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话中阿含经11good!-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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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沙弥阿夷那和提住在王舍城森林中的小房舍中。当时王子耆婆先那童子在
午养过后前往沙弥阿夷那和提的处所，问讯作礼之后，坐在一旁，说：“贤者阿奇舍
那！我有问题想请教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3。 沙弥阿夷那和提告曰：“贤王童子！欲问便问，我闻当思。”
沙弥阿夷那和提回答说：“王童子！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我听了之后会想想看。”
4。 王童子问曰：“阿奇舍那！实比丘此法律中不放逸，行精勤，得一心耶（1901）？”
王童子便问：“阿奇舍那！我听说：‘不放逸、勇猛、精进的比丘能够达到心一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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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 后大品第十六（198）调御地经第七
性。’”
5。 沙弥答曰：“贤王童子！实比丘此法律中不放逸，行精勤，得一心。”
沙弥阿夷那和提回答说：“是的，王童子！不放逸、勇猛、精进的比丘能够达到心一境性。”
6。 王童子复问曰：“贤者阿奇舍那！汝当随所闻，汝随所诵习者，尽向我说，如比丘此
法律中不放逸，行精勤，得一心。”
王童子又问：“贤者阿奇舍那！请把你所听到的、所学习的法，都告诉我，使我能够
如同不放逸、勇猛、精进的比丘一样达到心一境性。”
7。 沙弥答曰：“贤王童子！我不堪任随所闻法，随所诵习，广向汝说，如比丘此法律中
不放逸，行精勤，得一心也。贤王童子！若我随所闻法，随所诵习，向贤王童子说
，如比丘此法律中不放逸，行精勤，得一心者，或贤王童子不知也，如是我唐烦
劳。”
沙弥阿夷那和提回答说：“王童子！我无法教导你我所听到的、所学习的法，使你能
够如同不放逸、勇猛、精进的比丘一样达到心一境性。王童子！即使我告诉你我所
听到的、所学习的法，也不会使你如同不放逸、勇猛、精进的比止一样达到心一境
性，因为你无法了解我所说的，只会使我疲劳、麻烦。”
8。 王童子语沙弥曰：“贤者阿奇舍那！汝未为他所伏，以何意故而自退耶？贤者阿奇
舍那！如随所闻法，随所诵习，可向我说，如比丘此法律中不放逸，行精勤，得一
心。若我知者为善，若我不知者，我便不后更问诸法。”
王童子便说：“贤者阿奇舍那！你又没有被他人折伏，为何自言不行呢？贤者阿奇舍
那！请把你所听到的、所学习的法，都告诉我，使我能够如同不放逸、勇猛、精进
的比丘一样达到心一境性。如果我能了解的话，那是很好的；如果我不能了解的话
，我不会再问你其他的法。”
9。 于是，沙弥阿夷那和提随所闻法，随所诵习，向王童子耆婆先那说，如比丘此法律
中不放逸，行精勤，得一心。
于是，沙弥阿夷那和提便把他所听到的、所学习的法，都告诉王子耆婆先那童子。
10。 于是，王童子耆婆先那语曰：“贤者阿奇舍那！若比丘此法律中不放逸，行精勤，
得一心者，终无是处。”说无是处已，即从⊕座起，不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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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 后大品第十六（198）调御地经第七
王子耆婆先那童子听了之后，说：“贤者阿奇舍那！不放逸、勇猛、精进的比丘不可
能达到心一境性。”说完之后，从座起身，掉头就走。
11。 王童子耆婆先那去后不久，于是，沙弥阿夷那和提往诣佛所，稽首作礼，却坐一面
，与王童子耆婆先那所共论者，尽向佛说。
王子耆婆先那童子离开后不久，沙弥阿夷那和提便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之后
，坐在一旁，把他与王子耆婆先那童子共论的事，详细地告诉佛陀。
12。 世尊闻已，告沙弥曰：“阿奇舍那！止！王童子耆婆先那云何得？行欲着欲，为欲爱
所食，为欲所烧。若地断欲、断欲爱、断欲⊕烦热，无欲知、无欲见、无欲觉，此地
王童子知者、见者，终无是处（1902）。所以者何，阿奇舍那！王童子耆婆先那常行欲
也。”
佛陀听了之后，说：“阿奇舍那！王子耆婆先那童子住于欲中，享受欲，被欲想所吞
没，被欲热所烧，热衷于欲的遍求，他怎么能知道、见到、体证应由出离所知、所
见、所得、所证的〔法〕呢？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呢？阿奇舍那！因为王子耆婆
