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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如何造就中国的微软-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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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所以,在我们对软件企业的调查中,其中有大部分企业犯了这种错
误,他们应该对软件产业的心智问题作出彻底有效地修改,重新建立起面对
软件产业的进取心态及环境管理心态,这样才能真正地体现出“狭路相逢勇
者胜”。

四是在软件产品彻底改变经济结构时,还要把经济结构与之相适应的软
件环境结合起来,以此能与世界经济形式相符合。


七、群龙无首

1998 年,在中国软件产业界流传频率较高的一个话题就是“谁是中国的
微软”,在我印象中最为精彩的一段论述则是东大阿尔派的股东与刘积仁的
一段对话。一位股东问刘积仁:“现在不少传媒上都有东大阿尔派是‘中国
的微软’一说,但正如我在给《上海证券报》的信中所讲,我对这个提法有
异议,不知刘总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刘积仁说:“在我的记忆中,我们从
来没说过东大阿尔派是‘中国的微软’。实际上,我们真不敢这么说,只是
从内心里真的希望有一天像大家所希望的那样成功。我第一次是在公司刚刚
上市时《上海证券报》的一篇文章中看到这样的说法的。软件行业领域相当
宽,就像汽车工业一样,有人做轮子,有人做底盘,有人做整车。而微软在
整个软件行业中所从事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何况全世界最大的软件公司还
不是微软,而是IBM。”

刘积仁的这种说法,使我们看到了软件企业家在追求超出“做中国的微
软”的目标时,便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力量,远非追求狭窄目标所能及。组织
的目标也是如此,科利华的执行总裁薛建国说:“当我们对整体软件产业的
发展具有某种使命感时,就会产生一种向前的驱动力量,一种来自为推动中
国软件产业发展的使命感,它使我们树立起一种追求更远大的目标,从而唤
醒了内心深处真正的愿望所产生的力量,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去确
定适合自身企业发展的软件开发战略。”

这是科利华的领导者在经过不断地洞察软件产业的发展之后所提出来
的。由此我想起了爱因斯坦所说的一句话:“人类以为自我是个独立个体,
这是一种错觉。这个错觉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束缚,使我们的愿望只限于自己
及最爱的一些人,我们的任务是必须把自己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以扩大与周
围的一体感,拥抱所有的生物与整个大自然。”这对我国软件产业的企业家
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至少会自然而然纳入新的一个软件成长环境之中。比
如刘积仁在谈到东大阿尔派有没有一个更大的目标时,刘积仁就用一种超越
于自我为中心态度认识了东大阿尔派的发展。他说:“有一本书叫《微软的
秘密》,那上面有微软发展初期的财务报表,它前六年发展的财务指标与我
们前六年有相似的地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后面的六年证明了一个以技术
为核心、以软件为主线的企业,通过对技术的不断追求,以及将人、技术和
资本的结合作为公司的基本元素,走出了一条比较成功的道路。我们同微软
的差距相当大。如果一定要说我们与微软有什么相似的地方的话,那就是东
大阿尔派到现在为止的发展历程与发展速度,与微软的起步有相似之处。”

有时我也在想,虽然有的企业在走美国微软之路,但它们的所作所为能
产生美国微软公司那么大的影响力吗?有的企业家已经在报刊上称自己的企
业为“中国的微软”,把自己看作是“中国的比尔·盖茨”。但此时我们就
要问:在整个信息产业慢慢产生与现实之间搭配不良时,是否建立起了潜在
力巨大的心智模式?应该说,“造就中国的微软”只是人们的一种愿望,如
果要从企业规模与从企业所取得的经济利益上来看,我国的软件企业还没有
一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去与微软相抗衡。从实际情况来看,我国的软件企业还
处于一个群龙无首的年代里,无论是做教育的,还是做财务及企业管理的都
还处于“造就”之中,从北大方正、联想冠群与联想金山、东大阿尔派、用
友、科利华、希望等企业来看,其间规模的差距均不很大。也就是说,他们


的经济效益规模基本没有造成多大的差异,这就形成了软件企业群龙无首的
割据局面,他们在各自所占领的行业都是一方霸主。而且出现的情况就像一
位软件评论者所说,我们对众多软件企业的现状及对未来的各种看法就像是
撒在石头上的水一般,四散而无法凝聚,在众多的软件企业群体中还没有形
成多大的企业规模,因此也就不能产生一件令人感到兴奋的事情,在企业机
制上也就不能说出谁是真正的行业领导者。

