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never had anyon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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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一边按下按钮锁车一边穿上西装外套,抬头看著好几公尺之上的地方。
一开门却发现家里多了一双鞋,宁次为愣,抬头没有听到呼唤。
宁次的心彷佛停止跳动,心里想著假若这时候鸣人突然出现的话,自己刚才筑好的心房高墙,可能一下子就会被摧毁。
宁次穿过玄关看到的是鸣人胸前抱著一本杂志,在沙发上躺著,似乎是睡著了。
走进沙发,一手腾空,这样的姿势彷佛想要去碰鸣人的脸颊。
「嗯……佐、宁次?」
「……」
嘴角勾起了残酷的微笑。
「不然你觉得会是谁呢?佐助?」
鸣人瞪大眼睛,刚才的睡意全都消失,但是身理上的反应还没恢复,僵硬的看著宁次?
「这麽想要佐助想要的不得了?连在梦中都梦到?」
鸣人看著宁次苍白的嘴唇,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宁次口中说出的。
「宁次你在说什麽!」
「不是吗?」
「什……呜!」
这个人……让我好想要把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不要再说了,一切只让我恼怒。
这样对我,我也只好回敬你。
宁次的嘴霸道的撬开了鸣人一时紧闭的唇舌,舌头在鸣人嘴里放肆,一手很用力的栓住鸣人後脑杓。
鸣人被宁次的吻给亲得逐渐失去力气,因为宁次完全没有给鸣人喘息的机会,宁次在鸣人窒息的关头放开鸣人。
「哈呼……呼……」
宁次揪起了鸣人的衣领,狠狠的在鸣人脖子上种下印记,另一只手则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领带,把鸣人的双手困绑。
「啊、啊!」
「佐助有没有这样对待你?嗯?说啊?」
「你到底在说什麽!宁次!他不会,啊!我一点都不知……啊!」
宁次已经抚摸上鸣人的下半身,恶意揉捏著。
「你就这麽想离开我吗?!」
二十二、Mr。Lonely。
鸣人瞪大眼睛,裤子已经很快的被宁次给拖下。
离开宁次?
「怎麽!……啊!」
轻慢的抚弄,在忽然加快速度,让鸣人在这种反覆的快感之下无法言语。
呜……宁次到底怎麽了?这不是平常的宁次;宁次是很温柔的。
把鸣人上衣撩高,伸舌舔著胸前敏感的小点,耳边只闻阵阵呻吟。
双手受制,双脚又大开的任宁次埋头在下方挑逗,鸣人都快被这些快感与莫名奇妙给搞得崩溃。
一口含住,一手往上用力捏了一下鸣人胸前的敏感,鸣人终於忍不住在宁次温暖的口腔溃堤。
宁次抹去嘴角多馀的液体,强迫鸣人张嘴,把刚才那些鸣人自己的味道吞下;顺便脱下厚重的西装外套,丢置另一旁的椅背上。
「嗯、嗯……」
宁次的连续攻势让鸣人无法思考,脑海里只有重复著一句话:不该是这样的……
压制住鸣人的双腿,让鸣人在沙发上双脚大开,把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宁次眼前。
虽然双手受制,但是由於是困绑在前;鸣人崩溃的捂住脸,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一丝尊严都没有了,他不想去看了。
看自己明明不想要却又迎合著的身体,鸣人羞愤的想要撞墙而死。
两只手指很快的进入後头的秘穴,虽然有润滑,但是还是稍嫌紧了一些。
「呜啊!不要!拿走!」
宁次却面表无情的再深入一个指节,这个动作只让鸣人双手用力得泛白。
「你自己听听看你的声音多淫荡。」
从两指开始抽插,液体与肉体摩擦的声音原不绝耳。
