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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奥卡人的新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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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飞机回去的时候,马琪说:〃这乃是全世界最美丽的一座小公墓。〃……〃




十八、芬芳的香气 

  过了两天,那几个寡妇的心情略为平定些,她们就一起坐在雪尔米拉航空布道协会厨房里的桌子周围,所亚脱医生告诉她们,地面小组是如何找到她们丈夫的遗体。
  亚脱医生刚刚参加地面小组回来,身心都感到很疲乏。那些宣教士都是被长矛刺死的,可是那十个奥卡人怎么能够杀死五个年轻力壮,且身上都带着武器的宣教士呢?
  他们思索了很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中了埋伏。奥卡大概是先是以笑脸相迎,把他们引诱到圈套里面去,然后再集体屠杀的。过去拿地曾向马琪保证,绝不让一个手上拿着长矛的奥卡人接近他们。奥卡人可能是分成两部份。一部分人埋伏在森林里,另一部份人上前将那五个宣教士们请过去。他们是经过了一度的挣扎。有一颗子弹穿过了飞机前面的玻璃,但是却没有发现血迹,足见并没有奥卡人受伤或死亡。那五个人是不是为了要避免开枪打伤一个奥卡人,而向着那边退去呢?在吉姆的尸首旁边河底沙土上,插着一枝长矛。所有的尸首都在水里,证明在最后一刻,他们仍然要向奥卡人表明,他们无意伤害他们。
  奥卡人用长矛撕去了飞机的外层帆布,看见这些东西颇有价值,就把它全部剥下来。飞机的骨架也被扭曲了,有些齿轮是铜质的,也被他们用石头敲碎了,前面的螺旋桨倒是完整的。里面的座椅,全被撕破。他们对这头〃飞行野兽〃要来个切腹取肠,使它不得在天上飞行。
  可是为什么星期五那天,那三个奥卡人是那么地友善,却一下子有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这个问题只能猜测。法兰克在贾法洛人中间工作了多年,他说:〃一个印第安人,当他遇到一个新奇的东西,因为好奇心的缘故,他会接受的,可是当他经过思考之后,就会害怕起来,所以才会去攻击。一群印第安人也许会对某一件事感兴趣,可是他们的巫医是顽固不化的,往往会起来反对。要是掌权的人反对,老百姓只有服从命令。关于文化这方面,青年人是有改革的雄心,老年人则很守旧。大多数的印第安人对白人的友善都表示怀疑。但是可别忘了,在奥卡人的历史上,这是第一次,当他们向白人挑战时,那些白人至死对他们的态度都是友善的。〃
  妈妈们想要让自己的孩子知道,这不是个悲剧,而是上帝所计划好的。
  〃我知道我爸爸和主耶稣在一起,可是我很想念他,希望他偶尔回家来陪我玩玩。〃
  三岁大的史帝夫·麦古利说。过了几个星期,回到美国之后,史帝夫的弟弟马太便出世了。每次当这个刚刚诞生的婴孩在哇哇啼哭的时候,史帝夫就对他说:〃不要哭了,有一天我们到了天堂,我会指给你看,谁是我们的爸爸。〃
  按一般人来看,这五条性命似乎是牺牲得没有一点价值,可是上帝却有他美好的旨意。有许多人都因为这五个人的死,在生命上有所改变。在巴西的马土格洛索一个福音布道所里,一群印第安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向上帝认罪,他们没有关心到自己同胞的灵魂。
  在罗马,有一个美国军官,写信给其中的一个寡妇说:〃我认识你的丈夫,他使我知道,真正的基督徒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一位美国空军少校,驻扎在英国,曾驾驶过喷射机多次,一听到这件事,便马上退役,而去参加〃航空宣道协会〃。
