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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太平广记 异人异僧释证卷(第81-101卷)-第39章

小说: 太平广记 异人异僧释证卷(第81-101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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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法本。他到了相州西山下的村庄,在一座寺庙里寄宿。他问村里的僧人,去竹林寺还有多远。村中僧人指着远处孤峰的侧面说:“那个地方就是竹林寺。自古以来代代相传,说那个地方是从前圣贤所居之地。但是现在只保留下竹林寺的名称,并没有寺院房舍。”这位僧人表示怀疑,第二天一早就朝那里走去。走到竹林丛中,果然看到有石柱,但除了石柱之外,再也看不到可供找寻的标志。他想起法本临别时说过,只要敲上石柱就能见到他本人,于是就用手中的小锡杖敲了石柱几下。顿时风雨四起,眼前漆黑一团,咫尺之内都看不见东西。眨眼之间又豁然开朗,耳目为之一新,只见楼台双双耸立,自己就站在寺庙的山门跟前。不大一会儿,法本从寺内走了出来,两人相见十分高兴,又问起当初在襄州相处时的往事,然后就领着这位僧人穿过重门,走上秘殿,参见法本的老前辈。老前辈询问法本为什么领进这位僧人来,法本说:“早年在相州一起避暑时,约他来此访问我,所以他才来到山门下的。”老人家说:“请他吃过饭后就出去吧。在这里没有他的座位。”吃完饭后,法本送他到山门。于是两人相别。他与法本刚刚分手,就见眼前天昏地暗,不知该往哪里走。转眼之间,他已站在竹林丛中石柱旁边,刚才看到的一切全不见了。由此可知,古代圣贤在世间是存在的,只不过他们的存在或隐或显很难辨清而已;岂止像金粟如来等能够化身而出现在世上呢!





卷第九十九 释证一
僧惠祥 阿育王像 王淮之 惠凝  灵隐寺 侯庆 大业客僧 蛤像 光明寺 十光佛 李大安 韦知十  刘公信妻


僧惠祥
东晋义熙初,金陵长干寺僧惠祥与法向连堂而居。夜四更中,惠祥遥唤向暂来。向往视祥,祥仰眠,交手胸(胸原作脑,据明抄本改)上。云:“可解我手足绳。”向曰:“并无绳也。”惠祥因得转动,云:“适有人众缚我手足,鞭棰交下,问何故啮虱,又语祥云:‘若更不止,当入于两山间磕之。’”祥自后戒于啮虱焉。(出《三教珠英》)
【译文】
东晋义熙初年。金陵长干寺的两个和尚惠祥与法向,住的房子紧挨着。一天夜里四更时分,惠祥隔墙远远地呼唤法向过来一下,法向便过来看惠祥,见他仰卧而睡,两手交叉着放在胸上,说:“给我解开手脚上的绳索。”法向说:“你的手脚上并没有绳索呀。”惠祥于是能够转动身子了,他说:刚才有许多人捆住我的手脚,鞭子棍子一块打,问我为什么咬虱子,还对我说:‘如果再不停止咬虱子,就把你放在两座山中间,让山磕碰你。’”打这以后,惠祥戒绝了咬虱子的习惯。


阿育王像
长沙寺有阿育王像,相传是阿育王女所造。太元中,夜浮至江津,渔人见异光如昼,而诸寺以千人迎之,嶷然不动。长沙寺翼法师者,操行精苦,乃率十僧,至诚祈启,即使就辇。至齐末,像常夜行,不知者以槊刺之,作铜声而倒。每南朝大事及灾役,必先流汗数日。自像教以来,最为灵应也。(出《渚宫遗事》)
【译文】
长沙寺里有一尊阿育王的塑像,相传是阿育王的女儿塑的。东晋太元年间,塑像在夜晚漂游到了江津,渔民看见塑像放射着奇异的光芒,照得周围跟白天一样明亮,各个寺院集合了上千人前来迎接,但是塑像挺立不动。长沙寺的翼法师一向修行精苦,他率领十位僧人极为虔诚地祈请佛像启程,佛像便很快上了车。到了南齐末年,阿育王的塑像常常在夜间行走,不知这是阿育王的人便用槊去刺它,塑像发出铜器撞击的声音,倒在地上。每当南朝有什么大事与灾患发生时,阿育王塑像必定流几天汗。自从供奉佛像以来,这些事情最为灵验。


