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午夜密谈-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在一边,从而以萨古鲁的能量通道的形式指导学生。我已经听到许多人都证明说,这些指导老师上的课程效果跟萨古鲁的一样好,虽然课程上萨古鲁不在现场,参加的人都体会到他仿佛就在现场。
发现:遭遇萨古鲁(8)
我决定要参加萨古鲁的下一个在美国开设的课程,不管他在什么城市开课。但是,6个月之后,他就在非常靠近我住的亚特兰大附近开设了一个课程,我不用长途旅行就可以参加。这样,我就在美国参加了他的两个课程,他依然是那样富有洞见,令人难忘,并且开启了我的心灵之门。事实上,就在第二年的2月份,我就一路旅行到印度,参加了只在那里开设的高阶课程。就像萨古鲁跟我保证的那样,我的健康状况没有出现异常,一切都很好。我在印度待了9个星期,甚至还跟萨古鲁和一帮修行者一起在喜马拉雅山做了一次徒步旅行(就我一年以前的身体状况而言,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就这样,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月,之后我至少每年去一次印度。
当我开始做艾萨瑜伽的时候,每天要吃四种处方药。听上去很多,但我觉得就我那浑身是病的身体状况,四种药还算少的呢。我得的甲状腺机能亢进是不可治愈的弥漫性毒性甲状腺肿。我还得有很多其他系统性疾病。我患有慢性疲劳综合症、皮肤过敏症,经常恶心作呕,还有深度的身体疼痛以及慢性失眠症。我的健康状况实在太糟糕了,总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几年来,我的身体系统已经日渐紊乱,几乎就是个半死人了,我得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在心理上适应这个身体。
当我去参加萨古鲁的课程时,看到大多数人都乐在其中,惟有我苦不堪言,因为我身体实在是有太多的疼痛,光是坐着就已经十分困难了。因此,在一开始,我根本没有机会从这样的修行中获得精神层面的提升。我担心这种修行对我这样的人怕是起不到什么效果。
在其他人身上发生的高峰体验没有在我身上发生,我很失望,但是,我还是坚持修炼了。就像前面说的,我平时很懒散,但是这次,我不得不强压自己的抱怨,因为我知道,除了这个,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转化我了。对萨古鲁来说,这个课程对参加者必定有着非常明显的效应,否则,他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课程上。这是一套独特的修行系统,它能平衡和强化一个人的身体、头脑、情感和能量,其中包含了一些强有力的呼吸技巧和禅坐修行。即便是我这样不佳的身体状况,它也是可行的。我得承认,早上的修行给我带来一种可以持续一整天的宁静和喜悦,所以,我不想为任何事而错过了修行。我坚持了一天又一天,最终,在我身上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非常快。
在这3个月里,我放弃服用了大部分药品。当我的医生给我测量血压的时候,平时很少说话的他却连连重复感叹:“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我一点也没有夸张。他就是这样连说了3遍,还说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像我这样的甲状腺机能亢进患者能够这样快的恢复健康。他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内分泌专家,墙上挂满了来自传统医学学术领域的各种证书和奖状,绝对不是那种穿戴古怪的“新时代”医生。我想,他是发自内心地对我神奇的康复情况感到惊讶。以前,我还受着皮肤过敏症和其他很多症状的困扰,但是现在,它们也离我而去了。
除了重获健康之外,我还体验到了萨古鲁在第一堂课上承诺的很多其他效应。我以前总是陷于严重的忧虑之中,不断地为我想象中会发生的最坏的事情而操心,从这样一种不断忧虑的状态中走出来实在是一种解脱,现在的我感觉相当轻松自在。最近,我跟我父亲有过一次交谈,后来他跟我说:“看来你没什么可操心的,对吗?”
