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07禁宫迷情 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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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追问不休。以后绝对不会如此幼稚可笑了,现在就去向他们请安,和父亲聊下天,逗一逗娘亲开心,想到这,卫昊天立即迈开大步,走出房门。
“少爷,您饿了吧?”老管家卫忠又惊又喜,距离皇上亲自为老爷夫人主持风光无限的葬礼,他们入土为安以来已经两天了,但是少爷都将自己困在老爷的房中,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也不迈出房门一步,让他十分担心,现在他居然肯走出来,怎不令他惊喜万分?
“管家,你干嘛穿成这副样子,真难看,父亲和母亲在前厅吗?我要去找他们。”卫昊天好笑又好气地望着卫忠,一身素服,像什么样子嘛!
“少爷……”卫忠心痛不已,少爷是悲痛过度,以至不想相信老爷夫人已经过世。
“干什么要拦着我呢,难道他们出去了?”卫昊天皱起了眉。
“少爷,少爷,清醒一点吧,老爷夫人他们……他们已经过世了,你也不要再折磨自己,他们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子,会心疼,伤心啊。”卫忠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地说。
“别开如此恶劣的玩笑,卫忠,我刚刚还听到他们的叫唤声,我现在就去找他们,把你的老脸刮下来。”卫昊天不悦之至,这卫忠也太过分,居然说这么离谱的笑话。
“你错了,卫武夫妇的确死了,而且还是你亲手把他们下葬的。”一把低沉的声音从后传来,大央皇帝日燎赫然出现在身后,他脸上满带爱怜温柔之色,静静地注视着眼前憔悴消瘦的人儿。五天五夜,足足等了五天五夜,小昊儿依然没有任何想回到自己身边的意图。他不但拒绝了一切自己想追封给卫武夫妇的名号,而且连赏赐的陪葬品也一概不要,只是把两人合葬在一起,固执地亲手挖坑,亲手将他们下葬,亲手埋土,不允许任何人动手,不理会任何的仪式,漠视任何人慰问,只是专注地去干,甚至连自己,也没瞧过半眼。
“日燎,你……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卫昊天气得满脸通红,他去找父母亲出来,好戳穿他天大的谎言。
“皇……皇上,少爷只是伤心过度……”卫忠吓了一跳,这不是当今皇上吗?少爷居然直呼其名!他立即跪下行礼,拼命地想为卫昊天求情,但日燎只是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发觉皇帝似乎毫不在意少爷的不敬,卫忠才放心地离开。
“小昊儿,你瘦多了!”日燎语带宠爱地责备着。两天前葬礼上,看到他那么的忧伤,那么的悲哀,犹如一只离群的雏雁,茫然无助地站在新墓前,孤单的身影,令日燎几乎想当众抱他入怀,呵护他,保护他,不过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这个强烈的欲望,或许那时候的小昊儿最不需要的就是他。这想法虽然令自己不快,但是却是事实。所以他只是耐心地等待,等待着小昊儿主动地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极限了,再也忍受不了,忍受不了小昊儿的自我折磨,忍受不了只能看着,却不能拥他入怀的痛苦,要知道这五夜守在他房外保护着他的人可是自己啊,堂堂的皇帝居然变成了侍卫,每天夜晚守在寒风凛冽的屋外,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现在他不愿在等了,等待并不是他日燎的作风,无论用何手段,他要小昊儿站起来,不想再看到如此悲哀的小昊儿。