先那童子经常行欲。”
13。 “阿奇舍那！犹四调御，象调御、马调御、牛调御、人调御，于中二调御不可调御
，二调御可调御。阿奇舍那！于意云何？若此二调御不可调御，此未调、未调地、
未调御受御事者（1903），终无是处。若此二调御可调御、善调御，此调、未调地，御受御
事者，必有是处。如是，此阿奇舍那！止！王童子耆婆先那云何得？行欲着欲，为
欲爱所食，为欲所烧。若地断欲、断欲爱、断欲烦热，无欲知、无欲见、无欲觉，
此地王童子知者、见者，终无是处。所以者何？阿奇舍那！王童子耆婆先那常行欲
也。”
“阿奇舍那！譬如这四种可调御者，象、马、牛、人，其中，有二可调御者未被调
御，有二可调御者已被调御。阿奇舍那！你认为如何？这二可调御但未被调御者，
是否可以得到已被调御的行为，达到已被调御的阶段？〔沙弥阿夷那和提回答说；
不可能的，佛陀！〕这二可调御且已被调御者，是否可以得到已被调御的行为，达
到已被调御的阶段？〔沙弥阿夷那和提回答说：是的，佛陀！〕同理，阿奇舍那！
王子耆婆先那童子住于欲中，享受欲，被欲想所吞没，被欲热所烧，热衷于欲的遍
求，他怎么能知道、见到、体证应由出离所知、所见、所得、所证的〔法〕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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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后大品第十六（198）调御地经第七
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呢？阿奇舍那！因为王子耆婆先那童子经常行欲。”
14。 “阿奇舍那！犹去村不远，有大石山，无缺无穿，实而不虚，坚固不动，都合为一
。或有二人正欲见者，彼中一人速疾上山，第二人者依住山下，石山上人见石山边
有好平地、园观林木、清泉华池、长流河水。山上人见已，语山下人：‘汝见山边有
好平地、园观林木、清泉华池、长流河水耶？’山下人答曰：‘若我见山，彼边有
好平地、园观林木、清泉华池、长流河水者，终无是处。’于是，石山上人疾疾来
下，捉山下人速疾将上，于石山上，到已问曰：‘汝见山边有好平地、园观林木、清
泉华池、长流河水耶－？’彼人答曰：‘今始见也。’复问彼人曰：‘汝本言见者，终
无是处；今后言见，为何谓耶？’彼人答曰：‘我本为山之所障碍，故不见耳。’如
是，阿奇舍那！止！王童子耆婆先那云何得？行欲着欲，为欲爱所食，为欲所烧。
若地断欲、断欲爱、断欲烦热，无欲知、无欲见、无欲觉，此地王童子知者、见者
，终无是处。”
“阿奇舍那！譬如离此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石山，没有破裂缺口，坚硬不碎，完
整充满。有二人欲见美景，其中一人登上山顶，另一人停留在山下。登上山顶的人
看到在山的另一边有平整的土地、花园林木、清泉水池、奔流的河水。他看到了之
后，便告诉停留在山下的人：‘你是否看到在山的另一边有平整的土地、花园林木、
清泉水池、奔流的河水呢？’留在山下的人回答说：‘在山的另一边不可能会有平整
的土地、花园林木、清泉水池、奔流的河水。’于是，登上山顶的人便从山顶下来
，带着留在山下的人登上山顶，再次问他：‘你是否看到在山的另一边有平整的土地
、花园林木、清皋水池、奔流的河水呢？’他回答说：‘现在看到了。’登上山顶的
人又问：‘你本来说：在山的另一边不可能会有平整的土地、花园林木、清泉水池、
奔流的河水。现在却说：看到了。这是为什么呢？’他回答说∶ ‘我本来被山障碍，
所以说：在山的另一边不可能会有平整的土地、花园林木、清泉水池、奔流的河水
。’同理，阿奇舍那！王子耆婆先那童子住于欲中，享受欲，被欲想所吞没，被欲
热所烧，热表于欲的遍求，他怎么能知道、见到、体证应向出离所知、所见、所得
、所证的〔法〕呢？这是不可能的。”
15。 “阿奇舍那！昔者刹利顶生王（627）有捕象师，王告之曰：‘汝捕象师！为我捕取野象将
来，得已白我。’时，捕象师受王教已，即乘王象往野林中。彼捕象师在野林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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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象，见已捉系，着王象项。彼时王象将野象出在于露地，彼捕象师还诣刹利顶
生王所，白曰：‘天王！已得野象，系在露地，随天王意。’利顶生王闻已告曰
：‘善调象师！汝今可速调此野象，伏令善调。象善调已，还来白我。’于是善调
象师受王教已，持极大杖，着右肩上，往野象所，以杖着地，系野象颈，制乐野意
，除野欲念，止野疲劳，令乐村邑，习爱人间（1904） ，善调象师先与饮食。”
“阿奇舍那！在过去，出身刹帝利的灌顶王有补象师，国王命令他：‘捕象师！为我
去补捉一只野象，捉到之后，就来告诉我。’捕象师接受大王的指示后，立刻乘坐
王象到森林中。当他在森林中看到野象时，便套住它的脖子，乡在王象的身上，再
