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魂+无人喝彩-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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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而在舒雅淇与姚慎这一对之间,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一个是漂亮的“灰姑娘”一个是才华横溢的俊哥哥,正所谓男才女貌,如果说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那反倒有点不正常了吧。
虽然姚舒而人在人前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姚慎也许已另有所爱。所以,当姚慎说了让谢菲留下帮忙时,虽然有所犹豫,谢菲还是选择了远离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出色男子:“。。。。。。我想我还是回内科算了。。。。。。”。
危医生微一错愕,但更多的还是难抑的喜意。谢菲拒绝了姚慎的邀请,那代表着谢菲与姚慎之间似乎有了什么误会,更何况,除了开始的那段时间姚谢之间有点亲昵的举动外,其他时间两人一个是忙着看书,而另一个简直很少见到人影,看来,谢菲的“男友”一说应是托辞。如此说来,自己追求谢菲的希望还不是太渺茫了。心念急转之下,看着姚慎的目光也不是那么太反感了。
姚慎有些莫名所以。一直以来,谢菲对他的态度与黄靖他们一般,是热烈的支持与拥护者,对中医抱着极大的热情,凡是有利于中医的事情,在姚慎的感觉中,谢菲似乎还没有拒绝过,难不成是她学会了“联方”之后,就再没有了与自己相处的欲望与耐心?
姚慎在梅县时感情也是频受挫折,在他所遇到的心仪女子中,除了青莲,还有几个心仪的女子与他有过超出一般的关系,但也仅止于超出普通的关系而已,如是想更进一步,比如说结婚什么的,那就根本不可能了——对方往往在知道他临时医生的身份后就给彼此的交往划下了句号,更何况那时的他每天抱着一个药瓶,想来,是没有什么女子会对一个既没有事业也没有健康身体的寡言男子感兴趣的。就因为这个原因,让姚慎对青莲在临终前无私的给予始终不能淡忘,也因为这个原因让姚慎在与女人交往时,尤其是与那些漂亮女人,姚慎简直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般的自卑感。这时想到谢菲不欲与己相处,姚慎虽是多有类似的经历,但心中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想想这专科刚刚开张,正是缺少人手之际,谢菲这谙熟“联方”的熟手却要回大内科,若是仅凭姚慎与危克平两人去带着一帮半大小子,这恐怕是有点力所不逮的味道,在姚慎心目中,谢菲甚至比危克平这有了几年工作资历的医生还显得重要。想想可能面对的窘迫,姚慎挽留道:“谢菲,现在病人在逐渐增多,仅凭着我与危医生我们两个,肯定是应付不下来的。你熟悉‘联方’,对前面几个白血病的治疗方案又很了解,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一段时间,等黄靖他们几个熟悉了再走,好吗?”
谢菲在低头的片刻间已处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此时抬起头来说道:“姚大哥,我还刚上临床不久,实在是帮不上多大的忙。”
姚慎还没发话,危可凭倒先说话了:“白血病对我这参加工作几年了的人来说,一样的也是个新事物,你跟着姚主任后面治疗了那么多病人了,对白血病的了解可要比我这老手熟悉得多,按目前的状况来说,我们实在是少不了你啊。你不为我们做想,也得为那帮病人想想,是不是?”
黄靖刘医本几人齐道:“谢老师,留下来,好吗?”
谢菲颇为为难的看着姚慎,姚慎干脆懒得出声,只是对谢菲使个眼神,让她看看那帮学生,谢菲将目光转到黄靖几人面上,只见几人一个个满怀真诚与期望的看着自己,不由心中一热,道:“好吧,我就先留下来与大家一起学习,等这里的环境好些了再走。”回头对姚慎谦然道:“我还是想多了解一点其他的病种。”
不管如何,能得谢菲这一大臂助的帮助以度过当前的难关,这对姚慎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在谢菲说出要留下来时,黄靖几人不由高兴的鼓起掌来,危克平则想着他心中的美好计划,更是面露喜色。只有姚慎,在面带微笑的同时,却在心里却突然浮现出青连在舞台上,在那激人心魄的吉他贝斯鼓点声中,用清越而悠远的声音唱着《山歌好比春江水》:啊。。。。。。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 那边合。。。。。。。
在谢菲的眼中,姚慎虽是面带微笑的轻拍着手掌,但在他的目光中似乎还有着一种让人心痛的东西,凭着女性的直觉,谢菲判断那应该是忧伤一类的东西——淡淡的忧伤。
在春风得意的姚慎心里究竟有着什么秘密什么故事?究竟是什么才能令他如此伤怀?