“小昊儿……”日燎怜惜地走上前,紧紧地抱着他。
“我并不是什么小昊儿,我叫卫昊天,镇国将军卫武的儿子,皇上。”卫昊天抬起头,目光清冷,锐利地直视着日燎,脸上漠然,没有一丝表情,但是语气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然,铿锵有力地说。那声令他作吐的小昊儿,终于将他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中,他的父母的确已经永远离开了他,而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小昊儿,难道你忘了那天的誓言了吗?”日燎的心猛地一紧缩,双手抱得更紧,不是大变态疯子,更不是日燎或燎,而是皇上!小昊儿居然叫他皇上,如此陌生的称呼,似乎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皇上,那种骗小孩子的谎言,你不会也当真吧?而且即使是真的,灰飞烟灭有何不好,那样可以随风飘荡,也算自由了。”卫昊天冷冷一笑。
“小昊儿,看来我对你的宠爱已经过头,让你无法无天起来。”日燎倒吸一口冷气,接下来怒火马上填满了胸膛,他低下头,用火热的双唇,吻住了那两片苍白冰冷的薄唇,带着愤怒和饥渴,不断地吸吮着,想将自己的热情和生命力传递过去,将两人融为一体。
“……”没有反抗也不响应,似乎日燎吻的是别人,卫昊天完全置身于度外,直到日燎放开他,他甚至还带着一丝的不屑,这一切令日燎彻底被激怒了,他抱起卫昊天,走进了房中,将他放在了床上,这卫武夫妇的房间还真像女人的房间,一阵若隐若现的清幽的香味飘来,令日燎皱了皱眉头。但他无暇细想,只想征服那可人儿,让那美丽绝伦的脸上的不屑彻底消失的心思,充斥全身。日燎立即动手扯掉卫昊天身上衣物。
“……”卫昊天毫不挣扎,一动不动地任凭日燎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晶莹雪白的肌肤,但是那身子的主人却仿若冰雕娃娃,但双眸却带着冷傲和讥讽,似乎在嘲笑着日燎的狂怒和无能。望着这具无比诱人的赤裸躯体,此时却冷冰冰的,令他心慌,日燎脸上布满了炽热的征服欲望,他要身下的人儿,非常想要,简直是发疯的一般想要自己的欲望冲入他紧窒的小穴,感觉他温暖的甬道,感受到他还在自己的身边,还是活着的人。他不允许小昊儿有一丝想死的念头,他是他的!
“你想恨我的话就恨吧,只要你不要再露出如此漠然的神色。不过无论你恨还是爱,我都不会让你逃离我的身边,永远不会……”说完,没有任何前戏,日燎便将自己粗大的欲望狠狠地挺入了雪白的双臀间粉红的菊穴内。
“唔……”卫昊天紧咬着下唇,他的双眼迸发出仇恨的光芒,怒视着正在凌辱着他身体的男人。盯着身下人儿的微妙变化的表情,日燎不禁愉悦地笑了,小昊儿脸上终于不再是冷漠得令人不安的神情,而是像以往一样,充满着羞辱和愤怒,还有一种叫恨的东西也毫不隐藏地浮现出来。对,这才是他的小昊儿,充满生气,活生生的小昊儿。他的欲望之源更加肿胀,猛烈地来回抽插,野蛮地进出小小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如铁棒般的坚硬不断地撞进卫昊天身体的最深处。
“小昊儿,啊!”低吼一声,日燎终于在那销魂至极的体内释放出欲望,他无力地趴在卫昊天身上喘气。
奇怪,好象力气在一点点消失,为什么会这样?那种香味,日燎心中一凛,似乎中了迷药。
“你在这床上洒了迷香!”日燎吃惊地望着卫昊天,只觉得浑身乏力,武功好象已全部失去!
