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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帝国的草原1:飞镝弑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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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怎么好,反正为了昆脱,怎么都成。你说,咱们还干?” 

  “当然得干,不干也不成了,开弓哪有回头箭,我们与冒顿的仇是结下了,这个死扣是解不开了,现在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谁退让谁遭殃。再说,我们也没输,头曼老头子虽说是不阴不阳,可他也心虚,那些事他都有份,他总是答应过除去冒顿这档子事吧。他是不敢惹翻我们的。再说他又离不开你……我是想明白了,这条道我们只有走下去,走下去才有成功的希望。我这番回来,就是准备跟冒顿较量的,我是铁了心了,不把冒顿搞掉,不把昆脱小外甥扶上台,我誓不罢休!” 


  听了哥哥这番话,矢菊阏氏十分振奋,几个月来胸中的郁闷之气一下子扫尽了,她感动得又冒出了泪花,哥哥没有胆怯,哥哥没有抛下她们娘俩不管,哥哥一直在为她与昆脱打算,哥哥真是自己的亲人! 


  独龙奇又对她说:“现在,你要切记的第一件事是:一定要死死拴住头曼老头子,眼下唯一能制住冒顿的便是他。对于我们,老头子是面箭射不透,刀砍不进的盾牌,只要有这面盾牌在,我们就不会有什么事。第二件事则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操之过急。也要像冒顿那样,装得什么事也没有,让他懈怠下来,这样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也不露痕迹。至于怎么下手,何时下手,我们再好好合计合计,好在主动性还操在我们手中。” 


  “那昆脱这孩子……” 

  “昆脱就交给我与伊牙斯好了,反正他在单于庭,冒顿不敢对他怎么地。昆脱渐渐长大,有些事也该慢慢地一步步透给他,让他心中明白。我们的将来全指望他了,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他的。”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矢菊阏氏信服地连连点头。哥哥回来了,加上刚才那番话,让她心中轻松多了,她觉得浑身又有了力量。 

  独龙奇回来后,没白白待着,他在与人言谈交往中了解到伊牙斯和一些老贵族很看不惯冒顿王子的练兵举动,都在说匈奴人打了几百年的仗,谁像冒顿那样折腾过?还不是逞能耐、摆威风?独龙奇知道那些不满中隐伏着不服气,冒顿当上万骑长后,选用的都是年轻将领,得罪了这些老贵族。对于这种不满情绪他当然是要利用的。但是,他不像伊牙斯那样骂骂咧咧、发发牢骚而已。回来后没几天,他就带了几个亲信侍从悄悄地去看了冒顿王子的演兵,冒顿练兵时的那种认真劲头让他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只短短几个月眼前那支匈奴骑兵已与以往有大不同,有了很大起色,军容威严,声势夺人。 


  他心情很沉重,单于庭的兵权到底还是落到了冒顿手中。他又疑惑不解,冒顿这样不声不吭地埋头练兵到底想干什么?他下一步会有什么举动? 

  不过,有一点是明白无误的,直觉告诉他,演兵场上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至少有一股是冲他而来的!一定的! 

  他感到一种紧张,一种紧迫感,这几个月冒顿没有白呆着,冒顿在行动,他得赶快设法遏制这股势头,等到冒顿羽翼丰满了,事情就更难办了。回来后,他本能地下令让他带来的三百精骑加强警戒,又认认真真地盘算着对付冒顿的办法。 


  过了些天,矢菊阏氏又找他去。矢菊阏氏是个性急的人,她问独龙奇关于那件事合计得怎样了?有眉目了没有? 

  独龙奇答道:“这件事前前后后我都想过了,对付冒顿的办法还是不少的,但现在看来,明的不行,硬来也不行,头曼老头子都不会答应。他不答应,我们就没法动,动了也不好收场。这样,剩下的选择只有两条:硬的不行来软的,明的不行来暗的,我们得在软的、暗的中动脑筋。” 


  “硬的不行来软的,明的不行来暗的,硬的……明的……”矢菊阏氏反复吟哦着这两句话,费神地思索着。自从哥哥回来后,她从一种消极防卫的精神状态中摆脱出来,又充满了野心勃勃的进取活力,她的思维活跃起来,谋划着种种对付冒顿的计谋。现在听哥哥这么一说,头脑中更清晰了,马上闪现出不少念头。 


  她想了一会儿,说:“好,那咱们这次来软的,把冒顿的骨头泡软了,磨碎了,怎么样?我有个办法,你看行不行?” 

