,所谓哑瘴者,非伤寒失音之证乎?又岂中风失 
语之证乎?治得其道,亦多可生,安得谓之无不死耶。若夫热瘴,乃是盛夏初秋,茅生狭道 
,人行其间,热气蒸郁,无林木以蔽日,无水泉以解渴,伏暑至重,因而感疾。或有饮酒而 
不节者,或食煎灸而积热者,偶成此证。其热昼夜不止,稍迟二三日,则血凝而不可救矣。 
南中谓之中箭,亦谓之中草子。然有挑草子法,乃以针刺头额及上下唇,仍以楮叶擦舌,皆 
令出血,徐以草药解其内热,应手而愈,安得谓之久而死耶。至于冷瘴,或寒多热少,或寒 
少热多,亦有叠日间日之作,及其愈也。疮发于唇,验其证即是外方之疟。本非重病,然每 
因误治而致祸,亦不可以必不死而忽之。但诊其脉息极微,见其元气果虚,即与附子汤而愈 
;若误投寒药,所谓承气入胃,阴盛乃亡。若脉洪盛,证候实热,宜服和解药而徐治之;若 
误投热药,所谓桂枝下咽,阳盛则毙也。要在切脉,审证之虚实寒热治之,无不愈也。人谓 
岭南水泉草木地气之毒,故凡往来岭南之人,及宦而至者,无不病瘴而至危殆者也。又谓土 
人生长其间,与水土之气相习,外人入南必一病,但有轻重之异,若久而与之俱化则免矣。 
此说固若有理,但备之以将养之法,解之以平易之药,决保无病,纵病亦易愈矣。且瘴之为 
病,土人反重,外人反轻者多。盖土人淫而下元虚,又浴于溪而多感冒,恣食生冷酒馔,全 
不知节,所以重也。然则病瘴者,不可全咎风土之殊,皆人自失节养,有以致之耳。君子之 
居是邦也,当慎起居,节饮食,适寒温,晨酒夜食,切忌大过,或有不快,即服正气散一二 
剂,则脾胃自壮,气血通畅,微邪速散,又何瘴之有。 

卷之十四性集·杂证谟瘴气
岭表十说(吴兴章杰)
属性:一、岭表之俗食槟榔,甚者,日至十数枚。盖瘴疟之作,率因饮食过度,气滞痰结,而 
槟榔最能下气消食去痰,故人皆狃于近利而暗于远患。此颇类北人之食酪酥,多致肤理缜密 
,一旦病疫当汗,则塞而不得出。峤南地热,食槟榔故脏气疏泄。若一旦病瘴当攻发,则虚 
羸而不能堪。所以土人多瘠而色黄,岂全是气候所致。盖亦槟榔为患,殆勿思耳。 
二、《本草》载三人触雾晨行,饮酒者,独不病。故北人度岭,率相勉饮酒,而迁客羁 
士,往往醺酣以自适。且岭外酒价尤廉,贩夫役卒俱得肆饮,咸谓可以辟瘴。殊不知少则益 
,而多则滋瘴之源也。何以言之?盖南土暑湿,嗜酒则多中湿毒,兼以瘴疟之作,率因上膈 
痰饮,而酒则尤能聚痰。岭外谚云∶莫饮卯时酒,莫食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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