  在意大利的海边,有一个美国海军士兵,因着船失事,而在海上飘流着。在那生死关头,他忽然想起吉姆所说过的一句话:〃当你快要死的时候,你要确定地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要去死。〃他祷告求主让他活下去,因为他还没有准备好要去死。上帝听了他的祷告,他被救了。
  安慰那五个寡妇的信件,如雪片般地飞来。
  在日本有一所大学,许多学生和教授都纷纷来信安慰她扪。在阿拉斯加有一群爱斯基摩孩子,是教会主日学的学生,联合来信说:〃我们在为你们祷告。〃
  在德州大城休士顿的中国教会也来信安慰。尼罗河畔有一个宣教士,从〃时代〃周刊上看到她的朋友一一艾迪·麦古利的相片,也立刻写信来慰问。
  对奥卡人的福音工作,并不因着这五个人的死而中止,反倒是连本加利地继续进行下去。在阿拉久努的布道所仍然开着,等侯奥卡人前来。詹尼驾着飞机继续去奥卡人住宅区投赠礼物,让他们知道,白种人对他们毫无恶意,也绝不会向他们报复。〃报复〃这两个字,也从来没有在这五个寡妇和其他宣教士的头脑里出现过。
  芭芭拉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回到贾法洛人中间工作。白蒂也带着她十个月大的法拉丽回到桑底亚奎查斯人中间。另外有一个新来的飞机驾驶员何贝·劳伦斯,带着他的家人和一架新飞机来到雪尔米拉。马琪被调回基多。玛丽璐在美国生下第三个男孩之后,又带着她所有的孩子回到厄瓜多尔,在基多和马琪一起工作。
  至于奥丽芙,她来到森林里才只有两个月,她的丈夫就死了,所以很难决定将来应该怎么样。但是她知道一件事,就是她的生命是属于上帝的,他会带领她前面的路程。
  五个宣教士死后几个月,拿地的姐姐拉结,继续在学习奥卡语,她和那个奥卡女人大马一起工作。
  他们又有很多次到奥卡人住宅区去,以前那些房子都被火烧掉了。可能是奥卡人自己之间又发生了残杀。但是在不远的地方又盖了新房子,他们就把礼物投下去。当詹尼低飞下去的时候,看见〃乔治〃手上摇着拿地送给他的飞机模型,正不住地跳跃着,〃大利拉〃也在他的旁边。有很多的屋顶上,都缚着从拿地的飞机上所撕下来的黄色帆布条子。
  全世界每天都有好几千人,在为奥卡人中间的福音工作祷告。上帝既然带领这五个人,一定也会再带领其他的人。在奎查斯人中间,吉姆、艾迪和比提所作的工,结了不少的果子。有几个人愿意出来为上帝所用,向他们自己的同胞传福音,甚至于还愿意到那些奥卡人的中间去。他们继承宣教士所开创的工作,而用他们自己的语言去向同胞们传道,使用他们自己的文字所翻译成的圣经。有时候划着独木艇,到各村庄和部落去,向那些从来没有听过耶稣的名字的人传播福音。
  有一个悔改的印第安人,他过去是个酒徒,有一天来到白蒂的面前说:〃太太,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想着我自己的同胞。我该怎么样到他们中间去传福音呢?我没法向所有的人传,只有求上帝告诉我该怎么办。〃
  在祷告会中,那些印第安人从来没有忘记求上帝祝福他们的敌人。
  〃哦上帝啊!你知道那些奥卡人杀了我们所敬受的艾迪先生、吉姆先生和比提先生。这是因为他们不认识你的缘故。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叫罪;为什么这些白人要去他们那里。求你使奥卡人的心肠软化下来,他们拿长矛刺死了我们的朋友,但你可以用你的话来刺透他们的心,使他们相信。〃
  


十九、两个奥卡女人 

  译者按:〃我想读者一定很想知道,自从那五个宣教士死了之后,对奥卡人传福音工作究竟怎么样了。下面我根据伊莉沙白·伊略(即吉姆的妻子白蒂)所写的另外一本书,译出其中的一小部份,简简单单地成为两章,好让读者知道,那五个人乃是种子,虽落在地里死了,却渐渐地发展成为今天的奥卡教会。〃
  