“……”卫昊天厌恶地推开了他,忍住后庭撕裂的疼痛,离开了床。私处火辣辣的,自己的血伴随着那恶魔的腥臭的液体不停地流下来,卫昊天随手拿起自己的被日燎撕下衣服的碎片,抹去令人恶心的东西。
“小昊儿,真不愧是我的小昊儿。好一条美人计,你故意留在将军府,就是等我上钩吧。在我最兴奋的时候,根本不会防备,好厉害。现在我落入你的手中,你想怎样处置你的丈夫呢?”日燎马上恢复镇定,脸上还带着恶魔般的微笑。
“如果你再叫一声小昊儿,我就杀了你!”卫昊天强忍着酸痛穿上了衣服,怒气冲冲地将日燎随身的宝剑抽出,架在他的脖子上,满脸杀气地俯视着他。
“谋杀亲夫,天理不容哟。”日燎脸上依然带着宠溺的笑容,语气甚至充满了调情的味道。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卫昊天冷笑着,右手微一使劲,日燎的脖子立即出现一条血痕。
““少爷,你不能杀皇上!”房门突然猛地被推开,卫忠跌跌撞撞地进来,他担心少爷会惹怒皇上,实在放心不下,便转回来,结果却发现了少爷竟然想杀皇上!吓得他连忙推门而进阻止。眼前的一切虽然令他大吃一惊,皇上居然衣衫不整地躺在老爷的床上,他不敢想象刚才发生了何事,但他却只能阻止少爷的行径。
“老爷世代忠良,少爷,你不能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令卫家蒙上千古污名。”卫忠跪下不断磕头,沉痛地说,即使皇帝怎样荒唐,他还是大央的一国之君啊。
“卫忠……”卫昊天紧握住利剑的手慢慢地松开,剑也跟着掉下了地上。
“小昊儿,你始终是舍不得杀我哟。”日燎轻笑一声。
“你……”卫昊天气得双拳紧握,嘴唇不停地颤抖,他真的很想一剑结束这个恶魔的性命!
“少爷,快走,离开这儿。”卫忠连忙站起,一眼看到日燎腰间的令牌,不暇细想,伸手摸出,递给卫昊天。
下意识伸手接过,卫昊天却仍心有不甘地望着日燎,突然拿起日燎的腰带,将日燎双手捆绑起来,随手又硬塞一块破布进他的口中。
“大变态,你好好地在这风流快活吧。”卫昊天冷笑着,虽然不能杀了他解恨,但是令他当众出丑也可稍稍解了一点而怨气。
小昊儿,你尽管逃吧。望着卫昊天拉着卫忠走出去关上房门,日燎敛去了所有的笑容,我发誓,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捕获你,无论你的身还是心。
大央出大事了!这是所有皇城百姓的想法,要不什么会大街上突然涌出无数的士兵,个个面色严峻,如临大敌,整个皇城一夜间完全变了样,迎接新年到来的欢乐气氛不但荡然无存,反倒紧张,沉重得令人窒息?一大早的城门紧闭,让需要外出办事的人叫苦连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城门大开,却有许多的皇宫侍卫守在一旁,瞪大眼睛注视着每一出城的人,假若是男的,几十双锐利的眼睛同时上下打量,那些目光,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碰到高大,修长的,更是欲哭无泪,不但立即被带到旁边,等待着进一步的盘问,接下来的遭遇更令平日引以为豪的身材变成了无边的噩梦。天不是真的塌了下来吧?
“玉安,传朕意旨,命令全国上下通缉靳鹰,罪名是挟持卫昊天将军,背叛大央,有人知道他们的消息并且通报者重赏,如知情不报或者隐藏者,格杀勿论,能将丝毫无损地卫将军救出者,为官者连升三级,寻常百姓赏十万央币和千顷良田。”
“白狄,你带领部属,全力营救卫将军,追拿罪犯靳鹰。如有需要,可调动一切人马。”颈项仍留有显目的伤痕的日燎面如黑碳,双眼赤红,恶狠狠地将手中请辞信函撕得粉碎,扔在跪在地上众人的身上。
“要活捉,朕要亲自处死他!”他被愚弄了!他居然被小昊儿愚弄了!小昊儿利用了自己对他的体贴和怜爱,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偷偷作好了逃走的准备,首先遣散了卫府的所有仆人,将自己迷倒捆绑后,再和接应靳鹰一起逃走!仿佛看见了卫昊天和靳鹰共骑一马,挽手于天地间的甜蜜的景象,日燎用力地握紧拳头,以小昊儿的性格和出身,从不用,也不屑用毒药,迷香这些江湖下三滥的手段,对,想出用迷香除了靳鹰这个山贼外,根本不会有别人。卫昊天早有预谋的逃走,甚至还几乎想把他杀了,日燎本不以为意,可现在不同,他的小昊儿原来一直跟靳鹰秘密联系之余,居然还两人一起私奔,这个念头令他怒火中烧,他发誓要将靳鹰这个狗贼抓回来,碎尸万段。靳鹰,我要你生不如死!