鸣人开始想哭了,宁次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前端也开始被宁次给再度套弄,鸣人再度闭上眼,不敢相信自己诚实的生理反应。
宁次舔舐根部,抽插的手指就是不愿碰到鸣人的敏感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
下方又再度被扩撑,感觉到宁次的故意,宁次早就知道鸣人的敏感点,让鸣人处於这种难以忍受的情况下。
宁次的脸在鸣人大腿根部,一手拉开了遮住脸的双手。
「说啊,说你想要我……」
扯开了皮带,裤子掉落,宁次的凶器已经硬挺,鸣人想要说出有尊严的话,却说出一片哭音。
「你不要……太过分了!」
鸣人想要反抗,但是宁次适时的让在里头的三只手指抽插,让鸣人只能抽搐。
修长的食指回到了鸣人的胸前,对著那粉红搓揉著,还用舌头来回逗弄。
忽然三只手指抽出,不是第一次的鸣人当然知道接下来……
「好痛!……呜、呼……你出去!!」
尾音飙成高音,实在痛得无法发声,只觉得下方被撑开到裂开的程度。
「不是很想要吗?」
「不要!你出去!你滚!」
宁次反而没有听见,又再深入,鸣人捂住脸的手苍白。
「你这里很需要疼爱吧?」
宁次大力挺进,摩擦著鸣人的敏感点。
「啊、啊……不,你滚!」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先发出了这样淫荡的呻吟,鸣人崩溃。
宁次不管鸣人适应了他的硕大了没,冷酷无情的开始抽插,彷佛是个旁观者般。
把头探入鸣人的两手之间,这样便成鸣人"抱住"宁次,宁次无情的视线看著鸣人红透的脸颊。
过了一下宁次就把整根没入,让鸣人不得不紧抓著宁次的衬衫,衬衫都被鸣人汗水给弄湿,还被鸣人抓皱。
两句肉体的碰撞声因充斥著整个屋子,还有鸣人细微的哭音。
宁次的身体,好冰冷。
宁次咬上了鸣人脖子与肩膀的交接处,霸道的种下自己的印记。
「痛!你别……不……呜!」
鸣人像是挂在宁次身上一般的上下摆动,双脚不得已只能紧紧夹住宁次的腰,试图减少疼痛。
感觉好像一辈子都会在这个男人身上晃动一样,鸣人的分身也不断的在宁次腹部上摩擦。
「哈、呼,我不要了!拜托你走开!」
大力一撞,鸣人彷佛被撞上了高处,掉落到深不见底的、深不见底的……
空白。
宁次喘息的看著鸣人昏过去的样子,把自己从鸣人体内离开,淫靡的液体马上淌出。
呼……
这样鸣人就有,安心的藉口离开我了吧?
宁次的手指温柔地拨开遮住鸣人脸的头发,捡起了凌乱的衣物,只觉得心痛的要碎裂。
去找他吧,因为他才是你一直以来在寻找的人。
而我,只是不小心太寂寞,介入你们之中的一个路人甲罢了。
一声轻微的叹息。
鸣人被水声给惊醒,抬头发现还是宁次的家里,之前凌乱的场景没有了,但是鸣人没有穿好衣服,只是上衣盖在自己身上。
而现在造成这个事件发生的居然在悠哉的洗澡?
鸣人套上上衣,穿裤子时还略感後方酸麻与不适,但他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出门之前还从宁次的钥匙柜里拿走了自家的钥匙,逃回自己的小套房去。
所以是怎样?
宁次把水龙头关掉,头发湿答答的一直滴水,嘴唇苍白著。
所谓,一个人怕孤单;两个人怕背叛。
真的是因为太寂寞所以身边才急需要一个人陪吗?因为生活太沉重?
因为一时的脆弱、那时的邀约、微笑、过去、背景。
其实没有了他,我也可以的,不是吗?
从前,自己当学生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那让人憧憬的父亲,效率高执行力强又是个好爸爸的他。
居然会这样就走了。
一句话都没有留的走了。
一场太意外的车祸。
是不是,我太害怕失去,我开始选择不要得到了?
但是我又觉得无可避免的,要走上命运的潮流,所以我必须,遇见你。
是对是错,我想任由命运去解答。
宁次走出房间,发现鸣人已经不在了,宁次一手拿著毛巾擦拭著头发,环视著整个房间。
十一点二十七。
这样晚了,我跟鸣人做了这麽久吗?还是我在浴室待太久了?
