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太平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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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古拢司油艘缘琅c德,不以筋力刑罰也。不樂為善,德劣者反欲以刑罰威驚以助治,
猶見去也。夫刑但可以遣窮解卸,不足以生萬物,明擾擾之屬為其長也。今使人不內附,反
欺詐,其大咎在此。今子比連時來學,問事雖眾,多畜積文,則未能純信吾書言也,得此甯
解未哉?”
純稽首敬拜,“有過甚大,負于明師神人之言,內慚流汗;但愚小德薄至賤,學日雖多,
心頓不能究達明師之言,故敢不反復問之,甚大不謙,久為師憂不也。”
“但為子學未精耳,可慎之。天乃為人垂象作法,為帝王立教令,可儀以治,萬不失一
也。子欲知其意,正此也。治不惟此法,常使天悒悒,忿忿不解,故多凶災。子戒之。天將
興之者,取象於德;將衰敗者,取法于刑,此之謂也。吾之言,謹與天地陰陽合其規矩,順
天地之理,為天明言,紀用教令以示子也。吾之言,正若鋒矢無異也,順之則日興,反之則
令自窮也。天法神哉神哉!是故夫古者神人、真人、大拢阅苌钪品ǘ龋瑸榈弁踝饕幘卣撸
皆見天文之要,乃獨內明於陰陽之意,乃後隨天地可為以治,與神明合其心,觀視其可為也,
故其治萬不失一也。
“今愚吏人民以為天法可妄犯也,自恣不以法度,故多亂其君治也,大咎在此也。今子
得書,何不詳結心意。丁寧思之,幽室閑處。念天之行,乃可以傳天之教,以示敕愚人,以
助帝王為法度也。將舉刑用之,當深念刑罰之所居,皆見從去,寂然無士眾獨處。故冬刑在
四野無人,萬物悉叛之內藏,避之甚。夏刑在內,萬物悉出歸德,地下室內中空,刑寂然獨
居,皆隨德到野處。德在外,則萬物歸外;德在幽空,則物歸內。天刑其威極盛,幸能厭服
人民萬物,何故反不能拘制其士眾,獨不怪斯耶?
“明刑不可輕妄用,傷一正氣,天氣亂;傷一順氣,地氣逆;傷一儒,眾儒亡;傷一賢,
眾賢藏。凡事皆有所動搖。故古者拢恕⒙}王、帝主乃深見是天戒書,故畏之不敢妄為也;
恐不得天心,不能安其身也。上皇天德之人,乃獨深見道德之明效也,不厭固,不畏駭,而
士眾歸之附之,故守道以自全,守德不敢失之也。子得吾書誦讀之,而心有疑者,常以此書
一卷,自近旦夕常案視之,以為明戒證效,乃且得天心意也。摺苏撸雅c天反矣。是猶易
之乾坤,不可反也;猶六甲之撸豢梢滓玻华q五行固法,不可失也;猶日月之明,不可掩
蓋也;猶若君居上,臣在下,故不可亂也。此所以明天地陰陽之治,有好行德者。或有愚人
反好刑,宜常觀視此書,以解迷惑,務教人為善儒,守道與德,思退刑罰,吾書□□正天法
度也。夫為道德易乎?為刑罰難乎?愛之則日多,威之反日無也。子疾去矣,為天傳吾書,毋
疑也。吾書言不負於天地六合之擾擾也。”“唯唯。諝w思過,惟論上下,不敢失一也。”
“行,戒之慎之。子不能分別詳思吾書意,但觀天地陰陽之大部也。從春分至秋分,德
居外,萬物莫不出歸王外,蟄蟲出穴,人民出室。從秋分至春分,德在內,萬物莫不歸王內,
蟄藏之物悉入穴,人民入室;是以德治之明效也。從春分至秋分,刑在內治,萬物皆從出至
外,內空,寂然獨居。從秋分至春分,刑居外治外,無物無氣,空無士眾,悉入從德;是者
明刑不可以治之證也。
“故德者與天並心同力,故陽出亦出,陽入亦入。刑與並力同心,故陰出亦出,陰入亦
入。德者與生氣同力,故生氣出亦出,入亦入;刑與殺氣同力,故殺氣出亦出,入亦入。德
與天上行同列,刑與地下行同列。德常與實者同處,刑與空無物同處。德常與興同處,故外
興則出,內興則入,故冬入夏出。刑與衰死氣同處,故冬出而夏入。死氣者清,故所居而清
也。故德與帝王同氣,故外王則出陰,內王則入刑;刑與小人同位,故所居而無士眾也。物
所歸者,積帝王德,常見歸,故稱帝王也;刑未嘗與物同處,無士眾,故不得稱君子。是故
古者拢霜毶钏紤',觀天地陰陽所為,以為師法,知其大□□萬不失一,故不敢犯之也,是
正天地之明證也,可不詳計乎?可不慎哉?自然法也,不以故人也,是天地之常行也,今悉以
告子矣。子宜反復深思其意,動作毋自易。”
“唯唯,不敢負。”“行,吾已悉傳付真法語於子,吾憂解矣;為天除咎,以敕至德,
以興王者。子毋敢絕,且蒙其害。”“唯唯。”
右案天法以明古今前後治者所好得失訣。
§ 〖JZ〗太平經卷四十五(丙部之十一)
起土出書訣第六十一
“下愚賤生不勝,心所欲問,犯天師忌諱,為過甚劇。意所欲言,不能自止,小人不忍
情願,五內發煩懣悃悒。請問一大疑,唯天師既待以赤子之分,必哀原其饑渴汲汲乎!”