  独龙奇听妹子有了主意,马上凑耳过来,听着听着,他露出了笑容,心想,这种主意也只有妹妹那种女人想得出…… 

美人们 

  天色湛蓝湛蓝的,白云卷卷格外高远,太阳像位阔绰的财主,把万道金波洒落在千里草原。 

  秋天是草原上最富有、最灿烂的季节。起伏连绵的草滩上远远近近的牛群、羊群、马群经过一夏天多汁牧草的滋养都膘肥体壮,头头骆驼硕大的双峰也鼓囊囊地坚挺起来。牧草长得高高的,景色清远明丽,正像后来那首有名的《敕勒歌》描绘的那样: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一年中最热闹的八月祭典盛会到了,这是匈奴居民感谢上天赐给人们收获的节日。 

  在那些日子里,那些贫苦的牧民苦熬了一年,总算喘了口气,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吃上几顿饱饭。他们刻满风霜一张张黧黑的脸上绽出坚硬的笑容,又一个个劲头十足地忙碌着,他们忙着制革、剪毛、挤奶、制奶酪、酿奶酒……他们收获着、贮藏着。大批的羊群、牛群、马群又忙着要转移草场,准备度过即将到来的严冬。 


  草原上迸发着一股活力,也热气腾腾地喧闹起来。 

  在这个感谢天神、祖先的祭典盛会上,各部落的首领与贵妇们都来到单于庭。他们带着丰厚的礼物向神祠奉献牺牲,也向匈奴大单于表示自己的忠诚与祝愿。周围部落的男女牧民纷纷骑着马、套着车赶来,在祭祀、歌舞、竞技、交易中度过这隆重的庆典。 


  每逢这样的盛会,矢菊阏氏总十分活跃,她是单于的宠姬,是尊贵的女主人,又年轻漂亮,在那些匈奴贵妇人中,她风骚独领。这次,她依然浓妆艳抹,神采飞扬,顾盼间流露出万种风情,像一位妖娆的女神,翩翩然在那些贵族王公间调笑周旋,引来无数赞颂与一双双惊羡的目光。 


  为了款待那些远道而来的王公贵妇,她精心布置了丰盛的宴会与歌舞表演。她是个能干的女人,工于算计,有时还显得十分豪爽。她准备的宴会与歌舞都是一流的,甚至使人感到匈奴国不是窘迫的、贫困的,而是富有的、强盛的。那些王公贵妇们都称赞能干漂亮的女主人带来的欢乐,都称赞女主人的慷慨好客。 


  庄严的祭祀仪式结束后,人们投入了狂欢。在盛大的庆典宴会上,矢菊阏氏又请来了那位矮胖的女巫,为王公贵妇们占卜祈福。 

  那女巫在大帐中唱啊、跳啊,装神弄鬼摆弄着腰肢,挨个走到那些王公贵族跟前,解说着那些贵胄们命中的祸福。当然是福多祸少,眼前都是些无衣食之虞的贵人嘛。轮到冒顿王子时,女巫装模作样地说,从命中看冒顿王子是天庭的龙马降世,当然是大富大贵的。但这龙马的性子太猛、太烈,因此一生也多灾祸。为了避免灾祸,要给这匹烈马套上笼头,要有女人的腰带拴住冒顿王子的心,呼衍珠阏氏被天神召去了,得赶紧给冒顿王子娶亲,这样才能消灾免祸。 


  那些匈奴贵胄们听了女巫的占卜,都觉得很有道理,也灵验。冒顿王子真像是一匹龙马,倔强刚烈,也命运多舛。既然已有“神示”,得赶快按女巫的意思办。 

  当初,冒顿王子从月氏国逃回后,即有人提起他的婚事,被他一口回绝了。当时,呼衍珠阏氏刚刚去世,头曼单于也心虚,怕这个话题会引来麻烦,便随着冒顿不再提及。现在事隔一年,大家都觉是该为冒顿王子办那件大事了。 


  这次,矢菊阏氏特别热心,她向那些部落的贵妇表示,这件婚事由她来操办,一定要办得气派、隆重,要把匈奴国最好的姑娘娶到冒顿的内帐。再说,冒顿的母阏氏患病日久,她这位小娘不为儿子操心谁来操心? 