宁次盯著一面墙看。
鸣人无力个靠坐於浴室的小板凳,眼泪不争气的开始落下,鸣人任由眼泪静静的淌著。
下身包著毛巾离开浴室,对於每走一步後方就会痛的情况下,走路相当困难。
面对床铺直直倒下去,这个动作彷佛用尽力气。
鸣人盯著一面墙看。
二十三、Hideandseek
Act。1
鸣人一开始坚定的心开始摇晃了,虽然刚才激情的副作用还在自己身上,但是他有非做不可的事情。
而且是已经策划好久的事情。
拿起床头柜上摆的一张照片,与书桌旁的另张照片,鸣人眼神黯淡。
看著两张照片,打火机点燃,放了一把火。
鸣人开始收拾起东西,环绕著四周已经收拾差不多的房间,微笑著阖上行李箱。
还传了一封简讯。
Act。2
在玻璃外的世界显得吵杂,玲琅满目的人走过彷佛都像是一堆商品,佐助找了张双人的桌子坐下,靠近门口附近,这样他就可以看到他那一头金发闪耀著进入咖啡厅的场景。
佐助不停的翻开手机,回想著昨晚。
昨晚十点多的时候突然收到简讯,是鸣人传来的:"佐助,明天早上十点跟在城市的咖啡馆跟你见面"
佐助看著手机显示幕为愣,随即在脸上浮现了个微笑,按下通话键。
「喂,鸣人吗?」
「……嗯。」
「喂?」
「呜……佐助,拜托你明天十点跟我见面……」
声音很沮丧,几乎是用哭音的。
「啊,没问题,怎麽了?要不要我过去?」
「不用,你不要来,我们明天见。」
「真的?」
「对,明天见,掰。」
通讯中断的那瞬间,佐助是微笑著的。
很好,那个日向终於做了他该做的蠢事,这样鸣人就会回我身边了。
经过这些年来不见,鸣人变得更有魅力了,只是目前我们两个之间有个不必要的绊脚石。
现在……没有了。
佐助想到这里忍不住满面笑容,招手对服务声点了一杯咖啡,静待著鸣人的出现。
Act。3
没有赖床习惯的宁次却从七点赖床到十点,好好的星期天早晨却无法睡觉,在棉被堆里翻来覆去。
我是个王八蛋。
不应该伤害他。
长痛不如短痛。
我不该说出那样的话。
越逼真才越让人相信。
这天早上宁次就不断的从错误之中找到名言解放自己在找出错误在用名言解放自己。
但是这些都是一味的在逃避。
这只不过是失恋罢了,日向宁次你振作一点。
但是。宁次满脑子里都是但是。
但是我真的很爱他。
还有我想要告诉他。
我爱他。
这样我会不会太轻佻了?一下伤害一下疼爱。以後我会把疼爱都给你。
宁次按著鸣人的门铃。
没有声响,宁次回去找鸣人家的钥匙,却发现怎麽找都找不著,只好拿起手机就是一阵狂Call。
去你的快点给我接起来。
一向冷静而且品行良好不骂脏话的宁次觉得冷静逐渐的离他远去。
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宁次皱眉,听到电话的忙碌音之後再打一次。
还是没接。
很好,漩涡鸣人,来比比看谁比较有耐性……
在鸣人门口打第三通的时候,宁次忽然想到鸣人绝对是出门而没有带手机,要不然就是关机。
该死!
「先生,你知道八楼的漩涡先生去哪了?」
「我不清楚欸,我从十点开始上班到现在都没看到人,上个管理员也没跟我说什麽。」管理员说。
「……」
手机不接了、家里没人、消失了。
他会去哪?