“行道之。何謙哉?”“唯唯。今天師乃與皇天后土常合精念,其心與天地意深相得,
比若重規合矩,不失毛髮之間也。知天地常所憂□□,是故下愚不及生冒慚,乃敢前具問,
願得知天地神臁涑K蠹芍M者何等也?”“善哉,生精益進哉!子今且可問正入天地之心
意,人得知之,著賢人之心,萬世不復去也。吾常樂欲言,無可與語。今得真人問之,心中
訣喜,且為子具分別道之,不敢有可耄湟病K匀徽撸丝痔斓厣耢‘深惡吾,則為身大災
也。真人但安坐明聽。”
“天地所大疾苦,惡人不順與不孝,何謂也?願聞之。”“善乎,子之難也。夫天地中
和凡三氣,內相與共為一家,反共治生,共養萬物。天者主生,稱父;地者主養,稱母;人
者主治理之,稱子。父當主教化以時節,母主隨父所為養之,子者生受命于父,見養食於母。
為子乃當敬事其父而愛其母。”
“何謂也?”“然父教有度數時節,故天因四時而教生養成,終始自有時也。夫惡人逆
之,是為子不順其父,天氣失其政令,不得其心。天因大惡人生災異,以病害其子,比若家
人,父怒治其子也,其變即生。父子不和,恨子不順從嚴父之教令,則生陰勝其陽,下欺其
上,多出逆子也。臣失其職,鬼物大興,共病人,奸猾居道傍,諸陰伏不順之屬,咎在逆天
地也。真人是又可不順乎?此乃自然之術,比若影之應形,與之隨馬不脫也,罩!薄拔
唯。”
“今謹已敬受師說天之教敕,願聞犯地之禁。”“諾,真人明聽。”“唯唯。”“天者,
乃父也;地者,乃母也;父與母俱人也,何異乎?天亦天也,地亦天也,父與母但以陰陽男
女別耳,其好惡者同等也。天者養人命,地者養人形,人則大愚蔽且暗,不知重尊其父母,
常使天地生凡人,有悔悒悒不解也。”
“何謂也?”“善哉,子之言也,深得天地意,大災害將斷,人必吉善矣。”“何謂也?
唯天師分別之。”“然今天下之人皆共俸Γ┢涓改浮!薄昂沃^也?”“四時天氣,天所
案行也,而逆之,則俸ζ涓浮!薄昂沃^也?”“今人以地為母,得衣食焉,不共受利之,
反共俸χ!