王淮之
宋王淮之字元曾,琅琊人也。世尚儒业,不信佛法。常谓身神俱灭,宁有三世耶?元嘉中,为丹阳令。十年,得病绝气,少时还复暂苏。时建康令贺道力省疾,适会下床。淮之语道力曰:“始知释教不虚,人死神存,信有征矣。”道力曰:“明府生平置论不尔,今何见而乃异之耶?”淮之敛眉答云:“神实不尽,佛教不得不信。”语讫而终。(出《冥祥记》)
【译文】
刘宋南朝有个叫王淮之的,字元会,琅琊人。他向来崇尚儒家学说,不相信佛教,常说精神与肉体一样都会死灭,哪有灵魂能够不断托生再世的道理呢?元嘉年间,王淮之为丹阳县令,元嘉十年时,他因患病而气绝身亡,不大一会儿又暂时苏醒过来了。当时,建康县令贺道力前来看望他的病情,正赶上王淮之苏醒过来在下床,王淮之告诉贺道力说:“我现在开始知道,佛教的道理不是虚假的,佛教认为人死了之后精神仍然存在,确实是有验证的。”贺道力说:“你一向不相信佛教,今天怎么见你大不一样了呢?”淮之庄重地说:“精神确实是不会死灭的,佛教不能不相信。”说完就死了。


惠凝
元魏时,洛中崇真寺有比丘惠凝死七日还活。云:“阎罗王检阅,以错名放免。”惠凝具说过去之事,有比丘五人同阅。一比丘云宝明寺智圣,以坐禅苦行,得升天堂。有一比丘是般若寺道品,以诵涅槃经四十卷。亦升天堂。有一比丘云是融觉寺昙谟最,讲涅槃、华严,领众千人。阎罗王曰:“讲经者,心怀彼我,以骄凌物,比丘中第一粗行。今唯试坐禅诵经,不问讲经。”其昙谟最曰:“贫身立道已来,唯好讲经,实不谙诵。”阎罗王令付司,即有青衣十人,送昙谟最向西北门,屋舍皆黑,似非好处。有一比丘云是禅林寺道弘,自云:“教化四辈檀越,造一切经人中像十躯。”阎罗王曰:“沙门之体,必须摄心守道,志在禅诵。不干世事,不作有为。虽造作经像,正欲得他人财物,既得财物,贪心既起(明抄本、陈校本既起作即起,下又有既怀贪心四字)。便是三毒不出,具足烦恼。”亦付司,仍与昙谟最同入黑门。有一比丘云是灵觉寺宝明,自云:“出家之先,常(常原作帝,据明抄本、陈校本改)作陇西太守。造灵觉寺成,即弃官入道。虽不禅诵,礼拜不缺。”阎罗王曰:“卿作太守之日,曲理枉法,劫夺民财,假作此寺,非卿之力,何劳说此。”亦付青衣送入黑门。时魏太后闻之,遣黄门侍郎徐纥依惠凝所说即访宝明等寺。城东有宝明寺、城中有般若寺、城西有融觉、禅林、灵觉等三寺。并问智圣、道品、昙谟最、道弘、宝明等,皆实有之。即请坐禅僧一百人。常在殿中供养之。诏不听持经像在巷路乞索。若私用财物造经像者任意。惠凝亦入白鹿山,隐居修道。自此以后,京邑之比丘皆事禅诵,不复以讲经为意。(出《洛阳记》)
【译文】
元氏当朝的西魏时,洛阳城里崇真寺有个和尚惠凝,死了七天后又活过来了。他说:“阎王爷检阅时,因为弄错了名字又把我放回来了。”惠凝详细地讲述了过去七天内,阎王爷检阅的一些情况,主要是同他一起受检阅的五个和尚的情况,一个和尚是宝明寺的智圣,因为坐禅悟道,刻苦修行,升入了天堂。第二个是般若寺的道品,因能背诵《涅槃经》四十卷,也升了天堂。第三个是融觉寺的昙谟最,能讲《涅槃经》、《华严经》,听众上千人。阎罗王说:“讲经的人心里总想着别人如何不及我,以傲气对待万物,这是和尚中最没出息的行当。我现在只看你能不能坐禅诵经,不管你会不会讲经。”那个昙谟最说道:“贫僧行道以来,只喜欢讲经,实在不熟悉诵经。”阎罗王命人把他押解给看管人员,立即上来十个黑衣人,把昙谟最押送着向西北边的房门走去,只见那边的房子里黑洞洞的,似乎不是个好地方。第四个和尚是禅林寺的道弘,自称教化了四代施主,制作了十尊佛像。阎罗王说:“出家之人必须专心守道,一心一意坐禅诵经,不管世人之事,不做有为之事。你虽然制造了佛像,但这正是想得到他人财物;既然得到了财物,就会产生贪心,有了贪心就是没有除去三毒,没除去三毒就仍有全部烦恼。”他也被送给了看管人员,与昙谟最进了相同的黑房子。第五个和尚是灵觉寺的宝明,他自己说,出家之前曾作过陇西郡太守,建造了灵觉寺,然后弃官出家修道,虽不坐禅诵经,却能按时礼拜。阎罗王说:“你做太守的时候,违背情理,贪赃枉法,假借修造寺庙为名,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这座寺庙的建成绝不是你的功劳,用不着自我表功。”也把他支给黑衣人押进了黑房子。魏太后听到惠凝讲述的这些情形之后,派遣黄门侍郎徐讫去查访宝明等寺,查访的结果是,城东有宝明寺,城中有般若寺,城西有融觉寺、禅林寺和灵觉寺;智圣、道品、昙谟最、道弘、宝明等,确有其人。魏太后便请了一百个坐禅诵经的和尚,长期供养在皇宫里。同时颁布了命令,不许拿着佛像沿街乞讨,如果有人用私有财产制造佛像可以自行其便,惠凝也进了白鹿山,隐居修道。自此之后,京城一带的和尚都专心于坐禅诵经,无意从事讲经布道的活动。