“是的,没什么可以操心的,至少,我不像以前那样事事操心了。”我这样回答他。
“我希望自己可以像你一样。”他有些羡慕地说。
多年来,我从我父亲那里袭得了一种容易忧虑的习惯,那是一种惯性,不断地寻找可以让自己忧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现在,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处于一种深深的持续的喜悦感中,虽然我的头脑依旧比我设想的要更活跃,但是,我不再逗留在那些令我忧虑的事情上了,而是尽我所能去改变一些事情。如果出现什么问题,我只是想方设法去解决它。我不想浪费当下这个时刻,具有挑战性的情况还是会出现,但是,我不再会为此失眠。萨古鲁曾经说过:心灵的平静只是一个起点,而不是终点。这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因为虽然我的身体状况有了很多好转,我的心灵也逐渐平静下来,但是我找到萨古鲁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序幕:萨古鲁来了(1)
“我想让你掌握另一种科学,一种内在世界的科学,它能够让你获得心灵的解放,赋予你真正的力量,通过它,你可以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
――萨古鲁
8月的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驱车前往亚特兰大机场,在那里等候萨古鲁的到来。我在卡罗莱纳州北部山区拥有一幢湖边别墅,这次,我将在那里招待他。自从我认识萨古鲁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跟他进行许多私下的接触。我感到心花怒放,十分开心,但是作为主人,究竟如何接待他的问题又让我忧心忡忡。不管你做了多少准备,跟他在一起,很多事情都是不可预料的,准备也没用。
自从我在亚特兰大遇到萨古鲁,到现在已经有3年时间了。在过去几年时间里,当我在萨古鲁身边的时候,有过几段令我怀念的美好时光。但是,我发现,每次去见他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会过去,因为只要我跟他在一起,就会完全沉浸在那种特殊的氛围里了。许多次,我都发现自己沉入到了他深深的宁静之中。但是,还有一些时候,我又很好奇,想抓住每一个提问的机会,以便解开我心中的疑惑,而我的问题又似乎是无穷无尽的。
这次,萨古鲁和他的助手里拉将到我的湖边别墅住上一整个星期。去年,萨古鲁到这里住过一个晚上,所以,他对这里有所了解。我知道他很喜欢这里。那次之后,我就一直邀请他再来做客。结果很巧,这段时间,他正想从繁忙的世俗事务中隐退出来,闭关修行一段时间。这个湖边别墅惟一的好处就是十分安静,很适合静修。
里拉跟随萨古鲁差不多有15年了。她接受过工程师方面的专业教育,本来,她有许多生活方向可以选择,但她选择了做一名艾萨瑜伽的全职志愿者。她负责协调萨古鲁在美国的日常事务。尽管事务繁杂,但她却是我所遇到过的最为沉着冷静的人之一。她头脑机敏,颇有幽默感,说话常常语出惊人而又一语中的。
能够跟萨古鲁他们分享湖边别墅的时光让我很开心,相信这会是一次不同寻常的经历。萨古鲁照片上沉静自信的神情给人一种温和优雅、超尘出世的印象,但是,生活中的他并非全然如此,在生活中,他几乎可以说是一座活火山:生机盎然、充满力量、神秘莫测,其内在的能量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常常会搞不清下一刻会发生点什么事情。所以,对如何安排这美妙的一周,我一点头绪也没有。他没有安排任何特别的日程,我只知道,他希望大部分时间一个人安静独处。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把事情准备得周全一些。我是一个万事追求完美的人,所以不仅提前请教里拉,还写电子邮件到萨古鲁在印度的修行中心,请他们提些建议。但是,这两个请求得到了一个同样没有实际内容的回应:简单一些、舒适一点就行了。我本来想知道一些细节,力图做好充分的准备,比如杂货采购之类,但是,现在只能随它去了。无论多么努力,在他身边,你永远没有办法做好充足的准备,因为事情总是在变。
那天下午,当我到达机场指定的候机区时,看到一大群不同年龄与文化的人群已经等在那里,满怀热情地准备迎接萨古鲁的到来。空气中弥漫着大家兴奋的交谈声,每个人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引起了旁人的驻足观望,连一向镇静自若的机场保安人员也在侧目而视。
序幕:萨古鲁来了(2)
男女老少这么多人闪亮的眼神和高涨的热情创造了热烈的期盼氛围,那种滚烫而浓烈的情绪似乎让我们成了一股巨大能量的导体。在我看来,在这种热烈情绪的背后是我们对真知的一种向往,萨古鲁的出现将令这种超越一切束缚的真知在每个人心中更加鲜活而真切。
站在那里,我想,如果是在遇到萨古鲁之前,机场的这一幕场景肯定会让我浑身不自在,心里马上频频亮出红色警告。我会觉得,这些人太过崇拜一个人,我无法不排斥他们那种过分的仰慕,我心中那多疑的雷达警报一定会大声作响,告诫自己要小心。但是,此刻我站在这里欢欣鼓舞,被兴奋的人群所感染。这证明,我已经跨过了多重内心的障碍,坚信萨古鲁是真正的上师,也表明我非常珍视萨古鲁以及跟他相处的机会。
我驻留在人群的边缘,沉浸在那样的氛围里。许多人为他们的上师带来了各种各样的礼物,有几个人拿着花篮准备献给他,还有一个人拿着自己画的画,另一些人则拿着萨古鲁喜欢的一些东西:一罐辣泡菜,一大包手工制作的香皂,甚至还有一个飞盘,这可是这个运动型的上师一有空就喜欢玩的东西。