「喔对了,漩涡先生这个月的租约到其他就不再续了呢!您知道为什麽吗?」
靠,还真的给我搞人间蒸发。宁次额角开了个十字路口。
Act。4
鸣人把行李箱搬入这个房间,开始傻笑著。
其实房间的样子都跟宁次的差不了多少,只是这里的地点更好了些,距离鸣人的学校也很近。
鸣人拿起了侧背背包,率性的背上一边肩膀,离开了这还有清冷气味的房间。
Act。5
宁次换上轻便的polo衫与牛仔裤,准备出发去找人。
今天星期天鸣人没有安排上课,但是应该还是会去学校吧?星期天他也没有打工的样子。
去了一趟学校跟便利商店,宁次在心理面一直说服自己东京并不大。
虽然对鸣人的学校生活没有太大了解,但是多少都知道鸣人大概都去什麽样的地方。
开车在市区绕著圈子,时速四十到五十,那著在太阳底下的金发应该很少见,还有那蓝眼……
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宁次把车子开回家,并且再度询问管理员,依然毫无所获。
坐电车跟地下铁比较快,宁次反覆思考著鸣人会去的地方,以及鸣人现在心情会去的地方。
相识的种种像跑马灯一般在宁次脑袋里反覆播放,宁次不断的思考著蛛丝马迹。
──「因为,这阵风跟这片天空是唯一跟我家乡一样的。」
风与天空吗?
Act。6
十一点半。
佐助开始不耐烦了,他居然等了一个小时又四十分钟,这期间自己的暗自偷笑,多少女人是以为他在对她们抛媚眼阿,我宇智波佐助才没有这种閒工夫。
「请问这里有人坐了吗?」
「有。」
一概是冷冰冰的回应,佐助不停的看著手机显示的时间。
十一点四十七了。
佐助再度拨了一通电话。
「您拨的电话没有回应,请稍後在拨。」
鸣人是不是临时发生什麽事故啊?
不会的,那天生命大的家伙,我不应该乱想。
应该是那家伙睡过头了才对,那天杀的日向宁次没有对他乱来吧?会不会腰……
想到这里佐助连忙甩头,把这恐怖的情景甩出脑外。
「噢先生,可以跟你共喝一杯饮料吗?」
「不行,我在等人。」
佐助作势在拨了通电话,眼前的美女无趣的甩了甩头发离开。
「请问有再等人吗?」
佐助抬头看著,看著眼前这黑色长发美女眨著大眼睛,忍不住无奈。
「是的,但不是你。」
黑发美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世界上居然有人对自己说了这种话,郁闷离开。
到了第九次的搭讪之後佐助终於受不了(两小时九次),拿起了椅背上的外套还有空的饮料杯,轻易的丢入垃圾桶,拿起手机开始夺命连环call。
还是被监禁了?佐助不安揣测。
Act。7
这片直径不到十五公尺的小地方,却让鸣人感觉很自在。
远离了都市的喧扰,这里有一片安静的地方,鸣人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起来。
拿起背包里的文件与新办的手机门号,鸣人第一次发现搞人间蒸发的游戏这样好玩。
不安、紧张、胜利感与些许的满足。
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那时。
你选择抛弃我的时候。
当你在遥远的那端看著我的时候,我要让你摸不著头绪我什麽时候超越你。
Act。8
宁次也不断的拨著电话,但是电话始终就是那一句。
「您拨的电话没有回应,请稍後在拨。」
唉,就这麽想跟我脱离关系?
但内心里却有更坚定的声音说,不,我一定要找到他并且跟他说我爱他。
还有不要跟那个该死的宇智波佐助在一起,其他什麽人也不行,因为你是我的。
Act。9
佐助冲到鸣人的公寓,但是被管理员拦下。
「先生,请问你要去哪里?」
「请问一下八楼的漩涡先生在不在?」
「啊……」管理员忍不住心想漩涡先生到底是怎样的角色啊?这三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相像,是朋友吗?漩涡先生是不是什麽天才发明家然後要发明东西却临阵脱逃还是什麽得过文学奖的作家正在逃避交稿?
唉,只能说管理员閒閒没事都在看八点党跟小说啊?
「看来他是……出去了。」
「什麽意思?」
这时候就是八卦的开始。
「因为今早同在八楼的日向先生也出门去找漩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