姚慎待掌声歇息了,道:“今天是我们科室成立的大好日子,我们得庆祝庆祝,等下班了,大家去对面的翡翠楼里去吃饭,我做东。”
—— —— ——
翡翠楼是徐梧市最大也是历史最悠久的美食楼,它几乎见证了徐梧市所有的风风雨雨,几十年来,不知道多少的酒店饭馆美食楼在政治经济的浪潮中兴起覆灭,但翡翠楼却能傲然独立于徐梧市最繁华的动天路上,其店内食物的精美可以由此想见。
晚餐时,谢长江带着王主任也到场祝贺。
在菜肴上齐整之后,谢院长面对着一大帮的小伙子只说了两句简短的祝词:“建立白血病专科是我们中医附一开天辟地地的头一回,而让还没实习完的学生进入临床,却也是我们附一从未有过的尝试。我只希望大家能够努力学习、认真工作,把我们白血病专科建设得更大更强。”然后就宣布开席。
这恐怕也是谢院长在公开场合里说话最简短的一次,但说出的话所达到的效果却是以往中得到响应最多的一次。医院里除了留守的几个老医生护士,其他上班的实习生几乎全部到场,在翡翠楼的二楼整整开了三桌。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大家的心情都有点莫名的激动,在谢院长说完话后那齐声的鼓掌,与其说是欢迎还不如说是一种情绪上的宣泄,故此,虽然在坐的只有三十人,但掌声听起来却也蔚为可观。
然后,就是大家对着一大堆的美食大嚼。当然,在一边吃饭的时候一边还谈论着那些令他们兴奋的话题。
谢院长、王主任、姚慎、谢菲、危克平等几人坐在一桌。因为领导在场,大家说起话来就不是很放得开,倒是谢院长本人的兴致颇高,在席间与姚慎不停的说着话:
“你应该知道这翡翠楼的历史吧?这翡翠楼建于四十年前,当时是一座国营的宾馆,兼营饮食住宿,主要是用于来往的会议招待,当时掌勺的师傅是司马南伩,因为炒得一手好菜,翡翠楼的生意是格外的红火。改革开放后,司马老师傅退休下来,宾馆里后继乏人,店子里的美食就要比以前大为逊色,再加上经营不善,店子面临着当时所有国营企业的窘境。你知道他们是如何摆脱窘境的吗?”
姚慎尽管心里不是十分爽落,但听到谢院长这一话题时,还是来了兴趣,当下摇摇头以示不知,看他如何分说。谢菲危克平虽不明院长用意,但还是停料著来听。
“承包、改制,这肯定是当时所有国企所采取的措施,翡翠楼也逃不过这一规律,但看看现在各地的大小宾馆酒楼,又有几个是当时保留下来并发展得如此兴旺的?”
“当时承包翡翠楼的老总是司马南伩的孙子司马运忠,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一小伙,在别人都不敢揭榜时他跳了出来,先以霹雳手段将店子里的不正之风整肃得干净了,然后把宾馆的格局改做美食楼,请出他家爷爷在店里坐镇授徒,专营美食,不管是酒宴大餐还是风味小吃,一概涉猎,其中又尤以风味小吃为主,将一个小小的翡翠楼办得有模有样,甚至将各地的食客引来一快朵颐,于是,翡翠楼也就有了今天的规模,甚至在各地开始经营连锁店。”
说到这里,谢长江看看姚慎,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姚慎在谢院长开始说翡翠楼的故事时,心中便有所思考,这时见谢院长动问,心中更是没有疑虑,当下也不急着回话,先伸出筷子去夹了一筷红烧肉吃了,这才道:“翡翠楼是所有国营企业的一个收缩影,同时,翡翠楼又是所有国营企业中少数成功的典范。”
谢院长点点头,姚慎心中更是笃定。这些老前辈都喜欢借着一些故事传奇来表达他们想说的东西,要么是为了表示自己见闻广博,要么是故弄玄虚,不过,也不排除他是用这个故事来启发自己,就像那天自己去问窦黎的经营之道一般。毕竟身边的故事才是最为真切可信,也是最为启人思窦的。
“中医也是国企,中医面临的医改也如同当年的改革开放时的状况一样。一般来说,改革开放是能够促进搞活的,不过,我认为中医的开放搞活政策来得太迟。就比如眼前的翡翠楼,我们要生存,肯定得发扬具有我们中医特色的‘风味小吃’,对于不具有竞争实力的‘住宿’,应当做适当的抛弃。”
谢院长点点头。
姚慎继续道:“思路已经很明确了,但要把‘特色风味’经营得好,却也不容易。首先,我们缺乏象司马南伩那样的老师傅,我们中医界的老手名家多已做古,而今留下的‘手艺’不过零星半爪,不足以应付当前市场,而我们后面掌勺的年轻人得靠自己背菜谱去摸索,但中医的菜谱可是太过深奥而难以掌握,所以,这特色风味就弄得不中不西,或者是干脆西化。没特色的结果就是没竞争力,没竞争力的结果就导致我们目前中医的现状。”
王主任自个独酌了一小杯酒,此刻两颊潮红,眼睛布满血丝,待姚慎把话说完后,老王把大拇指一伸,道:“小伙子,不错。”
谢院长也赞道:“你说的简直与我想的一样,不过有一点我不赞同。”
姚慎问道:“是什么?”
