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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10_魏书-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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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播族弟钧。祖晖,库部给事,稍迁洛州刺史。卒,赠弘农公,谥曰简。父恩,河间太守。钧颇有干用,自廷尉正为长水校尉、中垒将军、洛阳令。出除中山太守,入为司徒左长史。又除徐州、东荆州刺史,还为廷尉卿。拜恆州刺史,转怀朔镇将。所居以强济称。后为抚军将军、七兵尚书、北道行台。卒,赠使持节、散骑常侍、车骑大将军、左光禄大夫、华州刺史。

  长子暄,卒于尚书郎。

  暄弟穆,华州别驾。

  穆弟俭,宁远将军、顿丘太守。建义初,除太府少卿。寻为华州中正,加左将军。俭与元颢有旧,及颢入洛,受其位任。庄帝还宫,坐免。后以本将军、颍州刺史,寻加散骑常侍、平南将军,州罢不行。普泰初,除征南将军、金紫光禄大夫。永熙中,以大将军除北雍州刺史,仍陷关西。

  俭弟宽,自宗正丞,建义初为通直散骑侍郎,领河南尹丞。稍迁散骑常侍、安东将军。永安二年,除中军将军、太府卿。后为散骑常侍、骠骑将军、右光禄大夫、澄城县开国伯。太昌初,除给事黄门侍郎,寻加骠骑大将军,除华州大中正,监内典书事。坐事去官。永熙三年,兼武卫将军,又除黄门郎。随出帝入关西。俭、宽皆轻薄无行,为人流所鄙。

  史臣曰:杨播兄弟,俱以忠毅谦谨,荷内外之任,公卿牧守,荣赫累朝,所谓门生故吏遍于天下。而言色恂恂,出于诚至,恭德慎行,为世师范,汉之万石家风、陈纪门法,所不过也。诸子秀立,青紫盈庭,其积善之庆欤?及胡逆擅朝,淫刑肆毒,以斯族而遇斯祸,报施之理,何相反哉!

 





列传第四十七

刘昶萧宝夤萧正表

  刘昶,字休道,义隆第九子也。义隆时封义阳王。兄骏以为征北将军、徐州刺史、开府。及骏子子业立,昏狂肆暴,害其亲属,疑昶有异志。昶闻甚惧,遣典签虞法生表求入朝,以观其意。子业曰:「义阳与太宰谋反,我欲讨之,今知求还,甚善。」又屡诘法生:「义阳谋事,汝何故不启?」法生惧祸,走归彭城。昶欲袭建康,诸郡并不受命。和平六年,遂委母妻,携妾吴氏作丈夫服,结义从六十余人,间行来降。在路多叛,随昶至者二十许人。

  昶虽学不渊洽,略览子史,前后表启,皆其自制。朝廷嘉重之,尚武邑公主,拜侍中、征南将军、驸马都尉,封丹阳王。岁余而公主薨,更尚建兴长公主。

  皇兴中,刘彧遣其员外郎李丰来朝,显祖诏昶与彧书,为兄弟之戒。彧不答,责昶以母为其国妾,宜如春秋荀对楚称外臣之礼。寻敕昶更与彧书。昶表曰:「臣植根南伪,托体不殊,秉旄作牧,职班台位。天厌子业,夷戮同体,背本归朝,事舍簪笏。臣弟彧废侄自立,彰于遐迩。孔怀之义难夺,为臣之典靡经,棠棣之咏可修,越敬之事未允。臣若改书,事为二敬;犹修往文,彼所不纳。伏愿圣慈,停臣今答。」朝廷从之。拜外都坐大官。公主复薨,更尚平阳长公主。

  昶好犬马,爱武事。入国历纪,犹布衣皁冠,同凶素之服。然呵詈童仆,音杂夷夏。虽在公坐,诸王每侮弄之,或戾手啮臂,至于痛伤,笑呼之声,闻于御听。高祖每优假之,不以怪问。至于陈奏本国事故,语及征役,则能敛容涕泗,悲动左右。而天性褊躁,喜怒不恆,每至威忿,楚朴特苦,引待南士,礼多不足,缘此人怀畏避。

  太和初,转内都坐大官。及萧道成杀刘准,时遣诸将南伐,诏昶曰:「卿识机体运,先觉而来。卿宗庙不复血食,朕闻斯问,矜忿兼怀。今遣大将军率南州甲卒,以伐逆竖,克荡凶丑,翦除民害。氛秽既清,即胙卿江南之土,以兴蕃业。」乃以本将军与诸将同行。路经徐州,哭拜其母旧堂,哀感从者。乃遍循故居,处处陨涕,左右亦莫不辛酸。及至军所,将欲临陈,四面拜诸将士,自陈家国灭亡,蒙朝廷慈覆,辞理切至,声气激扬,涕泗横流,三军咸为感叹。后昶恐雨水方降,表请还师,从之。又加仪同三司,领仪曹尚书。于时改革朝仪,诏昶与蒋少游专主其事。昶条上旧式,略不遗忘。

