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魂+无人喝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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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靖在一旁说道:“刚才看你累,吃饭就没叫上你;菜是谢老师亲自挑的,你看还合适吗?”
谢菲笑的时候一如鲜花绽放,但不知怎的,却让姚慎觉得有股压力,此时听了黄靖的说话,忙借机低了头去看菜。菜是寻常的菜,一个是肉丝炖香菇,一个是紫菜汤,分别盛在两个盘子里面,兀自还冒着热气。姚慎赞了一声道:“好香。”
谢菲解释道:“你坐了一晚的车,菜清淡点应该不错,我自做主张的给你挑了这两个菜,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姚慎许是饿极,正忙着低头大嚼,口里发出“唔、唔 ”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说菜好还是他吃饭本就这副德性。谢菲扑哧一笑,说道:“姚老师,其实我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前后这几个病人都是用的‘联方’,这从你那联方的理论还可以看出所以然,但前后两个+1床的方子几乎都一样,你可以说说吗?”
这问题也是黄靖几人想知道的,当时也是凝神去听。
姚慎口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异病同治啊,这你不会想不明白吧。”
黄靖在旁边接口道:“不同的病用相同的方子,这我们明白。我想谢老师想问的是,都是滋阴清热,你为什么要用张锡纯的参赭镇气汤,而不是教材上的百合固金汤之类的滋补气阴的方子,谢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谢菲点头说道:“这两个病人都是气阴两虚,先前那个侵润性肺结核的有高热用石膏,这好理解,现在这个+1床热势不扬,单纯只是为了异病同治而用一样的方子,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姚老师,可以给我们个解答吗?”
姚慎懒散的一笑,说道:“《内经。阴阳应象大论篇》有言道:‘审其阴阳,以别柔刚,阳病治阴,阴病治阳,定其血气,各守其乡,血实宜决之,气虚宜掣引之。’你们注意‘气虚宜掣引之’这句话,我们都知道气虚就要补气,但《内经》上为什么不是‘气虚宜补之”呢?”
几个同学,包括谢菲都在沉思,不过终是谢菲功底要深厚些,马上回答道:“就如补中益气汤中用陈皮一般,是怕腻补而生变吧?”
姚慎拔拉了一口饭,这才说道:“很好,回答完全正确。人体内的阴阳是一个动态的平衡体,这体现在与大自然和谐一致的‘温升凉降’上面,在用药上面,我们肯定也要遵循这个原则,联方制作的精髓也就是‘温升凉降’这四个字。传统的百合固金汤等方子当然也能滋补气阴,但单一运用的话,就会有‘腻补’的嫌疑。我们都知道,百合固金汤内一派寒凉之品,寒凉则降,药物还没把病给治了,就把气机给降下来,连带药性也给带了下来,对疾病的作用就不是很大。而张氏的参赭镇气汤则不同,该方清热力强,补气功效尤彰,先用它把浮热病气清除,也顺带着把元气补补,然后再用玉液汤来升元阴以补肺气之不足,如此循环,效果才会更佳!这就是我用这个方子而不用教科书上的方子的原因。至于现在的+1床,你们不觉得她需要用点人参吗?哈哈,虽然她不发烧,但虚热还是存在的,而这变味的参赭镇气汤对清除虚热实热效果都比较好,所以我就选它了。”说完,又低了头去消灭面前的美食。
众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半晌,还是黄靖打破沉默,问道:“姚老师,上午听了你对激素的评价,而且+1床你也是坚持不用激素,这我觉得很好。可以说说你对中医西医的看法吗?”黄靖说完,还怕没说清楚,又解释道:“就是比一比长短。”
姚慎这时饭已吃完,先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这才说道:“首先声明,我不是什么老师,你们可以叫我姚慎、姚哥,或是姚师兄,要叫老师你们就叫谢老师,她才是你们的老师。”
谢菲面上一窘,笑骂道:“讨厌。”
姚慎嘿嘿一笑,说道:“黄同学,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谢菲看姚慎在那里滔滔不绝,竟然有几分失神。
此刻的姚慎已吃饱喝足,经过片刻的休息,精神也不似上午那般萎靡。他的相貌应该说来,还是有几分英俊的——他的脸没有因为发福而增宽,但也不显狭长,在印堂上隐有一颗黑痣,让谢菲竟然想到印度那点着丹砂的女郎,但又不显出妖异,他笑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真诚而自信的目光,但合着他那懒散的气质,就形成了一种独有的不羁之意。
谢菲直觉的认为,这男人有更多的秘密值得去发掘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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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木 路旁土,海中金 炉中火 (25)
