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体育电子书 > 22_金史 >

第78章

22_金史-第78章

小说: 22_金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馍伲褚辔藜福玫鞫认ぱ鲇诔罩龆酝蚣疲劣谔钗兴粒芪耷岷酰坎蝗舫巯耷。砻褡圆赏僦颇7叮《癫蝗绶ㄕ吡蠲癫坏糜茫蚯厝斩啵缮俪觯俪鲈蚬蠖仔幸印=袢粘鲆嬷冢袢找媲幔兴居刂坏闷浞ǎ聊思乒倮糁骸⒀榘傩罩锪σ粤仓洳荒茉鲋兀恢僦滓病3嘉揭肆蠲裰绷渤咭嗵湟褚蛞砸龋脑弧感硕ㄔΑ梗ㄖ币员妇停嗑缺字环ㄒ病!钩⒉淮印

  五年闰十二月,宰臣奏:「向者宝券既弊,乃造'贞祐通宝'以救之,迄今五年,其弊又复如宝券之末。初,通宝四贯为银一两,今八百余贯矣。宜复更造'兴定宝泉',子母相权,与通宝兼行,每贯当通宝四百贯,以二贯为银一两,随处置库,许人以通宝易之。县官能使民流通者,进官一阶、升职一等,其或姑息以致壅滞,则亦追降的决为差。州府官以所属司县定罪赏,命监察御史及诸路行部官察之,定挠法失纠举法,失举则御史降决,行部官降罚,集众妄议难行者徒二年,告捕者赏钱三百贯。」元光元年二月,始诏行之。二年五月,更造每贯当通宝五十,又以绫印制「元光珍货」,同银钞及余钞行之。行之未久,银价日贵,宝泉日贱,民但以银论价。至元光二年,宝泉几于不用,乃定法,银一两不得过宝泉三百贯,凡物可直银三两以下者不许用银,以上者三分为率,一分用银,二分用宝泉及珍货、重宝。京师及州郡置平准务,以宝泉银相易,其私易及违法而能告者罪赏有差。是令既下,市肆昼闭,商旅不行,朝廷患之,乃除市易用银及银宝泉私相易之法。然上有限用之名,而下无从令之实,有司虽知,莫能制矣。义宗正大间,民间但以银市易。天兴二年十月印「天兴宝会」于蔡州,自一钱至四钱四等,同见银流转,不数月国亡。

 





金史卷四十九

志第三十  食货四

  ○盐

  金制,榷货之目有十,曰酒、曲、茶、醋、香、矾、丹、锡、铁,而盐为称首。贞元初,蔡松年为户部尚书,始复钞引法,设官置库以造钞、引。钞,合盐司簿之符。引,会司县批缴之数。七年一厘革之。初,辽、金故地滨海多产盐,上京、东北二路食肇州盐,速频路食海盐,临潢之北有大盐泺,乌古里石垒部有盐池,皆足以食境内之民,尝征其税。及得中土,盐场倍之,故设官立法加详焉。然而增减不一,废置无恆,亦随时救弊而已。益都、滨州旧置两盐司,大定十三年四月,并为山东盐司。二十一年沧州及山东各务增羡,冒禁鬻盐,朝论虑其久或隳法,遂并为海丰盐使司。十一月,又并辽东等路诸盐场,为两盐司。大定二十五年,更狗泺为西京盐司。是后惟置山东、沧、宝坻、莒、解、北京、西京七盐司。

  山东、沧、宝坻斤三百为袋,袋二十有五为大套,钞 、引、公据三者俱备然后听鬻。小套袋十,或五、或一,每套钞一,引如袋之数。宝坻零盐较其斤数,或六之三,或六之一,又为小钞引给之,以便其鬻。解盐斤二百有五十为一席,席五为套,钞引则与陕西转运司同鬻,其输粟於陕西军营者,许以公牒易钞引。西京等场盐以石计,大套之石五,小套之石三。北京大套之石四,小套之石一。辽东大套之石十,皆套一钞,石一引。零盐积十石,亦一钞而十引。