  高祖引见于宣文堂,昶启曰:「臣本国不造,私有虐政,不能废昏立德,扶定倾危,万里奔波,投廕皇阙,仰赖天慈,以存首领。然大耻未雪,痛愧缠心。属逢陛下厘校之始,愿垂曲恩,处臣边戍,招集遗人,以雪私耻。虽死之日,犹若生年。」悲泣良久。高祖曰:「卿投诚累纪,本邦湮灭,王者未能恤难矜灾,良以为愧。出蕃之日,请别当处分。」后以昶女为乡君。

  高祖临宣文堂,见武兴王杨集始。既而引集始入宴,诏昶曰:「集始边方之酋,不足以当诸侯之礼。但王者不遗小国之臣,况此蕃垂之主,故劳公卿于此。」昶对曰:「陛下道化光被,自北而南,故巴汉之雄,远觐天阙。臣猥瞻盛礼,实忻嘉遇。」高祖曰:「武兴、宕昌,于礼容并不闲备,向见集始,观其举动,有贤于弥承。」昶对曰:「陛下惠洽普天,泽流无外。武兴蕞尔,岂不食椹怀音。」

  又为中书监。开建五等,封昶齐郡开国公,加宋王之号。十七年春,高祖临经武殿,大议南伐,语及刘、萧篡夺之事,昶每悲泣不已。因奏曰:「臣本朝沦丧,艰毒备罹,冀恃国灵,释臣私耻。」顿首拜谢。高祖亦为之流涕,礼之弥崇。萧赜雍州刺史曹虎之诈降也,诏昶以兵出义阳,无功而还。

  十八年,除使持节、都督吴越楚彭城诸军事、大将军,固辞,诏不许,又赐布千匹。及发,高祖亲饯之,命百僚赋诗赠昶,又以其《文集》一部赐昶。高祖因以所制文笔示之,谓昶曰:「时契胜残,事钟文业,虽则不学,欲罢不能。脱思一见,故以相示。虽无足味,聊复为笑耳。」其重昶如是。自昶之背彭城,至是久矣。其昔斋宇山池,并尚存立,昶更修缮,还处其中。不能绥边怀物,抚接义故,而闺门喧猥,内外奸杂,前民旧吏,莫不慨叹焉。豫营墓于彭城西南,与三公主同茔而异穴。发石累之,坟崩,压杀十余人。后复移改,为公私费害。

  高祖南讨,昶候驾于行宫,高祖遣侍中迎劳之。昶讨萧昭业司州,虽屡破贼军,而义阳拒守不克,昶乃班师。十九年,高祖在彭城,昶至入见。昶曰:「臣奉敕专征,克殄凶丑,徒劳士马,久淹岁时,有损威灵,伏听斧钺。」高祖曰:「朕之此行,本无攻守之意,正欲伐罪吊民,宣威布德,二事既暢,不失本图。朕亦无克而还,岂但卿也。」

  十月,昶朝于京师。高祖临光极堂大选。高祖曰:「朝因月旦,欲评魏典。夫典者,为国大纲,治民之柄。君能好典则国治,不能则国乱。我国家昔在恆代,随时制作,非通世之长典。故自夏及秋,亲议条制。或言唯能是寄,不必拘门,朕以为不尔。何者?当今之世,仰祖质朴,清浊同流,混齐一等,君子小人,名品无别,此殊为不可。我今八族以上,士人品第有九,九品之外,小人之官,复有七等。若苟有其人,可起家为三公。正恐贤才难得,不可止为一人,浑我典制。故令班镜九流,清一朝轨,使千载之后,我得仿像唐虞,卿等依偂⒖!龟贫栽唬骸副菹鹿庹星┬鲁洌帕魑恍嘀ǎ裎ǚ孪裉朴荩桃杂懈呷!垢咦嬖唬骸腹冶纠从幸皇驴煽?煽吆危繍a无公言得失。今卿等各尽其心。人君患不能纳群下之谏,为臣患不能尽忠于主。朕今举一人,如有不可,卿等尽言其失;若有才能而朕所不识者,宜各举所知。朕当虚己延纳。若能如此,能举则受赏,不言则有罪。」