“何謂也?”“然,真人明聽。人乃甚無狀,共穿鑿地,大興起土功,不用道理,其深
者下著黃泉,溦邤嫡伞D竷泉毘铐#T子大不謹孝,常苦忿忿悃悒,而無從得通其言。古
者拢藭r呶吹眉捌涞乐焓谷嗣裢秊椋^地不疾痛也,地內獨疾痛無訾,乃上感天,而
人不得知之,愁困其子不能制,上訴人于父,訴之積久,眩梅e數,故父怒不止,災變怪萬
端並起,母眩徽f,常怒不肯力養人萬物。父母俱不喜,萬物人民死,不用道理,咎在此。
後生所為日劇,不得天地意,反惡天地言不眨止布财涞弁酰圆荒芷狡渲蝺龋慈巳俗
得過於天地而不自知,反推其過以責其上,故天地不復愛人也。視其死亡忽然,人雖有疾,
臨死啼呼,罪名明白,天地父母不復救之也,乃其罪大深過,委頓咎責,反在此也。其後生
動之尤劇乃過前,更相仿效,以為常法,不復拘制,不知眩嘟梗蕿娜斩啵共冤天地。
天地,人之父母也,子反共害其父母而賯≈切∽镆病9侍斓刈钜圆恍⒉豁槥樵梗
復赦之也;人雖命短死無數者,無可冤也,真人豈曉知之邪?”“唯唯。”
“今天使子來具問,是知吾能言,真人不可自易,不可不慎也。”“唯唯。”“今人共
害其父母,逆其政令,于真人意,寧可久養不邪?故天不大矜之也。”“今天師哀愚生為其
具說,以何知天地常忿忿悒悒,而怨惡人數起土乎?”“善哉,天使子屈折問之,足知為天
地使子問此也。”“諾。”
“吾甚畏天,不敢有可耄В稚淼脼模袂沂棺诱讶恢K古著之胸心,不可眩病
今有一家有興功起土,數家被其疾,或得死亡,或致盜倏h官,或致兵革鬥訟,或致蛇蜂虎
狼惡禽害人。大起土有大兇惡,小起土有小兇惡,是即地忿忿,使神臁藶囊病9侍斓囟
病人,此明證也,子知之邪?”
“唯唯。今或有起土反吉無害者,何也?”“善哉,子之問也,皆有害,但得良善土者,
不即病害人耳;反多四方得其凶,久久會且害人耳;得惡地者不忍人可為,即害之也。眩齺K
害遠方,何也?是比若良善腸之人也,雖見冤,能強忍須臾,心不忘也,後會害之;惡人不
能忍,須臾交行。”
“善哉,善哉!今地身體積巨,人比於地,積小小,所為眩〔蛔愕溃文四芗驳睾踉眨俊
“善哉,善哉,子之難也!天使子分別不明,比以何知之,以其言大¤¤。子今欲雲,何心
中悃悒,欲言乃快。天地神精居子腹中,敬子趣言,子固不自知也。凡人所欲為,皆天使之。”
“諾。不敢有可匿也。”“子明德。”“唯唯。”
“今子言,人小小,所動為不能疾地。今大人埽L一丈,十大圍,其齒有齲蟲,小小不
足道,食人齒。大疾當作之時,其人啼呼交,且齒久久為墮落悉盡。夫人比于天地大小,如
此蟲害人也。齒尚善金石骨之堅者也。夫蟲但肉耳,何故反能疾是子,人之疾地如此矣。子
知之邪?行,真人眩鏖_耳。”“唯唯。”
“夫人或有長出丈,身大出十圍,疽蟲長不過一寸,其身小小,積小不足道也,居此人
皮中,旦夕鑿之,其人病之,乃到死亡,夫人與地大小,比若此矣。此蟲積小,何故反贇
此人乎?真人其為愚暗,何故大劇也,將與俗人相似哉?”“實不及。”“子尚不及,何言凡
人乎?”“有過有愚,唯天師願聞不及業,幸為愚生竟說其意。”
“諾,不匿也。吾知天地病之劇,故口口語子也。行眩秊樽诱f一事,使子察察重明知之。”
“唯唯。”“今大丈夫力士無不能拘制疥蟲,小小不足見也。有一鬥所共食此人,病之疾痛
不得臥,劇者著床。今疥蟲蚤虱小小,積眾多,共食人,蠱蟲者殺人,疥蟲蚤同使人煩懣,
不得安坐,皆生瘡瘍。夫人大小比于地如此矣,甯曉解不?”“唯唯。”
“行,今子或見吾所說,如不足以為法也,今為子言之。人雖小,其冤愁地形狀,使人
昭然自知,深有過責,立可見也。今一大裏有百戶,有百井;一鄉有千戶,有千井;一縣有
萬戶,有萬井;一郡有十萬戶,有十萬井;一州有儯鼞簦袃|井。大井一丈,中井數尺,小
井三尺,今穿地下著黃泉。天下有幾何哉?或一家有數井也。今但以小井計之,十井長三丈,
百井長三十丈,千井三百丈,萬井三千丈,十萬井三萬丈。天下有如此者凡幾井乎?穿地皆
下得水,水乃地之血茫病=翊┳由恚闷溲},寧疾不邪?今是一儯撸瑥V從凡幾何裏?