一位记者曾经问过王选这样一些问题:“一批从事网络系统集成、软件
开发与信息服务的高科技企业近年来在全国各地崛起,并且形成一股不可忽
视的力量,如清华同方、东大阿尔派、华光科技等,对北大方正的盟主地位
是否会形成挑战?会不会形成竞争?”王选回答说:“我们并不认为方正是
盟主,我们只是电子出版系统的老大。”“你们和清华同方、联想等企业之
间是不是一种竞争关系?”“我们是在不同的领域开展各自的研究开发和销
售工作,所以构不成竞争。可能在PC 机生产上我们有一点竞争,联想是老大,
方正是老三、同创是老二。清华同方、东大阿尔派目前和我们还不是一个领
域,我们利润主要来自电子出版系统、电视台,以及办公自动化、多媒介体,
和上述这些公司没什么竞争关系,我们的竞争对手主要是国外的。不过我对
东大阿尔派搞医用CT 很佩服,我认为他们抓的可能是准的。”

王选的这种回答就像意大利的城邦随着十字军东征而兴衰,却开创了造
船业和银行,也因债务、浪费、挥霍而衰败。葡萄牙、西班牙主宰15 到16
世纪,发展航海业,也因为财富来得容易犯了“荷兰病”而活力衰减。16 世
纪以后,荷兰在100 年中成为人们妒忌的对象,它们的船只行遍世界海域,
也在骄傲中走向衰落。后来的法国曾想取得而又从未取得世界主宰的地位,
但换来的反而是保持至今的活力。英国经过科学革命、产业革命成为日不落
帝国,到二战后衰落成僵硬不化的老牌帝国。19 世纪90 年代德国成为英国
强大对手,而后的50 年德国占了上风,1945 年取得压倒优势。却因人们思
想老化使德国奇迹成为过去,结束了它称霸的历史。1945 年到1970 年,是
美国鼎盛时期,但它的道德衰落、种族对立,使它无可避免地步入僵化衰败
之路。1950 年到1985 年是日本最有活力时代,但90 年代它衰落了,今后将
会怎样,尚未可知,但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国家是处于势均力敌的环境之中,
没有一个能站得住的仲裁者,而且美国在下一个世纪所面临的挑战就是中
国。一个社会大环境是这样,我们的软件企业群体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在中国的信息行业里,赚钱最多的是基础软件和操作系统,但中国在十
年之内又不可能完全进入这个领域,目前流行的只是适合中国特色的自主开
发软件,在数据库开发领域有东大阿尔派在做,在教育软件领域有科利华、
清华同方等企业在做,在财务软件领域有用友、金蝶、万能、安易等300 多
家在做,在排版系统领域有北大方正等在做,还有四通利方、北成、希望、
中软等众多企业均在自己的领域做着不同的软件开发,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
中国软件业的长远发展有赖于一大批适应市场经济的企业家的崛起。而企业
家群体崛起的关键,还在于下大力量创造一片有利于他们成长的沃土。


八、理想与现实

中国什么时候才能出现“中国的微软”?这已经不是一个理想的问题,
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在积极推进这些环境改善、优化的同时,要大步进军21
世纪,中国的软件企业必须做好准备。回过头去看看,其实几乎每个公司的
发展都有走麦城的一段,研究这一段更有意义,对于企业的发展大有好处。
这样才能像柳传志所说的,第一是确定标准,第二是确定他应当具备什么基
本条件,第三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把他培养成为领军人物。我经常在思考,为
什么有的人不容易进步?

这就为我们的企业在造就“中国的微软”的过程中提出了一个自我改造
的重大课题。当然,中国企业的自我改造是非常痛苦的,中国企业有一个很
大的毛病,就是喜欢黑箱操作,这样是行不通的。四通总裁段永基说:“只
有自我改造,中关村企业才能与国际高新技术发展的大潮流接轨。改造有五
个标准:一要产权清晰;二要管理规范;三要透明运作;四要信息披露;五
要分配合理。只有这五个方面都达到了一定水准,才能成为真正的现代意义
的公司。”四通就是经历了这样的一次次改造,使企业素质得到了再优化,
这是企业管理的再创造。这是更全面、更深刻的改造。在大多数企业里,那
些旧的部门正忙于使自己旧的生产过程自动化。这不仅是一种对精力和金钱
的浪费,还使公司建立新的结构变得更为困难。在许多公司里,不同的部门
系统应该用不同的方式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企业价值流。

但是,在我们的企业进行自我改造的过程中,我们要从自身的理想与现
实出发,如在对外宣传中动辄就自称“最大”、“II 行业的领袖”等;如在
企业的发展中流露出不屑一顾等,这些情绪和思想是极为有害的,是妨碍企
业进步的绊脚石。

然而,作为一个企业,令人们感觉具有典型的讽刺意味的是,我们的企
业一旦进入“中国的微软”的角色,那么未来也会出现“还是中国微软”的
情况,美国微软的发展就证明了这种说法,虽然没有人能够摸准它的规律效
仿一二,但微软的成功却促使科利华的总裁宋朝弟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我
就想做中国的微软。”

“我完全糊涂了,科利华的做法让我不得不改变对一个好企业的评判标
准,你讲努力、不讲纪律、不讲踏实,可又不能不说你是成功的,科利华购
买了阿城钢铁28%的股份,股票就由四块钱被炒到了十几块钱,而且目前依
然在涨。”