  及论大将军,高祖曰:「刘昶即其人也。」后给班剑二十人。二十一年四月,薨于彭城,年六十二。高祖为之举哀,给温明秘器、钱百万、布五百匹、蜡三百斤、朝服一具、衣一袭,赠假黄钺、太傅、领扬州刺史,加以殊礼,备九锡,给前后部羽葆鼓吹,依晋琅邪武王伷故事,谥曰明。

  昶适子承绪,主所生也。少而尪疾。尚高祖妹彭城长公主,为驸马都尉。先昶卒,赠员外常侍。

  长子文远,次辉,字重昌。并皆疏狂,昶深虑不能守其爵封。然辉犹小,未多罪过,乃以为世子,袭封。正始初,尚兰陵长公主,世宗第二姊也。拜员外常侍。公主颇严妒,辉尝私幸主侍婢有身,主笞杀之。剖其孕子,节解,以草装实婢腹,裸以示辉。辉遂忿憾,疏薄公主。公主姊因入听讲,言其故于灵太后,太后敕清河王怿穷其事。怿与高阳王雍、广平王怀奏其不和之状,无可为夫妇之理,请离婚,削除封位。太后从之。公主在宫周岁,高阳王及刘腾等皆为言于太后。太后虑其不改,未许之,雍等屡请不已,听复旧义。太后流涕送公主,诫令谨护。正光初,辉又私淫张陈二氏女。公主更不检恶,主姑陈留公主共相扇奖,遂与辉复致忿争。辉推主堕床,手脚殴蹈,主遂伤胎,辉惧罪逃逸。灵太后召清河王怿决其事,二家女髡笞付宫,兄弟皆坐鞭刑,徙配敦煌为兵。公主因伤致薨,太后亲临恸哭,举哀太极东堂,出葬城西,太后亲送数里,尽哀而还。谓侍中崔光曰:「向哭所以过哀者,追念公主为辉顿辱非一,乃不关言,能为隐忍,古今宁有此!此所以痛之。」后执辉于河内之温县,幽于司州,将加死刑,会赦得免。三年,复其官爵,迁征虏将军、中散大夫。四年,辉卒,家遂衰顿,无复可纪。

  文远,历步兵校尉、前将军。景明初,为统军。在寿春,坐谋杀刺史王肃以寿春叛,事发伏法。

  有通直郎刘武英者,太和十九年从淮南内附,自云刘裕弟长沙景王道怜之曾孙,赐爵建宁子,司徒外兵参军,稍转步兵校尉、游击将军,卒于河内太守。而昶不以为族亲也。

  萧宝夤,字智亮,萧鸾第六子,宝卷母弟也。鸾之窃位,封宝夤建安王。宝卷立,以为车骑将军、开府,领石头戍军事。宝卷昏狂,其直后刘灵运等谋奉宝夤,密遣报宝夤,宝夤许之。遂迎宝夤,率石头文武向其台城,称警跸,百姓随从者数百人。会日暮,城门闭,乃烧三尚及建业城,城上射杀数人,众乃奔散。宝夤弃车步走,部尉执送之,自列为人所逼,宝卷亦不罪责也。宝卷弟宝融僭立,以宝夤为卫将军、南徐州刺史、改封鄱阳王。

  萧衍既克建业,杀其兄弟,将害宝夤,以兵守之,未至严急。其家阉人颜文智与左右麻拱、黄神密计,穿墙夜出宝夤。具小船于江岸,脱本衣服,著乌布襦,腰系千许钱,潜赴江畔,蹑屩徒步,脚无全皮。防守者至明追之,宝夤假为钓者,随流上下十余里,追者不疑,待散,乃度西岸。遂委命投华文荣。文荣与其从子天龙、惠连等三人,弃家将宝夤遁匿山涧,赁驴乘之,昼伏宵行。景明二年至寿春之东城戍。戍主杜元伦推检知实萧氏子也,以礼延待,驰告扬州刺史、任城王澄,澄以车马侍卫迎之。时年十六,徒步憔悴,见者以为掠卖生口也。澄待以客礼。乃请丧居斩衰之服,澄遣人晓示情礼,以丧兄之制,给其齐衰,宝夤从命。澄率官僚赴吊,宝夤居处有礼,不饮酒食肉,辍笑简言,一同极哀之节。寿春多其故义,皆受慰唁,唯不见夏侯一族,以夏侯同萧衍故也。改日造澄,澄深器重之。

  景明三年闰四月,诏曰:「萧宝夤深识机运,归诚有道,冒险履屯,投命绛阙,微子、陈韩亦曷以过也。可遣羽林监、领主书刘桃符诣彼迎接。其资生所须之物,及衣冠、车马、在京邸馆,付尚书悉令预备。」及至京师,世宗礼之甚重。伏诉阙下,请兵南伐,虽遇暴风大雨,终不暂移。