倏地日燎笑了起来,可这笑容只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奉皇上命令守卫加紧搜查各凡可疑之处,而且四个城门同时加派人,如果他们还在央都,插翅难飞。另,昨晚负责值守的城门四个将领也被带到,让皇上您亲自查问。”李宿匆忙地走进,躬身禀告道。
“哼,你们昨晚可有开过城门放人出去?那出去的人是卫将军吗?”日燎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随后进来的四名守城的将领,阴森森地问。
“昨晚我们并没开过城门,也没放任何人出城,请皇上明鉴。”镇守南西北门的三人齐声道。
“皇上,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没皇上您亲自陪同,不许卫将军的出城”的圣谕,昨晚深夜确实有两人从东门出城,拿的是皇上的金牌,说是宫中侍卫,奉命连夜出城办事,臣也曾认真辨认过,他们是中等身材,年长的约五十来岁,偏瘦,精明干练,而年纪较轻的那个大概二十出头,身材魁梧,十分健壮,因为以前也有过宫中侍卫连夜出城的先例,臣当时并不怀疑,才开门放人。臣刚刚得知,令牌是偷的,臣罪该万死。但是臣愿以性命担保,那两人中决不会有卫将军,因为臣熟悉卫将军,即使乔装改扮,但是他的眼睛和身高是改不了的。”东门守将面如土色。
“皇上,据刚才臣的调查所得,那两人的外貌与卫府的管家卫忠和他的侄子卫勇相像,可能就是他们,而非卫将军本人。”李宿在旁启奏。
“卫忠吗……”日燎回想起昨晚进来的那人模样,确实跟守将描述的一样,精瘦干练,难道小昊儿他们真的还没出城?不,以小昊儿的头脑,决不会有那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愚蠢的念头。拿了令牌却不出城,小昊儿并不知道自己曾经下的那道密旨,难道他本来就不打算从城门出去,只是故布疑阵,误导自己?
“昨晚没用令牌从城门出去,今天又有如此严密的守卫,皇上放心,卫将军除非能飞天遁地,否则怎可能出得了央都。”李宿忍不住说,央都的守卫可说是密不透风,尤其是先皇出事以后,城楼每隔三步就有一小岗,十步一大岗,而且城外还有一条宽长的护城河,卫将军又如何出得了城?
“飞天遁地?”日燎猛地心念一动,大央著名的地下纵横交错的水道!为了用水以及灌溉土地,大央建国之初,便在全国几个最重要的城市的地底下铺设了四通八达的长长水道,连接大央几条主要的河流,一方面可以在雨水季节时疏通,避免水灾,另一方面,在干旱时也可从河中引水,保证百姓的基本生活需要。央都的水道一直通往城外的上央河,地下水道虽然不宽,但是两人还是可通过。这个时节,上央河也是干涸期,水道的水其实并不深!想到这,日燎脸色刹时大变,“李宿,立即带人去城外的河边,快去!”
“好的,皇上。”李宿顿感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迅速地带人前去。
“你们下去吧!”日燎颓然坐下,然后示意众将退下。他感到疲倦万分,几个夜晚为卫昊天守在屋外,白天还照常处理国事,精神和体力已透支过度。但是肉体上的疲倦远比不上精神上的痛苦,所以现在的日燎头脑反倒异常清醒,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串在一起,答案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令他新冷。小昊儿,你真的是这样残忍,这样毫不留恋,绝情,千方百计地逃离我的身边,朕难道一点也比不上那个靳鹰吗?挑了最佳的时间,精心设下了局,然后扮演着令我心痛的角色,让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使我完全忘却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大央名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