“科利华的发展是不同寻常的思路,我们做事情可能让你看不明白,然
而我坚信我们肯定会成功,21 世纪与20 世纪完全不同,它突然变了,变得
模糊,不可预测,不可把握,如果在21 世纪仍然以20 世纪的精细、准确为
标准,你将会陷入极大的困惑。20 世纪是发展左脑的时代,21 世纪是发展右
脑的时代。如果股评家非要为科利华找到某种解释的话,那就是量子理论。
大家习惯上非要为结果找到某种原因,其实不需要,这是传统思维在作怪。
所以大家都认同的时候你就没有机会了,都会够呛的,你坚持住肯定就能成
功。真正的真理一定在少数人的手里。”宋朝弟说。

宋朝弟认为,人类从生到死就追求两样东西:真理和成功。在自然科学
领域两者是重合的,找到了真理肯定找到了成功,持续成功肯定是找到了真


理,自然科学不怕批判。在社会科学领域,二者往往是不重合的,当你追求
到真理的时候往往不成功,当你成功的时候往往并不是因为找到了真理。“我
们应该放弃追求真理而追求成功,我们做的事情看起来都是乱来,但我们不
怕,我们追求成功。”政治经济也是社会科学,都说现在经济不好,其实是
大家说的,弄得老百姓不敢买东西。物质是不变的,现在需要东西有东西,
要钱有钱,就是没有信心。

信息时代尊重的是人的内容,信息时代人的总体存在形式已得到了保
证,有才华的人一定要尊重他。工业时代尊重的是人的存在形式,尊重人是
个误区。所以在今天,“因为有生存压力,我们要找快乐的路去成功,而不
是固执、坚韧的路。我常对员工讲,不要太认真,不要太努力,努力没有用。
我自己是公司里最不辛苦的人,常在家看电视,找信息,不太来上班。我让
你干什么不行,一定是你自己想干的才行,信息时代工作一定是玩,而且一
定要玩得很快乐。”

科利华正是因为具有了这种新的规律,它就远远地超出了用20 世纪的规
律就无法解释微软的成功。在信息行业里宋朝弟说:“你必须跳,这个行业
需要人才,人才成本很高,这些人才,想什么就有什么。科利华的员工也必
须跳,你按部就班地工作就无法支付你工资,现在让你跳的机会特别多,不
见得你都能成功,但要跳。不要花太多时间去找规律,我们知道不可预测就
不要去预测,正是因为不可预测我们才敢去创造。”基于这样的观点,宋朝
弟认为这种思维方式适合于精神型的产品,如软件企业和媒体这样的软件性
企业。

迈天曾说,现代公司需要一位“计算机化企业的总设计师”,而不是一
个“信息技术总裁”。宋朝弟就是这样的人。一位记者曾这样说:“如此看
来,科利华的今天就是宋朝弟个人叛逆性思维的实践过程,那科利华的前途
岂不是悬于宋朝弟一人,这样的企业会不会风险太大了。”宋朝弟说:“信
息产业与工业化不一样,工业化产品消费者不太注意厂家的文化感,但信息
时代不一样,一个企业老被剖析和介绍,消费者会想除了我买的之外还有什
么。微软如果没有盖茨撑着,马上就会哗哗垮下来。我们的组织结构也是大
学的模式,一定要有一个好成长环境,才能凝聚一批院士和一批优秀教师,
这样整个大学就支撑起来了。招生也一定会是最好的。我是学物理的不懂软
件,我的执行总裁是学外语的,而在这个行业里,外行比内行容易成功。”

“你要让科利华在一两年成为‘中国的微软’,这是不是你的目标?业
界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承认?”宋朝弟说:“我说的‘中国的微软’是个形
容词,不是名词,要成为中国最大的软件企业,现在我们只能说是在第一个
软件方阵里。我相信:中国的微软指日可待,但是要出世界级的微软永不可
及,当我死的时候在中国能够望见微软的影子就不错了”。有人说,宋朝弟
太不自信了;当有人问他永不可及指多少年时,他说:“就算一百年吧!”

这就是一位软件企业家对理想与现实做出的回答。但现在“我要成为中
国的微软”的这种呼声已经越来越强烈,许多软件企业领导者正在不断地转
变观念,不断地带领员工去努力,以此能增加企业自下而上的活力。但是,
在造就中国微软的过程中至少应用三方面去衡量:一是中国的软件企业有没
有国际竞争力、高市场占有率的产品及领导性技术;二是有无对区域、国家
乃至更大范围经济发展的重大影响力;三是有无世界级的居领袖地位的企业


领导者。

对于软件企业来说,在对社会大环境有所认识之后,还要不断地改变自
己,如果对你造成自己痛苦的事情都无法控制,那么何必让“想要成为中国
的微软”凌驾于自己之上,你应选择比较完美的改变方法“向中国的微软迈
进”。这种改变方法一是要不断地测试你对软件产业发展的心智问题;二是
要拥有比竞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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