  其行盐之界,各视其地宜。山东、沧州之场九,行山东、河北、大名、河南、南京、归德诸府路,及许、亳、陈、蔡、颍、宿、泗、曹、睢、钧、单、寿诸州。莒之场十二,涛洛场行莒州,临洪场行赣榆县,独木场行海州司候司、朐山、东海县,板浦场行涟水、沐阳县,信阳场行密州,之五场又与大盐场通行沂、邳、徐、宿、泗、滕六州。西由场行莱州录事司及招远县,衡村场行既墨、莱阳县,之二场钞引及半袋小钞引,听本州县鬻之。宁海州五场皆鬻零盐,不用引目。黄县场行黄县,巨风场行登州司候司、蓬莱县,福山场行福山县,是三场又通行旁县栖霞。宁海州场行司候司、牟平县,文登场行文登县。宝坻盐行中都路,平州副使于马城县置局贮钱。解盐行河东南北路,陕西东、及南京河南府、陕、郑、唐、邓、嵩、汝诸州。西京、辽东盐各行其地。北京宗、锦之末盐,行本路及临潢府、肇州、泰州之境,与接壤者亦预焉。

  世宗大定三年二月,定军私煮盐及盗官盐之法,命猛安谋克巡捕。三年十一月,诏以银牌给益都、滨、沧盐使司。十一年正月,用西京盐判宋俣言,更定狗泺盐场作六品使司,以俣为使,顺圣县令白仲通为副,以是岁入钱为定额。四月,以乌古里石垒民饥,罢其盐池税。十二年十月,诏西北路招讨司猛安所辖贫及富人奴婢,皆给食盐。宰臣言:「去盐泺远者,所得不偿道里之费。」遂命计口给直,富家奴婢二十口止。

  十三年二月,并榷永盐为宝坻使司,罢平、滦盐钱。沧州旧废海阜盐场,三月,州人李格请复置,诏遣使相视。有司谓:「是场兴则损沧盐之课,且食盐户仍旧,而盐货岁增,必徒多积而不能售。」遂寝其议。三月,大盐泺设盐税官。复免乌古里石垒部盐池之税。二十一年八月,参知政事梁肃言:「宝坻及傍县多阙食,可减盐价增粟价,而以粟易盐。」上命宰臣议,皆谓:「盐非多食之物,若减价易粟,恐久而不售,以至亏课。今岁粮以七十余万石至通州,比又以恩、献等六州粟百余万石继至,足以赈之,不烦易也。」遂罢。十二月,罢平州椿配盐课。二十三年七月,博兴县民李孜收日炙盐,大理寺具私盐及刮咸土二法以上。宰臣谓非私盐可比,张仲愈独曰:「私盐罪重,而犯者犹众,不可纵也。」上曰:「刮硷非煎,何以同私?」仲愈曰:「如此则渤海之人恣刮硷而食,将侵官课矣。」力言不已,上乃以孜同刮硷科罪。后犯则同私盐法论。

  十一月,张邦基言:「宝坻盐课,若每石收正课百五十斤,虑有风干折耗。」遂令石加耗盐二十二斤半,仍先一岁贷支偿直,以优灶户。

  二十四年七月,上在上京,谓丞相乌古论元忠等曰:「会宁尹蒲察通言,其地猛安谋克户甚艰。旧速频以东食海盐。蒲与、胡里改等路食肇州盐,初定额万贯,今增至二万七千。若罢盐引,添灶户,庶可易得。」元忠对曰:「已尝遣使咸平府以东规画矣。」上曰:「不须待此,宜亟为之。」通又言:「可罢上京酒务,听民自造以输税。」上曰:「先滦州诸地亦尝令民煮盐,后以不便罢之,今岂可令民自沽耶?」二十五年十月,上还自上京,谓宰臣曰:「朕闻辽东,凡人家食盐,但无引目者, 既以私治罪。夫细民徐买食之,何由有引目。可止令散办,或询诸民,从其所欲。」因为之罢北京、辽东盐使司。二十八年,尚书省论盐事,上曰:「盐使司虽办官课,然素扰民。盐官每出巡,而巡捕人往往私怀官盐,所至求贿及酒食,稍不如意则以所怀诬以为私盐。盐司苟图羡增,虽知其诬亦复加刑。宜令别设巡捕官,勿与盐司关涉,庶革其弊。」五月,创巡捕使,山东、沧、宝坻各二员,解、西京各一员。山东则置于潍州、招远县,沧置于深州及宁津县,宝坻置于易州及永济县,解置于澄城县,西京置于兜答馆,秩从六品,直隶省部,各给银牌,取盐使司弓手充巡捕人,且禁 不得于人家搜索,若食盐一斗以下不得究治,惟盗贩煮则捕之,在三百里内者属转运司,外者即随路府提点所治罪,盗课盐者亦如之。