(起5N点5N中5N文5N网更新时间:2005…5…19 11:00:00 本章字数:6780)
项羽乌江折戟,如不是为了虞姬,他不会弃下楚地万千子民、放下徐图再起之念而自刎。
为一位女人而抛下兴复大计为乃至生命,用情若斯,难免会让人击节而叹。
兵败却是于情无关的,要怪只能怪当年错看了刘邦,没想到那家伙顺眉顺眼的竟脑生反骨;或者只能怪刘邦太富人格魅力,能把张良、萧何、韩信等笼络在身边。
后世在评价刘邦开创一个兴旺的盛世的时候,在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力拔山兮气盖世”,是何等的豪迈,“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又是何等的苍凉。
似乎在眼前便呈现出一个古战场,到处是战士,死了的活着的;死了的身上插着刀剑,或伏着或仰着,惨状不忍目睹;活着的已遍体鳞伤,但手中还紧握着长枪大戟,眼中射出坚定的目光正准备下一场戮战。便在这时,不知是谁率先唱起了楚歌,一首思家乡念父老想妻儿的调子。这些战士和项郎都是一般的铮铮铁骨,都是以一当十以一敌百的好汉子,可这歌,却有一种百炼刚也能化为绕指柔的魔力,战士们有的已放下武器随之哼唱,一开始声音细小,慢慢的唱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虞姬,这美丽而柔媚的女人不自禁的露出悲悯而深情的神色来,缓缓的站起身,垂首低敛的对项羽说:“项郎,项郎,奴家不能陪你战死沙场,只得先去一步了。”说毕拔剑。。。 。。。。
姚慎滑动手中的鼠标,一队兵马随之奔向指定的目的地,姚慎暗忖:单调了点,这么大的场面应该要有个女人的,象虞姬那样的,结局稍嫌凄艳,但总比没有的要好。
不计成败,英雄身边是不能少了女人。
姚慎于是拿眼去剜身边那女子,那女孩很认神,两手优雅的敲击键盘,只能看见她秀发掩映的脸,线条柔和,虽然略胖,但胖有胖的韵味。
那女孩感觉到有人看着,便回头笑了一下,偷闲的说了句:“你看啥呢?”
姚慎涎着脸说:“没事,就想看你呢。”
女孩:“什么?”
“在跟谁聊呢?肖刚?。”姚慎看着她胖嘟嘟的小手娴熟的上下敲击,心里有点酸醋味。
“是啊,怎么啦?”
“没啥。”姚慎很无聊的说:“青莲,学‘罗马’不?我给你教,免费的。”
那女孩并不很热烈的说:“好啊,再说几句,等我一下。”
—— —— ——
地点:茶城宾馆。
姚慎穿戴着从军用品专店买来的衣帽,还真有点象模象样。
新郎穿着一套深色西装,与帮忙的人有说有笑,不过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新娘文静的坐在门边的凳子上,大红的旗袍,脸上涂着粉脂一类的,却因为化装的技术问题,看来象个戏子,不是很协调。
姚慎低声的说:“看来象个花猫。”
青莲笑了笑,有点勉强。
姚慎顺口说:“青莲,你想结婚吗?”
青莲无语。
姚慎自知说错了话,一时也无话可说。
—— —— ——
姚慎口中不停的指挥着:“编号,开地图,造田啊,对,BF是田的热键。。。 。。。,加食物,造兵,准备开仗了。”
青莲手忙脚乱的跟着姚慎的节奏,虽做得不错,但终归有点生涩,敌方逐渐占据主动,四面狼烟,眼见这一战是输了。
青莲回头笑说:“不行了,我准备认输啦。”
姚慎握住她手说:“不要轻易放弃。”
—— —— ——
十点半,已有吃酒贺喜的宾客来临。
姚慎挺直身躯,两手用力的敲打,那鼓便颤抖着发出震耳的声音,于是号声也随之应和。
青莲坐在乐队中间,低头唱起来:“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期盼。。。 。。。。”
自从县城里不许放鞭炮以来,但逢红白喜事,主家便礼聘乐队用来代替鞭炮的轰鸣。若是结婚,更要乐队的歌手唱些喜庆的歌,那些寄景言情的歌也可列入其中。
在宾馆外面围着几个被歌声吸引过来的闲人,姚慎隐隐听到:“这么高,唱得好呀。”“是呀,这么高,难唱。”
这首《青藏高原》在这种场合应该是高渺悠扬而略带欢快的,但听在姚慎耳中,却有一种隐世的苍凉,甚至有一种悲凄的味道。
待青莲唱完,姚慎符耳说道:“青莲,你精神不好,回家休息吧。”
青莲哽声说:“没事。”
姚慎分明看见她眼里噙含着泪珠。
—— —— ——
青莲的手肉乎乎、软绵绵的,有一种要融化了的感觉。
鼠标于是又开始滑动,转移农民,造总部,造田、兵工厂,但敌人如符骨之蛆尾随不放,以姚慎之能,也无力回天。
姚慎抬头对老板说:“你很能哦。”青莲的发香幽幽传来,让人有种便欲喷嚏的感觉。
老板不好意思的笑笑:“莫臭我好了,你们玩吧。”
姚慎恼火的对老板说:“我们单挑?我不用热键操作,还让你三分钟。”
姚慎和老板的交情可以说是从有这网吧的那天开始,姚慎这几年来在这里练得一身出神入化的罗马技艺,却也给老板捐献了不少的钞票;现在老板已不怎么想赚他的钱了,不管姚慎玩的时间长短,老板只是象征性的收点电费,只要在主持罗马战局的时候,姚慎能给面子撑撑场,这让姚慎觉得老板很知趣,很给自己面子,没想到在这时候却不怎么上道。
“很累了,休息吧。”青莲伸了个懒腰,低胸上装露出一片雪白。
“休息。”姚慎有一瞬间的眩晕,一腔的怒意不翼而飞。
—— —— ——
酒席上宾客们大嚼。
姚慎觉得很滑稽。俗话说:“吃别人的吃出汗水,吃自己的吃出泪水。”不知道他们应该是出汗或是流汗?