从森林中将它带出到空地，然后告诉大王：‘大王！我已经捕捉到一只野象，并且已
经将它带到空地了，大王！你可以做你认为适当的事。’出身刹帝利的灌顶王便说
：‘调象师！你赶快好好地调御这只象，调御好之后，就来告诉我。’调象师接受大
王的指示后，便以右肩扛着大木棍，来到野象的面前，将大木棍竖立在地上，将野
象的脖子绑在大木棍上，以便征服〔它的〕野性、森林中的记忆与意图、〔住在〕
森林中的不安、疲劳与苦恼，〔使它〕在村庄中得到欢喜、灌输〔它〕与人类和善
〔共处〕的习性，然后再给它饮食。”
16。 “阿奇舍那！若彼野象从调象师初受饮食，善调象师便作是念：今此野象必得生活
。所以者何？此野大象初受饮食。若彼野象从调象师初受饮食者，善调象师则以柔
软可爱言向，卧起、去来、取舍、屈。伸。若彼野象从调象师，则以柔软可爱言向，
卧起、去来、取舍、屈伸者，如是野象随调象师教。阿奇舍那！若彼野象从调象师
随受教者，善调象师则缚前两脚、后脚、两腷（1500）、两胁（198）、尾脊、头额、耳、牙，及
缚其鼻，使人捉钩，骑其头上，令众多人持刀、楯（978）、旓（977）、鉾、戟（32）、斧、钺（1710）而在前
立。善调象师手执锋鉾，在野象前而作是语：‘我今治汝，令不移动，治汝勿动摇。
’若彼野象从调象师治不移动时，不举前脚，亦不动后脚，两腷、两胁、尾脊、头
额、耳、牙及鼻皆不动摇，如是野象随调象师住不移动。”
“阿奇舍那！当野象接受饮食时，调象师心里想：‘这只野象必定可以存活。为什么
呢？因为它已经愿意接受饮食了。’野象接受饮食之后，调象师再以柔软可爱的言
语对它说话，训练它趴下、站起来、走过去、走过来、拿起来、放下来、屈膝、伸
直。当野象愿意接受调象师柔软可爱的言语，听从他的指示趴下、站起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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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拿起来、放下来、屈膝、伸直时，这就表示野象已经接受调象师的调御
。阿奇舍那！当野象接受调象师的调御时，调象师为了调御它不移动前脚、后脚、
身体前半部与后半部、胸旁有肋骨的部分、尾巴、背脊、头额、耳朵、象牙、鼻子
，便将木棍绑在它的鼻子，再令一人手持铁钩坐在它的头上，令众人手持各种刀、
盾牌、长矛、矛、带有小叉的枪、斧、铁围绕着它，自己也手持锐利的长矛站在它
的面前，告诉它：‘我现在要调御你，使你不移动，你千万不可移动身体。’当野象
愿意接受调象师不移动的调御，不移动前脚、后脚、身体前半部与后半部、胸旁有
肋骨的部分、尾巴、背脊、头额、耳朵、象牙、鼻子时，这就表示野象已经接受调
象师不移动的调御。”
17。 “阿奇舍那！若彼野象随调象师不移动者，彼于尔时忍刀、楯、旓、鉾、戟、斧、
钺、唤呼高声，若啸、吹螺、击鼓、椎钟，皆能堪忍。若彼野象能堪忍者，彼于尔
时调御、善调御，得上调御、得最上调御，上速疾、无上速疾，可中王乘，受食王
廪，称说王象。”
“阿奇舍那！当野象已经接受调象师不移动的调御，能够忍耐各种刀、盾牌、长矛
、矛、带有小叉的枪、斧、钺、众人的呼唤声时，也必定能够忍耐高声喊叫、吹螺
声、击鼓、撞钟的声音。当野象能够忍耐各种刀、盾牌、长矛、矛、带有小又的枪
、斧、钺、众人的呼唤声，也能够忍耐高声喊叫、吹螺声、击鼓、撞钟的声音时，
它便是调御得很好、成就无上调御、堪任无上行、食用王粮、可以作为国王座骑的
王象。”
18。 “如是，阿奇舍那！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
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109），彼于此世，天及魔、梵、沙门、梵志（9），
从人至天，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彼说法初妙、中妙、竟亦妙，有义有文，具
足清净，显现梵行（25）。彼所说法，居士子闻，居士子闻已，得信如来所说法。彼得信
已，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阿奇舍那！尔时圣弟子出在露地
，犹王野象，如是野象贪欲乐著者，谓在林中。阿奇舍那！如是天及人贪欲乐着，
谓在五欲（19），色、声、香、味、触。如来初始○调御彼比丘：‘汝当护身及命清净，当
护口、意及命清净（1311）。’”
“同理，阿奇舍那！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七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二
七六 后大品第十六（198）调御地经第七
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
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解脱〕，具足而生
活。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