  有人告诉我,有两个奥卡女人来到阿拉久努东边一个奎查斯人所开发的村子里。我认为这是上帝在为我开路,就决定马上要去见她们。我把我那两岁大的女孩法拉丽交托给狄马叙博士,致用几分钟的时间收拾些简单的行李。
  这时候将近中午,去那个地方需要六个小时,在热带森林里,太阳下山得很早。我所携带的东西有笔记簿、铅笔、蛇药、肥皂、换洗的衣服、一条毯子和防虫剂。我的照相机是放在一个不透水的小包里面。
  由阿拉久努出发,有几个奎查斯人陪着我,最初那几里,我们是走过去壳牌汽油公司所开避的道路,上面铺着石子,如今却长满了野草和荆棘,几座桥都被洪水冲坏了,必须涉水渡过出涧。到了奥格伦河,所走的路就和一般的森林小径完全一样了,崎岖难行,低地泥泞,高地又滑。山涧的水有时深到膝盖,有时深到腰部。我们经过一处地方,一个奎查斯人向导,指着前面灌木丛中一个低凹的地方说:〃你看,太太。奥卡人经常躲藏在这里,窃探着我们经过。还有那个山岩上,他们常躲在背后,向我们投丢长矛。上个星期,我们发现他们的脚印,只有上帝才能拯救我们!〃
  我们终于平安地到达古拉利河,奎查斯人的村子那里,有两个奥卡女人在他们中间,本来是有三个的,另外一个已经回去了。这两个奥卡女人,都已经穿上衣服,和一般的奎查斯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她们见到我时,都很紧张,抓住两个奎查斯老太太的手,畏缩不前。我先和她们保持一个距离,然后就和其他的奎查斯人谈话,让她们看见,我乃是他们的朋友。于是她们就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最后我便微笑地走上前去,伸出我的手来,她们也就收回抓住两个老太太的手,和我握在一起,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我认识她们中间的一个,曾和我丈夫在沙滩上遇见过的,因为我有她的照片。我的奥卡语过去只向吉姆学了几个字,还有一些是向大马学来的。现在大马和拿地的姐姐拉结一起到美国去了,还没有回来。几个星期后,我知道了她们的名字,一个女人叫曼卡木,另外一个叫闵塔卡。她们在奎奎斯村子里住了很久,有一次狄马叙博士来到这里,带来一台录音机,请曼卡木说几句话。首先,他教她怎么样做,后来曼卡木就拿起话筒,说出她们中间的仇杀,和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奥卡人的风俗习惯和奎查斯人有些地方不一样。虽然他们都是用〃齐差〃来当饮料。可是奎查斯人的是发酵过的;奥卡人的,是没有发酵的。所以曼卡木喝了就头痛,闵塔卡则喝不下去,而且闵塔卡看到奎查斯男女公开卖弄风情的样子,有些感到不顺眼,认为太不成体统了。
  我决定要有一段时间,和这两个奥卡女人相处在一起,就先回桑底亚去取我的东西,也把法拉丽带过来。曼卡木和闵塔卡,看见我把孩子带来了,就知道我要和她们住在一起。我们住了一段日子,曼卡木就想和我们一起到阿拉久努去看看,闵塔卡也愿意一起去。我费了好多口舌和手势,要她们和我一起坐飞机,最后她们总算是同意了,当飞机起飞的时候,引擎的声音吓得她们用毡子把头包起来。但是这种恐怕,没有多久就被好奇心所克服,她们又把头伸出毯子外,看着底下的风景。
  到了桑底亚,很多奎查斯人都把我们团团地包围住,想看看奥卡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人。
  〃她们和我们一样嘛!都是印第安人!〃
  〃她们吃不吃东西?说不说话?〃
  〃她们也只有两条腿,我还以为她们有六条腿呢!〃
  一家奎查斯基督徒招待我们在他们家里。他们为曼卡木和闵塔卡准备了一张竹床,在中间那间房间近火的地方。为我准备了角落里的一间小房间,以前是一对夫妇所住的。