灵隐寺
高齐初,沙门宝公者,嵩山高栖士也。且从林虑向白鹿山,因迷失道。日将禺中,忽闻钟声。寻向而进,岩岫重阻,登陟而趋,乃见一寺。独据深林,山门正南,赫奕辉焕。前至门所,看额灵隐寺。门外五六犬,其犬如牛,白毛黑喙,或踊或卧,回眸眄宝。宝怖将返,须臾,见胡僧外来。宝唤不应,亦不回顾,直入门内。犬亦随之。良久,宝见人渐次入门,屋宇四周,门房并闭。进至讲堂,唯见床榻高座俨然,宝入西南隅床上坐。久之,忽闻东间有声,仰视,见开孔如井大,比丘前后从孔飞下,遂至五六十人。依位坐乞,自相借问,今日斋时,何处食来。或言豫章、成都、长安、陇右、蓟北、岭南、五天竺等,无处不至,动即千万余里。末后一僧从空而下。诸人竞问:“来何太迟?”答曰:“今日相州城东彼岸寺鉴禅师讲会,各各居义。有一后生聪俊,难问词音锋起,殊为可观。不觉遂晚。”宝本事鉴为和尚,既闻此语,望得参话,因整衣而起,白诸僧曰:“鉴是宝和尚。”诸僧直视宝。顷之,已失灵隐寺所在矣。宝但独坐于柞木之上,一无所见,唯睹岩谷。禽鸟翔集喧乱。及出山,以问于尚统法师。法师曰:“此寺石赵时佛图澄法师所造者,年岁久远,贤圣居之、非凡所住、或沉或隐、迁徙无定。今山行者,犹闻钟声焉。(出《侯君素旌异记》)
【译文】
北齐初年。嵩山高士沙门宝公在由林虑去白鹿山时,迷了路。太阳快当中午了,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钟声。他循着钟声前进,翻山越岭,见一座寺庙坐落在树林的深处,山门正对南方,金碧辉煌。他走到山门跟前一看,门上的匾额写的是“灵隐寺”三个大字。门外有五六只狗,都像牛一样大,一律是白毛黑嘴巴,有的窜蹦跳跃,有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都盯着宝公。宝公吓得正要往回走,转眼之间便见一位外籍和尚走来。宝公上前打招呼,他却既不应声也不回头看一眼,直奔大门而入。那六只狗也都跟在他后边。过了一会儿,宝公看见有人陆陆续续地进了门,殿堂四周的门房都关闭了。宝公进了讲堂,只见床榻与高座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到西南角的床上坐了下来。过了好长时间,忽听东边有声音,抬头一看,只见房顶上开着一个井口大的窟窿,许多和尚一个接一个地从那里飞了下来,总共有五六十人。大家依次坐定之后,便互相打听起来,打听今天在什么地方吃的饭,有说在豫章的,有说在成都的,有说在长安的,有说在陇右的,还有说在蓟北、岭南乃至五天竺的,说什么地方的都有,每个地方都离这里成千上万里。最后面一个和尚从空中下来时,其他人争着问他为什么来得这么晚,他说:“在今天相州城东彼岸寺中鉴禅师的讲会上,一个个各抒己见,有个后生聪明英俊,接连不断地提问和辩难。那种场面实在可观。不知不觉之间我就来晚了。”宝公本是鉴禅师的门徒,听了这些话后,就想过去搭话,于是整了整衣服站起来,告诉那些和尚道:“鉴禅师是宝的师父。”那些和尚直打量宝。顷刻之间,整个灵隐寺就消失了,只剩下宝公一个人坐在柞木上,除了山谷与翻飞喧叫的禽鸟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到了。宝公出了山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尚统法师,并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法师说:“这座寺庙是石赵时佛图澄法师建造的,距离现在好多年了,古代圣贤们住在这里面,这不是个平常的地方,它有时沉没有时隐蔽,经常迁移变化。现在从那座山上走的人,还能听到钟声。