  是年冬,萧衍江州刺史陈伯之与其长史褚胄等自寿春归降,请军立效。世宗以宝夤诚恳及伯之所陈,时不可失,四年二月,乃引八座门下入议部分之方。四月,除使持节、都督东扬南徐兗三州诸军事、镇东将军、东扬州刺史、丹阳郡开国公、齐王,配兵一万,令且据东城,待秋冬大举。宝夤明当拜命,其夜恸哭。至晨,备礼策授,赐车马什物,给虎贲五百人,事从丰厚,犹不及刘昶之优隆也。又任其募天下壮勇,得数千人。以文智三人等为积弩将军,文荣等三人为强弩将军,并为军主。宝夤虽少羁流,而志性雅重,过期犹绝酒肉,惨形悴色,蔬食粗衣,未尝嬉笑。及被命当南伐,贵要多相凭托,门庭宾客若市,书记相寻,宝夤接对报复,不失其理。

  正始元年三月,宝夤行达汝阴,东城已陷,遂停寿春之栖贤寺。值贼将姜庆真内侵,士民响附,围逼寿春,遂据外郭。宝夤躬贯甲胄,率下击之,自四更交战,至明日申时,贼旅弥盛。宝夤以众寡无援,退入金城。又出相国东门,率众力战,始破走之。当宝夤寿春之战,勇冠诸军,闻见者莫不壮之。七月,还京师,改封梁郡开国公,食邑八百户。

  及中山王英南伐,宝夤又表求征。乃为使持节、镇东将军、别将以继英,配羽林、虎贲五百人。与英频破衍军,乘胜遂攻钟离。淮水泛溢,宝夤与英狼狈引退,士卒死没者十四五。有司奏宝夤守东桥不固,军败由之,处以极法。诏曰:「宝夤因难投诚,宜加矜贷,可恕死,免官削爵还第。」

  寻尚南阳长公主,赐帛一千匹,并给礼具。公主有妇德,事宝夤尽肃雍之礼,虽好合积年,而敬事不替。宝夤每入室,公主必立以待之,相遇如宾,自非太妃疾笃,未曾归休。宝夤器性温顺,自处以礼,奉敬公主,内外谐穆,清河王怿亲而重之。

  永平四年,卢昶克萧衍朐山戍,以琅邪戍主傅文骥守之。衍遣师攻文骥,卢昶督众军救之,诏宝夤为使持节、假安南将军、别将,长驱往赴,受卢昶节度。赐帛三百匹,世宗于东堂饯之。诏曰:「萧衍送死,连兵再离寒暑。卿忠规内挺,孝诚外亮,必欲鞭尸吴墓,戮衍江阴,故授卿以总统之任,仗卿以克捷之规,宜其勉欤?」宝夤对曰:「仇耻未复,枕戈俟旦,虽无申包之志,敢忘伍胥之心?今仰仗神谋,俯厉将帅,誓必拉彼奸勍,以清王略。圣泽下临,不胜悲荷。」因泣涕横流,哽咽良久。于后,卢昶军败,唯宝夤全师而归。

  延昌初,除安东将军、瀛州刺史,复其齐王。四年,迁抚军将军、冀州刺史。及大乘贼起,宝夤遣军讨之,频为贼破。台军至,乃灭之。灵太后临朝,还京师。

  萧衍遣其将康绚于浮山堰淮以灌扬徐。除宝夤使持节、都督东讨诸军事、镇东将军以讨之。寻复封梁郡开国公,寄食济州之濮阳。熙平初,贼堰既成,淮水滥溢,将为扬徐之患;宝夤于堰上流,更凿新渠,引注淮泽,水乃小减。乃遣轻车将军刘智文、虎威将军刘延宗率壮士千余,夜渡淮,烧其竹木营聚,破贼三垒,杀获数千人,斩其直阁将军王升明而还,火数日不灭。衍将垣孟孙、张僧副等水军三千,渡淮,北攻统军吕叵。宝夤遣府司马元达、统军魏续年等赴击,破之,孟孙等奔退。乃授左光禄大夫、殿中尚书。宝夤又遣军主周恭叔率壮士数百,夜渡淮南,焚贼徐州刺史张豹子等十一营,贼众惊扰,自杀害者甚众。宝夤还京师,又除使持节、散骑常侍、都督荆囗东洛三州诸军事、卫将军、荆州刺史。不行,复为殿中尚书。

  宝夤之在淮堰,萧衍手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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