  章宗大定二十九年十月,上朝隆庆宫,谕有司曰:「比因猎,知百姓多有盐禁获罪者,民何以堪?朕欲令依平、滦、太原均办例,令民自煎,其令百官议之。」十二月,户部尚书郑俨等谓:「若令民计口定课,民既输干办钱,又必别市而食,是重费民财,而徒增煎贩者之利也。且今之盐价,盖昔日钱币易得之时所定,今日与向不同,况太平日久,户口蕃息,食盐岁课宜有羡增,而反无之,何哉?缘官估高,贫民利私盐之贱,致亏官课尔。近已减宝坻、山东、沧盐价斤为三十八文,乞更减去八文,岁不过减一百二十余万贯,官价既贱,所售必多,自有羡余,亦不全失所减之数。况今府库金银约折钱万万贯有奇,设使盐课不足,亦足补百有余年之经用,若量入为出,必无不足之患。乞令平、滦干办盐课亦宜减价,各路巡盐弓手不得自专巡捕,庶革诬罔之弊。」礼部尚书李晏等曰:「所谓干办者,既非美名,又非良法。必欲杜绝私煮盗贩之弊,莫若每斤减为二十五文,使公私价同,则私将自己。又巡盐兵吏往往挟私盐以诬人,可令与所属司县期会,方许巡捕,违者按察司罪之。」刑部尚书郭邦杰等则谓:「平、滦濒海及太原卤地可依旧干办,余同俨议。」御史中丞移剌仲方则谓:「私煎盗贩之徒,皆知禁而犯之者也。可选能吏充巡捕使,而不得入人家搜索。」同知大兴府事王翛请每斤减为二十文,罢巡盐官。左谏议大夫徒单镒则以干办为便。宰臣奏:「以每斤官本十文,若减作二十五文,似为得中。巡盐弓手可减三分之一,盐官出巡须约所属同往,不同获者不坐。可自来岁五月一日行之。」上遂命宝坻、山东、沧盐每斤减为三十文,已发钞引未支者准新价足之,余从所请。

  十二月,遂罢西京、解盐巡捕使。时既诏罢干办盐钱,十二月以大理司直移剌九胜奴、广宁推官宋扆议北京、辽东盐司利病,遂复置北京、辽东盐使司,北京路岁以十万余贯为额,辽东路以十三万为额。罢西京及解州巡捕使。

  明昌元年七月,上封事者言河东北路干办盐钱岁十万贯太重,以故民多逃徙,乞缓其征督。上命俟农隙遣使察之。十二月,定禁司县擅科盐制。二年五月,省臣以山东盐课不足,盖由盐司官出巡不敢擅捕,必约所属同往,人不畏故也。遂诏,自今如有盗贩者,听盐司官辄捕。民私煮及藏匿,则约所属搜索。巡尉弓兵非与盐司相约,则不得擅入人家。三年六月,孙即康等同盐司官议:「军民犯私盐,三百里内者盐司按罪,远者付提点所,皆征捕获之赏于贩造者。猛安谋克部人煎贩及盗者,所管官论赎,三犯杖之,能捕获则免罪。又滨州渤海县永和镇去州远,恐藏盗及私盐,可改为永丰镇与曹子山村,各创设巡检,山东、宝坻、沧盐司判官乞升为从七品,用进士。」上命猛安谋克杖者再议,余皆从之。尚书省奏:「山东滨、益九场之盐行于山东等六路,涛洛等五场止行于沂、邳、徐、宿、滕、泗六州,各有定课,方之九场,大课不同。若令与九场通比增亏。其五场官恃彼大课,恐不用力,转生奸弊。」遂定令五场自为通比。旧法与盐司使副通比,故至是始改焉。

  五年正月,八小场盐官左荜等,以课不能及额,缴进告敕。遂遣使按视十三场再定,除涛洛等五场系设管勾,可即日恢办,乃以荜所告八场,从大定二十六年制,自见管课,依新例永相比磨。户部郎中李敬义等言:「八小场今新定课有减其半者,如使俱从新课,而旧课已办入官,恐所减钱多,因而作弊,而所收钱数不复尽实附历纳官。」遂从明昌元年所定酒税院务制,令即日收办。