萨古鲁坐的班机在下午16点30分到达,人们各自站好位置准备迎接他。飞机准时着陆了,不一会儿,乘客鱼贯而出。没过多久,我们就看到萨古鲁步履平缓地走了过来,显得镇定自若而又神采奕奕,跟周围行色匆匆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就像以往一样,我的内心又一次受到了触动。他的样子是那样超乎寻常,显得既古老又年轻:一片垂到胸前的灰白胡须,一副经典的飞行员式的墨镜,以及磨旧的牛仔裤。事实上,我跟他属于同一代人,都是听着披头士和滚石乐队的歌曲中长大的。
他丝毫不受周围匆忙人流的影响,带着微笑走向迎接他的人群,向每一个人致意问候,时而报以微笑点头,时而来一个拥抱,时而说几句俏皮话。长途旅行并没有麻木他异想天开的幽默神经,有人问他:“萨古鲁,你这次飞行还好吗?”他答道:“喔,他们不让我飞行,我只能坐着。”
虽然他一路赶来要花费36个小时的时间,并且还得继续赶不少路才能安顿下来,但是,他依然显得不慌不忙,镇定而诚挚地跟前来迎接他的人们交流互动着,全神贯注地回答他们的一些问题,同时还不时跟艾萨瑜伽的志愿者们交代一些相关的事宜。
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萨古鲁在公众场合跟人们交流互动,他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事情而推托他人的请求。当人们围着他请求指引和建议的时候,他常常会忘记自己的饮食起居需要,耐心地照应着每一个排队等候跟他交谈的人,即使是在自己没吃没睡还连续工作数个小时的情况下也是如此。人们问的每一个问题,即使是琐碎的问题,都会得到他详尽的回答,而他的回答常常显示出超越问题本身的深度。不少人告诉我,当他们问他一个表面上很普通的问题时,他的回答却能触及他们内心真正想问的那个问题。有一次,我跟他说起了这种情形,他回答我说:“我回答的是那个人,而不是那个问题。”
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萨古鲁一直在跟许多人相互问候,或者倾听、交谈,或者开些小小的玩笑。最后,无论是那个送香皂的女士,还是那个送飞盘的男士,每个人都为自己有机会跟他重逢而感到心满意足。在跟大家最后告别之后,萨古鲁就跟我一起去取行李。等候行李的时候,我注意到在人们送给他的礼物中有一本苏菲诗人、神秘家鲁米的诗集。我刚好对鲁米有些了解,他的诗歌颂了对大自然热烈的爱,所以我问萨古鲁:“爱是不是就是我们最终所寻求的?”
序幕:萨古鲁来了(3)
就在那时,他的行李从传送带上转了出来,他就俯身去取,因此,我以为他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取好行李,我们就往我停车的地方走去,他拖着行李箱,在走道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声音在灯火通明的停车楼层的墙面上反射回来,发出了更大的回响声。
萨古鲁是一个既能静下心来,又能运动起来的人,所以,我特意问他想不想自己来驾驶车子。很多人都知道他喜欢开车――而且开得很快,但是,经过这一趟长途旅行,我想他或许需要休息一下。但是压根不是这么回事: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我大声笑着将钥匙递给他,然后坐到乘客座上将安全带牢牢系上,因为我知道,他不仅能够开足马力带你驶向自由,也能开足马力驾驶一辆真正的汽车。在印度,大家都没有什么车辆限速的观念,萨古鲁开起车来,就像开发人们的潜能一样,常常逼近极限,为此他早已名声在外。
他将钥匙插进点火器,转身看着我,问道:“我能开多快?”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不是我说了算的。车子从停车场呼啸而出,即便我回答了,他也听不见。
从亚特兰大到我们住的山区车程通常要接近3个小时。但是,没踩几脚油门,我们已经出了城区,一路开去,踏上了这次破记录之旅。我在想,一个印度瑜伽大师在州际公路上以每小时136公里的速度开着一辆宝马敞篷车,人们会作何感想?公路上的警察会作何感想?不过,过一会儿,我就放松地微笑起来,因为我知道,在这如子弹般向前穿梭的车子里,我踏上的不仅仅是一次州际高速旅行,更将是一次心灵的高速旅行。
在印度,我早已见识过萨古鲁旋风般的驾驶风格。所以,我想问他一个不算太离谱的问题:“萨古鲁,为什么你这么喜爱引擎和速度?”
“喔,”他微笑着回答道,“我对生命中的每件事情都充满热情。现在,驾驶是我惟一可以在工作之余还有时间享受的乐趣了。”
他敏捷地变换了一下车道,接着说:“我从小就喜欢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有一段时间,我最大的梦想是拥有一辆自行车,后来有了自行车之后,我在上面可消磨了不少时间。只要轮胎稍微有一点点破旧,我就换上新轮胎。这不是为了炫耀,我在乎的不是外观怎么样,而是装上新轮胎之后骑在上面的感觉,我关心的是这个。”
“我知道你是怎样开车的,”我说,“所以我可以想象你肯定骑坏过很多自行车轮胎。那你哪来的钱为它买新轮胎呢?”
萨古鲁大笑:“我小时候就有本事找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工作,为自己赚钱买轮胎。”
“都是哪些事呢?”我问道。我不知道一个长在印度的孩子是怎么赚钱的。
“那时候,有一个研究所愿意付钱请人清除他们地面上的毒蛇,不同尺寸的毒蛇价格也不同。我还会抓鹦鹉赚钱。我想要自己支付自行车维护的费用,同时还可以有钱骑车出去玩,所以,我很高兴能找到那个工作。其他人不是不愿意,就是没能力做这份工作。我当时喜欢冒险,常常做出一些危险性很高的动作,为的就是让自己高兴,同时还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
听萨古鲁追忆童年往事,我很高兴,但是,抓毒蛇是怎么回事?!
他接着前面的话又说道:“其他孩子对骑车、攀爬这种事都很害怕,我却能攀爬上任何东西。用我赚来的钱,足以支持我跟一帮10~15岁的孩子一起出去玩个四五天了。对像我这样一个10岁的小孩来说,这可是不少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