  头曼单于觉得这主意好,没有女人侍弄,男人的心肠会变硬变冷。冒顿这个儿子锋芒太露,心思太重。也许女人的柔情能磨掉他几分锐气,在宝帐锦褥里,脂香美色也许会让他忘记过去,忘记仇恨。如果能这样,可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于是,他便趁这个盛典,下了赐婚的口谕。 


  冒顿王子要选新阏氏的喜讯像春风一样吹遍了草原。 

  各部落的贵族少女心都动了,脸都红了,她们像一只只五彩鸟朝单于庭翩翩飞来。 

  这次,冒顿王子不再拒绝婚事,让父亲、矢菊阏氏他们去张罗操办。作为一名声名显赫的王子,进入他的穹庐,博他一夜之欢的女人是不会少的。他又年富力壮,女人对他也是不可或缺的。但是,他的心境与前些年已完全不同。他倾心相爱的阏氏呼衍珠已经死了,珠儿把他那份儿女情长也带走了。以后进他帐房的只是女人,只是供他取乐,替他解闷,陪他睡觉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多几个少几个没什么关系。至于阏氏的名号给谁他一点也不认真,只要那些女人不叫自己讨厌就行。他有多少大事要办,胸中已装不下那种柔情蜜意,在他看来,女人就像草原上的鲜花,年年盛开,也年年凋零。 


  看到矢菊阏氏这次出奇的热心,看到她的忙忙碌碌,他不禁心中暗暗发笑。这种异乎寻常的假殷勤怎能瞒得过他,他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冒顿了,这种假殷勤改变不了他,一切都无济于事。 


  只是在暗笑之余,他多了一份警惕。他问自己:那种异乎寻常的热心到底为了什么?是为了和解?为了赎罪?不,不会,矢菊阏氏如果心存这点善良,当初也不会下那般毒手。那……那她的这番热情又为了什么?背后会不会又有花招?会不会又借什么神的旨意设什么圈套?他一时想不出其中有什么奥妙。但是,他相信有这个可能,太可能了。反正这娘儿们对他决不会干什么好事。 


  他想起玛卡近日的报告:独龙奇回单于庭后,与矢菊阏氏来往频繁,常常一进矢菊阏氏的帐房,半天也不出来。这现象说明他俩又在谋划那些见不得人的坏事,又在算计人了。 

  他又想起,前些天独龙奇曾来大营附近转悠,偷偷瞧他练兵。看来,对手一直在注视着他,一直在他身上打主意。不用说,这次女巫为大家算命又定然是矢菊阏氏出的花样,是她在幕后策划。 


  自己得留神!千万留神! 

  二 

  单于庭这些天喜气洋洋。浓妆艳抹的匈奴美女坐着一辆辆披红挂绿的辇车接二连三地赶往单于庭,争着来候选冒顿王子的阏氏。那些贵族少女,一个个春心萌动,都想与那位威名赫赫的王子缔结美满姻缘。 


  这次,矢菊阏氏可真是费神费心了,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她带着一帮贵妇们挨个召见,论长道短,品头评足,又请巫师来占卜命相,祈求神示,白天黑夜忙得不可开交。 

  她还放出风来,说冒顿王子命硬,一两个女人怕是拴不住他,这匹烈马要多套几副笼头才行,这次,她要为冒顿多选几位阏氏。 

  她真用了心思,经过她与那些贵妇们精心挑选与商量,经过头曼单于的首肯,在盛大的喜庆典礼后,三位贵族少女先后进入了冒顿王子的后帐。 

  第一位美人是矢菊阏氏的族侄女,叫彩虹。这位十七八岁的姑娘面如艳桃,秀眉入鬓,体态婀娜,举止风流,尤其是一双窄窄长长的眼睛,总透出一种迷惘的神情,含情脉脉,令人销魂。 