子自詳計之。天下有幾何儯踉眨抗嗜藶樵┨斓匾衙饕印
“子俨∑淠福瑸榧采鮿。貧饴┬梗洳∪舜笊睿瞬粣鄄粦z之,反自言常冤天地,
何不純眨玻瞬环葱埃巧械浀乐T井耳。今天下大屋丘陵塚,及穿鑿山阜,採取金石,
陶瓦豎柱,妄掘鑿溝瀆,或椋臻懀斖ǘ坏猛ㄓ袔缀魏酰拷袷撬虍斄鳎虍斖ǎ
又言椋╄徶畮缀我玻拷袼斖ǎ诵蛱斓刂麨^,以高就下。今或有不然,
妄鑿地形,皆為瘡瘍,或有塞絕,當通不通。王治不和,地大病之,無肯言其為疾病痛者。
地之精神,上天告訴不通,日無止也。天地因而俱不說喜,是乙太和純氣難致也,真人甯解
不邪?”
“唯唯。今人生天地之間,會當得室彛б宰陨w,得井飲之,雲何乎?”“善哉,子之言
也。今天不惡人有室彛б玻似浯╄彽卮笊睿詾榀彲儯虻玫毓牵虻玫匮沃^也?泉
者,地之血;石者,地之骨也;良土,地之肉也。洞泉為得血,破石為破骨,良土深鑿之,
投瓦石堅木於中為地壯,地內獨病之,非一人甚劇,今當雲何乎?地者,萬物之母也,樂愛
養之,不知其重也,比若人有胞中之子,守道不妄穿鑿其母,母無病也;妄穿鑿其母而往求
生,其母病之矣。人不妄深鑿地,但居其上,足以自彰耄Ф眩夭徊≈病4髳廴耸谷
吉利,今願聞自彰耄Ф嗌俣伞7矂油寥氲兀贿^三尺,提其上,何止以三尺為法?然一尺
者,陽所照,氣屬天;二尺者,物所生,氣屬中和;三尺者,屬及地身,氣為陰。過此而下
者,傷地形,皆為凶。古者穴居雲何乎?同俚匦味6嗑鸵郎焦龋髌溲已ǎ虻刂杏稚
木樑柱於地中,地中少柱,又多倚流水,其病地少微,故其人少病也。後世不知其過,多深
俚兀识嗖粔郏我玻藙〔∫病!
“今時時有近流水而居,不鑿井,固多病不壽者,何也?此天地既怒,及其比伍,更相
承負,比若一家有過,及其兄弟也。今人或有不動土,有所立,但便時就故舍,自若有凶,
何也?是者行不利犯神。何神也?神非一,不可豫名也。真人曉邪?”“唯唯。”
“是故人居地上,不力相教為善,故動作過反相及也。是者冤。今人或大遠流水,會當
得井水飲之乃活,當雲何乎?”“善哉,子之言也。然有故井者,宜使因故相與共飲之,慎
無數易之;既易,宜填其故,塞地氣,無使發洩;飲地形,令地衰,不能養物也。填塞故,
去中壯,何謂也?謂井中瓦石材木也,此本無今有,比若人身中有奇壯以為病也。”“可駭
哉!可駭哉!卿不及天師詳問之,不但知是。”
“真人來前。”“唯唯。”“子問事,恒常何一究詳也?”“所以詳者,比與天師會見,
言人命在天地,天地常悅喜,乃理致太平,壽為後,是以吾居天地之間,常駭忿天地,故勉
勉也。天地不和,不得竟吾年。”“善哉,子之言也。吾所以常恐駭者,見天地毒氣積眾多,
贇⒉唤^,帝王愁苦,其治不平,常助其憂之,子何豫助王者憂是乎?”“吾聞積功於人,
來報於天,是以吾常樂稱天心也。”“善哉子意。”
“今天師既開通愚生,示以天忌,願眩騿栆灰墒隆=窈雍O绿镒魇覐',或無柱梁,入
地法三尺輒得水,當雲何哉?”“善乎,子之問也。此同為害耳,宜眩郎之。此者,地之薄
皮也,近地經茫W佑湫В热羧耍泻衿るy得血,血出亦為傷矣;薄皮者易得血,血
出亦為傷,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