  我拼命地学习奥卡语言,拉结从美国寄来一些资料,对我有很大的帮助。这些资料,都是多年来,她从大马那里得到的。关于曼卡木所录下来的那些话,狄马叙博士把它寄去美国,由大马和拉结将它翻译出来。我们才知道曼卡木的女儿死了,所以她才离开自己的家乡出去访问外族人。原来这两个女人都是大马的亲戚,大马也录了一些话,把带子寄来,由我放给她们听。从她们的口里,我又知道大马的母亲阿卡乌,仍然活着,只是她最亲爱的两个哥哥却被仇人杀死了。
  曼卡木和闵塔卡也帮那家奎查斯人工作,出去种植树薯,其他的时间她们都是躺卧在竹床上休息。我试着和她们聊天,可是她们讲话的速度太快,我连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仍然在桑底亚的布道所,做些医疗的工作,每逢我被请去替人打针,就把曼卡木和闵塔卡两个人也带去,让她们看看我的工作,虽然她们从不需要打针。我只要她们多多增加些医药的见识。可是过了一个星期,曼卡木也患了严重的支气管炎。医生要她打盘尼西林,我指着瓶子和针头,她却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又有一次她牙齿痛得厉害,我带她坐飞机去雪尔米拉看牙齿,拔去了一个蛀牙。
  闵塔卡有一次发现我的墙上有一顶大草帽,就把它带在头上,靠在床边用那美国口音很重的奥卡语呼叫着:〃我们喜欢你们,我们要给你们礼物。〃
  原来她模仿的人是比提·傅力民。又有一次,我给她看一个篮子,当初奥卡人把一双可爱的鹦鹉放在这个篮子里,送给拿地的。
  〃这篮子是我做的。〃她说。
  她描写她是怎么把它编织成的,然后大马的母亲阿卡乌把它绑在绳子上,将那鹦鹉用黑布包着放进去。那只鹦鹉是属于一个人叫闵卡伊的。有一个青年人叫那伯,看见绳子将篮子带到飞机上,当下次这根绳子再垂下来的时候,他就双手抓着这根绳子,想要上到飞机上面。但是他身体太重了,结果没有成功,令他很失望。
  当我将五个宣教士和三个奥卡人在沙滩上的彩色幻灯片放给她们看时。她们告诉我,那个我们叫她〃大利拉〃的女孩,名叫基马丽,是大马的妹妹。那个叫做〃乔治〃的青年名叫南基威,现在已经死了。因为他要娶基马丽做妻子,基马丽的兄弟认为,他已经有两个妻子了,所以不赞成,他们要把基马丽许配给别人。南基威就威胁他们,强把基马丽带走。不久,他另外一个妻子伊芭的兄弟拿长矛杀死了他。那年春天,我又带他们两人去厄瓜多尔最摩登的大城一一古亚基尔。我们搭巴土、吉普车和火车,通过了海拔一万二千尺的安第斯山。这两个奥卡女人,就如同乡下人进城一样,看什么都是稀奇古怪的。当她们看到一大串的香蕉放在路边,就惊慌地说:〃他们一天功夫能采得下那么多的香蕉吗?有谁来吃呢?〃
  我们在一起过了很长的一段日子,曼卡木就说,她们想回家乡去,也要我和她们一起去。她们给我取了个奥卡名字〃吉凯丽〃。这名字是闵塔卡想出来的,是〃啄木鸟〃的意思。我也不明白我和啄木鸟究竟有什么关系。
  〃你跟我们一起去,吉凯丽。我们先坐飞机去狄马叙博士那边,然后步行回家。我们知道那条路,我们会把法拉丽抱在手上。到了家乡之后,我们可以和计基达(曼卡木的丈夫,闵塔卡的哥哥)住在一起。他会替我们捕鱼,从森林里替我们带肉回来。我们会有很多房子,不会像这里那样漏水。那里有丰富的芭蕉和树薯,如果你需要的话,飞机也可以投下食物给你,我们会帮你去捡起来。你也可以见到我们的小孩子,年纪都和他们(指屋子里的那些孩子)一样大。他们也会爱你的孩子。你可以替我们的那些病人打针,我们会相处的很好。〃
  〃可是他们会拿长矛来杀死我们的,是吗?〃我问。
  〃那只是河下流的那些人,他们住得很远的。〃
  〃可是你们的人杀死了我的丈夫,他们也会杀死我的呀!〃.
  〃吉凯丽,你的丈夫是男人,你是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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