  冒顿王子见到这位新娘,颇为她的姿色所动。新婚之夜,紧紧抱住那鲜嫩丰腴的肉体,极为兴奋地履行丈夫的职责。彩虹虽是一位少女,却热情如火,在他身下极其癫狂。她死缠紧箍着冒顿,咿咿啊啊地扭动着,吮吸着,有一股不依不饶的劲头。冒顿王子一边按住她兴奋地动作,一边气喘喘地颇为惊讶,这个女人的劲头怎么这么大,一次次地不知餍足。但他心中十分畅快,他身上积压的欲火太多太多,他要发泄,他要喷发,他要压倒那个女人,要她屈服,要她求饶…… 


  第二天清晨,冒顿醒来,睡在软软的豹皮褥子上,遍体舒泰,周身软绵绵的懒得动弹。他斜眼看了一眼边上的新娘。彩虹脸色潮红,一头乌发散乱地堆在枕上,细小的汗珠在额头沁出,晶莹一片,一道口涎顺着红艳艳的唇角流出。她鼓起那肿胀的肉感的双唇,嘘嘘地吹着气,睡得很香,有些蠢相,但神态仍是可爱的,睡梦中一条白嫩的臂膀还勾着他的脖颈。想到她夜间的缠人,那股叫人着迷又害怕的劲头,他不知褒贬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时间不早了,阳光已斜斜地射进了帐篷,他轻轻挪开了那条粉臂,掀起被子在锦褥上坐了起来。他伸了伸懒腰,双手交错地捏了捏自己的臂膀与两块隆起的胸大肌,驱赶着刚才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他很得意,虽然那女人与他折腾了半宿,自己还不觉得怎样,自己还是十分强壮的。 


  这时,身边的新娘也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望了她的新郎一眼,嫣然一笑,嘴里娇声地嘟哝着: 

  “殿下,还早呢,再陪我睡一会儿,我要你……” 

  说着,那双迷乱的眼睛十分妩媚地望了冒顿一眼,两条白嫩的粉臂圈住了他赤裸的腰部,不让他起来。 

  这甜美的声音与媚人的目光叫冒顿怦然心动,他不由得又顺势慢慢地缩身下来。马上,一条肥嫩的大腿勾上了他的腰际,彩虹那赤裸的身体暖烘烘地贴了过来,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又偷偷地伸了下去…… 


  挨着那对柔软丰满的乳房,那潮乎乎的红红的厚嘴唇,又经彩虹那轻轻地上下蠕动、抚摸,冒顿王子禁不住又冲动起来,他猛地翻身又向那丰腴的肉体扑了上去…… 

  太阳已升得很高了,冒顿王子终于摆脱了新娘的纠缠,起身后匆匆骑上“雪花豹”走了。自任万骑长以来,他每天早上要去他的大帐理事,风雪无阻。他要求手下们将领也像他那样,不懈怠地实行。今天,他却被那美色留住了。他对自己很不满意,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当然,他新婚,本可以不去理事,谁也不会说什么。但他不,他不想原谅自己,他要做出个榜样,以后无论是谁,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能耽搁他正在筹划的大事。 


  在马背上,他感到有些疲乏。不知怎的,他有些不快,心头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可一下子他又说不出这种心境的由来,是耽误了早上的理事?是身体感到的那种疲乏?是的,都是的,但是又不全是。他是个心重的人,相信自己的直觉,觉得自己的新婚之夜总有些不对头。现在他要理清自己的情绪与感受,找出那种不快的由来。 


  他细细地回忆两天来的经历,回忆昨夜、今晨每一个情境,每个细节…… 

  他想起那盛大的婚礼、那丰盛的酒宴;想起那一阵阵浪潮般的祝贺声、劝酒声;想起那一位位盛装妖娆的美人。 

  他想起那醉人的夜,想起彩虹夜间在他身下如火如荼的情景,想起她那雌兽一般快意的呻吟与欢叫,想起了清晨那迷离的目光……那目光,那目光……对了,问题就出在那目光上。那目光不仅是妩媚的、动人的,还透出一股蚀骨的妖冶,叫人难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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