侯庆
宋南阳人侯庆有铜像一躯,可高尺余。庆有牛一头,拟货为金色,遇有急事,遂以牛与他用之。经二年,庆妻马氏忽梦此像谓之曰:“卿夫妇负我金色,久而不偿。今取卿儿丑多,以充金色。”马氏寤觉而心不安。至晓,丑多得病而亡。庆年五十余,唯有一子,悲哀之声,感于行路。丑多亡日,像忽自有金色,光照四邻,邻里之内,咸闻香气。道俗长幼,皆来观瞩焉。(出《法苑珠林》)
【译文】
刘宋王朝时,南阳人侯庆有一尊铜佛像,有一尺多高。侯庆有一头牛,他打算把牛卖掉买回金粉给铜像涂上,因为遇上有急事,就把牛充作其他用项了。过了两年,侯庆的妻子马氏忽然梦见家里这尊铜像对她说:“你们夫妇两个欠我金粉,很长时间了,还没偿还。如今我要拿走你的儿子丑多,用他充作金粉。”马氏醒了后心里感到不安。天亮时,儿子丑多得病死了。侯庆现年五十多岁,只有丑多一个儿子,夫妇两人哭得十分伤心,他们的哭声感动了过路行人。丑多死的那天,铜像突然间自行涂上了金粉,金光灿烂光照四邻,邻里之间还都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气。于是,无论僧人俗众、男女老幼,都来观看这尊铜像。


大业客僧
隋大业中,有客僧行至泰山庙求寄宿。庙令曰:“此无别舍,唯神庙庑下可宿,然而来此寄宿者辄死。”僧曰:“无苦也。”不得已从之,为设床于庑下。僧至夜,端坐诵经。可一更,闻屋中环佩声。须臾神出,为僧礼拜。僧曰:“闻此宿者多死,岂檀越害之耶?愿见护之。”神曰:“遇死者将至,闻弟子声,因自惧死,非杀之也。愿师无虑。”僧因延坐谈说,如食顷时,因问神曰:“闻世人传说云:‘泰山治鬼,宁有之耶。’”神曰:“弟子薄福有之,岂欲见先亡者乎?”僧曰:“有两同学僧先死,愿见之。”神问其名,曰:“一人已生人间,一人在狱罪重,不可唤来,师就见可也。”僧闻甚悦,因起出。不远而至一所,见狱火光焰甚盛。神将僧入一院,遥见一人,在火中号呼,不能言,形变不复可识,而血肉焦臭,令人伤心。师不欲历观,愍然求出。俄而至庙,又与神坐,因问:“欲救同学,有得理耶?”神曰:“可,能有为写法华经者,便应得脱。”既而将曙,神辞僧入堂。旦而庙令视僧不死,怪异之。僧因为说。仍即时为写法华经一部。经既成,庄严毕,又将经就庙宿。其夜神出如初,欢喜礼拜,慰问来意。以事告之。神曰:“弟子知之。师为写经,始书题目,彼以脱免,令出生在人间也。然此处不洁,不可安经,愿师还为彼送向在寺中。”言语久之,将晓,辞诀而去。(出《冥报记》)
【译文】
隋炀帝大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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