  十一月,以旧制猛安谋克犯私盐酒曲者,转运司按罪,遂更定军民犯私盐者皆令属盐司,私酒曲则属转运司,三百里外者则付提点所,若逮问犯人而所属吝不遣者徒二年。

  十二月,尚书省议山东、沧州旧法每一斤钱四十一文,宝坻每一斤四十三文,自大定二十九年赦恩并特旨,减为三十文,计减百八十五万四千余贯。后以国用不充,遂奏定每一斤复加三文为三十三文。至承安三年十二月,尚书省奏:「盐利至大,今天下户口蕃息,食者倍于前,军储支引者亦甚多,况日用不可阙之物,岂以价之低昂而有多寡也。若不随时取利,恐徒失之。」遂复定山东、宝坻、沧州三盐司价每一斤加为四十二文。解州旧法每席五贯文,增为六贯四百文。辽东、北京旧法每石九百文,增为一贯五百文。西京煎盐旧石二贯文,增为二贯八百文,捞盐旧一贯五百文,增为二贯文,既增其价,复加其所鬻之数。七盐司旧课岁入六百二十二万六千六百三十六贯五百六十六文,至是增为一千七十七万四千五百一十二贯一百三十七文二分。山东旧课岁入二百五十四万七千三百三十六贯,增为四百三十三万四千一百八十四贯四百文。沧州旧课岁入百五十三万一千二百贯,增为二百七十六万六千六百三十六贯。宝坻旧入八十八万七千五百五十八贯六百文,增为一百三十四万八千八百三十九贯。解州旧入八十一万四千六百五十七贯五百文,增为一百三十二万一千五百二十贯二百五十六文。辽东旧入十三万一千五百七十二贯八百七十文,增为三十七万六千九百七十贯二百五十六文。北京旧入二十一万三千八百九十二贯五百文,增为三十四万六千一百五十一贯六百一十七文二分。西京旧入十万四百一十九贯六百九十六文,增为二十八万二百六十四贯六百八文。

  四月,宰臣奏:「在法,猛安谋克有告私盐而不捕者杖之,其部人有犯而失察者,以数多寡论罪。今乃有身犯之者,与犯私酒曲、杀牛者,皆世袭权贵之家,不可不禁。」遂定制徒年、杖数,不以赎论,不及徒者杖五十。

  八月,命山东、宝坻、沧州三盐司,每春秋遣使督按察司及州县巡察私盐。

  泰和元年九月,省臣以沧、滨两司盐袋,岁买席百二十万,皆取于民。清州北靖海县新置沧盐场,本故猎地,沮洳多芦,宜弛其禁,令民时采而织之。

  十一月,陕西路转运使高汝砺言:「旧制,捕告私盐酒曲者,计斤给赏钱,皆征于犯人。然盐官获之则充正课,巡捕官则不赏。巡捕军则减常人之半,免役弓手又半之,是罪同而赏异也。乞以司县巡捕官不赏之数,及巡捕弓手所减者,皆征以入官,则罪赏均矣。」诏从之。三年二月,以解盐司使治本州,以副治安邑。十一月,定进士授盐使司官,以榜次及入仕先后拟注。

  四年六月,以七盐使司课额七年 一定为制,每斤增为四十四文,时桓州刺史张炜乞以盐易米,诏省臣议之。

  六月,诏以山东、沧州盐司自增新课之后,所亏岁积,盖官既不为经画,而管勾、监同与合干人互为奸弊,以致然也。即选才干者代两司使副,以进士及部令史、译人、书史、译史、律科、经童、诸局分出身之廉慎者为管勾,而罢其旧官。

  十月,西北路有犯花硷禁者,欲同盐禁罪,宰臣谓:「若比私盐,则有不同。」诏定制,收硷者杖八十,十斤加一等,罪止徒一年,赏同私矾例。五年六月,以山东、沧州两盐司侵课,遣户部员外郎石铉按视之,还言令两司分办为便。诏以周昂分河北东西路、大名府、恩州、南京、睢、陈、蔡、许、颍州隶沧盐司,以山东东西路、开、濮州、归德府、曹、单、亳、寿、泗州隶山东盐司,各计口承课。十月,签河北东西大名路按察司事张德辉言:「海壖人易得私盐,故犯法者众,可量户口均配之。」尚书省命山东按察司议其利便,言:「莱、密等州比年不登,计口卖盐所敛虽微,人以为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