有的人已吃毕,出门时抹着油乎乎的嘴对新郎说:“小刚,早生贵子哦。”
肖刚和新娘便含蓄的笑着点头说:“走好,走好。”
姚慎有点羡慕的看着新郎新娘,突然想起一个段子来。俚语相传三坡弯有某男,三十好几而未婚娶,同辈皆有子嗣,常在其耳边诉说为婚所苦,羡慕他单身之乐,末了总是语重声长的说:不要结婚,不要结婚。忽一日,该男子迎娶新妇,洞房之夜,但觉妙不可言。次日,该男子在街里坊间,指天而骂:原来结婚是这么舒服,哪个骗我,我如何如何的。
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我也会骂娘的。小刚的眼瞎了,舍下这么好的姑娘。姚慎望着容颜凄楚的青莲,心里暗暗想道。
—— —— ——
临出网吧时,老板把姚慎叫到一边说:“我以为还要打的,所以第一战就没让她赢,其他的就不多讲了,你们好走。”
姚慎不耐烦的说:“好好,改天再玩。”
午夜的大街已人迹稀少,风轻轻的吹,着脸处一阵阵清凉。
“我送你回家。”姚慎有一种“古道,西风,瘦马”的感觉。
青莲淡淡的说:“我不想回家。”
“不想回家就去我那儿吧。”姚慎平时是不敢说这话的,肖刚明天就结婚了,而新娘子却不是她,她肯定是不想回以前与肖刚同租的小屋了。姚慎可以想见她此刻的心情,但又不想让她独自伤心,只好随便找句话来引开她的注意力,不过话一说完,姚慎便想掌自己嘴巴。这时节,不是趁人之危嘛。
不想青莲应说:“好啊,我就去你那‘狗窝’将就一夜吧。”
姚慎对她打趣的话不想笑,也笑不出,只是爱怜的握着她的手。
青莲的手冰冷。
—— —— ——
贺喜的人很多。
姚慎知道那些来宾多半是冲着新娘来的,就以一个乐队里的吉他手而言,是没有那么多笑脸相迎的。
所以到婚礼结束时,姚慎站得腰酸背痛,两手也擂得发木。
青莲声音有些嘶哑。
乐队里的其他成员也直叫累。
—— —— ——
姚慎的‘狗窝’在一楼的楼梯间,狭窄而潮湿,房内还有些凌乱。
姚慎有些难为情的说:“这样子,我的狗窝。”
青莲说:“我知道。”
姚慎急着说:“我不是想说这个。。。 。。。。”
青莲:“我知道。”
姚慎的脸有些涨红:“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是想说‘我爱你’,你不知道我爱上你已经很久了,你不知道看见你伤心我有多难过。”
青莲无言。
姚慎接着说:“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不合适,但我是真的,我想让你知道,除了他还有人爱你!”姚慎有些激动,但姚慎觉得有一股勇气支配着自己让自己把话说完。
青莲还是淡淡的看着姚慎,说:“我知道的。”
姚慎感觉那目光里有着无限的凄楚,更有一种让人抱之入怀恣意疼爱的神情。
姚慎禁不住的拥吻她。
—— —— ——
肖刚结婚那天,青莲喝得大醉,姚慎本不想喝酒的,但看见青莲的样子,也不由得举杯痛饮,最后姚慎也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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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二人并卧床头。
姚慎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
青莲忽然说:“你和小刚一样的,对女人的东西有一种好奇心。”
姚慎的手变得僵硬。在这个时候,如果一个女人说起另一个相好的男人,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怔住的。
青莲顾自的说:“你在脱我丝袜的时候,先慢慢的触摸,象是在品尝,你是在研究那肉袜咧,你肯定在想一个女人,为什么穿上长长的丝袜后,曲线会变得如此优美。。。。。。。肖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
青莲说完顾自一笑,姚慎竟想到‘放荡’这个词。
“你和他一样的,三两下就完了,你们都没用。”
青莲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姚慎心中搅动。
“告诉我你是无心的。”姚慎的手又开始活动,但已没有了先前的柔情。
“你们是一样的,连手法都那么接近。”青莲";浪笑";着说。
姚慎更觉心中火起,恶毒的说:“我会让你发现我与他是不一样的。”说完便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
青莲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室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但姚慎此刻没有想象中的快意,青莲那神情,让姚慎想起虞姬那凄婉的样子,然后是引颈一剑。。。 。。。。姚慎不由得出了身冷汗。
就在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止的时候,耳边突然有人说:“姚慎,天亮了。”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