“我不觉得这风味小吃是那么难以经营,就比如我们现在的白血病专科,这‘小吃”的生意可是蒸蒸日上哦。”说毕,谢院长抚掌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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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木 路旁土,海中金 炉中火 (51)
(起4L点4L中4L文4L网更新时间:2005…6…28 22:03:00 本章字数:4397)
成王败寇,是绝世枭雄还是无行浪子,在最终结论之前,每个人都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这是一条铺满荆棘的路。
姚师因一时之兴帮网友治疗病人而被牵进媒体举办的中西比武中,并因此而成立了一个白血病专科,从这一点看来,他的成功似乎有着很大的侥幸成分;但姚师以此为起点而抗起中医兴复大旗,最终开创出百花齐放的格局,这可不仅仅是侥幸便能办到的。
而事实上,在姚师成名后确曾一度面临着种种挑战。
要摘取成功女皇头上的桂冕,这需要艰辛的付出,任谁也不能避开。
《笑熬糨糊。王者之路》
近来学院内的学习风气突然变得浓烈起来。
其实从中西比武开始,原本那些吊儿郎当的小伙子在心理上就有所改变,只不过是常常下意识地找着种种借口来表示,我原本是要去玩的,但由于某种原因,原计划取消,现在没事就权且看看书罢了。往往是话一说完,说者与听者都会相视一笑。年轻的心尽管充斥着逆反,但何尝没有成就一番事业的蠢蠢之心?
不过自从那次会上姚慎宣布了准备让大批的实习生进入附一之后,原本大家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看书行动变得光明正大起来,几乎是抽出一切的时间来看书。当然,原本枯燥的每日得去的实习班现在也变得吸引人起来,毕竟能多学到一点东西能便能加重一分今后参与竞争的筹码分量。
而312室的诸人更是切身的感受着身边同学带来的压力——希望与未来触手可及,甚至已经被握在了手上,有谁又想自暴自弃的将之轻轻放过?所以,几个人每天都是诚惶诚恐的看书,然后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到病房去转,询问病人的每一个症状,,细心的体会姚慎用药的辨证思路。不过好在目前所需掌握的东西不是很多,姚慎虽未做特意的交代,但在临床上翻来覆去的都是那几个方子的运用,并且几乎每天都是面对着同样的“证”,即便是傻子,恐怕也明白了个丁卯吧,而几人在进入临床前就几乎能把姚慎所用的几个方子的主治用途背得溜熟,这刻学起来,又要显得容易得多。
悠忽间,时间已过得一月。
这天,刘医本黄靖等人象往常一般早早的来到病区,很麻利的拿了拖把将办公室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在打扫卫生时说笑几句,一待这些须的杂事弄完,几人便很有默契的端坐下来看书,再无人发出一点声息。到七点半时分,先是谢菲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静悄悄的把椅子拉开坐下,也抱着本书看起来。过得一会,有人在门边清嗓门,在办公室内的诸人不需抬头,也知道是危医生来了,而危医生见没人理会,无趣的到自己位置坐下。
到得八点,埋头看书的诸人似有感应一般,都陆续的抬起头来。果如大家期盼,姚慎准时的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大家好。”听完交接班记录,姚慎不象往常那般的带着诸人去查房。“这一个月来,病人数量由原来的三十八个已涨到六十三个,这中间有十几个体质好的已经出院,但病人的数量还是不降反升,完全不因为我们中大多数是实习生而受影响。”
谢菲不为人察觉的看了姚慎一眼。较之一个月前,姚慎原本有些壮胖的身形在此刻要显得“苗条”得多,脸颊瘦削,面上难掩疲累之色。谢菲心里不由隐隐生痛。
目前科室中的病人分为三组,谢菲与危医生各管十五个病人,剩下的则归姚慎与一帮实习生共同管理,每日里查房开医嘱便要费去很多时间,而姚慎更要负责为实习生讲解要点,甚至晚上也呆在科室里,几乎忙得焦头烂额。这还是谢菲与危医生两人有临床基础,上手快,要不然情况会更加不堪。别人或许会说姚慎过于托大,自己找些麻烦事做,但就算是找一批有年资的医生来,只不过是把这种情况缩短点时间罢了。谢菲可是记得危克平在初时面对白血病的窘况的。
“这一个多月来,大家都很辛苦,而我们取得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那十多个出院的病人以及现在在逐渐好转的病人就是明证,而大家也在这个过程中取得长足的进步。”黄靖与刘医本两人相视一笑,其他几个实习生也是面露喜色。姚慎面带微笑,但目光一转之间,神色已变得严肃。“目前是谢医生与危医生管着科室里绝大多数的病人,我们暂时还能应付过关,但随着病人增加,这一平衡肯定会被打破,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更多的医生,而不是跟在后面查房的‘跟屁虫’。所以,我决定把你们的试用期提前结束,今天就来个考核,能过关的就单独管病人,有处方权,没过关的就继续修炼,到满三个月还不能过就淘汰。”
说完,姚慎对谢危二人道:“两位老医生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谢菲只是望了姚慎一眼,没有说话。危克平则笑着说道:“我觉得这办法不错,也真得出来几个给我们分担了,一个人管十几个病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说完,对谢菲道:“谢医生,你觉得呢?”
这一个月来的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每天上班查房开方写病历,还要去看书去了解“联方”中每个方子的证治,危克平的处境比姚慎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